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烟瘾并不大,要求抽烟很可能只是个幌子。如此一来他就不是因为屈打成招才回答问题,而是势均力敌的等价交换---你给我香烟,我可以屈尊小小的合作一会儿。
“你是贵族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是,我外祖父是,但没有土地。”
“真可惜,本来你的屁股可以翻一倍价格。不过你口音高雅,味儿很正,叫起床来估计和贵族没什么区别,包装一下,能骗过不少米嘉斯人。”我故意模仿谢瓦尔德的语调,就像讲了一个挺糟糕,但你有自信所有人都必须捧场的笑话。“如果我要操你得花多少钱,穆勒?”
“您不需要花钱,您是战争英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穆勒早就被调教过了,对答如流。
埃里希疲惫的扫了穆勒一眼,有点指责也有同情。
“不错,不过你本来多少钱?”
“两块一次,口交免费。”
我双手一摊,“而我一分钱都没花就把你带回家了,谁说不是物美价廉呢?”
我接着盘问埃里希,“你上过军校咯?”
“是的。”
“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八岁起,在南博森卡扎罗斯军官学校读到十八岁,加入首都步兵军团预备军,然后去高级军官中学读了两年。”
“然后呢?”
“档案上都写了。”埃里希弹掉烟灰,一只手撑着头---这个动作代表他筋疲力尽了,急需静下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在床上格外兴致高涨时他也会露出同样的神情,苦思冥想如何将我开开心心地打发走。
我抽走他手中的香烟,烟蒂上带血的唇纹使心头不禁漫起一阵涟漪。我在房间里走动时他始终神情淡漠,直视前方,不看我也不看穆勒,眼皮耷拉着,有点疲惫似的。
“哪个是你的惯用手?”我问
穆勒已经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却不敢开口求饶,只是愁眉苦脸的举起左手,我把烟递过去,然后拽起他的右手压在埃里希面前的桌子上。
不需言语,穆勒抽抽嗒嗒,颤颤巍巍的对准手背,将烟头按下去,在距离皮肤一寸左右的位置时被埃里希的抓住手腕。
“毕业后我以助理指导的身份留校,接着去斯潘诺斯第五近卫军团当了一年军务辅助官,同年收到齐格勒将军的推荐信,晋升中尉,前往国立战争学院总参谋部接受军事参谋培训。战争开始后,我接替塞利欧·施坦纳成为齐格勒将军的副官,在叶斯林战役后晋升少校,承担初级参谋军士一职。”说完,埃里希放开穆勒已经被捏红的手腕,他语调没有起伏,彷佛这些闪闪发光的履历和自己无关似的。
我满意的摸了摸他还有点潮湿的深色头发,这时的埃里希最美丽---脸颊上留着伤痕,鼻梁一侧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却被收拾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污渍,这是我在向世界宣布我既能伤害他也能照料他,既能爱他也能折磨他。
“下一次,一定要回答的快一点。”我押着埃里希,命令穆勒将烟头按下去。声音如同揉碎锡纸,伴随白烟,屋子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穆勒凄厉的哭嚎起来,抖的如一片秋日落叶。我重新点燃一支香烟,递给他,示意不要停,“按在手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够了!停下!”埃里希再也忍不住了,挣扎着去抓我的臂弯。“我合作,让他走,他和这些无关。”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力度不大,带点羞辱的意味,“军官老爷怎么开始讲胡话啦,瓦耳塔是你说停就能停的么?”
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埃里希一点点崩溃,他瞪大眼睛盯着我,想找到在开玩笑的意图。“我合作.....”
我耸耸肩,“你合不合作都无所谓,只是个时间问题,瓦耳塔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再也无法保持高傲和冷漠,下唇哆嗦,绿眼睛露出困兽犹斗的绝望,坚毅的神情出现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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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埃里希的头发,要求正抱着手流泪的二级小队副来扇他耳光。“我可没弄坏你的惯用手,来吧,别手软,你可是军人。”
穆勒跪在地上哀求起来,荒乱的绞着手指,“求求您,别逼我,”他声音很小,眼泪扑簌扑簌的在膝盖边聚集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少校是个好人,长官,求您了,您放过他吧....”
“不要怕,孩子。”埃里希眼角滑下一粒晶莹的泪珠,“我不会怪你,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去吻干他的泪水。这股欲望被在他发间香皂气味的烘托下变得非常强烈,我不得不时不时清清嗓子来阻止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勒哭的越发凄惨,被我威胁了几句后几乎要昏死过去。这时。埃里希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好像终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些事儿?”他闭上眼睛,顿了顿,吐出最后一个词,“私下里。”
我凑到耳边低声问:“私下里?那是卡扎罗斯语在床上的意思么?”
