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刺激得起了反应,他感到异常羞愧难当,咬住下唇竭力不出声。
卫乩见状冷哼一声,加快抽插速度,噗嗤噗嗤捣出飞溅肠液,并且一寸一寸深入,逐渐没入一端剑鞘。
“唔,嗯,……哈啊,呃,哈啊,不要……”
陈砚清紧蹙着眉,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然而敏感身体受不了持续刺激,很快被异物抽插得到达忍耐极限。
“……停下……不要……嗯,哈,求你……不可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不可以,哈啊……不能用这个……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砚清身体哆嗦,已经到达边缘,颤抖的哀求染上哭腔。
“求你,阿慎……不要……呃嗯,哈啊,不要……”
“哦?”
听到某个词,卫乩不由得一愣,手上抽送动作迟疑了一瞬。
“天啊,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哈啊……哈,哈啊,……”
陈砚清大口大口喘着气,白皙额角流下汗珠,眼尾泛红蓄着晶莹泪水,劫后余生一般拼命喘息着。
“哈啊…………唔……嗯啊!……”
突然,卫乩握着剑鞘狠狠贯入,凹凸不平剑柄直接插入肠道深处,陈砚清毫无防备,被这一下肏得瞬间高潮。
“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股清澈水液自小穴深处涌出,喷射溅出一米多远。
“哈哈,师父真厉害。”
站在他面前的卫乩早就提前侧身躲开,一把接住自他屁眼里缓缓滑出的长剑,笑眯眯玩笑一般调侃道。
卫乩早已经把他的身子玩透了,知道如何让他高潮,如何把他小穴肏喷水,如何把他肏得射出来。
“……”
陈砚清双眼失去光芒,垂着头似乎大受打击,脸上挂着自己方才射出的白色精液,正黏稠地一寸一寸顺着轮廓缓缓流淌。
卫乩伸出手指刮了刮他脸上精液,然后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
“啾……”
湿软的舌尖十分温驯,指尖拉出银色细丝。
卫乩用身边弟子衣服抹了抹手,见陈砚清还是那副颓丧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师祖操得这么爽,别摆出这副样子啊。”
他伸出两根手指去戳陈砚清泛红的唇角,将其扯出一个滑稽的弧度。
“来,笑一笑嘛。”
见陈砚清依旧是一副失了神无动于衷的样子,卫乩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
下一秒,清脆金属声咔嚓响起。
紧接着当啷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脚下青石板上。
陈砚清失焦瞳孔骤缩,瞬间意识到什么,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
然而已经晚了,卫乩抖抖肩上大氅,一脚将地上已经折断的长剑踢出一米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金属摩擦地面声响清晰传到他耳朵里,陈砚清漆黑瞳孔散大,甚至忘记呼吸,就这么呆滞茫然空洞望着前方。
“哎呀,怎么了嘛,不过是不小心摔断了而已。”
卫乩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故作怜悯俯身到他跟前,打量他那满脸精液头发凌乱的狼狈模样,最终勾了勾唇角。
“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附到陈砚清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了句什么。
“……!”
陈砚清原本低垂的眸子倏地睁大,如同石化僵硬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
“……不……”
他哆嗦着艰难吐出一个字,几乎是乞求卫乩是在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千真万确,我从不说谎。”卫乩笑着,轻轻拍了拍他脏兮兮的脸颊,“哈,师父……别太难过哦。”
“…………”
陈砚清信念崩塌,神情如同死灰,眼神涣散,灰蒙蒙望着他的方向,清瘦脸颊顿时滑下两行晶莹清泪。
见他这副样子,卫乩满意地笑了笑,后退一步招招手,周围人立刻凑上去将人团团包围。
“噗嗤,啪啪啪啪……”
弟子上前一步,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将鸡巴捅入尚未合拢的后穴,一下一下兴奋地操干起来。
“天呢,居然还能喷那么远,我也来试试。”
“哈……嗯,呃嗯……”
陈砚清就这么被托举着操得啪啪作响,湿漉漉屁眼里大鸡巴戳进戳出。
而他只是呆滞无神垂着眸子,如同一只人形玩具,任由他们将自己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冷白日光直射下来,远处巨石脚下,一只血红眼珠紧紧盯着这一幕。
银砂这具身体只剩下一口气,四肢躯干几乎膨胀一倍,小麦色皮肤底下透出墨水浸润一般的瘀血,粘稠的脑浆和汁液顺着耳朵鼻孔一点一点流了出来。
眼眶被血染红,一只眼球承受不住压力已经爆掉,另一只眼球变成深红色,模糊的视野血红一片。
远处人群嘈杂,清脆肏穴声呻吟声叫好声辱骂声,顺着山顶的风依稀钻进她耳朵里。
“……”
银砂胸口拼命颤抖吐出一口气,口中又大口大口涌出鲜血。
能不能……别操了……
求你们了……停下……停下吧……
她从没感到如此无能为力过,自己最亲近的人正在人群中被翻来覆去轮番操干着,而她却只能在远处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难以名状的痛感遍布四肢百骸,耳鸣嗡嗡声中,银砂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生命一点点顺着血液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疼……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
突然,她一只瞳孔猛地一缩,如同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似的,揉成一团的大脑瞬间清明,无数记忆碎片串联起来。
这是……他的过去?
