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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好甜(超长剧情章末渣)(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那上面跳的什么,好难看啊。”

观陵城中,人群像煮开了一样鼎沸,攒动着的一片黑压压人头中间,一颗雪白的光点隐约闪烁。

密集如潮的人流中,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其中穿梭,仿佛逆流而下的两只小鱼。

银砂拨开紧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在狭窄的缝隙中钻来钻去,活像只敏捷的白耗子。

“是挺难……”

季满紧紧跟在她身后,顺着她开出的道路前行。

话刚脱口发觉不对,又立马将其咽了回去,撇着嘴小声嘟囔几句。

“这些都是上等人的艺术,咱们看不懂,就不要随便评价了。”

银砂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步伐却忽然慢了下来,淡淡的声音隐没在嘈杂喧闹中,听不太真切。

“你要是喜欢,你就回去看……”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起那诡异的舞蹈,季满内心是强烈拒绝的,拼命摇头。

紧接着,又生怕她决定回去似的,双手推着她后背,头也不回地向前方挤去。

银砂被他推着向前走,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

季满脸上有些挂不住,片刻之后,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笑什么笑,不许笑!”

他们两个在别人胳肢窝下面钻了很久,几乎走到了城门口,这才来到空旷没人的地方。

“呼……好恐怖,这人也太多了。”

季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抚了把额头的汗,回头望着身后蚂蚁一样的人群,仍然心有余悸。

“这是什么?糖人吗?”

忽然,银砂注意到身侧墙角,卖糖葫芦的急着去观看祭祀,随手把插糖葫芦的草把子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数十串包裹着糖衣的糖葫芦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银砂凑上去舔了一口:“好甜啊。”

“喂,你不能……”季满这才注意到身边人跑走了,连忙出声想要阻止。

然而银砂吃高兴了,继续一下一下舔着糖衣,笑眯眯地停不下来。

甜丝丝的口感蔓延,她张口咬下一颗,咯吱咯吱嚼起来。

“唔,味道好怪啊。”

她仔细嚼了嚼,没品出到底是什么味,又接连咬了好几颗。

“喏,你也来吃。”

她嘴里塞了好几个,撑得腮帮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招呼季满过来,伸抬手扔给他一串。

季满没接住,那糖葫芦便滚落到地上,顿时蒙上一层灰。

看着银砂三两口撸完一串,他不禁有些犹豫,心虚地扭头四处瞅了瞅,是否有人看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幸好其他人都去观礼,并未注意到他们,季满这才松了口气,小声对她说道:“这是别人的东西,我们随便动不好吧!”

“?”,银砂迷茫地眨眨眼:“为什么?”

季满语塞,磕磕巴巴半天:“总,总之,未经允许,不能乱吃别人的东西!”

“哦……”

眨眼间,银砂又撸完一串,随手撇掉竹签,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地上。

她蹲下身,捡起躺在地面那串糖葫芦,也不嫌脏,伸出舌头舔了舔。

“那这掉地上的,我总可以吃吧?”

“嗯……”季满想了下,“那倒是可以。”

“哗啦——”

下一秒,银砂十分“不小心”地碰倒了草把子,数十串糖葫芦顿时如同落地的笔筒,滚得四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喂,你干什么!”

季满瞬间慌了,生怕别人过来找麻烦,连忙小跑过去扶起草把子,尝试将地上糖葫芦捡起来。

银砂却笑得很开心:“掉在地上了,我们都可以吃了~”

“你……”

听着这无赖一般的语气,季满无语地撇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看了看手中握着的沾了土的糖葫芦,目光发怔。

“……”

片刻之后,他竟也跟着笑起来。

季满吹了吹粘在糖衣上的灰尘,试探地小小咬了一口,之后便再也停不下来,一颗接着一颗吞进肚子里。

锣鼓喧天,全城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高台,无人注意蹲在墙角的两个小孩子,举着糖葫芦串大吃特吃。

“好吃,好好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酸酸甜甜的口感在舌尖蔓延,季满圆圆脸颊撑得满满当当,这边还没咽下去,那边又塞入一颗新的,只恨没长两张嘴。

“说真的,银砂,糖葫芦,这是我第一次吃……”

狼狈为奸的情谊,看着面前洁白纯净的少女,季满忽然敞开心扉,一边吃着,一边聊起了自己。

银砂附和道:“我也是。”

