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黎明拂晓,月光隐没在云层中,世间一片死寂,无尽黑暗中,枯树展开杂乱枝杈,张牙舞爪地摇晃。
地面,漆黑的血流如同根根树杈,自村屋房门内缓缓流出,沉默着注入院内菜园。
客房之内,杉木床榻帐幔垂落,一片昏暗之中,隐约瞧见人影晃动。
“……嗯,啊……哈啊……嗯……”
男人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挺翘的屁股不断抬动,身形上下起伏,似乎正被人自下而上地顶弄着。
一袭鲜红的血衣半挂在肩头,随着身形摇曳正逐渐向下褪去,白皙的后颈和脊背显露出来。
深黑长发披在身后,发丝柔滑仿佛绸缎,一缕缕垂落覆在身上,缝隙中露出一截细白的大腿。
“呃嗯……银砂……唔,轻,轻一点……”
陈砚清跨坐在少女身上,挺立的玉茎被他湿软的穴肉吞吃包裹着,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龟头在其中鼓动。
他夹紧腿根,反复上下套动,水嫩的小穴榨出汁液四溢,每次坐下时,都会产生挤压的水声。
“好胀……呃嗯,顶到子宫了……唔,银砂……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波接一波快感接连袭来,陈砚清低喘着呻吟,脊背线条绷得很紧,身形明显颤抖,仿佛即刻支撑不住而倾倒。
但肏穴动作未停,玉茎仍在他穴中噗嗤抽插着,甚至反复坐起的频率越来越快。
咕叽咕叽水声快速响起,细窄腰肢不断摆动,鲜红穴肉被磨得微微翻出,宛若花瓣一般层层包裹着鸡巴,透明淫液自交合缝隙中流出,将玉茎根部涂得晶亮。
胸前两只奶子上下颤动,汁液自乳尖渗出滴落下来。他牵起少女一只苍白的手,在乳肉上反复揉弄摸索着。
“……哈啊,银砂……银砂,……嗯,嗯……”
陈砚清动情地仰头呻吟,唇边涎液濡湿嘴角,他扬起白皙的脖颈,凸起的喉结轻微滚动。
额前碎发凌乱黏在脸侧,一片幽暗中,看不清他双眼,只能看见有隐约光点浮动。
片刻之后,一颗晶莹的东西自轮廓滑下。
他在哭。
视线向下,通体雪白的少女躺在床上,纤细的四肢仿佛黏在床榻上,僵硬地一动不动。
整个腹部如同剥皮般被剖开,皮下的肌肉尽显撕裂狰狞,内脏胡乱堆积在腹腔中,微微鼓起凸出体外,宛若一只爆出棉花的布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颗银白的头颅无力地偏向一侧,霜白的眼睫低低地垂着,纯白的眼珠黯淡无光,仿佛两颗蒙了尘的白色玻璃珠。
“……”
陈砚清呆呆地望着她,猛地攥紧被匕首割伤的掌心,黏连的伤口瞬间传来钻心的剧痛。
温热鲜红的血液从掌心缝隙中流出,伤口却仍未见愈合迹象,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陈砚清垂着眸子怔愣片刻,抬起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上少女惨白的脸颊,神情动容怜惜,如同珍宝一般将她护在身下。
他俯下身,如墨般青丝垂落,遮住轮廓看不真切。黑纱般长发遮掩下,有细微水声传出,似乎在亲吻。
“……嗯,唔……银砂……”
湿滑小巧的舌尖缠上她的小舌,在两颗冷冰冰的尖齿上流连辗转,一点一点在她冰窖般的口腔中深入地探寻挑逗。
“是我错了……求你,醒醒,醒醒好不好……”
眼尾有泪珠不断滑下,浸润交缠的唇齿间,咸涩顿时蔓延开来。
身下少女仍毫无反应,如同一只任他摆弄的精致的人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腹的皮肤紧贴着她凸出的内脏,寒凉如冰的触感提醒他,面前躺着的,只是一具死去许久的尸体。
陈砚清闭上眼,尝试着忘记眼前的一切,依旧深深吻着。他挺动腰部上下摩擦,让小穴内玉茎可以插进自己身体更深处。
交合处水声蔓延,他夹紧湿润的腿根,让湿软的穴肉紧紧包裹,卖力服侍着已经僵硬的玉茎,努力感受着她的温度。
“……”
渐渐地,男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半敛着动情泛红的凤眸,情不自禁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指尖逐渐向着脖颈以下探寻。
突然,少女稍稍偏移了一寸,舌头瞬间从他口中抽离。
失去固定,银砂的头松垮垮歪向一侧,惨白的双唇微张着,暗红色的舌尖从口中脱出一寸,嘴角有涎液缓缓流下。
“……”
陈砚清咬了咬唇,不甘心地继续低头吻上去,温软的唇瓣贴上她面颊,缠绵着滑向脖颈。
细密的吻掠过少女肩头的深刻凹陷,正是她在茯神堂地宫塌陷时保护他而留下的。
“呜……银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唇在她胸口上方堪堪停住,陈砚清痛苦地低声呜咽,不敢再继续向下。
两只手紧抓着她娇小的肩膀,指骨因用力而泛白,紧咬着牙关隐忍情绪,凸出的脊骨微微颤抖。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的身子给你操,我的肉也给你吃,求你……求求你……”
陈砚清伏在她颈窝,绝望地低声哀求,低哑的嗓音沾染了哭腔,显得无助又可怜。
“……看我一眼,好不好?”
然而身下少女仍像一块石头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有回应。肢体寒凉僵硬,如同冰窟里挖出的动物尸骨。
陈砚清沉默着,紧紧环抱着怀中少女,头埋进她冰一样的锁骨间,甚至不敢抬头再看她的脸。眼前不断重复着银砂死前一刻的画面,甚至迫不及待想要疯掉。
他若是变成一个疯子,便可以逃避这现实,就算是幻想也好,银砂仍然好好地活着,从未离开他身边。
可他的意识却无比清醒,能够清晰认识到银砂是在几个时辰前,是以何种方式死在他面前的。
陈砚清忽然开始痛恨自己的理智,仿佛又回到了做炉鼎时的那般心境,认清现状,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