在这一刻之前,银砂一直以为先前那些混乱穿梭的情况只是自己在做梦,其中并没有什么联系,也没有什么真实性可言。自己来去一趟,就像听了一个故事这样简单罢了。
但就在刚刚,她眼前突然闪回陈砚清少年时期稚嫩瘦削的脸,还有双眼亮晶晶笑眯眯捏她脸的样子,以及无数个他沉入梦魇的夜里,嘴里低声呜咽哀求的模样。
最后是那个午后,她趴在他身上,看他眼神闪烁,有些迟疑地开口。
“不觉得脏吗?被好多人用过……我的身子。”
无数个碎片在她眼前拼图一样联系起来,银砂此刻终于明白,现在以及之前发生的这一切,并不仅是故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他的一生。
“……”
银砂后背向下滑了一寸,失去骨骼支撑,肿胀的身体如同液体一样汩汩流了下去。
她棉花一样躺在地上,一只眼睛直勾勾望着刺眼的白色天空,全身皮肤几乎被深色瘀血覆盖,脸部已经变形。
耳边呼呼风声,嘈杂耳鸣声宛若电流,但远处人声依旧能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
……啊。
不想死。
我想救他。
“唔噗……”
银砂倒在地上,胸腔翻涌,片刻之后,嘴里呕出一滩混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
卫乩披着大氅立在远处,忽然背后感受到视线,回头便看见巨石阴影笼罩下那模糊的人影。
“居然还没死。”
细长上挑的眼眶中眼珠转了转,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眯起眸子,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笑意。
“——舔啊。”
白日悬挂,昆仑巨石底下,陈砚清被抓着头发踉踉跄跄丢到银砂身侧。
卫乩居高临下站在一旁,玄色大氅随风而动,在青石板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伸出脚,踢了踢陈砚清的屁股。
“看看这位小兄弟,为了救你,可是搭上了性命呢——啧啧,瞧啊,在那边看了你那么久,鸡巴都立起来了。”
他声音轻快明亮,笑眼弯弯,蛇一样的瞳孔在眼眶中缓缓转动,吐出的字却格外阴冷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他死前帮他舔一舔,不过分吧?”
“……”
银砂如同一滩扁扁的肉泥晒在地上,耳孔被汩汩流出的粘液堵住,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整个人体表皮几乎被瘀血染成紫红色,血红眼眶中唯一一只眼球艰难转动,血肉模糊的视野中,只看见陈砚清垂着头爬向自己。
他双手使不上力,视力还未恢复,只能如同一只瞎了的母狗一样,手脚并用摸索到她身下。
低头用牙齿咬着布料,一层一层扯开他血染的练功服下裳,露出肿胀变形的一根鸡巴,随即张口含了上去。
“啾……咕唔……”
舔弄嘬吸发出淫荡水声,由于体液沉积而并非正常勃起的鸡巴有些软趴趴的,泛着诡异的颜色。
陈砚清跪在地上,熟练地上下低头吞吐着,股间两个肉洞被肏得已经合不拢,软烂红肿的穴肉翕张着吐出粘稠白浆。
“咕……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热湿润口腔,柔软的舌尖上下刮过,像他无数次为她口交那般一模一样的熟悉感觉,但此刻银砂却只想逃离。
好……疼。
甚至比疼还要难受,身上像有上千度烈火在炙烤表皮,下体更是如同被无数虫子覆盖着,一口一口啃噬腐蚀,强烈的烧灼感蔓延全身。
“……”
她喉间溢出一声变形的轻哼,软绵绵的身体罕见蠕动了下,血肉模糊的脸皮神情痛苦,似乎在拼命抗拒。
难受……好难受……别弄了……
见她这副样子,卫乩弯了弯眸子,故作姿态拖长了声音询问。
“怎么?不舒服吗?”
