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了师父,我会让你舒服的。”
“唔……”
陈砚清半阖着凤眸,感受到意识渐渐不受控制地抽离,小腹燥热难忍,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身下敏感处传来触碰,似乎有无数只无形的手拉着他不断向下坠,他拼命咬破下唇,试图保持清醒。
“……”
卫乩进行到一半,忽然双唇在他胸口中央堪堪停了下来。
感受到某种力量正在暗暗缓缓流动,如同无形的水一样将他隔绝在一寸以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贴近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嘶……师父。”
卫乩危险眯了眯眸子,掀唇露出尖利毒牙,低声一丝威胁意味。
“我说了,这药毒性强烈,强行冲破封印,可是会损耗修为哦。”
下一秒,卫乩整个人飞了出去。
“——砰!”
他脊背重重砸在乌雳木门框上,飞扬木屑扑簌簌噼里啪啦落下来,力道之大几乎将木门整个砸碎。
“……”
卫乩嘴角沾血,从一众杂物废墟中探出头,白皙脸颊被茶盏碎片划了几道血痕。
他抬手抹了把脸,眼神微微有些惊讶。
“咳,唔……咳咳……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撑着身子缓缓起身,指尖紧紧抓着残破衣袍覆在背上,竭力抑制着将其脱下欲望。
脊背上下起伏剧烈喘息,微微凌乱发丝滑落,裸露雪白肩头显得格外诱惑。
“出去……咳,咳咳……”
他似乎遭到严重反噬,几乎吐不出完整的话。
身形摇摇欲坠仿佛悬崖边枯枝,口中涌出一滩鲜血,顺着下颌流下,霎时染红身下素色衣袍。
这长乐散毒性强烈,应该是用焚心莲炼制而成。陈砚清不知卫乩是从哪里搞到这东西,但凭自己百年修为都压制不住毒性,几乎欲火焚身。
“师父……”
卫乩咧开嘴,眼神闪烁兴奋的光芒。
活动了下身子刚要爬起来,那边一道冷冷声音将他钉在原地。
“我说——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一双湿漉漉凤眸眼尾发红,眼神却冷冷看着他。
清冷声音丝丝怒意蔓延,尾音还有竭力抑制的轻喘。
“——”
霎时间一道无形屏障横在二人跟前,仿佛透明结界一样,带着不容拒绝意味,将卫乩所有想法阻隔在外。
十几年来,卫乩从未见过陈砚清真正发怒的模样,一时怔怔立在原地,有些茫然无措。
一方面是极其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另一方面是害怕他誓死不从,弄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害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卫乩暂时妥协,挑了挑眉点头道:“好,好……我走就是了,你别冲动。”
一边说着一边作势缓缓后退,微微紧抿的唇心有不甘,蛇一样锐利的眼珠在眼眶内转动,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忽然瞥见什么,他眼神一亮。
“……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退的脚步在门槛前一寸堪堪停下,卫乩踩着破碎木屑站定,却再也不向后迈一步。
“对不起,师父,今夜是弟子僭越,考虑不周冒犯了师父……”
他说着说着嘴角愈发上扬,笑意癫狂隐藏不住,扯着嘴角几乎狰狞的神情在脸上浮现。
“——弟子,自罚一杯。”
陈砚清循着声音抬起头,模糊中只见他手中提着那酒壶,毫不犹豫仰头灌了下去。
“!!!”
他瞳孔骤然缩小,霎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抓的衣袍肩头滑落,下意识想要出言阻止。
“不……!”
“当啷”,酒壶落地,发出清脆空响。
“哈……来吧,陈砚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乩孤身立在门前,身后是夜色无尽黑暗。
他仰起头眯起眸子,意犹未尽一般舔舔嘴唇,蟒蛇一般露出獠牙。
“——我们一起死。”
“……唔……”
深夜空气微冷,掌门殿倒塌残破门前,卫乩斜倚着门框瘫倒在门槛上。
整齐发冠已经脱落,长发揉做乱蓬蓬一团,身上衣衫尽数被自己扯破,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出来,白皙胸口被抓了好几道深刻的狰狞血痕。
“难受……好难受……师父,呜呜……我,我好难受……”
他痛苦倒在地上呜咽,如同濒死被腐蚀的蜗牛,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不断哀求。
如同架在火上烤的羊,一只手在身下不断撸动,无论多快多用力也无济于事,燃起的欲望几乎将他吞噬。
胯下鸡巴涨得可怕,卫乩咬牙猛地攥紧肉茎,顿时发出一声杀猪一样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啊!……”
然而他却又不松手,反而越抓越紧,指尖深深陷进肉里,鸡巴充满青筋,仿佛要将它生生捏爆。
“疼啊!好疼……哈……哈啊,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我难受……师父,是我自作自受……,呜……你杀了我吧,师父,求求你……”
卫乩又哭又笑几乎疯癫,修为尚浅被这药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时而惨叫时而出声哀求。
一只手沾满血,不断拍打屏障,发出砰砰沉闷响声。
“救救我……师父,我知道错了……再……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呜……我不想死啊……”
这些声音传到陈砚清耳朵里,无疑是对他另一重折磨。
“……”
他伏在地上轻声喘息压抑,仿佛上岸的鲸鱼,旁边是翻倒烛台,燃起火焰顺着书页烧到他袖口手腕皮肤。
然而他只是一动不动维持这个姿势,实则额角满是汗珠,指尖嵌进掌心流血,仍然倔强咬牙竭力忍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克己修心几百年,清高几乎刻进骨子里,他就算去死,也无法做出那种下流自渎的事。
