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怪物(/)(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神武年间,天地灵气涌现,修炼者如同过江之鲫,比比皆是。上至九五之尊,下到垂髫小儿,人人皆炼精化气,练气化神,运行大小周天。

一时间九州安定,四海清平,世间呈现一片繁荣祥和之景象。

玄微门乃天下第一名门,新年伊始,太上掌门于设宴天极峰,广邀同门上下各峰长老及弟子聚于此地,同喜同乐共庆新年。

天极峰,离天最近的地方,也是玄微门的主峰。四面陡崖绝壁,为常人之所不能及。

峰顶常年极寒,厚厚的白雪覆盖,茫茫皑皑,与天一色。

玉石阶琉璃瓦,薄雾缱绻,仙气缭绕。几片雪花飞扬而下,轻飘飘落入玉杯清酒之中。

席中主位,男子身披玄色裘皮大氅,静坐于案前。一条手臂粗的黑色巨蟒盘绕在他背上。

巨蟒开了灵智,睁着两只针一样的竖瞳,正阴森森地吐着信子。

侧席女修一袭月白衣裙,轻拨琴弦,玉指翩跹。带了灵力的琴音从指尖婉转流淌,使得所闻者经脉畅通,神清气爽。

“云椹,琴技真是愈发精进了。”

一位胖乎乎的长老顶着红扑扑的脸颊,憨笑着祝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椹羞涩一笑,敛眉专心抚琴。

薄雪铺在地上,如同绵延的洁白锦缎。

殿下的长老们相邻而坐,彼此愉快地交谈,举杯共饮,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觥筹交错之间,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随着微风隐隐传来。

水渍声咕叽作响,夹杂着令人脸红的急促喘息声,在一片仙风道骨的清朗氛围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虽说是宴会,周围却没有舞姬助兴,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群人交媾的景象。

宴席中央,几个青衣修士衣衫不整,将一名男子团团围住。

男子浑身赤裸,纤细的脖子上锁着厚重的铁枷,正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拼命地顶撞着。

男子双腿分开悬在空中,分身男根软软地垂在一旁。前后两个肉穴都被满满占据,粗长的阴茎在殷红的穴洞中进进出出。

皮肉频繁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操,真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名青衣弟子发出满足的喟叹,双手抓住白嫩的臀肉往中间拢了拢。

另一人捏紧软嫩的乳肉,稍一用力,饱涨的乳头便挤出几滴汁液来。

被夹着奸淫的男子在人群中上下浮动,宛若一只孤零零的浮萍。

他眼神失焦,微张着唇,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呻吟。

向下看去,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红痕。

鞭痕,棍伤,掐痕,掌印……各种不等,新伤旧伤层层叠在一起,手脚腕骨处分别有细细的血色凹痕,深可见骨。

纤瘦的四肢仿佛没有骨头,整个人像只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成各种样子。

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身体上沾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不知被这样肏弄了多少遍。

小腹微微隆起,灌满了满腔精液,丹田处的烙印泛着妖冶的红光,彰显了他的身份。

这便是内门的公用炉鼎,也是玄微门弟子进步神速的秘密。

与炉鼎交合可以汲取灵力,迅速提升修为,从而轻松进阶,步入下一境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

伴随着几句污言秽语,青衣弟子急速抽插几下,随即释放。

射精之后,他感觉周身的经脉都变得异常畅通。凝神一悟,发现自己竟是直接突破到了下重境界。

太神奇了。

他恋恋不舍地从雌穴里抽出鸡巴,下一个人立马顶上来,把自己挺立的性器填满肉洞,开始有节律地挺动起来。

两根壮硕的巨物的在肉穴里快速抽插,带着鲜红的媚肉翻进翻出。

水渍飞溅,融化了地上的薄雪。

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炉鼎无力反抗,任由他们尽情蹂躏自己的身体。

长发遮住侧脸,偶尔翕动的睫羽证明他还活着。

“这个桂花糕不错,口感绵软,初尝微苦,后有回甘,竟有些品茗的意味。”

“胤元师父,我听说你前些日子收了个徒弟,是罕见的双灵根?可否改日引见青云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长老们早已见怪不怪,面对着几尺之外的淫乱场景,仍然神色如常地推杯换盏。

云椹低头专心抚琴,琴声悠扬,如同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小雪纷飞,一派清雅出尘的上界佳筵之景。

