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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阴暗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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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苏念和他躺在一起,他想和苏念做爱,可是他在苏念身上摸啊摸啊,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两个男人该怎么操作,急得要命。

温柔醒来的时候下面还硬硬地立着,单薄的被子被撑起一个尖尖。

这个尴尬的状况主要得怪苏念。温柔的店里有一张台球桌,苏念没事就自己玩两局,他扶杆击球的时候,腰和臀会绷出一道非常漂亮的弧线。他又不自知,一抬头对上温柔的视线,还一脸兴奋地说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我快要打出满分杆啦!那时候温柔就会面无表情地别过头,他才不想看满分杆,他想要苏念的衬衣从皮带里滑出来,露一截腰给他看。

苏念很年轻,身体线条像春天抽芽的树一样舒展鲜活。温柔很想看看衣服下面的线条、光影和色彩,可苏念似乎有些畏寒,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他却至多把衣袖往上挽两挽,露一截无关痛痒的手腕出来,连衬衣扣子都不会解几颗。温柔白天总是惦记那几颗扣子,晚上才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所以都怪苏念。

温柔试着自己摸了两下,觉得索然无味,爬起来用冷水冲了冲手,然后把冰冷的手按在胯下,世界一下子清静了。

温柔不喜欢自慰,因为高潮完以后看着自己黏糊糊沾满了液体的手,他瞬间就觉得自己混得像条狗,孤单又可笑。那种巨大的空虚感令温柔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愿自己抒解欲望。

温柔喜欢拥抱和亲吻,喜欢炽热有弹性的人体。他才二十岁,需求旺盛,但沈清不允许他和别人交往,也不允许他和别人发生肉体关系。温柔不明白沈清为什么这样约束他,如果不是沈清管得这样严厉,他可能会每天晚上约个人回家。

温柔慢腾腾地洗脸刷牙,欲望被压下去,思维就回归了正常。桌子上放着本台历,日期旁边用小字写着人名和奇怪的备注,有些用红笔打了叉,有些用黑笔打了叉。温柔往前翻了几页,发现有个人名半个月前就出现在他的备忘录上,但直到现在沈清都没吩咐他什么。温柔经手的事情很多,沈清把哪件事分给哪个人做,他差不多都知道,但这个叫“陈越”的任务,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沈清不可能忘记别人的委托,只能是有意绕过了他。

温柔叼了片冰冷的吐司,从书柜里抽出一只文件夹来。他记性不太好,习惯把一切都记下来,他又不爱用电子产品,有时杀一个人,他能手写出几百页笔记。

陈越是一艘俄籍赌船上的荷官,和几个客人串通,操纵赌局卷走了一大笔钱。他是船上的老人,一开始没人疑到他身上,只当有人作弊出老千。等到船一靠港,陈越连夜跑了,上边的人才发现不对,把这事委托给了沈清处理。

温柔看了一会儿,摸出手机来打电话。他不敢去问沈清,只能自己慢慢求证。

打完几个电话,温柔抓起一件夹克出去了。

天色有些阴沉,柳絮和灰尘在路边滚得一团一团,灰扑扑地堆在一起。

陈越戴着一顶鸭舌帽,微微低着头在路边走着。这里是某国有船厂的员工宿舍,98年国企改制以后就慢慢没落了,现在只有些老人在这里住着。陈越两个月前在这租了一间房子,隔两三天出一次门,别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欠了很多的债。

陈越从外面回来,经过小卖部的时候进去买一点生活用品。这里很偏僻,最近的超市走过去都要半个多钟头。

陈越顺便买了一点卤过的鸭脖,那是开小卖部的老头自己做的,摆在大铁盘里出售。鸭脖咸味很重,一点点就够下一杯酒。他不能去人来人往的地方,日常需求都靠这个小铺子打发。

开小卖部的老头帮他装好了鸭脖,说:“今天有人来这里打听你。”

陈越的动作顿了顿,问:“什么人?”

老头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儿,我看着像是来找你的。”

陈越一颗提起来的心又慢慢放下,同时忍不住有点疑惑:“小孩儿?您跟他说什么了吗?”