他羞的头晕眼花,呼吸都紊乱了,只能轻轻点点头。
“我再确认一遍,您,埃里希·克莱茨,政府军少校,主动请求跟我上床?”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后背,引起一阵筋挛,“监狱生活就这么叫您饥渴难耐么?”
我觉得他都要昏过去了,但为了保护可怜的副官,不得不吞下骄傲。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感叹两周不碰他总算是没白费,小麻雀脑子总算活络起来了。
“可惜呀。”我等着他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表示确认后就将他放开。埃里希困惑又紧张的的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经过敏的模样。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参谋长要迎来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场败仗了。“您怎么有自信我一定会同意呢?太没礼貌了,7307。”
在少校羞愤的注视下,我轻柔地拉起穆勒,将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吻着年轻男人满是泪水的脸颊,一边说:“我还年轻,长得又美,还是高级军官,是大英雄。您对我来说年纪太大,也不听话,长得又不算一等一的好看。我看,还是马克西米连·穆勒更适合我。我认为我值得一个年轻乖巧,漂亮懂事儿的金发宝贝儿,您说呢?”。埃里希抬起眼睛,但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力气似的耷拉着,阴郁仇恨地盯着我和在我的猥亵下可怜巴巴发抖的穆勒,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想弄出什么好戏。
年轻的父亲身上散发出被泪水浸泡过的人特有的温暖干净气息,他比埃里希更高一些,紧紧搂住时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卡扎罗斯心脏。我接着说,假装自己是贝卡或柳鲍芙:“您要知道,穆勒在瓦耳塔学了一身相当了得的床上功夫,呻吟起来就像垂死的士兵。”这不是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段段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说,“你听过垂死的声音么?那是气流穿过破损的器官所产生的呼啸?拉瑙卡的冬天永不会结束,布满阴霾,母亲的孩子们被烙上战争的印记,封存在冰冻的土壤里,逐渐和敌人融为一体。他们的尖叫被冻住了,冻在气管里,冻在肺里,冻在很快就有孩子穿着冰鞋滑过的河流里。你能听见么?在瓦耳塔,每晚都有垂死的声音,约瑟夫·格略克,你还记得么?和蔼幽默,比你更受欢迎的格略克,私下里叫你“古板的国家主义者”的格略克,和你一起从学校一路推至米嘉斯边境,嘲笑你野心勃勃,过分依赖理论,实战经验不足,却永远鼎力相助的格略克,他常常吃不饱饭,被打的浑身发烫被我们操,肚子里热的像一团炭火,你还记得他的绰号么?”我抚摸着穆勒的小腹问。
他好难过的抿了抿嘴唇,哆嗦着声音说,“好运火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的,好运火炉,”我怀着柔情蜜意,亲吻穆勒耳后白皙敏感肌肤,“带着破碎的黑框眼镜,坐在禁闭室里,每天除了被操就是流泪。他好想回家啊,可惜军事法庭给他判了二十五年,他被米嘉斯人干过,被帕罗亚人干过,也被卡扎罗斯人.....”
“闭嘴!“埃里希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拍案而起。闭嘴,在克莱茨少校的字典里,大约也有“开火”的意思。
我笑了笑,开始用拇指勾描起穆勒的下颚,他闭上眼睛,心跳加速,再次抬手准备将没穿上多久的衣服脱下。
我抓起他的手腕,扭到背后。
“求我停下,穆勒,你现在可以这么做。”我挑衅地盯着埃里希的眼睛,好整以暇地说,教教你的少校基本礼节。
“长官大人,请您.....”,他应该已经如此恳求过很多次了,却因为另一个卡扎罗斯人的存在欲言又止。我用膝盖恶狠狠地顶了顶他的裆部,穆勒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请您....请您停下,请您发发慈悲。”
埃里希眼中满是嫌恶,他没有再看因他而惹来无妄之灾的穆勒,而是盯着我的脸,“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世界么,随意折磨凌辱一个无辜的男人?”
“无辜?他是个军人,卡扎罗斯军人。”
“他是个父亲,他有个在克里瓦等他的孩子。”
“而他让多少父亲死在了雅克塔,叶斯林?让多少孩子不得不等待一生才能在和父亲团聚?他是个杀人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在执行命令,他不是杀人凶手!抱歉搅乱你的美梦,年轻的小姐,这是战争,战争就会死人。你们打印出第一张反政府传单,在保守党街区暴乱的时候就选择了战争,选择了死亡!”平日里埃里希从不和我交流,半是不屑半是不敢,就算我主动问起关于战争的事儿也常常以沉默结尾,如今吵起来竟兴奋的头晕目眩。”
穆勒被重重的压倒在桌上,一定很痛,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或是我没有在意。一方面我生气埃里希还保留着不知悔改的政府军保守派政治理念和过分傲慢的好战思想,然而另一方面,知道他依然是个死硬派的黔武主义者能更好的为我接下来的行为辩护。我讨厌他叫我“年轻的小姐”,好像我是个蠢兮兮又怯懦的理想主义者,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不曾被焚烧战友的火焰蒸干泪水。
我脸颊发烫,嘴唇颤抖,但不全是因为愤怒。
“你敢说他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不荣誉的事儿?没有抢夺过任何一个农妇的家畜?没伤害过任何一个平民?没从草菅人命,滥用权力扮演上帝的暴行中获得过一点快乐?”我抓起穆勒的头发,逼迫他半弓着身子仰视埃里希。“看着你长官的眼睛,穆勒,你敢用军人的荣誉发誓么?你真的只是在服从命令么?”