宴会中央的淫乱仍在继续,一位白衣长老起身绕到炉鼎跟前,扯开腰带,把自己涨得发紫的鸡巴塞进他口中,扶着他的头开始抽插起来。

炉鼎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已习惯了被这样对待,甚至下意识地吞吐服侍这根东西。

粗长的异物伸进咽喉,仰起脖子,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鸡巴在喉管里上下鼓动。

“草啊!妈的,好紧啊,嘶……”

龟头和咽喉壁高速摩擦,白衣长老道貌岸然,胯下抽送却一点也不含糊。

片刻之后,射出一股浓精,顺着咽喉流入气管。

炉鼎胸口狠狠起伏几下,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想要偏头挣扎,却被牢牢禁锢在别人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

他伸出手,堪堪抓住一片衣角。

手筋被挑断,手指颤颤巍巍地悬在空中,竟使不上一丝力。

窒息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来,无情地将他淹没。

“啊,我操!”

突然,白衣长老狠狠一皱眉,连忙从他口中抽离出来。

只见裹满晶莹唾液的阴茎根部,有一道淡淡的齿痕。

“妈的,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怎么伺候人吗?”白衣长老大发雷霆,反手抽了他一耳光。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直接把人掀出一米多远。

炉鼎趴在地上拼命咳嗽,鼻腔口腔里不断呛出淡红色的精液。

片刻之后,吐出一颗带着血丝的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幕可把弟子们吓了一跳,一时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了。不过转瞬便恢复如常,拽着铁链把人拉回来。

炉鼎还没喘上口气,立马又被抓起来肏,流血的口腔也很快被填满。

皮肉撞击声,水液声,污言秽语声,混着悠扬的琴音,再次响了起来。

“够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割裂的氛围。

白须白发的老者拍案而起,横眉立目,不怒自威。

“我玄微门堂堂名门正派,怎能当众行如此污秽之事?”

老者名叫东俟,是玄微门开山元老之一,在弟子中颇有威严。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说话了,云椹也停下了琴音。

主位的男子放下酒杯,掀起眼皮,锋利的目光射向他。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有一股看不见的气场骤然腾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间一片寂静,淫靡交合的声音被放到最大。

这个被不断肏干的炉鼎,就是玄微门的前任掌门,陈砚清。

卫乩曾是他门下弟子,在四百多年前,由于对师父欲行不轨,被逐出师门。

一百年前,卫乩不知从哪里习得了幽冥之术,凭借此力杀回玄微门,一路铲除异己,夺取掌门之位,自封太上掌门。

除此之外,他还把曾经的掌门师尊炼成炉鼎,拴在云中井底,成为门派众人泄欲之物,经受日夜凌虐奸淫。

席间,各长老齐刷刷地低着头,闭紧牙关默不作声。

他们心知肚明,凭自己的实力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全是靠卫乩扶上来的。

正因如此,更深知此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故不敢与他做作对,生怕自己也落得个炉鼎的下场。

“掌门大人亲自下场,只为指导弟子修行。怎么,东俟长老,您有什么意见吗?”

卫乩把玩着玉扳指,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眼神尖锐犀利,压迫感油然而生。

东俟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一怵。又看看同样阴鸷的巨蟒,最终什么也没说,长叹一口气,又坐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乩收回笑容,看向场中央,面无表情地起身,向着那边走过去。

强大的气场瞬间流动起来,巨蟒静悄悄地跟在他身后。

正干得热火朝天的弟子们齐齐一震,不约而同地默默退到一旁。

陈砚清被孤零零地扔在地上,像一块用完即弃的破布。

单薄的身体上布满了性交的痕迹,正蜷在地上瑟瑟发抖。

凡人之躯经受不住天极峰的严寒,更何况他什么也没穿。嘴唇泛着青白,关节处冻得发红。

“掌门大人,今日乃我玄微门大庆之日,您为何赤身裸体出现在这?”

卫乩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嘴角露出讥讽的微笑。

微微倾身,指尖轻轻勾着胸前大氅的系带,宛若施舍一般地询问道。

“如果你开口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把这件借给你。”

良久,地上的人眼睫颤了颤,纤长的睫羽上糊满了白色,分不清是落雪还是未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艰难地睁开眼,毫不回避地迎上日光,任凭刺眼的光线直射眼底。

一双清冷的眸子纯净而通透,不带一丝情绪,平静地望向卫乩。

望着那双眼睛,卫乩心中一凛,掩在袖子里的指骨攥紧了。

即便是如此不堪的处境,陈砚清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仿佛这个修为散尽,日夜饱受奸淫凌辱的躯壳不是他,他仍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门大人。

凭什么?

