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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和他的主人(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影子终其一生,都只会有一个主人。】

……

“不过尔尔。”

你坐在椅子上,借着昏暗的烛光望着吊在刑架上的人,烟嘴里袅袅溢散出青白的烟气,如云如雾,飘在牢房之中。

旁边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无声无息,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地忤逆坐在上首的人,很显然他们的主人对这个叛徒很感兴趣。

玄衣教教主的威名足以令武林噤声,但拥有如此厉害名声的教,却出了一个叛徒。

你挥挥手让那些人下去,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木盘里盛着的把戏。

说是把戏,实际上是一些床笫之间的刑具罢了。

“从你一开始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一天了,影。”

你抚摸着温润如玉的木质阳具,它在灯光下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色泽光莹,触之丝滑,约莫一掌长短,二指半粗细,握在手中徒增狎昵,却又不会让对面的人感受到半分。

名为影,行影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玄衣教教主只有一个影子,取名为影,意寓忠贞不渝,誓死追随。

墨黑紧缚的衣裳已经被鞭笞得破烂不堪,白如珠玉的肌肤上红痕斑驳,他的身体已经受过了刑堂的教训。

规矩不可废,哪怕这是你的影。

你站在他面前,凝视着他微垂的眼眸,睫羽抖动着,没有闭上。

微凉的指腹抹去他唇瓣上残余的血渍,你似悲似叹地用指弯抬起他的下颌,用那双向来透彻如利刃的眸子直视他漆黑的眼眸,弯了弯唇角。

漆黑的眼眸一如你幼时仰头看到的那样安静,像是师父写信磨出的墨汁,又像是寂崖那深不可测的崖底。

“我不太明白。”你拇指摩挲着他的颌线,目光顺着指尖落在他眼尾下的泪痣上,漫不经心地顺着敞开的衣裳往下看,“是我玄衣教对你不够好,还是外面的女人太能魅惑人心令你心神不稳,犯了色令智昏这样愚蠢的错误……嗯?”

干枯的唇瓣渗血,他被吊得太久,动一动便像是摧枯拉朽,漆黑的瞳孔颤了颤,而后被睫羽遮蔽,昏昏沉沉半敛着,视线垂落。

你怜爱地望着。

“不愿做我的影,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你抚弄着他的喉结,令他吞咽着干得发烫的喉咙,稍稍喘气不匀便是咳出堆血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皮开肉绽的躯体还是那么如你的意,毫无疑问他依旧拥有完美的躯体,颀长,柔韧,肌肉绷紧的时候展现出的力量令人血脉偾张,如果不是他着如鲠在喉的身份,你不会留下他这条狗命的。

是的,按理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但是因为这副躯壳太完美,太令人心动,你决定让他留下。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你露出微微的笑意,眼眸里的怜爱浓郁如雾,“在我还没有厌倦你之前,你必须活着,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影。”

尸体毫无价值,但活人是有的。

他的意愿并不重要,影子无权主宰自己的未来,哪怕已经成为玄衣教的叛徒,依旧没有资格能够逃出这样的地狱。

影垂着头,鲜血干涸凝结在发丝上。

他更多的时候像一件带有观赏性质的兵器。

锐利,对着玄衣教的敌人,也对着坐在上位的你。

他的叛教毫无疑问是对玄衣教的重创——没有人知道他私自脱离队伍之后能做什么,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当利刃的柄掌握在自己手中时,安定的感觉才会一直留存,而如今这把兵器脱手而出,谁又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你把他扣押回来,在地牢中,当着教众的面行刑。

他一声未吭。

哪怕皮开肉绽,也依旧是垂着头,落目在地面已经垢起来的血渍上,呼吸微不可闻。

脏污的牢狱和他身上的伤口相得益彰,玄衣教的衣裳在鞭笞下变得褴褛无比,挂在他身上落魄又辛酸。纵使如此惹人心疼,你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刑具上放下,叛者本就该死,又如何能在未尽兴之前让他好过?