下一秒,他抬起脚,猛地踩在陈砚清头上!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根鸡巴没入,瞬间插到喉咙深处。
陈砚清毫无防备,被插得猛然一哆嗦,条件反射想要干呕,然而头被死死踩在脚下,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给我好好舔啊!”
卫乩抱着胳膊睥睨而下,毫不留情一脚接着一脚用力踩着他的头,将他的脑袋皮球一样,在她鸡巴上踩上踩下。
“咕唔!……唔,嗯噗!……”
陈砚清伏在她胯间,被鸡巴插得连连干呕双眼翻白,全身不受控制地抽动。
无力的手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大量液体从喉咙里涌出,频繁吞吐发出剧烈的粘稠声音。
“噗!……噗唔!咕嗯,唔……”
“………………”
银砂静静躺在地上,整个人如同被巨大车轮碾过一般,眼眶汩汩流出鲜红的血,血红一只眼球死死瞪着那个深色的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噗!……”
卫乩一脚深深踩了下去,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笑意再也掩盖不住,咧开嘴角疯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爽啊。
他脚下用力碾着陈砚清的头,几乎将他踩进地里,仿佛要将他喉咙和鸡巴深深嵌合在一起。
“唔,咕唔……”
陈砚清脸紧贴她胯下,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脆弱的喉咙被捣出大量粘稠白沫,一瞬间全部顺着口角鼻腔涌了出来。
“……………噗……”
银砂的瞳孔已经被血模糊,眼前唯有血红一片。
胸腔翻涌滚动,口中吐出鲜血混着紫褐色内脏碎片,顺着两侧脸颊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头一次这么想杀一个人,并非因为想吃,只是单纯想要他死。
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睁着的空洞眼珠依旧死死盯着卫乩所在那个方向。
……你……
我要……杀……
……
「——我要杀了你。」
“!”
卫乩身子一僵,一瞬间似乎察觉到什么,锐利视线立刻转到她的方向。
只见地上的人已经变成一具没有生命力的尸体,但仍不断散发着极为深刻的怨念。
“真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事,眯起眸子笑了笑,十分无奈神情悲悯地摇摇头。
“噗叽——”
卫乩一脚踩在她软绵绵的头上,随即抖抖肩上大氅,径直离去。
弥留在原地的尸体扭曲而膨胀,水肿的脸部深深凹陷下去,呈现他鞋底的形状。
“咳唔……哈啊,哈,唔咳咳,哈啊……”
陈砚清从他脚下解放出来,垂着头伏在一旁拼命大口大口喘着气。
“唔呕……咳咳,哈啊,唔,哈啊……”
他哆嗦着呕出一大滩粘稠的液体,泛着淡淡的白色,都是方才被咽下去的精液。
然而陈砚清气还没喘匀,下一秒一双手将软绵绵的他捞了起来,掰开臀肉,一根鸡巴直接肏进屁眼。
“老子等了半个月,今日墨迹这么半天,还没轮到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弟子口中嘀咕着,两手抓着陈砚清的腰,将他屁股放在鸡巴上上下反复套弄。
“妈的,逼都肏松了,只能操屁眼了,下次我可得早点来。”
“哎,行了,咱有的操就不错了。”
另一名弟子凑上前来,捧起他的头,将坚硬鸡巴塞进他嘴里,前前后后抽送起来。
“该说不说,这东西真耐操啊,都这么久了还没晕呢。”
“哈啊,咕唔……嗯,嗯……嗯……”
陈砚清头发被人抓着,满脸脏污,睫毛糊满粘稠液体,漂亮凤眸如同挖空一般无神。精液顺着鼻梁一点一点横流下来,就这么又被人上下夹着操了起来。
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把他当人看,只是一个人形的泄欲工具而已,只有能用和不能用两种状态。
“啪啪啪,啪啪……”
身后那人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向前推倒趴在地上,鸡巴根部用力撞击颤抖臀肉,发出清脆皮肉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操……”
前边那人被他含得十分舒服,不禁加快了抽插速度,不由自主抱起他的头宛若骑马一样前前后后顶胯向深处捅着。
“咕叽咕叽……唔,唔嗯……”
“……”
“…………”
“………………”
“……………………噗嗤!”
