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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1/4)(男主小时候)(2 / 2)

“来了来了!”

男子被催得急了,转手将麻绳在手臂上饶了几圈,快步将他往后拖。

“呃……”

陈砚清几乎说不出话,被绳子勒得双眼翻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起身下小麻雀丢了出去。

“嗯?啥东西?”

男子余光只看见一个黑点划了过去,手上动作一顿,伸着脖子想要去看。

忽然,手臂艰难覆上一只苍白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还没晕?”

男子看着几乎失去意识的陈砚清,心中一惊,下意识以为他要跑,抄起墙根木棍对准他头便是一棒。

“!”

一声闷响,甚至连呻吟声都尽数被勒在喉咙里,鲜血瞬间迸发而出,顺着额头流过脸颊,眨眼间染红半张脸。

陈砚清的无力手垂了下去,死猪一样任由他拖走,干燥土地上留下长长的一串血痕。

“……啧。”

门外等待的老张本来挺高兴,一看拖来是这样半死不活满头是血的,顿时喜悦转变为一脸嫌弃。

“你这,还活着么?”

他伸脚踢了踢地上陈砚清的头,见人没反应,于是蹲下去细细查看。

“有气,刚还要跑呢!要不是我一棍敲下去,现在早跑没影了。”男子收好手中麻绳缠在手臂上,“反正你拖回家就宰了,里外不差这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张琢磨着也是,于是点点头:“那成吧。”

他从怀中掏出一根绳子,将陈砚清手脚仔细捆好,用一根扁担吊着扛在肩上。

“俺走了!”

“好嘞,路上小心!”

送别老张,男子和老头关上门,两张脸上浮现出笑意。

老头咂咂嘴搓着手贼笑道:“这年头,家里有头猪不容易,咱家小猪比他家还瘦呢,算咱赚了。”

“哈哈,可不咋的,”男子也跟着笑附和,“你看那些家里没猪的,饿的抓心挠肝,儿子都开始吃老子了。”

“哈哈哈,是啊……”

老头脸上的笑逐渐变得牵强起来,干巴巴地陪着笑。

待男子转身之后,一双浑浊皱纹眼睛目光瞬间变得阴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空干裂土地灼热,气压低,四周空气寂静可怕,夏天没有蝉鸣,所有算得上的活物全被人吃了。

没人知道这场天灾究竟会持续多久,在这乱世之中,每个人想着都是能活一天算一天。

“啾……”

银砂从一堆垃圾冒出头来,甩了甩脑袋上黑灰色的灰,被呛得扑簌簌咳了两声。

杂物堆还在不远处,方才陈砚清所在的墙角只留一滩长长血迹,铁块麻绳丢在一旁。

银砂眼珠慌乱反复扭头看了看,陈砚清似乎不在这院子里,男子和老头在厨房里剁肉,忙得叮咣响。

她趁没人注意,蹑手蹑脚拖着受伤翅膀一蹦一跳到门口,鸟喙撬开虚掩着门缝钻了出去。

土路两旁都是院子,但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空气仿佛凝固的胶体呼吸困难一丝风也没有,头顶枯树没有树叶日光直射下来干燥裂开沙地被炙烤,每踩在上面一步都感受极高温度。

银砂顺着血迹一点一点笨拙蹦哒移动,偶尔躲避土地上狰狞碎片一样裂口,仿佛深不见底深渊,似乎掉下去便再也上不来。

虽然看不见人,但周围一股低沉压抑的气场流动,似乎有无数双贪婪眼睛紧盯着附近活物,只要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道路两旁满是森森白骨,被太阳晒得脆干露出裂痕,一股死气低沉蔓延。

银砂吃过许多人,本是不怕死人,但周围这股压抑沉闷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舒服。

“吱呀——”

这时,身后木门悄悄打开,发出古老尖锐声音。

银砂迅速蹦蹦跳跳钻到树根脚下一堆骨灰中,灰扑扑身子刚好与颜色杂乱骨灰书皮相称,只露出两只圆溜溜小眼睛,让人分辨不出。

门缝里黑漆漆的,明明是白天露天院子,但门缝里却如同另一个空间。

银砂看了好半天,才发现那竟是一个人。

堵在门缝里,一只血红发黄的眼珠贴在门上,左右转动,如同监视器一样来回扫视周围。

“……”

银砂窝在骨灰里,看着那个人没一会便把门关上了,于是抖了抖翅膀刚要伸头钻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一道尖锐视线陡然射了过来,银砂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围墙上方,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