留着他,无非是要榨干那最后的价值罢了。

一副诱人的躯壳,玩腻了,也就失去意义了。

你把玩着手中的刑具,意味深长地用那钝圆的端头抵着他血迹斑驳的小腹,轻笑:“你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的。”

圆润抛光的木质阳具上面甚至雕刻了青筋,看起来栩栩如生,龟头抵在他胃部,顺着浅淡的腰线缓缓下滑,碰了碰他那藏在褴褛玄衣之下的私密部位。

行刑是不会鞭笞这里的,毕竟作为玩物,此处不可废。

他依旧会有所反应,更甚者,会比以往的感受强烈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脔宠是这样的。

没有自己的意愿,也不需要意志来主宰身体,做个安静等候主人赏赐的玩物就好,很显然他的性子并不适合做这样安然浑噩的玩具,但这不重要。

玄衣教内,没有什么事会比教主的愉悦更重要。

他的腹部起伏并不大,身为影的本事远比左右护法要高,呼吸微不可闻,能令他更好地隐匿在黑暗中。如今的虚弱濒死之态仍旧选择恪守本能,倒是让你意外地挑了挑眉,高看他几眼。

合格的影,武功高强到常人无法匹敌。

玄衣教历任教主鲜少会碰到契合度高的影,因此这样的职位通常都由武力值最高的暗士来担任,从武功顶尖的十人内选出最佳的影,伴随教主左右,绝无背叛的可能。

当然这不过是笑话罢了,什么绝无背叛的可能,现在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放在面前么。

身为最贴合主人心意的影,却选择了背叛。

你摩挲着他干涸的唇,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似乎在把玩一件略有瑕疵的玉器,审视中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却又仿佛浑然不在意。

瑕不掩瑜,古人诚不我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人。”你收回了那精致的阳具,随意地将它扔到箱子中,发出哐咚的脆响,凝视着面前略有憔悴狼狈的青年,语调平淡,“上热汤,把他给我洗干净。”

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阶梯口,半跪着行礼。

“是。”

责罚,因他身为教主的影却如此不乖;

赐予沐浴,因他是亟待被享用的脔宠。

这并不冲突。

皮开肉绽的伤口浸没在盐水之中,他眉头也不皱,只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住肌肉的颤动,失血唇瓣被抿得越发苍白,只是表情依旧如同石雕般纹丝不动,眸子半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坐在软垫上,侧着身子眯眼瞧着教内的哑女给他去毛,从胡茬到腋毛再到胯下,甚至是臀缝里的耻毛,都一一去除干净,摸上去光滑无比,令人心生喜爱。

不常看到他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也鲜少能瞧见他那下巴上的青茬,只是被关在牢狱中七八日有余,该怎么长还得怎么长。

你不喜欢胡子拉碴的人,教内便也遵从吩咐一律不许蓄胡子,瞧着干干净净,妥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剃毛后便又是那个熟悉的影,低眉垂目,赤身裸体也仿佛感受不到那打量的视线,仿佛一件摆在拍卖阁楼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观赏。

颀长的身躯在幽幽烛火下愈发展露出淫欲。

哪怕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和淫荡一点儿都不沾边,可此时此刻他裸露着身体,胯间被唤醒的欲念昂扬着仿佛在示威,阴影中的暗粉色囊袋鼓胀着,蜷缩在三角区域之中,乖顺得像是静待采撷的饱满花苞。

“过来。”

热汤中的药物他不可能没察觉,那种催情的药染上半滴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渴望着性欲,暴虐而难以自抑。

但他走得很平稳,垂着的睫羽颤了颤,修长的身躯跪在榻前,若不是肌肤已经粉得有些潮红,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中了催情的药,哪里会有人能够如此平静地忍耐下来这蚀骨的欲望呢?

你卧在榻上,如玉白的指尖勾着他的下颌,柳眉微抬:“这时候你倒是听话。”

烛光摇曳,光影游离,他半数面容隐匿在暗中,神色瞧不分明,却是在指尖辗转至唇瓣上时,用唇齿含住了那截指尖。

舌苔粗糙,触到手指的时候,让你莫名心痒难耐。

好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倒也不恼,微微笑着用食指勾弄着他的软舌,将他口腔内搅得银丝连绵,止不住地从唇瓣倾泻而下,弄得胸腔小腹滑腻湿漉,才勉强罢休。

“有趣。”

你用榻边的帕子擦拭着手指,道,“会叫床的吧,影。你的师父应当是教会给你如何在床上取悦人,而你学得很好……当然,我希望你不会让我觉得无趣。”