下一秒,一只雪白的手穿出他胸膛。
那人一愣,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睁睁看着那只手骤然向下拉——
“哗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满腔内脏稀里哗啦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之后,他爆发出极其凄厉的惨叫。
银砂抽出手,男子顿时失去支撑,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
面部表情扭曲惊恐,开膛破肚的身体拼命痉挛抽搐,胸腹巨大撕裂口,淋漓鲜血刹那间染红地面。
“哈…………啊呜。”
银砂伏在地上,侧脸贴着地面,听着耳边男人喷血声,握着手中仍在砰砰跳动的温热心脏,径直送到嘴边一口咬下,滚烫鲜血霎时喷溅出来。
然而这一口却不似往常美味,舌尖温热咸涩,滑腻腥臭生肉口感令她只想呕吐。
但她依然一口一口将其撕咬成碎片吞下,松动的牙齿用力咀嚼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血红一只眼球空洞盯着前方,她如同一只蜥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看起来宛若变异的尸体格外恐怖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
陈砚清身后那人脸上溅上温热的血,咸腥鲜血的气息霎时间扑面而来。
巨大恐惧使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大张着嘴,只能发出单个音节。
他手一哆嗦松开陈砚清的腰,鸡巴从他屁眼滑了出来,连带着粘稠精液和淡黄的尿,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
银砂三两口吃完一颗心脏,一时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这么趴在地上,猩红的眼珠和男人一动不动对视,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耳边寂静,听不到一丝声音。
白衣弟子瘫倒在地上,心脏砰砰跳动如同鼓槌击打耳膜,两只眼睛如同被吸住一样紧紧盯着她,两条腿软得如同面条。
咫尺是同伴仍在呻吟挣扎的尸体,温热潮湿的血在他身下流过。
明明面前只是一个孤零零扁扁的人体,但他却感觉有一团巨大的膨胀的黑影笼罩下来,几乎将整片天空吞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这诡谲的黑影中,一只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
白衣弟子浑身僵硬,甚至不敢眨眼。
潜藏体内生物本能告诉他,只要他此刻挪动一寸,就会瞬间被扑上来撕碎。
“呜,救……”
强大死亡压迫感让他瞬间崩溃,胯下不受控制泄出一滩尿液。
眼泪唰一下喷流出来,两片嘴唇哆哆嗦嗦,上下牙猛烈打颤,咬得舌头满嘴鲜血。
“救……救……”
“————跑啊!”
突然头顶传来一声暴喝,吼得男子猛然一个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后围着的众弟子嘈杂声鼎沸如同骤然开油锅,推搡脚步声乱七八糟响起来。
“!”
白衣弟子瞬间惊醒,拼命驱动四肢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
然而已经晚了,眼前只看见一道黑影霎时放大——
下一秒,他的身体被扭成麻花。
“咯……咯……”
男子扭曲在地上,上下两节身体如同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腰部拧成脖子一般粗细,如同干瘪的抹布连接上下。
皮肉韧性十足,身上布料已经断裂,腰部皮肤却依然坚韧弹性拧的惨白。
银砂仿佛一只深山野兽,弓身骑在他身上,两只手在他身上刨坑一样噗叽噗叽挖着,瞬间将他胯下掏出一个巨大血洞,露出森然白色骨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口中似乎嘟囔着什么,已经变形的脸满是鲜血,嘴巴一张一合,软烂喉咙挤出断断续续几个字。
「……去死。」
“噗嗤!噗嗤!……”
强力血肉飞溅让人毛骨悚然,如同铁锤一下一下将残缺的人体捣成细碎的肉泥,摊开在地面上,和破碎的衣料一起,深深嵌进青石板缝隙里。
“哈……啊……哈哈…………”
那人转眼间变成一滩没有生命的骨肉,银砂这才踩着软烂肉泥摇摇晃晃站起身,失去骨头支撑的躯干软绵绵的,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支撑起来。
满身瘀血的皮肤逐渐一点点褪成诡异的雪白颜色,只剩一颗被踩扁的头,软趴趴如同瘪了的气球地挂在颈椎上。
整个人满身是鲜红的血,几乎变成血人,手臂上还沾着粘稠细碎腥臭的肉泥,血淋淋如同绞好的肉馅。
“……”
她就这么歪着脑袋向前踏出一步,喉咙里不知道发出的是什么声音,看起来就像一只变异的活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一帮弟子惊恐,你推我挤着向远处跑去,只恨自己只有两条腿。
“……”
而银砂却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与他们之间距离逐渐拉大,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哇啊!”