“我从小就闷在家里,能出去的机会少之又少,偶尔出一次远门还是为了求医……像这些糖人糖葫芦浮元子桂花酥什么的,我统统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季满说着说着鼻子酸了,含着满嘴的糖葫芦,竟有些轻微哽咽。

“银砂,你知不知道,我好羡慕你啊,你去过好多地方,见过各种各样的人……”

银砂皱着眉头想了想:“嗯,算是吧。”

“唉,我,我……”

察觉到自己眼眶湿润,季满立刻低下头去,拼命咬了几口糖葫芦,将嘴塞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时间空气寂静无人出声,只听到远处高台传来刺耳锣鼓乐声。

银砂全部心思专注于吃,并没注意到旁边人情绪的变化,吃完了糖葫芦,她甚至开始啃草把子底座。

草把子是枯槁稻草做的,一口下去又干又涩,她正苦于这种味道,忽然听见有人叫她名字。

“银砂,银砂?”

喧闹鼓乐之中,季满轻微的声音钻进她耳中。

“如果我病好了……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

银砂抬起头,少年正望着她,眼里闪烁着期冀的光芒,异样的神情罕见,有些狂热的期待。

和让她吃铃铛那天不一样,眼前人本来对自己未来一片灰暗,而此刻似乎有了对生的期待。

如同枯死许久又复生的一颗小树苗,焕发着茁壮生机的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啊。”银砂说。

“真的?太好了!”

季满得到肯定的答案,丝毫没有因为她草率的态度而削减热情,激动得几乎原地蹦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如果我病好了,我就和你一起走,咱们一起去好多好多地方……银砂,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少年越说越激动,倒显得银砂异常平静,并未被他的情绪感染。她眨了眨眼,不明白此时的承诺对于眼前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她吭哧吭哧嚼着稻草,一口答应下来:“可以啊。”

季满似乎很高兴,这一路嘴角就没下来过,像只山林的小鹿,蹦蹦跳跳拉着银砂在城里逛。

此刻他才像个真正的小孩子,终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状态。

之前笼罩在他头顶的阴霾终于拨云见日,阳光照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明朗。

银砂什么也没见过,第一次来到人类城市,看什么都新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现在街上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她也会被街边摆着的所有玩意吸引注意力。

“这是什么?”

石墙街道转角,银砂扑到一张檀木长桌上,手中捏着一片扁平的剪纸。

是个人形,花纹精美,背面黏着竹签,她操控竹签,纸人关节便随之动了起来。

“哇,还会动呢。”

她感到新奇,不断操纵竹签,使得小纸人四肢不规则地频繁摆动,哗啦哗啦乱舞。

“这是皮影,可惜没人在,不然还能看一出皮影戏呢。”

季满指了指旁边空空如也幕布简陋小舞台,高台表演仍旧未结束,没人回来。

“嘶啦”,轻微的一声,银砂手中纸人被撕出一道裂口。

“啊,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手指戳了戳纸人,软趴趴的半个身子顿时塌挂下来。

她抬起头,清丽面容露出为难,白茫茫瞳孔迷茫地看向他。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什么东西到这丫头手里都会被弄坏。

季满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发觉一个人也没有,索性同她说道:“还好没人看见,没人知道是我们弄坏的。”

银砂沉默,似乎没听进去,又扯了扯手中纸人,将半个身子扶上去又软塌下来。

她垂下如雪眼睫,无形的两只耳朵耷拉下来,偏不玩其他的,就捏着这一个坏掉的玩。

季满不解:“那边不是还有别的吗?你可以玩其他的。”

“可我就喜欢这个。”银砂继续低头摆弄着残破的纸人,“它长得像你。”

“像我?”季满一愣,“你,这……”

“噗嗤,”忽然,他忍不住笑出声,“哪里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将半俩纸人举起来,眯起一只眼睛,和他比对。

半晌,晃了晃脑袋,两条细眉拧在一起。

“不知道,就是像。”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季满伸手抽出她手中纸人,放在面前低头分析一圈,故作慷慨道:“好吧,那我就帮你想想办法吧。”

季满将纸人摊开在桌上,制作精美的纸人身上不规则的一道巨大裂口,如同悬崖峡谷,将整个身子斜着劈成两半。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目光在周围搜寻,最终锁定一家卖书画的小摊,钻进店家其中翻找,摸出一只小盒子。

“看好了。”

季满将小盒打开,里面是白色的糨糊。他用指尖蘸了一点,浑浊白色半胶体涂抹在纸人裂缝处,一点一点细细涂抹。

银砂从桌下探出半个脑袋,只露一双白色大眼睛认真盯着看。

季满装作不经意扫了她好几眼,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脸上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糨糊很快干了,一个完整如初的纸人出现在眼前。

季满将扁扁的纸人递到她手中:“粘好了,这次不要再弄坏了。”

看着几乎没有修复痕迹的小纸人,银砂惊奇地瞳孔放大,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你好厉害!”

