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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发现了我,一颗秀气的头惊喜地转过来,然后炸了。
早死早超生,免得制造噪音。
后坐力这么小,威力却这么大,硬是打出了霰弹枪的效果......我还是少想这些事,免得又改了,虽然已经摆明的设定不大可能被轻易改动。
镜子上,血液铺开了一团烟花。
一个大着肚子的长发裸男走入镜内,撇着腿蹲下,在脚下的脑浆里翻找,随后一根头绳出现在了他被染红的手指间。
他扶着镜框站身,用刚捡到的头绳把长发扎了起来,终于完整显现的面部向我...扯出一个微笑。
这一次,五官和现实中的自己如出一辙,但神情却是完全陌生的。也不能说完全,还有十分之二是原来的......最多了。我强迫自己分析下去......目光不再锐利,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类似于母性光辉的东西,只有那份病态还保留着。
这么一说简直要吐了。
室外明亮如白昼,室内却找不到一丝光源,所有店铺无一例外。即使有着疑似照明设备的设施,开关也是坏的,而且大多有被破坏的痕迹。
造成了室内外严重的明暗对比,悬挂的各式服装如颠倒的森林,又或者像一群漂浮的鬼影......随着穿堂风而左右飘动。
这就值得警惕了,由于“氛围效应”——一种精神秘境中大多通用的联想富集现象,它们有可能真的变成鬼。通常越是逻辑自洽的场景就越不容易发生,这一关还好,所以我只是在在一个敞开的鞋盒中发现了一柄手电筒和配套的电池......
安全起见,我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把自己投入到搜查活动中。在鞋盒附近找到了弹夹;给醒来的女娃找了一件新的裹尸...婴儿布,其实就是一条比较软的长毛巾,并确认了她的性别,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枪毙了一个对着塑料模特手*淫的失智少女。
我向来是不乐于做摧毁他人性致的事的,但为了防止她对我也产生性致,她的颈部不得不消失了。
女婴好奇地看向倒地的尸体,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我还是捂住了她的眼睛。
人型生物的头部滚落在地,秀丽的双目依然望向塑料模特,无指挥的手臂抽搐,好像仍在进行生前的活动。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是一个男性模特,但却穿着黑色的褶皱连衣裙......有点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女主角所穿着的那种。
原来这就是她们的XP吗。
我把连衣裙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主要是从实用性上考虑,决不掺有奇怪的个人爱好。
料子有种针刺感,但胜在保暖、易于伪装、延展性强,尤其是最后一项,至少不用担心它被撑破。
一切都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看起来是这样的对吧......对吗?
有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正堵在前进的道路正中,具体一点,正堵在“我的出口”。
目前有两种疏通方法,一是硬排。腹中唯一一个活物的成长临近尾声,马上就会进入产程,但唯一的出口被阻塞。它是会靠着宫缩破除障碍,最终正常娩出;还是会发现宫缩的力道不足以把东西挤出去,转了一圈继续发育,和越来越多的室友一起把我撑爆?再说就算是前者,我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万一那具畸形的身体长得更大了怎么办。
其二就是再炸一次......想了几种计划,但无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在途中又会造成行动能力的下降,情况失去掌控的风险太高。而且毫无疑问是要死亡,重开一轮的。未能安然诞生的畸形儿会一直跟着我,这就成了一个死循环。
赌“一”吧,毕竟还是有可能跳出停滞不前的情况的。如果硬排成功的话,它大概不会再重新生成,而是等待在我下一轮的身体里,毕竟有场景的“合理性”在约束。
但情况总是会超出我的预料,健康的胎儿已经发育完全,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孩子,它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有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那是一股逼仄的,要将头骨碾碎般的压迫感。紧随而来的是它的强烈恐惧,宫缩依照它的意愿而停止。
这种压迫感有些似曾相识,下体处已经开始幻痛了,但能回想起的只有一些片段。
我叹了一口气,就算不再吸入那种液体,无止境生长的肉体也会把我撑到无法行动的地步。
......看来又要停留片刻了。
手掌开始在恢复紧致的肚皮上摸索,寻找着两个物体的轮廓。如果感知到通道不再堵塞,那它就会正常地出来了吧。
正常的胎儿大概在靠上靠里的位置,堵住我的东西在下方靠外。
胸口感觉有小手在拨弄,于是我把领口,拉到越来越大的那玩意的下方......光洁的牙床一下一下咬着,鲜嫩的嘴唇紧紧包裹头部及其延伸的一部分,吸力不小,神情非常专注。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没被包裹的另一边也胀然出奶,染湿了一小片衣料。
', ' ')('于是我把这一边的领口也拉下来,抓住自己的ru房,挤出更多的奶水在手上,在腹部表面均匀涂抹,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说着是这样,但在行动的过程中,身体也逐渐发热,裸露的双腿不安地摩擦,汁水也开始溢出......再这么下去,我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了。
“哈哈。”
我发出两声略带湿气的干笑,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不过真好啊~有这种感受真的是太好了。
空虚愈演愈烈,我不是没想着缓解一下,而是打算由内而外地解决问题。
巨大的头骨...把骨盆塞地满满的,双手在腹底的两侧碰到了它,大概是肩膀。准备好了,就把它往上推动。
孜宫的形状被外力强硬地改变,巨大的内容物轰轰烈烈地向上移动,胎儿在我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个脚印,之后便被挤到另一边。
之后就没法竖着推动了,我咬牙忍痛,在奇妙的内触感中战栗,奶水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地充当润滑。接下来,就像叠被子一样,先确定两个胚胎的具体位置,把它们完全分离到两侧,双手挤入其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它们一点一点地挪动,直到抵达正确的位置。
“好了…出来吧…”我抚摸发红的肚皮,半自言自语道。
“呃!”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的宫缩。紧接着敞开的双腿间噗嗤一声,首先喷出的并非羊水或者胎儿的头,而是血、大块小块的肉糜、连着无牵无挂的脐带。下一秒,带有一丝腐臭的腥气就在空中弥散开来……滑溜溜地从下面蹭过去了,用来解痒的话,只能说起到了反效果。
但接下来,就好像只是想喝点水,等来的却是山洪一样。已经经历无数次的两种感觉,近距离对比之后,两者之间的差距让我不再敢于生出类似的想法了。
但身体也再没需求是真的,整个产道都已经麻痹了......
几个呼吸之后,正常的胎儿降生,准确来讲应称为“降死”。剩下的死胎我打算就留在里面,因为我隐约听到女人清亮的笑声,从远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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