银砂只感觉浑身鸟羽都刹那间炸开,自己变成了一颗石头定在原地,刚迈出一步鸟爪钉在地里。

在梦里她没有能力,似乎真的只是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雀,如陈砚清所说,这里的人会把她吃掉的。

她愣在原地,本来就迷糊的大脑更是直接宕机,不知道要做什么。

“……”

趴在围墙上那双眼睛忽然转动,缓缓向左向右偏移一个角度,蓬乱头发下,浑浊角膜泛黄瞳孔宛如蒙了一层雾。

他似乎看不清什么,眼神不是很好,只知道本能一般在墙外搜寻什么。

片刻之后,那双眼睛降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立刻从骨灰里蹦出来,一蹦一跳逃离这片区域,拐到另一条路上。

“要杀猪不早说,干脆刚才一起宰了算了,还折腾这么远,俺爹还在家等俺吃饭咧!”

老张家院子里,老张正在里里外外忙活,方才屠夫骂骂咧咧抱着胳膊在一旁站着,神情有些不悦。

老张抻来一张长凳,正将地上昏迷陈砚清手脚绳子依次解开,一边赔笑道:“哎,麻烦您啦,要不等会您多拿一块肉走吧,俺就一个人,省着点吃用不了那么多。”

屠夫似乎对这个安排很满意,哼哼两声不再抱怨了,将刀随手搁在一旁,也帮着过来解绳子。

“你小子,捆得挺结实啊……”

“哈哈,主要离得远嘛,怕半路醒过来跑了……”

俩人蹲在地上将陈砚清手脚从扁担上解下来,结果老张绳子捆得太死,打了好几个死扣,两个大男人忙活抠了半天满头大汗也没解完。

“妈的……”

后来屠夫嫌麻烦,直接掏出杀猪刀开始割,唰唰两下将手脚绳子全部割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就得了?”

“俺咋没想到呢!”老张欲哭无泪,“可是,俺,俺家就这一条绳子……”

屠夫:“……”

老张哭丧着脸,默默将陈砚清搬到长凳上躺平。

屠夫看不过去他那憋屈样,翻了个白眼道:“这有啥的,俺看这猪干干瘦瘦的没啥劲,也晕过去了,俺等会快点杀,你用力按着点,等放完血,也就没力气了。”

“哎,也行哈。”

老张一听也不是不行,于是收起那副丧气x表情,弯腰双手按住陈砚清手脚。

屠夫没瞅他,兀自低头扯着衣摆擦了擦刀,将刀刃擦得寒光发亮。

“铮——”

刀刃划过空气发出一声轻响,屠夫握紧刀柄,杀气腾腾双眼眯了眯,对准长凳上昏迷陈砚清细白脖子,抬手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此同时,陈砚清睁开眼。

“砰!”

寒风凛凛一刀砍在长凳上,瞬间削掉一块木头边角。

屠夫睁大了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刹那间旁边老张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跌坐在地上,指缝飙出鲜血。

“啪嚓”,脆弱木头长凳被打翻在地上,凳腿折了一条。

陈砚清看似手脚细长纤弱,关键时刻倒是迸发出极大力量,头脑清醒二话不说爬起来便准确朝着大门口方向奔去。

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半秒后屠夫反应过来伸手刚想去抓他,结果陈砚清如同一只雪白兔子,比他预想中速度快许多。

“啊!操……”

屠夫硕大身躯如同小山一样嘭一声摔倒在地,手里只抓住堪堪几根墨色长发。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这边顺着零零星星血迹,一蹦一跳刚摸到老张家门口,突然大门猛地被撞开,一阵狂风将她掀飞出两米远。

她迷迷糊糊折腾半天刚找对方向爬起来,只看见土路上远远一道细长影子,紧接着门内窜出两个巨大黑影。

“——猪跑了!快来人啊!”

老张慌乱吆喝声传遍四方周围院子人家,几乎是同时,路边院子每户人家大门砰砰打开。

门内钻出无数人影,如同一条条饥饿鬣狗追逐一只猎物一样红着眼睛向着陈砚清背影方向追,仿佛谁先抓到猎物就是谁的,瘦癯脸颊眼窝凹陷浑身干瘪神情疯狂流着口水,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凝固空气霎时间流动起来,陈砚清被一群怪物追着,手腕脚腕满是长年累月留下深刻血痕,许久没吃过饭如此激烈运动让他头晕眼花,渐渐体力不支额头冷汗混着血流下,只感觉眼前世界正在颠倒。

