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
天下清平,曾是他修仙向往志向,但放到现在的自己身上来看,就是一个笑话。
身为炉鼎的陈砚清,在被那些人侵犯的时候,不能说从未有过那么一刻,没有想过让他们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银砂一路下山以来,明知她杀人,对她阻止的行动却只停留在劝告阶段,并没采取实际措施做什么,更像是一种默许和纵容。
如此这般的自己,和亲手杀人有什么分别,又如何能和以前那个清高的自己相提并论呢?
荀陆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举着茶壶续茶的手明显一顿。
看着陈砚清蹙着眉垂着眼睫看起来陷入痛苦的样子,他细小眸光一动,面具下嘴角勾了勾。
伸手用金属关节敲敲桌面,清脆响声将他从思绪中拉出来。
“无所谓,陈掌门,你救过我父母,我只是想报答你罢了,其余的我不关心。”
荀陆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银色,刀鞘镶嵌血红纹路,宛如血染,即便没有拔刀,也能感到其刃之锋利。
“此刃名为曜屺,能够斩断一切邪祟妖物,当年我杀师父,便是用的这把刀……
趁她熟睡之时,将刀尖狠狠刺入她心口,直至刀柄没入,接着用力转动刀柄……
这样,一块热乎乎的,豆腐一样的心头肉,就被挖了出来,嘿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荀陆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蓦地回过神,只见陈砚清正神情古怪看着自己。
于是立刻收敛情绪,干咳两声,将声音调整为平静的状态。
“不管怎样,陈掌门,你于我有恩,我不会害你……我只是希望你平安活着,离危险越远越好,只是如此。”
“……”
陈砚清沉默着,垂着眸子盯着桌上冷光匕首,眼神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掌门,你不必担心,那怪物凶残,我不会让你以身犯险……今日只是知会你一声,我会自行找机会杀掉她。”
他顿了顿,又说:“……只是希望你不要太难过。”
说罢,荀陆站起身,带动一阵金属清脆碰撞响声。
深黑微旧的斗篷垂落在地,他伸出锋利银光的金属手指,准备取走桌上匕首。
可在触碰那一刻,却被另一只手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只手细白骨节分明,一根一根掰开他冷硬手指,覆上森森寒芒匕首,轻轻握住刀鞘。
“……给我吧。”
荀陆抬眼,陈砚清一双深黑凤眸望着自己,眼底还有些犹疑,但在某些方面似乎下了决心。
他抿了抿唇,轻声开口:
“我知道该怎么做。”
高台祭祀结束,人群潮水般散去,充满街道每一个角落,吆喝叫卖声响起,城中恢复节日的热闹。
走出茶馆,陈砚清孤身立于繁忙街道中央,心情复杂。
衣袖下握着匕首的手还在颤抖,掌心感受着冰冷锋利尖锐的触感,似乎只是触摸刀鞘,就会被割伤。
荀陆掏出匕首时,陈砚清一眼便看出这不是凡物,接着他便说要用这东西去杀银砂。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种危险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终究是个不安定因素,不如假借刺杀之名,放在自己手中保管来得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关于是否动手这件事,陈砚清自然是否认的,虽然相处只有一月有余,但银砂对他来说已经如同亲人一般重要,几乎是他全部精神寄托。
甚至是只有一会儿工夫找不到她,心中就会止不住焦虑,无法平静。
“银砂,你到底去哪里了……”
陈砚清看着面前望不尽人海街道,只感到深深的无力,在如此繁华城中,找两个半大小孩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长长叹了口气,凭着记忆,依着街边小店依次摸索,推测她可能会去的地方。
“!”
突然间,肩膀猛地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陈砚清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只见撞他的是个扛着草桩子的小贩,上面插着风车拨浪鼓一些小玩具,仍然头也不回地继续叫卖。
陈砚清蹙了蹙眉,倒是没有不悦,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贩在城中游走,有可能见过银砂。
于是快步上前,扯住小贩的一只袖口,问道:“小兄弟,等一下,请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没说完,剩下半句卡在喉咙中。
只见小贩举着拨浪鼓,扭过一张脸来,表情异常呆滞,眼神空洞如同只剩眼眶,漆黑眼球直勾勾盯着他。
那种表情,他只在死人身上见过。面前站着的,仿佛一具直立的尸体。
陈砚清一惊,寒意瞬间爬上脊背,拉着他袖口的手微微颤抖,却站在原地没动。
时间刹那间静止,不止小贩,他周围的所有人,乃至这条街上的所有人,甚至几十米街头巷尾的所有人……都全部驻足定立,几百道目光四面八方袭来,齐齐射向他的方向——
被发现了。
陈砚清脑海中瞬间浮现这四个字,全身僵住如同被冰冻,就连眼球转动也变得异常艰难,似乎也变成了这群凝固雕塑其中一员。
“嗒”,清脆微弱的一声,秒针被拨动的声音。
“——————————!”