穆勒呜呜哭起来,要说些什么,被埃里希厉声打断。“够了,马克西米连,什么都不要说,你被折磨了,你的神志已经混乱了。”说话间他的视线自始自终都没离开我,“革命英雄恰尔洛夫,英勇的狙击手,你呢,”他狞笑着质问道,你敢发誓没从折磨我们屈打成招中取得快感么?你从那个农庄里出来还有水晶一般的清澈良心么?
我松开手,穆勒悄无声息的滑倒在桌下,双手撑地,跪坐着默默流泪。
“你无法想象。”我满足地抚弄着穆勒光滑的后颈,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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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埃里希,也许是穆勒,也许是迈耶,也许是舒勒,也许是某个我根本记不住的名字的俘虏,也许是在派对开始前,被灌进一杯又一杯啤酒的间隙,也许是在被迫赤裸着供我们挑选取乐的途中,甚至是在更奇怪的情况下,这个我大概永远也想不起名字的男人脸颊湿漉漉的,睁着一双淌着泪水的通红眼睛,质问如果我被俘虏,是否希望会遇到这样虐待成性的卑劣军官。
我回答他说我确信如果我被俘虏,遇到的情况只会更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么您为什么不设身处地的为我们考虑一下呢?我们难道不都是人类么?原文已经被酒精和时光侵蚀的所剩无几了,我只记得大概的意思。
我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脸颊,告诉他,因为我会在被俘虏前自杀,蠢货。
男人,总是那么傲慢,以至于比我们要少考虑许多东西。
这么一想,说这句话的多半不是埃里希,他不会甘心示弱,更不会尝试着用人文关怀来感化我这种米嘉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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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叫我恰尔洛夫的那一刻瓦耳塔游戏就正式结束了。真正的战俘营是不允许军官和囚犯有过分亲密的“情感”联系的。
我把埃里希绑在椅子上,双腿微微张开,但远没有到不雅的程度,当我拉紧最后一条束缚皮带时,我问他是否害怕。
他微微一笑,眉眼舒展,似乎在等待我为他剃须。“一个卡扎罗斯军人最大的荣耀就是为祖国战死沙场,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了。”
战场上没有英雄。这点我很早就明白了。那些勋章,军衔,荣誉,等等一切士兵们奉为圭臬的其实不过是为了掩盖恶臭血腥的香料和森森白骨上的珠宝。在战场上时,我们这些前线作战的士兵,不是为了某个用词华丽的遥远乌托邦,而是为了多活一秒。我们真正做选择的机会很少,大多数行为都是依靠条件反射,卡扎罗斯语响起的地方就是一梭子弹。和埃里希,格略克,等等卡扎罗斯军官不同,我们没上军事学院,也不是男人,只有当米嘉斯濒临失守的时候才轮得到我们上战场。前一天还是海报还是女人搂着孩子送别丈夫,下面写着“放男人去打仗”,第二天就变成女人站在男人身后,下面是坦克和装甲车,“人人都去前线,一切为了胜利”。男人们在穿上军装的那一刻想的是怎样建立一番丰功伟业,可我们却没法幻想,因为那些英雄故事从来不属于我们。我们可以是在家的母亲,战地的温柔情人,等着他们荣归故里的邻家妹妹,甚至是虚荣懦弱的叛徒,但绝不会是英雄。我有时觉得也许女人才能看到真正的战争。男人太过残忍天真,怎么会以为战场上有荣誉可言。在埃里希这些战争学院出身的军官眼里,战争大约是一场浪漫化的盛大舞会,每个体面的卡扎罗斯男孩都要参加成人典礼。在腥风血雨中杀戮几年就回去组建一个家庭,扮演父亲和丈夫的角色。我虽然从来不曾在埃里希手下当兵谢天谢地,他看上去很不好伺候,但我非常清楚他是那种责任感强,严格冷漠,谨慎保守的老派军国主义者。他认为所有士兵都会无条件服从,对一切政治决策保持中立。可战场上除了那各占百分之零点零一的疯子和圣徒比如卡季卡这个极端案例,在人性屠宰场上始终保存良知,剩下的全是普通人,有诸多缺陷,性格各异的普通人,木匠的儿子,送信员的女儿。大家都很自私,当你几天没吃上饭,衣服里都是跳蚤,臭的像只山羊的时候,用枪比着某个倒霉的卡扎罗斯农民让他去河里洗衣服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我们是人,天生擅长报复,血淋淋的战场上什么公约什么人道主义什么优待俘虏统统是放屁。在恐惧的折磨中,恶行被无限放大,道德规范变得模糊,勾勾手指就能带来死亡时你又如何去尊重生命?从望远镜里看世界,坐在坦克里行军,留在后方部署,我们和平民的世界越隔越远,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呼喊,逐渐往更恶的一面滑去。你知道自己不重要,没人在意你,祖国不会在意,你自己也不会在意。战争中没有英雄,也没有无辜者。我们真正做过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是否在招兵名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从没指望过在战后回到以前的生活。