他单膝跪地,仍旧是回礼的姿势,只是那亮晶的水渍怎么看着怎么淫靡,在白皙的肌肤上绵连,瞧着像是被一群人玷污了那般荒淫。

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你早已习惯他的木头性子,没有表情,不爱出声,一双墨色的眼睛永远平淡无波,仿佛没有什么能够令他的心激起一丝波纹。

不需要有什么回应,因为他无权为自己争取任何的资格。

他不是影,而是叛徒。

或者是你的脔宠,你的性奴。

性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一个美妙至极的词。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埋首在你的胯间,五指深入他的发丝,扣着后脑勺强迫他含着胯间的根,用力压下,看他因为窒息而恍惚的神色,莫名有种凌虐的快感。

仿佛……被玩坏了那样,露出空白的神色,落在胯间,身上被射满了浊液,黏腻腥膻,却又带着独有的色欲诱惑。

唇瓣溢出的白浊已经吞不进去,温暖湿热的口腔如同嫩穴般吮吸着,艰难的呼吸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被欲望折磨得潮红的身躯伏在胯下,不经意间便会阵阵发颤。

“真乖。”

仿佛逗弄小狗那样的夸赞尤为不走心,偏偏你说得真诚极了,抚摸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引诱似的低喃:“把腿打开吧,嗯?嘴巴伺候完了,下面的洞也得伺候,厚此薄彼可不行啊,影。”

胯间带上的贞操锁已经将那肿胀的阴茎完全束缚住,他墨色的眸子垂着,呼吸乱了半分,膝行至你的腰侧,双膝分列,只需要对准洞口坐下,便是颠鸾倒凤的美妙姿势。

他不动。

你亦不催促。

含笑的眸子没有分毫改变,他侧头避开目光,转而垂眸,手指沾惹了穴口濡湿的淫液,静默着将它扩开,就着硬挺的阴茎,紧绷的穴口将那龟头含住大半,慢慢地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炽热,紧致,如含吮般的细密蠕动。

他身子紧绷着,胯间的阳具甚至弹了弹,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显得越发憋闷难捱,龟头孔眼溢出的透明液体被木棒阻塞,艰难地挤出了薄薄的水渍,溢满了那暗粉色的龟头。

你从他劲瘦的腰背抚摸而上,脊线优美有力,如惊鸿游龙般的人形兵器,身姿自然是矫健流畅的,手指顺着他的肌理往上,挨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不得不与你贴近。

没有人的阴茎在完全勃起的时候是垂直于躯干的,大多是几乎贴着小腹,他必须跪趴着含进去那根东西,直到完全插入。

你抚摸着他的脸,眼眸含笑,似有若无地掺杂着凛冽。

“想要离开,是因为觉得我是个怪物?”

这个秘密于他而言已经是很旧的往事。

影从主人记事起就已经是贴身的护卫,对于教主的秘密自然是无不知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他大可不必在半月前才选择叛逃。

无所谓,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上的伤口结痂,深红的鞭痕依旧交错密布在身上,他撑着上半身含住那根不该存在的性器,手指紧攥枕角的穗,垂眸隐忍着。

他的温度已经有些失常,向来不见光的白皙肌肤透着欲念的潮红,呼出的气都带着不同寻常的热,瞧着便像是强弩之末。

控制不住了吗?

你躺在榻上,享受着他后穴里颤缩着的服务,吮吸的力度令你心情愉悦稍许,便抬腰帮他将那最后的一截全部插入。

耳畔传来影压抑的闷哼。

前端的阻塞本就令小腹胀痛无比,偏偏后穴那陌生的插入感令他呼吸断续,竭力忍耐的气息中掺杂着不容忽视的喘息,他抵触着失态,却不知自己的模样浑然成为了诱人的蜜。

手指顺着那优美的腰线往下,逗弄着鼓胀的囊袋,把玩在手中像是盘着的核桃那样妙趣横生,顺着会阴抚摸而下,触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软穴。

分泌的淫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褶皱被撑得浑圆,小小的洞穴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被硕物赛得满满当当,淫汁打湿了那暗粉色的穴口,顺着那捣入的巨龙缓缓流向根部,将两个人相贴的私处弄得水光潋滟,仿佛二人此刻情乱意迷,暧昧无比。

“喜欢这样?”你低笑着将他的面颊捧在掌心,贴近他的耳边轻声,“你在你师父手下学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教内的欲奴每日都在做什么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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