季满十分受用,抱着胳膊故作得意轻哼一声,嘴角止不住上扬。

“砰!”

突然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爆炸,整座城都为之一颤。

“砰!砰!砰!……”

紧接着,爆炸声接连不断响起,盖过了刺耳锣鼓,声波像连锁引爆一样席卷。

“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小猫一样好奇地向四周看,然而什么也没有,街道如同往常平静。

“是烟花。”忽然一只手将她脑袋向上扳了一个角度,“你看,在天上。”

银砂抬头,入眼便是盛大绚烂的烟火,金红色,一个接一个在天空炸开,笼罩填满城楼上空。

即便是白天也难以掩盖光芒,甚至比阳光还要刺眼。

她没见过,不由得看得呆了。

季满也仰头努力看着,被这巨大的璀璨烟火景象震撼,任由刺眼光芒射进眼中,似乎要把此刻一切印在眼睛里。

片刻之后烟花结束,城市归于寂静,天空往常蓝色。

二人意犹未尽地抬头盯着,只听那边嘈杂人声逐渐接近,这才回过神来。

“好厉害啊,烟花。”银砂眨眨眼,抬头看了看天,“要是能天天看就好了。”

季满也觉得可惜:“对啊,不过这是城主寿辰才能看到,平日是没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疑惑:“不能让城主天天过生日吗?”

“噗嗤。”

季满笑出声,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倒也没戳穿。

片刻后,他反问道:“银砂,你知道流星吗?”

银砂摇头:“不知道。”

“我也没见过,听说也是出现在天空上,比烟花还要漂亮得多……”季满搜刮着脑中从书本汲取的零碎知识,“只有幸运的人才能看见,对着流星许愿就可以实现。”

银砂听得很感兴趣,一双迷蒙眸子眼巴巴盯着他,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

季满顿了顿,小声询问:“银砂,明年我们一起去看流星吧?”

“好啊。”银砂很干脆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你能活到明年吗?”

季满迟疑片刻,随即拍拍胸脯自信满满:“你等着吧,一定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完表演的人们逐渐回归,街道开始充满人群,烟火气顿时升腾起来。

“卧槽?谁给我糖葫芦吃了?”

“我饼呢?”

“我这字画让谁撕了?”

……

银砂还没听清他们说什么,这时,手中被塞入方才的皮影纸人。

她低头,后脖颈忽然一凉,一股强劲力道将她拉走,一瞬间几乎悬空。

季满声音从身后传来:“还等什么,快跑啊!”

……

高台傩舞,锣鼓喧天,熙攘人群,陈砚清立于其中,然而这一切全被隔离一样,看不见的真空罩子将他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是第一次,熟悉的感觉袭来,他猜到是某人设下的结界,回过头,一眼从人群中看见那人。

“……是你。”

黑衣人站在人群中,比上次见他时矮了一截,不过比寻常人高一些,陈砚清很容易发现了他。

“……”

黑衣人驱动僵硬的四肢,缓缓走到陈砚清面前,还是那身奇怪的神秘装束。

几日未见,虽然看不见脸,却明显感到他疲惫许多。

“好久不见啊,陈掌门。”

嘶哑砂纸打磨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要做什么?”

陈砚清看着他,站在原地没动,目光有卸不下的警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压迫感由远及近,黑衣人比他高出半个头,日光将他身形边缘刻画得锋利。

陈砚清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撞上身后定立的人群,脊背如同撞到一堵石墙,纹丝不动。

“……”

见他逃不出去,荀陆轻轻笑了笑,声音透过面具,异常沉闷。

他伸出一只手,缠着黑色绷带,关节镶嵌冷硬金属,锐利尖端掠过陈砚清脖颈细嫩皮肤,不经意触碰耳后一颗吻痕,最后替他捋了捋微乱的长发。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这里太乱了。”

陈砚清沉默,这种被逼迫挟持的感觉令他十分不适,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危险的气息如细线一般缠绕他手脚。

“……如果我说不呢?”