人群后方,不断有人摔倒,牙齿磕在地上满嘴鲜血,拼命挣扎想要爬起来继续逃,却发现自己手脚如同缠住一样压在地上。
“啊!”
“救命!”
……
满地是粘稠的黑泥,如同一条条血管织成的网,逐渐扩散整个乘风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哇啊!”
最后一个人只剩一步便能彻底逃出这片区域,然而刚迈开腿,一条黑泥嗖一下攀上他脚踝,瞬间将他摔向地面。
“!啊啊啊——”
“嘭!”
额骨凿地,发出一声巨大闷响,随即大片鲜血汩汩扩散开来。
银砂站在原地,看着面前平铺一大片形态各异白衣弟子纷纷如同被粘住的蟑螂,趴在地上哀嚎挣扎。
此起彼伏的惨叫蒸发上空,涂满鲜血的嘴角扬起向上的弧度,扭曲的脸上浮现一丝愉悦。
她猛地捏攥紧了已经全部断掉的手指,咯吱咯吱捏出响声。
紧接着她抬起左手,穿过颈后缓缓绕到软绵绵头颅右侧,反手将自己的头拧了下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砂随手将一层肉皮扔到脚下,断掉的颈部并没有鲜血喷涌而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棉花糖一样的白雾。
白雾没有脸,但即便如此,地面上所有人霎时间当即背后一寒,无形中似乎有一道尖锐的目光正俯视自己。
「一个都别跑。」
空气中没有声音,但所有人脑海却中同时浮现出这几个字。
此起彼伏惨叫声,扬起血雾四溅,空中偶尔飞起断裂的肢体和头颅。
那片区域霎时间血腥冲天,蔓延蒸腾热乎乎的血将低空染成红色。
“…………”
卫乩站在巨石另一侧,远远望着那一片凶残的屠杀,细长眸子眨了眨,脸上罕见露出迷茫的神情。
“……我在做梦吗?”
眨眼间,远处血肉撕裂的声音已经停止,空气中只剩一片低低的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有人无一全尸,碎掉的头颅打碎的罐子一样乱七八糟满地,裸露粉红的大脑浸泡在粘稠混合液体里。
“!”
刹那间,一双眼睛望向这边,隐隐有一种强烈的杀意气场波动传来,黑色巨蟒灰溜溜夹着尾巴盘绕着钻进他大氅下面。
卫乩立在原地,与那孤零零的雪白的人影遥远隔着空气对视,只感觉自己像一只离群的羊,即将会被那只不可名状的东西杀死。
恐惧让他浑身战栗心跳加快,全身毛孔渗出冷汗,他许久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罕见地露出一丝兴奋的表情。
“……哈。”
远处哀嚎越来越小,血雾随风散去,咸腥气味仿佛海风飘了过来。
周身释放的气场如同被笼子罩住,并且逐渐向中心挤压。
卫乩只感觉身体每寸皮肤都足有千斤力量压在上面,几乎要将他压垮,他拼尽全力与之对抗,勉强维持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姿势。
忽然,他细长眼角抽搐了下,蛇一样纤细鸦青色瞳孔剧烈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瞳倒影中,青石板地面上,大片粘稠的黑色物质迅速涌来。
黑泥海浪一样铺天盖地袭来,漆黑如同深渊,甚至将天空映照成黑色,其中暗含凛冽的杀意。
卫乩神情震惊站在原地,甚至忘记逃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将自己包围。
这东西他曾见过,只有一次,但就是那一次,彻底改变了他一生。
“你……”
卫乩怔怔开口,面对漫天蔽日黑泥,嘴里挤出轻声几个字。
“……到底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远处白色人影已然消失,哀嚎声逐渐消散,风声刹那停止。
卫乩只感觉自己被套在一个真空罩子里,周围充斥着无边无际的黑泥,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要杀了你。」
脑海中清晰出现这几个字,霎时间汗毛直立冷汗直流,脖颈掠过一道凉风,似乎背后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接近。
然而卫乩并没有回头,而是对抗千斤压力,缓缓挣扎着艰难抬起双手结印,掌中汇聚暗色流动气场。
因为他知道,它一定会在这里——
“!”
