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脊背绷紧颤抖,握着她鸡巴的手背青筋凸起,无论是如何用力,也没法移动半分。
“不要……银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似乎是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声音含糊沙哑,带着哭腔。
“不做玩具好不好……哪怕,哪怕只是一条狗……也好……不要,不要做玩具……用之即弃的……”
“不要……不要丢掉我……”
“丢?不会啊。”
银砂理解不了这些概念,只能听懂他最后一句话,对此感到疑惑。
“别人和我说,玩具是最贵的……”
她出口发觉不对,又连忙纠正道:“不对,是最珍贵,最重要的东西。”
陈砚清黯淡的眼眸微微动了动,抬眼,湿漉漉的眸光泫然看向她,睫毛尖端还挂着水珠。
银砂又一字一句地强调了一遍:“我不会丢掉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盯着她许久,面容苍白,布满血痕的下唇微微发抖,似乎有许多话想说,最终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字:
“……好。”
“呃……嗯……嗯啊……”
长发如同蛛丝,一缕一缕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男人在她重复持续肏弄下,逐渐支撑不住,倒在桌面上。
他仰头喘息着,饱满的胸膛起伏,两只浑圆的玉乳随着顶撞上下晃动,平坦的小腹淫纹妖娆变亮,隐约可见皮肤下龟头的凸起。
穴口在持续操干下变得微微松弛,鲜红的蚌肉向外翻出,交合处残余的精液如同芝士一样黏着细丝。子宫口被完全肏开,俨然变成了一只肉做的鸡巴套子。
“哈啊……呃……哈……银砂……”
陈砚清急促地喘息着,几缕碎发紧紧粘在额前脖颈以及下颌,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夹紧双腿,只能任由她尽情地在身上发泄。
即便如此,一只手还是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生怕她跑掉似的。
银砂任由他攥着,抬手帮他拨开黏在脸侧的发丝。忽然注意到什么,身下抽送的速度忽然间减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里怎么了?”
她抓起陈砚清一直掩在身侧的右手,只见白皙修长的手腕上,几道淤痕十分突兀,高高肿起,泛着恐怖的紫红色。
陈砚清一怔,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然而她抓得异常紧。
他睫毛颤动,眼神有些闪烁,含糊其辞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扭到了……”
银砂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也不知有没有起疑。
正当他一颗心悬到嗓子眼时候,她忽然拽起他的手腕送到嘴边,低下头认真舔了舔,随即张开嘴,用尖齿一口咬住。
“嘶!嗯……”
酸胀的关节瞬间剧痛,陈砚清吃痛蹙起眉,但并未挣扎,只是咬着牙忍受,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银砂尖牙啮咬着他伤处,腰身却又一下一下缓慢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插得极深,仿佛要贯穿他整个子宫。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紧拧着眉头,极力忍耐着,手指紧紧扣住脆弱的桌板,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
疼痛和快感交织,一同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陈砚清仰倒在桌上,被肏得合不拢腿,意识逐渐开始恍惚。凤眸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含糊不清吐出一些话。
“银砂……呃嗯,银砂,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特别,特别重要……”
“所以……我也想,想让我在你心里……位置……也变得重,唔……”
话没说完,他忽然回过神咬住下唇,不肯再说了。
“变得什么?”银砂一脸严肃,伸头凑过来听。
陈砚清闪躲地移开目光:“没什么……”
忽然余光瞥见自己右手,被她抓着的手腕上沾满了她的口水,然而紫红肿胀的痕迹已经通通不见,已经恢复原来白皙骨感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定睛仔细瞧了瞧,发现确实恢复了。
“好神奇……你做了什么?”
“你快说,刚刚变得什么?”