刹那间,所有人开始爆发,无形的钟表飞速运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如同上了加速带,城中所有人开始极致地疯狂,纷纷丢下手中的东西,拼命哭笑,尽情喊叫。
一时间声波乍起,几乎冲破天穹。
陈砚清站在其中,变成了无数疯子中唯一的正常人。他看着周围铺天盖地的似人非人的人群,心底只感到恐惧。
他看见,所有人手中,都握着那个东西。
铃铛。
和季满发病当时掏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铃铛,手臂粗细,古铜色,锈迹遍布,如同刚挖出来的古董。
“——”
一个面黄肌瘦一身破布的乞丐从狗洞中爬过脚边,似乎几天没吃饭。
然而只要他摇动手中铃铛,面前便会随之降下铺天盖地的美食。
他一头扎进山珍海味里,如同沾了满身油污的蠕动蛆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看他时,他已失去两条腿。
“——”
身侧掠过一道影子,是个输红了眼,几天几夜没睡觉的赌徒。
只要摇动铃铛,便会有数不尽的铜钱,纸币,黄金,以及鲜血,从他衣衫里瞬间爆出,将他整个身体撑得满满的。
他干裂的面容浮现狂喜,双眼血红,两行鼻血流进咧开的嘴里,将裸露的牙齿染红,立刻回头,踉踉跄跄跑去赌坊。
金黄的铜钱,混着鲜红的血,跟在他屁股后面撒了一路。
……
陈砚清望着混乱场面,心中是无法言喻的震撼。
这些人,正在用铃铛实现自己的愿望,只不过代价有所不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
……
不断有人摇动铃铛,无数刺耳的铃声在耳畔响起,尖锐的声波叠加,如同无数根针同时在太阳穴中穿进穿出。
陈砚清脆弱的神经经受不住如此强烈震撼,一时间头晕眼花。
“银砂……唔……你,在哪……”
头疼得几乎要炸开,眼前地平线开始疯狂抖动。
陈砚清扶着额头,逆着人流跌跌撞撞行走,身形摇晃不稳,如同风中弱柳。
就在即将摔倒一刹那,腰部被人扶住,一股力道将他支撑起来。
轻微的寒意自下而上涌上来,如同凉风吹散方才混乱迷雾。一瞬间剧烈头痛消失,意识恢复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陈砚清站在原地,拼命喘着气,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低头一看,银砂正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从胳肢窝下面探出半个脑袋,眨着两只雾蒙蒙白色眼睛,望着他笑。
傍晚,简陋的牛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
老黄牛闷着头,不紧不慢地一步一步行进,木板车车轮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微弱的月光撒下来,山谷微风轻轻拂过,清新草木气息隐约可闻,令人放松舒适。
季满似乎累了,刚坐上车没多久,便靠在银砂肩头睡着了。睡得很沉,两只眼睛紧闭着,轻声打着鼾。
银砂倒是精力旺盛,注意力无处安放,一会转头看看老黄牛,一会抬头看看周围风景,一会又看看对侧的陈砚清。
陈砚清垂着头坐在那里,几根发丝随风微微浮动,眉宇间散不尽的疲惫,月光下眸光幽暗深不见底,似乎藏着满腹心事。
察觉到银砂直白的目光,抬头对着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陈砚清压低声音,轻声问道,“盯着我做什么?”
银砂没说话,鼓了鼓腮帮子,略显生硬地将目光移到别处,故意不去看他。
见她这副样子,陈砚清不由得失笑,可一想到某件事,上扬的嘴角立刻压了下来。
匕首被他藏在怀中,冷硬的触感随着板车摇晃触及胸口,似乎在不断提醒着他什么事。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动手伤害银砂的。陈砚清不明白,此刻他心底纠结和犹豫究竟是来自哪里。
或许是对无辜惨死者的同情,又或者是身为人类人性的审判……各种掺杂交织,扰得他心绪不宁,无法静下心来休息。
陈砚清深深叹了口气,求救般把目光投向对面的银砂,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
没等他张口,银砂忽然伸出一只手,作势要去拉他的手。陈砚清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手递到她手中。
银砂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牵起他的手,径直放到自己身下某处。
陈砚清指尖触及到一根硬物,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等他说什么,银砂一只手顺着他手臂攀上他身体,开始尝试解他的衣服。
“等等,银砂,不可以……”
陈砚清连忙扣住她的手腕,救下了自己岌岌可危的领口。
掀起眼帘幽幽看了她一眼,目光瞥了瞥沉沉睡着的季满,用眼神提醒她目前所处的环境。
“……”
银砂瘪了瘪嘴,两只雾蒙蒙眼睛仿佛有水汽蒸腾,似乎有些委屈。
见她这般,陈砚清无奈略微倾身,安抚般用掌心揉了揉她的脸颊,低声哄着她商量道:
“这样吧,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银砂眼睛一亮,立刻猛点头:“嗯嗯!”