老头儿摇了摇头:“我多这事儿干嘛?倒保不齐别人跟他讲点什么。”

陈越道了谢,拎起东西往回走。

他住的地方是个红砖砌的老楼,从下往上看,有一半多的窗户灭着灯。陈越隐约对这条漆黑的楼道生出点畏惧,一边上楼一边盘算着赶紧再换一个住处,再有两三天他就可以改名换姓永远地离开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个小孩儿来找他,但这个关头他不愿冒一点儿险。

楼道漆黑,头顶的白炽灯嘶嘶地响着,陈越戳了两三次才把钥匙送进锁眼,却忽然听到门板后窸窣作响,似乎有人在屋子里走动。

陈越微微皱起眉,右手悄无声息地滑进口袋,握住里面牛角质的手柄,一手拧开钥匙,一手抓着潜水刀往外抽。

门板滑开,露出里面简单的摆设和一条晃晃荡荡的人影。不速之客蹲在地上翻他的橱柜,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陈越没来由地对屋里的笨贼生出一阵恼怒,正要抽出怀里的刀子,却忽然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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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凶狠的刺拳就落在柔软的胃部,那里分布着丰富的神经,窒息般的剧痛瞬间让陈越无法发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软瘫下去。

又是几记重拳落在要害部位,背后那个男人把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陈越拖进出租屋,随手带上防盗门。

陈越瘫倒在水泥地上喘气,剧烈的疼痛令他眼花缭乱,一片模糊里,他隐约看见那个裹着黑色连帽夹克的男人蹲下身来查看他的状况,兜帽的阴影里,那个瘦削的下巴素白得像是冰雪。

那个还在屋子里乱翻的小贼听见声响,扭过头看一眼,惊讶地喊:“温哥,你怎么来了?”

温柔低头看着还在地上呼哧喘气的陈越,头都不抬地说:“闭嘴。”

小孩儿跳了两步来到温柔身边,仰起头冲着温柔笑。穆然常常在温柔的酒吧兼职,同时还帮温柔做点脏事。

温柔的酒吧常常作为非法生意牵线搭桥的地点,时间久了,街面上的小混混会传着说那个小巷子里的酒吧水很深,进出的都是厉害人物。

有天晚上温柔难得看见两个客人,还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他跟客人调酒聊天很开心,结果穆然一头撞了进来,满脸的血和泥,满脸的惶急,一把拉住温柔的袖子哑着嗓子说哥哥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温柔根本不认识他,被吓了一跳,两个女孩子直接吓得跑掉了。温柔把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脏兮兮的小混混往外赶,可穆然死死地抱着温柔的胳膊不放,反复地说着哥哥求求你了救救我,最后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温柔实在没办法,拧着眉头问他怎么回事。穆然是附近高中的学生,跟人打架一砖头给人开了瓢,他看见对方血淋淋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不动了,顿时吓傻了,以为自己弄死了人。他以前听说过某某酒吧有黑道的背景,病急乱投医就跑来了温柔这里,声泪俱下地说哥哥你救救我,哥哥我该怎么办啊,我才十六我不想进监狱啊……

温柔踹了他好几脚都没能把人踹走,最后拧着眉毛陪他去看了看“尸体”,摸了摸体温心跳,然后一脸黑线地打了个120,甚至还给掏了医药费。

穆然泪眼汪汪地看着温柔说哥哥我该怎么谢你,温柔冷着脸地说不用谢我,再碰到这事不要找我,找你爸妈。

小朋友抽了抽鼻子说不会了哥哥,我再也不打架了。

温柔心里微微一动,觉得有点好笑,不明白这小孩为什么要跟自己做这种承诺,他又不是他家长。

后来穆然还是屁颠屁颠地往温柔店里跑,声称要帮温柔看店。温柔轰了他几次轰不走,就随他去了。穆然在的时候会把店打扫得很干净,温柔把缺的东西列在单子上,穆然就颠颠地捧着单子去采购。温柔按周给穆然结工资,算是给自己雇了个帮手。

看过穆然手足无措地抱着他胳膊哭以后,温柔就对穆然讨厌不起来了,甚至还有点关心这个小混混模样的高中生。

穆然对温柔的主业很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地打听温柔做的事情,温柔能看出他的心思,却懒得像个长辈一样告诫他要走正道。从某些方面来说温柔没什么道德观念,未成年的高中生逃课来观摩怎么杀人抛尸,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叮嘱穆然不要逃课太多免得拿不到高中毕业证。

再后来温柔接到任务会带上穆然一起,不论穆然是打下手还是拖后腿,温柔都会分一半的酬劳给他。他从小没被沈清耐心和蔼地对待过,长大后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一个小孩,根本没意识到把这么多的钱交给小孩子是不妥当的,温柔只是担心穆然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毕竟穆然父母离异,跟着后爸过,人家不爱管他也不爱给他好脸色看。