凝聚力量瞬间化为乌有,眨眼间手掌竟也被吞掉半截。
双手齐刷刷被斩断消失,只留两个血淋淋的横截面。
卫乩睁大眼睛,眼中流露出恐惧。
下一秒,面前罩下一片阴影。
“————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蟒发冠瞬间飞出十几米,一记重拳狠狠凿在卫乩脸上,棱角分明轮廓刹那间扭曲变形。
他颌骨断裂,顿时喷出一大口鲜血,仰面倒了下去,后脑勺重重撞在地上。
“噗!噗嗤!……”
银砂白色身影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如同铁锤一样狠狠凿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头骨如同球一样砸成肉泥。
卫乩倒在地上,两只手光秃秃只剩小臂,碎裂头颅像皮球一样不断变形。
眼球被打爆,血肉模糊的脸却不见他躲避,嘴角反倒缓缓上扬。
“哈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狂笑起来,清澈声音混在捶打年糕一样的闷响中格外清晰诡异,却有一丝释然畅快。
他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要把陈砚清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记忆中那是个午后,刚下过雨,空气有点潮湿,陈砚清刚被人轮过,抹布一样脏兮兮被丢在地上。
卫乩丝毫不嫌弃,帮他清洗身子整理头发伤口上药。每次药膏擦过他手腕鲜红一片狰狞伤口,他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
陈砚清伏在地上像受伤的鹿奄奄一息,绸缎长发变成枯草一样黏在身上。
脸上被人射得满是精液,布满干涸血迹的双唇颤了颤,嘶哑轻声仿佛呻吟一般道。
“记恨我吗……因为,你……父亲?”
当年卫乩父亲卫明弋作为魔教教主祸乱一方,全天下名门正派合力将其诛杀。
虽然不是陈砚清动的手,但他也曾代表玄微门参与其中。他被做成炉鼎这些年,一直都认为卫乩是因为恨他才会如此。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乩正拉着他的手上药,听见他这话明显一愣。
神情怔怔一秒,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谁要管那死人啊?”
他蛇一样细长眸子弯弯,笑得很开心,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抓着陈砚清的手紧了紧,将他拽得近了些,拨开他凌乱发丝,扳起他下颚。
“我要的是你啊,师父。”
卫乩轻笑着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沉缱绻温柔,仿佛魔鬼低吟,指腹在他干裂唇瓣上轻轻摩挲。
“我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
陈砚清死水一般的漆黑瞳孔缩了缩,如同被针扎了似的,纤细手腕活动了下,身体微弱挣扎,偏了偏头试图躲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了?师父?喜欢吗?”
然而卫乩攥得他死紧,指尖陷进手腕鲜红薄薄皮肤,带出钻心痛楚。
陈砚清眉头痛苦蹙起,忍不住发出轻声呻吟,卫乩却还是轻笑着在他耳边仍然说道。
“喜欢我吗?师父,你说过最喜欢我了,我也是啊,我也最爱师父了。”
“不过啊,师父,你知道我最爱你什么样子吗?”
他顿了顿,随即扬起一个笑。
“我啊……最爱你哭的样子,最喜欢看你吃鸡巴的样子,最喜欢你被人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了……”
卫乩声音温柔,指尖拂过他轮廓,眼神中满是痴狂情感激烈涌出爱意,仿佛烈火一般热烈赤诚,口中吐出的却是恐怖字眼。
“……”
陈砚清双眼逐渐睁大,神情抵触抗拒眼神惊恐,仿佛看见鬼一样,拼命摇头想要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卫乩手指仿佛钳在他下巴上,使他挪动不了分毫。唯有两片布满干涸血迹唇瓣微微颤了颤,喉咙堵死发不出声音。
“哈哈,因为……”
卫乩抚摸他脸颊,满足看着他的表情。
眼神宠溺,如同看心尖宠物一般,勾起一个笑,随即低下头,用力吻住他的唇。
“——我爱你啊,师父。”
“唔……”
陈砚清被他圈在怀中死死吻住,只能任凭他在口中肆意掠夺。
满是红痕雪白脖颈喉结颤抖滚动,胸腔起伏,发出一声极低呜咽。
片刻之后,清瘦的脸颊滑下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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