摇摇晃晃木板车上,略显逼仄空间内,陈砚清俯下身子跪在她面前,掀起裙摆,挺立玉茎显露出来,莹白柱身在皎洁月光下显得通透如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顺从地低下头,张口含住前端,温热湿润口腔将其包裹,湿软滑的舌尖轻轻舔弄,初生小蛇般攀上柱身,灵巧挑逗着。
“……”
口腔内细微水声响起,如同丝丝细雨,淹没在板车摇晃杂音中。
陈砚清俯身吞吐着,雪白玉茎被他水红柔软双唇包裹,一点一点吞入,逐渐向着咽喉深处送去。
熟睡中的季满就在身边,他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其吵醒,撞破这苟合之事。
“唔……”
硬挺龟头戳到喉咙深处软肉,男人身子便不可控制地一颤。
一缕发丝垂落下来,一层晦暗黑纱般遮住他分明轮廓,昏暗傍晚环境,为他增添一番致命吸引力。
清晰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陈砚清努力将冰凉性器向下咽,喉咙内侧肉壁紧紧吸附,如同小穴甬道全部包裹。
他控制着上下吞吐摩擦,一点一点引领她肏着自己喉头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乖乖坐在陈砚清面前,眨着一双皎白空茫白色眼珠,低头看着他埋在自己腿间吞吐舔弄。
眼神纯粹毫无杂质,如同崴了脚被郎中按摩的小姑娘,只是呆坐在原地,直勾勾望着他。
“嗯……唔嗯……”
陈砚清矮下身子,微微仰起下颌,让口中玉茎可以进入到喉咙更深处。
粗长柱身撑满细窄喉管,阻断了气体流通,轻微窒息让他耳尖眼角泛着微红颜色,却还是继续向下吞咽,并且越来越深。
哪怕是他脊背控制不住微微颤抖,喉咙抑制不住干呕反射,陈砚清都一一努力忍受下来,屈身跪伏在她腿间,像只听话小狗一样,仰着头主动被她肏着嘴。
“嗯……”
透明涎液濡湿了嘴角,在月光下泛着微弱水光,陈砚清逐渐感到窒息强烈不适,清秀眉头紧紧蹙起,却还是努力吞吐着,舍不得她抽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也想要在生命最后一刻让她停留在自己身体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意识抽丝一般渐渐剥离,陈砚清垂眸合上眼,喉结缓缓滑动,凭借最后一丝意识咽下一寸。
——下一秒,头皮一紧,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将玉茎从他口中他拔了出来。
莹白柱身包裹着晶亮津液,拉出细长的银丝,顺着龟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咳……咳,哈……哈啊……”
陈砚清拼命喘息着,偏过头去压低声音咳嗽,乳白精液顺着他唇边溢出。原来是银砂射在他喉咙里,他竟没有发觉。
他一边呛咳,一边低头掩住下半张脸,将口中剩余冰凉液体一点一点咽下。
“你,怎么了?”
察觉到他状态不对,银砂扳过他下巴一看,唇角被摩擦发红,一双凤眸迷离可怜兮兮,在月色下泛着水光。
额前碎发凌乱黏在脸侧眼下,指腹轻抚上挑的眼尾,竟是微微湿润的。
陈砚清抬眼看她,纤长睫毛被水打湿,宛若蝶翼轻轻颤动。然而只是一瞬,他便逃避一般地移开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他微张唇喘息着,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傍晚微凉空气中只有呼吸声,板车摇晃声,和季满轻微鼾声。
片刻之后,陈砚清勾起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我没事,银砂,不用在意,我只是个……”
陈砚清下巴被她捏在手里,被迫仰着头,目光却闪烁,迟迟不敢直视那双纯白如月的双眼。
明明捏着他下巴的手指是冰凉的,明明什么也没说,可那赤裸裸目光却如同上千度火焰一般滚烫,将他炙烤得浑身疼痛难忍。
陈砚清有些罕见地不知所措起来,有一瞬间慌乱,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她身下玉茎,尝试将自己引向她,希望能摆脱此刻的处境。
“来吧,我们继续……唔。”
话没说完,他口中被塞进一个东西,硬邦邦的,不是鸡巴,甜的,和牙齿碰撞发出细微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反应一秒,瞬间僵在那里。
银砂松开他,陈砚清却还愣在原地,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口中叼着那东西,仰着头怔怔望着她,宛若一尊会呼吸的雕塑。
“……”
他猜到这个东西是什么,但他没想到会在此刻出现在这里。
“咦,不吃吗?”