荀陆身形僵硬一瞬,似乎是有些惊诧,随即高大肩膀轻微耸动,缓慢抬起手,指了指身侧无声欢呼雀跃的人群,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如你所见,那我便将你困死在结界里,直至你改变主意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陈砚清咬了咬牙,狠狠剜了他一眼,他受够厌恶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却又无能为力,在实力压制下,只能被迫答应。

“……走吧。”

街口拐角处茶馆,空无一人,连风都是静止的,房檐竹帘掀起一角,在空中维持一个角度,时间在一秒内无限延长。

陈砚清注意到细节,倾斜茶壶尝试倒茶,然而壶中茶水如同结冰一般凝固,一滴也倒不出来。

“哈,瞧我,差点忘了。”

荀陆坐在他对面,抬手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时间开始流动,壶中茶水淅沥注入茶杯,门前竹帘轻扬,门外隐约喧闹人群声,顺着空气蔓延过来。

他取来茶壶,摆上一排瓷杯,高山流水般流畅地倒茶点茶,动作异常熟练,即便漆黑手指包裹金属也不影响,似乎做过许多次。

顿时清新茶香弥漫,迷蒙雾气氤氲,最后他双手奉茶,放到到陈砚清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掌门,请用。”

陈砚清微微敛首,看了看面前冒着热气的茶,却迟迟没动,目光仍旧戒备盯着面前的人。

荀陆不理会他的眼神,兀自举杯到斗篷阴影下抿了一口,扯着风箱一样嗓子感叹道:“真好啊,今天赶上好日子,否则平日里就算排队,也喝不到这口茶。”

陈砚清坐在窗边,看见窗外城楼上层层明黄帷幔,和高耸入云山峰城楼,有种隐居山中的感觉。

耳边仍存有锣鼓奏乐声,他忽然心思一动,问道。

“你,是城主?”

荀陆没有回答,继续悠闲地喝着茶,阳光透过竹子屏风打在他身上,投下一条道道影子。

良久,他才悠悠开口:“我不是城主,城主已经死了。”

“……什么?”

陈砚清不由得蹙眉,神色凝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城主大寿,难怪氛围诡异,原来不是给活人办的,那为何要给死人过寿?

“城主人好,乡亲们都念她的好,为她立像盖庙,年年供奉……”

看出他的疑惑,荀陆笑着解释道:“毕竟忌日,也是生日嘛。”

这观陵城处处透着诡异,百姓似乎都是被控制的提线木偶,没有独立的思想,整座城散发死气沉沉的气息。

眼前这个黑衣人身份不明,跟踪监视他许久,又对这城里的事颇为了解,整个人就像一团大号迷雾,让人捉摸不透。

“你到底是谁?”陈砚清问出心中疑惑。

荀陆放下茶杯,面前两杯茶已经见底,顿了顿,沙哑开口。

“是来救你的人。”

还是那一套说辞,陈砚清目光微寒,手指捏紧茶杯,不由分说拒绝道:“多谢,但我并不需要你救。”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荀陆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无奈。

“唉,陈掌门,该怎么和你解释呢……这么说吧,我有能看见未来的能力,不管你相信与否,你身边的那个怪物,会杀光所有人。

不仅是玄微门,观陵城,甚至你们去到的任何一个地方,所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死在她手下……血会从澜江流入悬河,浸润每一寸深紫色土地,尸体堆成的山比那座城楼还要高,而她就站在山顶,将人的内脏挖出来吃……”

荀陆声音低沉循循善诱,似乎真的看到了这个画面,嘶哑破败嗓音似乎有魔力,将他带入场景。

“那东西不属于我们世界,和我们不是一个量级物种,没有人拦得住她。怪物眼里只有杀戮和进食,带来的是毁灭性的灾难,不管是小孩老人还是男人女人,通通都会被她杀死,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什么也做不了……

陈掌门,我知道你曾说过,想要这世间清平,不再有人遭受苦难,难道这是你想要的吗?相信这一路走来你看她杀人也很痛苦吧,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陈砚清自始而终沉默地听着,逐渐抿紧了下唇,望着面前茶杯中自己水中倒影,最终无力地撇开目光,轻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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