沈清刚知道温柔“包养”了个高中小孩儿的时候,只觉得这事好笑。后来那孩子常常出现在温柔身边,沈清就有些不爽了,他不喜欢别人占用温柔太多的时间。沈清向温柔问起这件事,温柔垂着眼睛小声说:“您不让我谈恋爱,也不让我交朋友,我找个人帮忙看看店,都不行么?”温柔的声音带着点被欺负狠了的委屈,沈清没来由地一阵心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从那以后温柔就有意藏着穆然点儿,沈清到酒吧里来,他就提前把穆然支开。温柔把穆然护得很紧,穆然根本没意识到那个斯文的大叔对他怀有敌意。

温柔把陈越拎起来丢到墙角,盯着穆然看了一会,说:“以后不要自己往外跑。”

穆然“哎”了一声,很欢快地应下了。

温柔还想再叮嘱点什么,但忽然又觉得那有什么用呢,沈清要作弄一个孩子总是有办法的,他索性把嘴闭上了。

陈越被摔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喘着气看向那个手段暴烈的男人,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张年轻清秀的脸,陈越声音沙哑地问:“你是温柔?”

温柔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作为杀手应该是低调隐秘的,但沈清没有保护他的地下身份,很多人都知道沈清手下有个长相很漂亮手段也很漂亮的年轻杀手,“温柔”两个字招摇得像块金字招牌。

温柔对这事有些不舒服,但是小时候他不知道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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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害,等到想明白名声已经打出去了,他再不满也没有办法。

温柔让穆然打来半桶冷水,抓着陈越头发拖过来,说:“你的东家知道你动了不该动的钱,你把钱留下,我放你走。”

“你说什么?我没有钱……唔唔!”

温柔直接把陈越的头按进水桶,完全浸到水面以下,男人脆弱的颈椎在他手下不住挣扎扭动,软骨咔咔作响。温柔等到陈越因为窒息而浑身抽搐,才拎着湿透的头发把人拽起来。

陈越跪在地上不住咳嗽,他的脏器被温柔打伤了,五脏六腑刀搅一样疼,嘴角堆着粉红色的血沫。

温柔像是听不到陈越的呻吟声,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电子表,掐好时间,对倒在地上挣扎的陈越说:“第一次一分钟,第二次两分钟,第三次三分钟,正常人可以撑到第六次,你自己决定什么时候交代。”

然后他想了想,觉得这种血腥暴力的场面有些少儿不宜,指指卧室对穆然说:“你去那里搜一搜。”

穆然说:“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再去看一看。”

穆然撇着嘴走了。

温柔面无表情地把陈越再次压进水桶,根本不理会他含糊的求饶和谩骂。温柔不懂那些察言观色的刑讯手段,也懒得费那个力气,反正把人杀掉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穆然溜了一圈,又探出头来说:“温哥,你给他点时间说话呀。”

温柔横了他一眼,抽回手等着死鱼一样在地上弹动的陈越缓过来。

温柔的共情能力很差,别人颤抖翻滚惨叫,那些触目惊心的痛苦对他来说却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遥远得无法感知。

陈越艰难地吐出一口混浊的血痰,无力地翻过身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喉咙里发出风箱一样的声音。

“如果你把钱交出来,你的东家只要你两根手指,不然我就得杀了你。”温柔拨着电子表说,“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然后我们继续。”

温柔已经有些疲倦了,长时间压制一个成年男人的反抗对他来说也相当费力。

陈越蜷缩着身体抵御疼痛,半天才发出声音来:“等一等,让我缓一缓……给点儿酒,让我缓缓……”

“酒在哪?”

陈越无力地指了一下橱柜,那里被穆然翻过一遍,抽屉柜门都大敞着,露出里面乱七八糟的内脏来。

温柔站起身扫了那个角落一眼,无意中把后背露给了陈越。

下一刻那个虚弱得喘不过气来的男人忽然蹬地跃起,直扑向温柔的后背,手里握着漆黑的潜水刀。

温柔听见风声,下意识侧身一让,锋利的刀子让过后颈直捅在肩膀上,鲜血横流。温柔痛得低吼一声,抓住陈越的手腕咔嚓一拧,沾血的潜水刀当啷一声砸在地上。陈越失声惨叫,温柔发狠地拧脱了他的手腕,错位的腕骨刀割一样剧痛。

温柔抬脚狠踹在陈越胸腔上,把人踹的倒仰过去。温柔被疼痛刺激得两眼发红,拎起一只板凳狠砸在陈越头上肩膀上,像匹发了狂的狼。

那个刚刚还敢于偷袭的狡黠男人此刻被吓得瘫软,拖着受伤的身体不住地往后缩。温柔把潜水刀柄塞进陈越嘴里一搅,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满嘴都是牙齿断裂的咔咔声。

穆然吓得扑过去抱温柔的腰:“哥!哥你别打了他要死了!”