银砂迫不及待地追问,催促一般地开始肏他的穴。
“呃哈……嗯,啊……”
陈砚清松软的穴肉被她反复干着,身体疲惫不堪重负,在这般拷问下,很快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想,想要在你心里重要一些,呃嗯……想要,想要你在意我……”
“哈啊……我也希望,嗯,啊……你可以,更需要我一……”
陈砚清原本打算将深埋藏在心底的话,此时却控制不住地,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仿佛在她面前没有秘密,整个人正逐渐变得透明。
不能……不能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双眼泛红,指骨被他攥得发白,在即将开口的前一秒,伸出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去。
“……”
温热的嘴唇覆上来,湿软的舌尖伸进冰凉的口中,试探性地轻轻挑逗,如同在勾引。
“唔……唔嗯……”
银砂果断地回应,将他压在桌面上狠狠吻了回去。陈砚清闭上眼承受着,未说出口的话尽数被堵回口中。
深夜时分,季良父子二人已经睡下,客房内仍然传出细微的响动。
床帐之内,隐约透出两个紧紧交缠的身影。
“哈啊……嗯,哈……”
陈砚清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腰部悬空被银砂抱住,腿间景象清晰可见。雪白的鸡巴在鲜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也不知是肏了多久,花穴被捣成合不拢的圆形,软烂的蚌肉红肿翻出,源源不断的精液正从松弛的肉洞汩汩流出。
一缕缕的发丝紧紧黏在脸侧。嘴角,脸颊,锁骨,奶子甚至睫毛上,都挂着或多或少的乳白色精液,随着身体颤抖而流动着,显得异常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满足地眯起眼,用脸颊蹭了蹭他白嫩的大腿内侧。
浑圆的双乳上下晃动,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液体,乳头涨红成饱和的嫣红色,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
“啾……”
银砂张口含住一只乳头,尖齿轻轻碾磨,被吮吸习惯的乳头便熟练地分泌出奶水。她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听着身下的人发出的低声呻吟,眼中含满了笑意。
“嘻嘻,好甜呀,”她双眼弯弯,撒娇似地拖长了尾音,“妈妈~”
“嗯……哈嗯……唔……”
陈砚清被她肏得神志不清,凤眸半阖着,迷离望着天花板,已经听不清她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回应着。
“妈妈,妈妈~”银砂又连着叫了两声。
“嗯,……”
子夜,陈砚清睡下后,一切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忽然,倒在地上的烛台动了动。
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房间内地上,流动的,源源不断的粘稠的黑泥,正顺着房门底下的缝隙,汩汩流向屋外。
“沙沙沙——”
黑泥弯曲如蛇,以一种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如同夜里的一只鬼影,迅速掠过草地,穿过田野,最终来到山林间,逐渐在地上汇集成一小滩泥潭。
下一秒,少女白色的头顶自潭中钻出。
“……”
银砂眯起双眼,警觉地环视四周,层层叠叠的树木密密麻麻矗立在周围,巍然不动,如同一道一道高大的人影。
她明明是追着某个人来到这里,可一进这山里人就不见了。
夜晚连风也没有,空气如凝固一般,山林的鸟虫蛇鼠也如同全部死了,连一点细微的响动都听不到,就像真空的玻璃罩。
与此同时,周围压迫感愈发强烈,四周树木仿佛长了腿,在她余光里逐渐接近,层层将她包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唰!唰!唰!”
刹那间,四周燃起幽蓝色的火焰。
一簇簇如同鬼火,在空中形成点阵,将白色身影层层环绕,在眨眼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齐齐射向中心!
——然而就在接近她身侧那一刹那,蓝光鬼火如同被瞬间抽干氧气,不约而同地全部熄灭。
周身黑泥围成的保护罩滑落,露出少女皎白如月的面容。
她轻笑一声,似乎是不屑。
“……”
隐匿在层层树中的黑衣人见状,立刻后退了一步,打算撤退。
然而在他转身一瞬间,上一秒还在数丈之外的白色身影,此刻竟站到了他面前。
少女身形瘦小,不足他半人高,站在他面前仰头看他,神情却没有丝毫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后,她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恐怖的笑。
“————”
黑衣人瞬间被削成两半,如同被砍倒的树木,直挺挺分成两截倒下。斗篷被撕成碎片,露出掩盖下的凹凸不平的头皮和脸,脖子被拧成麻花,血红的眼珠望着天空,似乎心有不甘。
“噗叽——”
两根雪白手指插进他眼眶,将眼球从一道细缝的眼皮里,一整只剜了出来。
“……”
狭小阴暗的房间里,一模一样的黑衣人跌坐在地上,狰狞的一张脸上,眼神里是深深的恐惧。
居然……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荀陆低头看着手中焚毁化灰的纸人,崎岖的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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