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哗啦哗啦——”
冰冷的金属的清脆响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漆黑一片的地底空间,潮湿阴冷,多余的水渍无法蒸发,滞留在地面上。
无边的黑暗压抑窒息,唯有一束微弱的白光,照在湿冷的地上,留下圆形的投影。
这便是云中井底,井深百尺,充斥着湿寒阴气,是玄微门禁地之一,关押重犯的地方。
“唔……嗯唔……”
借着微弱的光晕,一串厚重的锁链出现在眼前,顺着锁链方向看去,是一名赤裸的男子跪在地上,正仰着头被人操嘴。
在男子身后还有一个人,隐匿在黑暗中,正掰开他的臀肉,不断挺动着下半身。
被夹在中间操的男子肤色冷白,瘦骨嶙峋,双手悬吊于空中,脚腕拴着千斤坠,像头牲畜一样被拴在那里,被人带着前后动,锁链声就是由此传出的。
“……”
突然,下方伸出一只惨白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指甲尖长而漆黑,皮肤皲裂,手背上清晰可见腐烂的伤口,暗褐色。
这只手缓缓移动到男子脑后,僵硬地抓握,薅起他的长发,开始一前一后缓慢抽动起来。
“唔……呃唔……嗯……”
冰冷的肉棒反复摩擦着口腔内壁,陈砚清的嘴被当做一只肉穴来使用,同时还要承受着后庭强硬的顶弄,令他有些呼吸不畅,十分难忍。
腥臭的气味冲破鼻腔,令他忍不住生理性干呕,胃里上下翻腾,紧蹙着眉忍受着。
“咯咯,咯咯咯……”
黑暗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尖锐刺耳,是个女人的声音。
右后方走出一个人来,身形干瘦矮小,只有正常人一半高,头几乎与肩同宽,像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
下一秒,小孩抬起头,瘦小的身躯上赫然一张苍老的人脸,须发斑白,突兀地长在这具身体上。
女人的声音,幼童躯体,老人的头,很难想象,这些特征居然在一个人身上杂糅。
“嘻嘻嘻,陈掌门,你的嘴可真好操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怪人迈着小碎步来到陈砚清跟前,弯下腰,近距离观察他挨操时的表情。
陈砚清正被揪着头发插嘴,无法也根本不想回答他,索性耻辱地闭上眼。
见他没反应,怪人脸色一沉,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
“唔!!”
陈砚清的头猛然被按进胯间,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瞬间涌入呼吸道。
那只手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压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湿滑腻的阴部,仿佛要把两个铁球一样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陈砚清扭头挣扎,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喉结拼命上下滚动,但按着头那只手像铁钳一样,使他动弹不得。
“咯咯,咯咯咯……”
怪人笑起来,露出几颗残缺的牙齿,脸上纵横的皱纹被竭力拉扯,变幻着诡异的形状。
此人名叫嵇鹤,今年五百岁,乃玄微门镇山长老之一,擅长驭魂炼尸。
少年时灵根意外被毁,不能更进一步修炼,为求长寿已经转生过十几次,所以才是这副诡异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扭过头,扯着尖细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吼道:
“——给我画!都画下来了吗!!”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只能听到操干中湿润的啪啪声响。
在嵇鹤身后,竟是一排画师,各自战战兢兢举着画板,对着这番淫乱场景疾笔作画。
这些人无一不是脸色煞白地埋头勾画,背后冷汗直冒,个个运笔如飞,笔尖都恨不得画烂了。毛笔摩擦纸面,发出沙沙沙声。
画纸漫天纷飞,如同纷纷雪花,飘落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舍得松开。
“咳咳……哈,哈啊……”
陈砚清吐出肉棒,不断呛咳干呕,双唇早已被磨得红肿,嘴角流出大量透明的津液,其中还混着血丝。
“陈砚清,快来看看你挨操时的样子~”
嵇鹤淫笑着,举着一叠画走过来,依次排在他眼前,就像连环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内容是陈砚清被两根鸡巴同时操的画面,只不过前面的那具活尸,被替换成了高大帅气版的嵇鹤。
画师们画功深厚,画面生动立体,活灵活现,仿佛嵇鹤的鸡巴真的伸进了陈砚清嘴里一样。
他满意地欣赏着,转头便看见陈砚清低垂着头,没反应像死了一样。
“呃嗯!”
陈砚清的脖子突然被掐住,嵇鹤小手如同铁钳,死死掐住,逼迫他抬起头,一幅一幅地看着自己被操的生动画面。
同时,身后的活尸大力挺动下半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将他屁股撞得啪啪脆响。
“呃,啊……呃哈……”
屈辱使得陈砚清眼睛红了,想吞下呻吟却抑制不住,反而叫得越来越大声。
嵇鹤掐着他的脖子,俯身贴到他面前:“陈砚清,让我把你做成肉尸吧,从今往后,只吃我一个人的鸡巴。”
“哈……嗯……你……休想!……嗯啊……”
陈砚清咬着牙,一双眸子血红清冷坚毅,颇有宁死不屈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陈砚清这辈子永远不会,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主动服侍别人。
嵇鹤也不恼,反倒咧开嘴笑了。
接着,把一沓画纸甩到他脸上,用尖利的声音讥讽道:“那你就在这慢慢学吧~”
说罢,踮着小脚,步伐轻快地转身离去。
“啪嗒。”
陈砚清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凝聚滴落在地面上,汇集成小片水洼。
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后穴还没合拢,随着呼吸翕张着,穴口红肿可怜,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
浑身血管传来钻心的痛楚,卫乩在他体内放了三只蛊虫,负责破坏他的经脉。
蛊虫沿着血管在他皮下游走爬行,丹田的灵力像蒸发一样逐渐弥散。
陈砚清能感到自己浑身经脉一寸一寸被啃噬,难以名状的剧痛不断攻击着他的神经。
“呃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喉头翻涌血腥味,他咬紧下唇,忍耐着极具的痛苦,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
唇瓣被牙齿碾磨出血,吊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拳,指尖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白皙手臂流下。
与此同时,淫毒发作,浑身燥热难耐,小腹淫纹形状逐渐清晰,下体部位开始传来酥麻细密的痛痒。
只见腿间分身与后穴之间,硬生生被刺出一条细长的肉缝,鲜红色,一根手臂粗的玉势突兀插在其中。
人造穴中,伤口被割开的肉努力想要愈合,但碍于这根异物而无法粘连,只能被迫扩张,无助地汩汩涌出鲜血,顺着腿根流到地面。
“嗯啊……呃……”
陈砚清低声喘息着,不断扭动腰身试图挣扎缓解痛楚。然而手脚全被牢牢禁锢住,无论如何摇晃都无济于事。
世界一片死寂,只能听得到清脆铁链叮当响声。
无边无际的漆黑空间里,唯有他独自一人日日夜夜忍受这般痛苦。
意志被摧残得脆弱,各种难受的感觉一齐涌上来,犹如钝刀割肉,将他折磨得筋疲力尽。
长年累月的极度压抑,使他精神近乎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啊啊啊……”
陈砚清突然哭叫着剧烈挣扎,双手疯狂扯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透明的眼泪如同断线珍珠,源源不断涌出,混着冷汗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好疼……
好疼啊……
陈砚清逐渐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虚软无力。唇角渗出血丝,发丝凌乱黏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