按下心头不忿,卫乩用脚挑开他的腿,迫使他双腿分开。

紧接着,便用那绣着云纹的鞋底,一下一下,反复地碾磨着泥泞不堪的肿胀的花穴。

粗糙的底面摩擦着鲜嫩的穴肉,把它挤压成各种形状,碾榨出越来越多的汁液。

“……”

陈砚清咬着牙,倔强地一声不吭。唇角挂着一丝鲜血,清秀的眉头紧紧蹙起,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乩眼角抽动一下,他最讨厌看见这副样子,他就不信折不断这身傲骨。

“掌门大人,您这两条腿可真碍事呢,反正也没什么用,不如就砍掉吧?”

卫乩用手指在他身上比比划划,几乎咬碎后槽牙,面上仍然挂着无所谓的笑。同时脚下力道加重,似乎要把他踩进泥里。

“!”

突然,陈砚清身体猛地一颤。

只见那条巨蟒钻进了他空虚的后穴里,蛇身直径同成年人手臂一般粗,不管不顾往里面挤,已经伸进了半个头。

“不,不……”

陈砚清波澜不惊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惊慌,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细细密密的鳞片剐蹭着肠壁,后穴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平。巨蟒还在扭动着继续深入,穴口容纳不住巨物而开裂,渗出一道道血丝。

下腹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肠子被撕扯着,下一秒就会被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啊……不要……”

他痛苦地扭动身体挣扎,想要阻止巨蟒继续深入,可还没伸出手便被拦住。

卫乩死死地踩住他的手腕,轻飘飘地笑道:“陈砚清,你这副下贱身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人操的,你说呢?”

“咔嚓”,在场的人清晰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陈砚清撕心裂肺的惨叫。

平坦的小腹上下鼓起,巨蟒在他肚子里不断活动,仿佛要把腹膜顶穿,将所有脏器混合在一起。

众人沉默地望着这一幕,脸色无一例外变得煞白。

云椹甚至掩住双眼,不忍再看。

天空灰蒙蒙的,阴沉得可怕。

方圆几里内鸦雀无声,气氛极其压抑,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陈砚清被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浑身脱力瘫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如此寒冷的环境里,他身上竟出了一层冷汗。

巨蟒顺着手臂爬上主人的脖子,餍足地吐着信子,受到灵力滋润过的竖瞳更加明亮有神。

卫乩抓着头发将人提起来,一手扯开腰带,将自己的分身塞进他嘴里。狰狞的紫黑色肉棒青筋凸出,在他口中胡乱冲撞。

陈砚清眼神涣散,腮部一下一下鼓起,无意识地吞吐着。

卫乩很满意他的反应,愉悦地按着他的头插得越来越深。

身后的天幕缓缓下沉,几乎于亭台齐平。

“陈砚清。”

卫乩弯起眸子,仰天笑道。

“你永远也……?,?艩……”

“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刹那间血雾飞溅,伴随着爆裂的声响,所有人的视野都蒙上了一片红色。

温热的液体洒在脸上,陈砚清的嘴从阳物中解脱出来,浑身脱力倒在地上,不断咳嗽呼吸着空气。

下一秒,挡在面前的阴影消失。

卫乩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激起一片飞雪。

玄色裘皮大氅,脖子以上空空如也,手还直直地伸着,似乎心有不甘。

他的头爆炸了。

天空像一片巨型木板低低压下来,距离极近,仿佛抬头就能捅破天穹。

咫尺如同棚顶的的灰暗天空,被撕裂了一个巨口,黑洞洞如同深渊。

刺鼻的血腥味蔓延开来,看着满地脑浆涂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知谁喊了一声,现场瞬间开始骚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弟子们惊叫起来,纷纷四散奔逃作鸟兽散。长老们也警惕起身,神情凝重地环视四周。

“别慌!”

东俟低沉的声音令人安定,他在宗门地位不低,仅次于卫乩的存在。

因此,他一出面,骚乱稍稍平息了一瞬。

“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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