温柔在陈越身上狠踹了几脚,,才红着眼睛把穆然推到一把,扭头去水桶里涮洗手上的血迹,陈越的头被他敲破了,汩汩的鲜血从额角流出来。

地板上涂满了血迹、水渍、破碎的牙齿和撕破的衣角,陈越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呕出一口又一口的血块。刚刚温柔至少打断了他两根肋骨,脏器都在往外渗血。

温柔低头看着手上的血迹,胸口剧烈地起伏。伤口很疼,神经和肌肉疲惫到酸痛,背后的衣服被血黏成一片,领口里冒出热乎乎的血味儿,隐隐约约地让人想吐。

温柔知道自己失控了,他不该把陈越往死里打,弄得场面血淋淋的这么难看,要是沈清知道了肯定要训他。

可是那把刀子扎进皮肉的时候温柔忽然就崩溃了,刀子还差一点点就切进肌腱和动脉,很危险,很疼,也许还会割断穆然的喉咙。杀人和被杀像噩梦一样循环往复,温柔忽然就绝望得喘不过气了。愤怒和委屈像毒液一样淹没了整个胸腔,那一刻温柔疯狂地想要报复什么人,想要毁掉什么东西,洪水般的情绪一股脑地倾泻在陈越身上,等温柔反应过来,陈越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穆然拿从屋子里翻到的止血带和纱布帮温柔包伤口。黑色的夹克浸透了血反而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衣服一拿下来才发现血流了满背,一条一条的血迹干涸在白皙的脊背上。

温柔自己静了一会儿,站起来拎起那桶血水,从陈越头上笔直浇下去,然后脱下血淋淋的上衣点燃,丢进桶里烧成灰。

陈越颤抖着咳了几声,就掐着自己脖子不敢再咳,因为每咳一次胸腔里就一阵剧痛,喉咙底翻起浓浓的血味儿。

温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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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阴郁得像是死人,他往前跨了一步,陈越立刻挣扎着往后躲闪,动作虚弱得就像乌龟划动泥水。

“不、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求求你。我不是故意伤你的,我只想活下来。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陈越絮絮地呜咽着,温柔像是没听见,他从地上拾起那把潜水刀,想了想又换成结实的止血带。他的肩膀还在火辣辣地疼,随着手臂的动作缓慢地往外渗着血。

陈越惊恐地往后缩,浑身都在发抖,等温柔把止血带绕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个活扣,他忽然尖叫起来:“不,不!钱在外面一家超市的储物柜里,密码是2574,是一万一张的银行本票。我只知道这些,饶了我吧!”

温柔动作顿了顿,迟钝地对上陈越的眼睛,他很疲倦,一场暴怒之后他就像耗尽了发条的玩具似的,身体沉重得拖不动。

陈越的眼角被打得破裂流血,青肿骇人,可是那双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里,倒是鲜明地闪着求生的欲望。

温柔迟疑了一下,对穆然说:“去他说的地方看看。”就把止血带拿开了。

穆然离开,屋里只剩下杀手和猎物两个人。陈越低哑地呻吟着,温柔在橱柜里找到一瓶白酒,拧开往伤口上浇了一些,又往陈越破皮的地方上泼。陈越头上的血流还没有停,缓慢地从头发里往外淌,在地上积了一片。

温柔拿了只玻璃杯,用酒涮涮,把剩下的白酒倒进去。肾上腺素的作用过后,伤口的疼痛愈发地难以忍受,温柔大口地喝酒,想要用酒精的刺激把疼痛压过去。

陈越在地上拾了绷带,一圈圈地把流血的地方缠起来,可血流还在慢慢地往外渗。陈越低声哀求温柔随便叫个医生给他止血。温柔说:“要是真能找到那些东西,我会给你找医生的。”陈越就不说话了。

屋里很安静,这种偏僻的地方晚上甚至不会有汽车的光照进来,一盏老旧的白炽灯在头上照着,屋里只有陈越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过了一会,那声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

温柔把酒喝完,穆然就回来了,背了一书包的银行本票,顺便给温柔带了件替换的衣服。

温柔看了看那些本票,收款人一栏写的是个陌生的名字。温柔懒得多管,点清数目就扎起来丢到一边。

穆然蹲下去看陈越的状况,说:“哥,他怎么啦?”

温柔拿起那件外套披上,说:“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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