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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没把谢知说的话当回事。
她和卫钧的联络并不频繁,但一直保持着,卫钧不停地催促她尽快取药,因为药效起作用需要时间,以谢知现在的状态,起码要吃够五天才会对他产生效果,而梁季泽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还未可知。
乔桥也急,但她知道谢知不是真的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只是不再主动,他一定在暗中观察、窥探她,确认她是否放弃了离开的念头,说白了,他这是“欲擒故纵”。
乔桥必须加倍小心。
谢知在别墅休养了一个星期,他自己是医生,在家就可以给伤口换药,用的也是世界顶尖的特效药,生肌修复,效果拔群。腹部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恢复元气还需要一段时间。
乔桥耐心地扮演乖宝宝,几天之后终于等到了合适出门取药的机会。
早在上个周她就瞄上了家里快用完的纱布,还曾装作无意地把盛放纱布的药箱弄倒,使得仅存的几卷也被脏水污染,所以当最后一卷用完之后,她顺理成章地提出明天去药房买点纱布,谢知也只是略一考虑便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乔桥卡着平时遛弯的时间点,步行上街。
培养购物习惯也很重要,为了让取药的行为不突兀,乔桥遛弯总是遵循一定的路线,几乎每天都会经过跟卫钧约定好的大药房,甚至偶尔会进去买一点消食片之类无关痛痒的非处方药。
所有的铺垫都是为取药这一刻而准备的。
乔桥经过大药房时故意多走了几步,然后再折回来,做出一副刚想起今天该买东西的样子,神情自然地进入药店正门。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一个工作人员主动迎上来招呼道。
“我要三卷纱布。”乔桥微笑,同时压低声音,“还有,我叫乔桥。”
工作人员仿佛没听见后一句:“纱布在这边。”
她引着乔桥往一排排货架深处走,通过反光的玻璃,乔桥看到每天跟着自己的那几个便衣保镖也跟进了药房,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看。
“就是这些了。”工作人员将三卷纱布用纸袋包好,塞给她。
但乔桥能感觉到手里除了纸袋,还被塞了别的东西,应该是一小包粉末。
出了药房,乔桥没忘记按照习惯去旁边的咖啡馆点了杯拿铁。
她坐在角落的位子上,背靠墙壁,这样起码可以确定身后没有眼睛。她知道那几个人不会跟进来,因为这家店太小了,同时进来三四个大男人会很奇怪,所以他们都是不远不近地站在街对面观察她,这也是乔桥选择坐在落地窗前的原因,方便被观察,否则她可能连这点独处的空间都没有了。
一路走来,手心里全是汗,纸袋都被洇湿了一层。乔桥借着桌面上花瓶的遮掩,不动声色地摊开手掌,终于看到了卫钧给的药。
很轻很小的一包,大概只有五克重,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五天的用量。
心跳得厉害,乔桥赶紧把药包妥帖地收到衣服最内的夹层里。
药已经拿到了,用还是不用成了摆在乔桥面前的两条路。
但其实没得选,因为她很清楚,如果现在不用,以后就更没机会了。跟谢知多相处一秒,她就会更倾向他一分,继续拖下去,只会害了梁季泽,也间接害了谢知。
乔桥一直在咖啡厅坐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坐到再不走,跟着她的人可能会跟谢知汇报了,才慢腾腾地放下杯子离开。
“你最近好像很喜欢喝咖啡?”
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谢知倚着沙发看书,男人鼻梁上架着眼镜,见她回来才摘下,“厨房里也有咖啡机,想喝可以自己弄,更健康。”
“也不是。”乔桥扯了扯嘴角,尽量动作自然地把纱布从纸包里取出来,“就随便坐坐而已,那家店也就咖啡能喝了。”
“是吗?”
“纱布买来了,我帮你换药吧。”
“好。”谢知把书放到一边,解开衬衣。
男人本该光滑强韧的腰腹位置多出了一小段丑陋的疤痕,疤痕附近是新生的嫩肉,泛着不自然的红色,扭曲又狰狞。
乔桥持药的手顿了顿,现在对着这条疤,她竟然有点抬不起头。
“过阵子就能长好了,就算留疤也只是浅浅的一条。”谢知注意到她的神色,以为是愧疚,笑道,“怎么,还心疼吗?”