银砂从他口中抽出糖人,拉出晶莹的细丝。
比寻常大一圈的糖人缺了一角,过了数个时辰,形状依旧完整,似乎被很好地保存过。
看见糖人一刹那,陈砚清不受控制落下一滴泪,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啊……怎么哭了?”
见他落泪,银砂立刻丢下手中糖人,手忙脚乱为他擦眼泪,冰凉的手指笨拙地在他脸上乱抹,将泪痕蹭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喜欢吃,下次不给你留了。”
似乎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她微微垂着头,十分诚恳地同他保证道。
“不是的,银砂,我,我喜欢吃。”
陈砚清连忙纠正道,略显慌乱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身下木板摸到糖人。
糖衣沾了灰尘,他也不嫌弃,径直含入口中。
“唔……好甜。”
“嘻嘻,对啊,好甜的!”
听他说喜欢,银砂顿时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尖齿,一双眸子澄澈如冰,月牙般弯了起来。
月光下,少女洁白如雪长发在泛着银光,整个人粼粼闪烁如同湖面水光,尽数照进陈砚清眼底。
这一刻,她比明月更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啊……银砂……哈啊……”
勾引银砂是十分容易的,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仅是一个字,她就可以十分果断地将他按在床上操。
深夜,床帐内传出男人压抑的呻吟,老旧的床板承受不住冲击,吱呀吱呀地摇晃。
“哈啊……银,银砂……慢一点……”
陈砚清半个身子陷进床褥中,反手扣住木制床头,指尖抠进木头缝隙里。身上衣袍被扒了个干净,被她压在身下狠狠干着。
雪白腿根被分开,腿间景象一览无余,交合处水花四溅,沾湿身下被褥。
噼噼啪啪清脆声音响彻房间,穴口被操得红肿,鲜嫩穴肉微微外翻,花瓣一样层层包裹抽出插入的玉茎。
“呃嗯……啊……啊,……”
强劲力道几乎将他钉在床榻里,雪白臀肉柔软馒头一样向下挤压,两只白花花奶子水球般上下乱颤。
银砂一头扎进他胸口,冰冰凉凉脸颊埋到他绵软双乳之间,用力蹭了蹭,将乳肉压挤成扁扁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嘿嘿……好软,好喜欢~”
“嗯啊,哈……会,呃嗯……会被……哈啊……被发现,嗯……”
陈砚清口中几乎吐不出完整的话,扬起修长脖颈拼命喘息。
几缕碎发黏在额角轮廓,锁骨胸口皮肤覆了一层薄汗,宛若白玉晶莹温润的质感,面色潮红,凤眸迷离,如同打碎玻璃波光潋滟。
即便他嘴上这么说,行动上没有任何表示,他伸出手颤抖覆上银砂揉捏在他乳肉上的手,指尖伸进她指缝中轻轻握住,似乎在挽留。
“不要,不想管,随便他们发现。”
银砂鼓了鼓嘴,显然不是很赞同,身下挺动的速度却逐渐慢了下来。
激烈的啪啪声变成了咕叽水声,玉茎在穴中缓缓移动进出,似是故意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穴肉,勾得人心痒难耐。
“呃,哈……”
龟头从紧致宫口脱出,一点一点逐步退出他体内,巨大空虚感浪潮般席卷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被肏的烂熟的身子哪受的住这般折磨,不受控制地挺起细腰,夹紧腿根摩擦着玉茎。
双眼泛红,眉头痛苦拧起,颤抖指尖攀上她腿根,求饶般低喘,急需渴求一丝快感。
“银砂,银砂……唔……求你……”
银砂倒是不着急,悠哉悠哉揉弄起他两只奶子来。
就在他即将抑制不住的时候,她忽然没预兆地狠狠一挺腰,玉茎贯入焦渴穴中,整根没入。
“嗯啊!……唔……”
陈砚清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被尽数堵在口中。
银砂扣住他一只手腕,将他压在身下,在他口腔内肆意侵略。胯下力道却不减,一下一下狠狠抽插着,几乎将他贯穿。
“嘻嘻,把嘴堵住就不会有人听到啦~”
唇齿交缠间,溢出银砂狡黠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唔……”
陈砚清双唇被她紧紧吻住,难以发出声音。
强势的索取让他喘不过气来,呼吸不畅让他头脑发昏,但却还是贪恋这种感觉舍不得放手。
修长白皙手臂轻轻勾着她脖子,小幅度地伸出舌尖回应着。
好甜……
真的,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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