身后脚步声杂乱逐渐接近,远处村口的线条正在一点点模糊如同墨水化开,隐约有银铃声如同幻觉一般清脆传来。

救命……救……

陈砚清几乎已经晕倒,耳边唯有呼吸声,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白茫茫一片,只是下意识驱动身体向前拼命奔跑。

我……不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高头大马白马抬起马蹄,却迟迟没有落下,片刻之后它收回脚,马蹄铁落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响。

镶玉马车风铃摇曳渐渐停止,整个几十米长仪仗队就这么忽然停了下来。

随从白衣侍者皱着眉头绕过来一看,只见白马脚下伏着一个人。

一个少年,全身赤裸跪在地上,骨骼分明脊背拼命起伏如同濒死小兽。

“咳……仙君,求……”

他用力呼吸空气,两条纤细手臂如同苍白竹竿,拼命撑起身子摇摇晃晃,满头满脸是血的模样令人为之一震。

“仙君……救我……”

白衣侍者本想将他赶走,见他这副样子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转头看向村口,只见一群人黑压压神情阴森森盯着这边,如同地狱恶鬼,一双双血红眼睛紧盯着这边,却仿佛结界一样不敢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求……咳咳……求您……”

陈砚清赤裸跪伏在地上,孱弱单薄身躯竭力维持跪拜姿势,似乎刚才跑的太急喉咙里不断咳出鲜血,声音颤抖微弱额头触地乞求着。

“我……不想……死……”

“呃,道长……”

白衣侍者见他可怜不免动容,转头看向马车金色帷幕之后,车内人仍然静悄悄的沉默没有反应,似乎并不打算理会。

气氛就这么僵持在这里,村口那群人见状又往前逼近一步,似乎只要等马车挪动一步,他们就立刻扑上来把人拖走。

“……”

陈砚清仍跪在那里,头深深低下去似乎已经认命。白衣侍者见状心中不忍,但也只能摇摇头,张口刚要下令前进——

突然,马车帷幔动了动,紧接着从里面被掀开,隐约看见一只细白修长的手。

“——上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声音缓缓流动如同清澈溪流,分辨不出男女,仿佛神话仙人一般淡淡回响。

“……”

陈砚清身躯微微动了动,片刻之后抬起头,额头沾满血和泥土混合物,脏兮兮脸颊凤眸睁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来,起来吧,元鹜道长喊你上去呢。”

白衣侍者也不嫌脏,直接撸起袖子弯腰去搀他,轻飘飘纸片一样身子一只手便轻松扶起来,将他送上车。

“……”

村口那群人见状默默散了,如同丧尸趿拉着草鞋一步一步挪走。

“哎,怎么走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老张叫了一声连忙拔腿就要上去追,结果被一名老者一胳膊拦了下来。

老者白须白发不怒自威,一双眼睛深山野兽一样冷冷扫了他一眼,老张顿时冷静下来,颤颤巍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村,村长……”

老者眯了眯眼,转动眼珠看向逐渐远去长长仪仗队,良久缓缓低沉开口道。

“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么?”

见老张茫然摇头,老者冷笑一声。

“——玄微门。随便一个人,随手掐个诀,咱们所有人都得死。”

言外之意,就是咱们惹不起。

老张无奈,只能吃下这个亏,垂下头如同丧气皮球,默默朝着家里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老者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你家就你一个人,是不?”

老张不知道他啥意思,茫然眨眨眼回头道:“啊,就俺一个,咋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村长点点头,也没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张刚转过身,他的脑袋便被砍了下来。

“咚”,人头落在干燥土地上发出闷闷一响。

血液刹那间喷溅出来,随着人身子摇摇晃晃扑通倒在地上,瞬间染红一片地面。

布衣男子收起刀,开始蹲下身着手处理尸体。

“……没人看见吧?”

身后村长缓步走上前来,一双精明锐利眼睛扫视周围,反复察看见周围没半个人影,这才放下心来。

他垂眸看了看人首分离老张,用鞋尖踢了踢他尸体,冷笑道。

“呵呵,就一个人,还敢出来溜达……”

切割尸块声音锋利响起,远远银砂躲在院子围墙后,见陈砚清安全逃离这里,这才放下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圆滚滚身子蹦蹦哒哒,刚要悄悄溜走,转头身后一双赤裸的脚。

“啊啊……”

抬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鸟……”

男人乱蓬蓬头发一顶,巨大一张脸血红发黄双眼逐渐逼近,咧开嘴露出一个笑。

“咯叽咯叽……”

一片黑暗中,银砂感觉自己正在被人咀嚼,上下牙反复嗟磨将头挤爆碾碎。

最后将她嚼成烂肉,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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