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水碧生的貌美,早年心高气傲,于床榻之上常常是不肯立刻配合的,要客人捧着哄着,才肯纡尊降贵,轻启那常出刻薄之言的玉唇,故意耍着人玩儿一般,慢慢含上客人的龟头,挑逗着、戏弄着。
这世上美人是有特权的,尤其是脾气不好的美人,把这样傲气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看着他逐渐被自己的雄根征服,染上情欲的颜色,远远比玩弄乖顺但姿色平庸的倌伎更有成就感。
这刻薄而高傲的倌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胜士人,极盛之时众人争相竞价,曾一夜百金。
那一年,挥金如土的盼春阁内香汗淋漓,短发打结蜷缩在巷角的小女孩捱着宣阳城带着粗粝雪粒的北风,手里握着的是白日里马车内的美人丢下的馒头。原本温热白净的馒头印上她脏兮兮的指印,她把头缩在怀里把早已冷透变硬的馒头啃了一小口,仿佛尝到了美人身上的脂粉香气。
如今水碧白净柔软的乳房肿肿涨涨,原本和她一样大的胸长大了许多,一只手都有些包不住了,此时像极了两只散发酵母香气的发面馒头,她在一只馒头上细细啃咬着,自顾自地想要印上属于自己的齿痕。男人身上淡淡的脂粉气若有似无将她包裹起来,二十年前仙女一般的人物,就这么半靠在她怀里,努力挺起二次发育的胸膛,把柔腻的雄乳送入她的口中。
“嗯……主人,喝奶。”水碧早就没了当年的傲气,何况这是在心爱女人的怀中,他毫无尊严地裸露着包不住挺翘臀肉的下体,衣领也不知何时被扒开,袒露出馒头一样发起来的乳房。
他的胸在不知什么时候长得越来越大了,乳晕也逐渐加深,从几近与肉体融合的肉粉变为淡淡的粉色,大小也从小指甲盖大小慢慢扩散到大指甲盖大小,那两颗原本只有黄豆粒大小乳头更是肿到了花生米大小。
看来要不了多久,他的胸就可以和那个男人一样,产出甘甜的乳汁来,出门也需要用遮羞布裹着凸起的的乳头,不然奶水就会浸透单薄的外衫,把不同于正常男性的大乳头暴露的一干二净。
“呃啊……主人,轻一点。”
她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用揉面一样的手法揉搓着水碧胸前两团柔软而宽大的雄乳,大概是真把他的奶子当成发面馒头了,揉匀了揉透了揉软烂了,才能进行更好的醒发。被活活揪扯掉下体毛发、被烟枪烫伤奶子和大腿根、被两根巨龙同时肏弄一天一夜都没掉一滴眼泪的水碧被鱼跃揉面一样的揉乃子的动作揉哭了。
发育中的乳房又痒又涨,她把里面的硬块都揉开了揉软了,揉得大奶晚成的老男人眼泪汪汪。不是水碧矫情,实在是太痛了,从乳尖痛到奶根,连带着腋下都抽筋似的痛。
他到底是撑着一口气,没让眼泪彻底掉下来,仰了仰头想把眼泪收回去,却忘了自己如今是半靠在她怀里的,一抬头就叫她抓了个正着。
“别仰头,你脑袋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她托住他的后颈脖,接住了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眼角,将未流出的泪珠尽数吞入腹中。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咸的,涩的,还带着几分微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吞,”他有些急了,赶忙阻止,然而动作没她快,见她已经吞了,伸手就要去扒她的嘴:“快吐出来,脏。”
她不肯,一口咬上男人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的难舍难分,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分开,刚分开就赌气似的扭过了头不看他的正脸,只盯着水碧白生生的耳垂执拗道:“不脏。”
他又能如何呢,只能用那双水盈盈的眼抬头望着她,用近乎叹息的语气附和:“好,不脏。”他的眼睛,确实是这具千人骑万人上的身体上为数不多干净的地方了。
她似乎对他肮脏淫荡的下体并不感兴趣,连掀开月事带的想法都没有,可怜的水碧只能自己紧紧夹着合不拢的大腿,控制着不让后穴里黏糊糊的肠液滑出。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把他的裙摆拉下来哪怕一点,只能靠着她使用过的月事带勉强遮羞。
不喜欢下面也没关系,他还有一张惯会服侍人的巧嘴,以及一对遗传了母亲优良特质的柔软乳房,虽然是个男人,但他的奶子很快就可以发育得像是哺乳期的妇人。到那时,他也可以抱着小女儿一样的鱼跃,拉开方便哺乳的宽松衣领,弹出一对巨大的乳房,高傲的挺着成熟丰满的胸脯给她喂奶……
她把面团揉到了合适的松软程度,终于送上香唇吸住了他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现在他的乳头未肿胀时就已经是花生米大小,已经缩不回去了,大小形状都和未婚女子差不多,若非衣物宽松,胸口的乳粒就要透出来,时刻彰显他的骚浪淫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