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上了师傅的贼船,她一直跟着戏班子四处漂泊,十年颠簸,早就养成了云游的习惯,还没在某个地方停留这样久。
她离开时宣阳城时仍是幼童,活动地点又只有城西靠近盼春阁的那几条街,这二十年来城中人来人往日新月异,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寒风刺骨的故土了。陪着水碧一起四处游逛的时候,她也在重新认识这座城。
正值盛夏,水碧时常渴觉困乏,每日懒懒倦倦趴在桌子上,恢复柔亮的半白长发垂顺在单薄细瘦的脊背上,青筋若现的玉白手腕从宽大衣袖中露出一截,弱柳摆动,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打着团扇。听见她开门的脚步声,就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三步并两步迎上来,小扇摇得像蝴蝶翩飞,确认把她扇凉快了舒服了,才张开两条修长手臂,把她整个人搂着抱在怀里。
“听说城北有处别苑很凉快,我们坐车过去休息几日吧。”她风尘仆仆,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钥匙,显然是花了一番心思和气力才搞到的。
“嗯。”水碧身子一僵,很快又恢复自然,和往日一般应下。
他自以为以鱼跃的情绪迟钝,来不及察觉出什么,殊不知越摇越慢的团扇毫不留情的暴露了他的心不在焉。她没说什么,熟练的拉开了水碧松松垮垮的衣领,往每日用她做的药膏将养着的嫩白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十分自觉地挺起胸膛,摸着她的头发轻柔安抚,把枣核大小的鲜红乳头送到她的嘴里。
“是不是更大了?”她扭过了头,避开了他的乳头,转而用指尖戳了戳红透的尖头。
“嗯……奶头长得更大了,鱼跃吸一吸吧,或许真的能出奶。”
“好吧,我试试。”
这一试就从房里试到了马车上,租借的马车到达时,鱼跃还粘在他的胸膛里。行李都未来得及收拾,她只匆匆为他整了衣领,就抱着他上了马车。
“不要,外面有人……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水碧第一次拒绝她的亲近,反倒是勾起了她的逆反心理,她捂了他的嘴,不太温柔地剥开了男人的上衣,一口咬上方才已经被吸的红肿的乳头,用力啃咬吮吸着。
她的力气很大,水碧根本无力挣脱,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两只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绑了起来束在了身后。光是这样还不够,她似乎真的有些恼了,存了心的要羞辱他,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把他下面什么都没穿的衣摆也掀开了。这次可没有月事带遮羞,马车颠簸,风吹动车帘,为他裸露湿热的下体带来一丝不合时宜的清凉。
她没有抱他,任由他光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车凳上,裸露的后背抵在摇摇晃晃的车壁上,磨得生痛。硬不起来的淫根跟着卵蛋一起颠簸摇晃,她按住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自己下意识叉开的大腿,本就是最脆弱私密的部位,感受到晃动还不够,还要亲眼看着它们被颠簸不平的道路支配,不由自主颤栗颤抖着。
不仅如此,最近努力发育的乳房高高鼓起,一起被她剥光了暴露出来,颠簸摇晃浪出阵阵乳波,起起伏伏像风起下的水波纹,掺杂了银丝的乌发随风飘起,。
“呜嗯……”他说不出话来,连吟呻都都控制住,不得发泄。大概是安稳日子过的太久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曾经的肮脏过往,得意忘形起来了。外面是有人,那又如何,一个伺候人的老倌哀鸣哭嚎,又有什么所谓,他不该不听话的。
“水碧,忘记了吗,外面有人呢。”她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提醒着,语气温柔至极,做的事情却净是欺负人的。
“嗯……”他不再挣扎了,认命地打开大腿,如她所愿大剌剌晾着自己坏掉了的男根,重新适应了这般屈辱的感受,原本夹紧的后穴也放松下来,涌出一股黏糊糊的肠液来。肠液打湿了座椅,黏黏滑滑,他再也坐不住,在马车拐弯时跪倒在马车中央的地毯上。
双手被绑住无法支撑,可怜的奶子跟随着膝盖着地,虽然铺了厚厚的垫子,可本来就鼓胀的胸还是被压得吃痛,针扎一样,从鲜红的乳头,酥酥麻麻传到乳根。这样一来,他不得不被迫撅起圆润挺翘的屁股,露出松垮垮湿漉漉的后穴,方才涌出的肠液粘在穴口和大腿根,端的是泥泞不堪狼狈不已。
“呃啊……痛,主人,奴的奶头好痛。”他泪眼朦胧,再说完这句近乎自暴自弃的话之后,终于忍不住落下了两滴热泪。她刚才在他摔倒时直接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也没有一点要扶他的意思,才会导致他直接摔下来。
如果这就是她要的结果,他什么都会接受。水碧含着泪忍着痛努力摇了摇风骚的腰腹和屁股,哽咽道:“奴的骚屁股淌水了,好想要,主人,要插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