就像埃里希说的,战争是数学问题,是几千万人的共同合作,人人都有罪,人人也都可以声称自己问心无愧。埃里希被折磨到这种地步还要满口荣誉,简直是病入膏肓。卡季卡会希望治愈他,我则对此不做任何希望。我没有资格审判他,但这也不会阻止我凌辱他,谁叫埃里希那么倒霉当了战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我掏出手枪放在桌上,“否则海因茨真的要当孤儿了。”
“现在,去用你的嘴,把少校的裤子解开。”
埃里希大叫,“不!不!”这次是卡扎罗斯语。他从未如此失态,若不是因为被墙抵住后背下一秒就要翻到在地了。“不要这样!”他惊恐的看着穆勒跪下去,缓缓地爬向他,扭头向我求饶,“恰尔洛夫,停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让他停下啊!”他声嘶力竭地哀嚎着,拼命挣扎,椅子吱吱作响,“不要这样,停下啊!”
快要碰到埃里希膝盖的时候穆勒抬起头,他想说什么,却看到我作势要给手枪上膛,赶快重新回到自己的任务上。很快,在埃里希凄厉的“这是命令,穆勒,停下,停下,这是命令”声中,穆勒一边哭泣,一边解开了埃里希的裤子,露出少校稍稍重新长了点的阴毛的小腹和阴茎。
“你看,”我摆弄着那疲软的生殖器,“卡扎罗斯军官不会再米嘉斯女人手里硬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射了。穆勒,快帮帮你的长官呀。”
埃里希吓得五官扭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呃呃啊啊的喘息,眼睁睁的看着副官将自己的生殖器含在嘴里。穆勒大约只服务过女人,技术不算很好,被噎的直翻白眼,我抓着他的后脑,用力按了几下,才叫他全部吞进去。一刹那,眼泪,唾液,汗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埃里希难过的都要疯了,尖叫个不停,好像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不要啊!啊!”他哭的被哽住了,“恰尔洛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他如此频繁地呼唤我的名字,语无伦次。“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你杀了我。”
我示意穆勒把他的阴茎吐出来,依然没硬,但埃里希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要求真高,连这样一张卡扎罗斯小嘴都没法满足你么?”我捏着穆勒漂亮的脸蛋笑眯眯的问埃里希。
他疯狂的晃动着身体,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眼睛都红了,“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你不要再伤害我了。他将一切说的多么纯净无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哭了,埃里希。”我说,
这句话一点用都没有了,他还在哭,我把他拽起来,按倒在桌上,松垮的裤子也迅速从大腿滑落。“你知道么,”我说,“是我的问题,我本来打算让穆勒把你舔硬了之后坐上去,好叫你也享受一下他那个有名的克里瓦小屁股,但你更喜欢被干后面是不是?”我随手摸了一把穆勒的跨部,“不粗也不长,但谁知道,有的人硬起来潜力惊人。”说完,我曲起两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臀部,在肛门处轻轻转了个圈。果不其然,埃里希把手指当成了阴茎,被击垮了所有防线。“不要,”他没力气惨叫了,恍惚着喃喃自语,“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是这样。“
“你愿意做什么?”我将埃里希被汗水和泪水粘在额顶的头发梳理整齐,看着他那双无限哀戚的绿眼睛,轻声问。
“我......”
“说出来,”我鼓励道,“你知道正确答案。”
“我愿意让你干我。”埃里希舔了舔嘴唇,神情呆滞。
我抚上他的额头,想到未来这眉心又要多出一丝愁苦忧虑,感到十分平静。“我干你不需要你的允许,再想想,你可以做到的。”
他闭上眼睛,落下两滴泪来,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良久后,方才低声说,“请您操我。”
穆勒哇地一声扑倒在少校的脚边,嚎啕大哭,犹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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