“……有点。”
“嘴上说说就算了?”谢知舔了舔嘴唇,“我更想要实际一点的安慰。”
乔桥顿了顿,顺从地靠过去。两人私下的亲吻拥抱早跟喝水吃饭似的自然,她蜻蜓点水般在谢知唇上碰了一下,刚要缩回去,就被谢知一把搂住腰,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一窒,接着嘴唇被狠狠吻住,肺部的空气挤压一空,牙关被撬开,任由谢知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挑逗似的勾着乔桥的舌尖,不许她后退,手掀开衣服,揉摁着她的腰际。
“……要做吗?”
“不。”男
', ' ')('人脱下衬衣,光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她,“用手吧。”
这个姿势,谢知的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胸口,连位置都不用挪,她只要抬手就能碰到男人勃起的性器。
鼓囊囊的,好像被困在布料里的野兽,等着乔桥把它放出来。
乔桥红着脸拉开谢知的裤链。
阴茎果然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又热又硬,正好打在乔桥锁骨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乔桥瞪他一眼,认命地用手套弄着。
“用胸行吗?”谢知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如此提议。
“不行!”
“因为太小拢不住吗?”
“……人生已经这么艰难了能不能不要戳穿?”
“试试吧。”说着,谢知就握住自己的东西,硬是塞到乔桥胸口中间。
“不可能的!”热烫的阴茎贴着乳房的感觉非常陌生,让乔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情不愿拢住两个乳包,竭力去包住谢知尺寸惊人的东西,“你看……根本不行。”
“是不行。”谢知盯着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抽插几下,“不过还挺爽的。”
什么啊!
男人没有放弃的意思,乔桥就只好维持,但她的胸“硬件条件”太差,费力拢也坚持不了多久,胳膊还酸得要命。阴茎在胸口间一探一出,有时插得猛了还会不小心戳到乔桥的下巴,给那里沾上一些粘稠的透明腺液。
“你这个样子好淫乱。”谢知笑着用拇指蹭一下她的下唇,“让我硬得不得了。”
“那还不赶紧射……”
“太小了啊,挤压力不够,射不出来。”
是谁非要用胸的?
“这样吧。”谢知认真研究了一会儿,“你用舌头照顾下前面就好了,给一点刺激。”
“……”乔桥无奈,“我给你用嘴算了。”
“嘴里已经射过了,这次无论如何要射在胸上,你的每一寸皮肤我都不会放过的。”
又不是旅游,还来玩盖戳那一套。
但就算拒绝,谢知也有的是办法软磨硬泡让她就范。
散发着男人高热体温的东西就抵在乔桥下颌上,她伸出舌尖,沿着顶端的弧度舔了一圈。
“嗯……”
谢知仰头长舒了口气:“刺激太强烈了。”
“还要吗?”
“要。”他冲乔桥笑,半撒娇似的,“再来一下。”
等他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乔桥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嘴唇也被蹭肿了。
说好的‘刺激太强’呢?刺激太强不应该赶紧射吗?为什么还能坚持这么久?一点都不科学。
男人满足了性欲,困倦地靠着沙发小憩。
乔桥整理完被两人弄得狼藉一片的客厅,默默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牛奶。确定谢知看不见后,才从口袋里摸出药包,撒了一点药粉进去。
她抿了一口,牛奶的香醇在口腔里弥漫开,没有一点奇怪的味道,这才放下心。
“喝点牛奶再睡吧?”乔桥把杯子端到谢知面前。
“我不渴。”谢知打了个哈欠,“你喝吧。”
“我刚才已经喝了一杯了。”乔桥撒谎,“这杯是留给你的。”
“那放着吧。”谢知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桌面,敷衍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打算喝。
药粉已经撒进去了,这杯无论如何得让谢知喝下去。
乔桥打定主意,她端起杯子,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捧起谢知的脸,吻上他的嘴唇。
男人惊讶地挑眉,一点都不挣扎,任由乔桥把牛奶全渡了过去。
乔桥喂完一口,又端起杯子要喝,被谢知摁住了。
“我自己来吧。”谢知轻叹,“虽然你肯主动我很高兴,但敢射过再被弄硬也挺难受的。”
他拿过牛奶杯,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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