“师父……师父,嘿嘿嘿,难受啊,好难受………死,嘿嘿,让我死……”
那边卫乩似乎已经被这药折磨疯了,声音嘶哑几乎背过气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让他此刻恨不得将自己心脏生生挖出来。
衣料撕扯声接连传来,他渐渐神志不清,甚至开始啃咬破碎的门槛。
锋利杂乱的木头竹签一样扎得他满嘴是血,而他仿佛不知道一般发出笑声。
“哈哈哈,疼……呜,好疼……哈哈,哈哈哈……师父……我不想,不想死……”
“我知道错了……师父,呜呜……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师父……”
“师父……救救我……”
他颤抖伸出沾满血迹的手,试图拍打屏障,指尖如同触到水一样,软绵绵穿了过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乩双眼放出绿光,顿时一骨碌爬了起来。
如同饿死的狼看见兔子一样,不管不顾直接飞奔过去扑到陈砚清身上,张口死死咬住他脖子。
“呃嗯!……”
滚烫灼热温度包裹上来,陈砚清姿势别扭地被他压住,身体皮肤传来血腥锋利痛楚,却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任由他摆布。
“嘿……嘿嘿,我就知道……”
卫乩粗喘着气,满口是血的唇角咧开上扬,双手胡乱撕开他衣服,粗暴的动作在他身上留下血迹斑斑条条红痕。
“师父……不会不管我的。”
视野迷离,烛火昏暗。
恍惚中,陈砚清看见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蛇一样的眼睛,散发着锐利精光,似乎即刻将它猎物生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根本没有眼泪。
“哈啊……哈,嗯……呃嗯……”
深夜,掌门殿内,不断有呻吟声传出。
殿门大敞着,烛光昏暗,陈砚清就这么趴在地上,被他压在身下操。
浑身衣袍已经被撕烂,找不出一块完整布料,脊背流畅上下起伏,光滑细腻皮肤咬痕遍布。
后穴被鸡巴反复肏着,第一次开苞生涩屁眼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粗暴侵犯,穴口充血发红,仿佛撕裂一般疼痛。
“哈哈哈……啊,师父,你听见了吗,好像有什么声音?”
卫乩扶着他的腰用力挺了两下,胯下巨物毫不留情将后穴撑大撑小,反复进出发出噗叽水声,操得臀肉啪啪作响。
他喘了两口气,望着身下陈砚清眯起眸子,舔了舔唇上血迹,蛇一样缠上他身子一般俯下身,在他肩头落下一吻。
“好像是——我肏你屁眼的声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感受到身下人低声呜咽,卫乩满足毫不掩饰地咧嘴笑起来,更加用力地大声操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鸡巴反复进出,脆弱细窄的腰身被操得摇摇欲坠,几乎有被他撞断的架势。
然而卫乩毫不怜香惜玉,“啪”一巴掌抽在他雪白臀肉上。
“天呢,师父的屁眼怎么这么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啊,嘿嘿……师父这么会伺候人,难不成,是曾在军帐里做过妓女吗?”
卫乩一边操着,口中一边吐出污秽羞辱的字眼。
“呜……”
陈砚清哪听得了这个,顿时羞得抬不起头,耳根红透,将脸埋进臂弯,竭力试图将呻吟咽回肚子里。
药效催生身体隐约一丝快感,更是让他羞耻得想杀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嗯嗯……嗯哈……闭嘴……不要,再,呃嗯……”
“啊……怎么水越流越多了?还真是贱呢师父,你这副身子就是该被人肏的,对不对?整日整夜闷在房里,究竟是看书修行,还是在偷偷自渎啊?”
卫乩笑呵呵地语气轻佻,掐了一把他黏糊糊大腿根,随即胯下发力顶撞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不是……不……唔……”
陈砚清意识涣散,脑子已然一滩浆糊,漂亮凤眸流下无助清泪,只知道下意识张口反驳,呻吟声不由自主顺着唇角溢出。
“不,……嗯,哈啊……呜……我不是,嗯嗯……”
“……我…………不是……”
……
天光大亮,凌乱废墟掌门殿内,陈砚清双腿分开无力合拢躺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上披着一件深色大氅,腿心红肿,后穴松弛外翻流出精液,长发凌乱粘在脸上身上如同蛛丝禁锢,苍白面容满脸交错泪痕。
刺眼晨光直射眼底,凤眸半阖着,漆黑眼珠空洞如同玻璃珠,唯有小腹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忽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卫乩穿戴整齐跪到他面前。
笑眯眯俯身为他整理凌乱发丝,将眼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拭去眼下泪痕。
与此同时,陈砚清眼睫颤了颤,随即偏头躲开。
“……你走吧。”
他轻声开口,声带撕裂一般沙哑。
“别再回来了。”
“?”
卫乩眼角抽了抽,神情明显一怔,事情似乎和他预想中发展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想到会是如此,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陈砚清一个眼神打回肚子里。
“好……好吧。”
“那么,就此别过了,师父。”
清脆佩剑声响晃了晃,卫乩后退一步,俯身以额触地,向地上的陈砚清行了一礼。
片刻后他抬起头,蛇一样鸦青色瞳孔划过精光锐利狡猾笑意,咧嘴露出锋利獠牙,如同野兽伺机潜伏一般阴森开口。
“——我还会回来的。”
次日,陈砚清辞任掌门一职,转身进入太云虚境闭关修行。
自此便是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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