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很短,却被你清晰地捕捉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欲奴,最低等的,便是用作人的夜壶。
身上的洞,嘴也好,穴也罢,无非是用来接尿的。
玄衣教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失去价值的俘虏皆调教成淫棍欲奴,教内人无需去什么怡红院泄欲,教内就有专门的阁楼调教这些骚货来满足教众的性欲。
只是身为教主的影,若是变成欲奴,倒也不会被扔到那样的地方被千人骑万人枕。
你看着他,唇瓣的笑意不减,却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为什么叛教,嗯?”
影垂头。
墨色眼睛终于染上淫欲的荒唐,他抿着干涸的唇瓣,一言不发。
他也不再支着身子,低着头,看向着荒唐无比的插入方式,看着自己胯下被贞操锁折磨得哭出来的小东西,看着身下人白皙柔嫩的小腹,看着她饱满绵软的玉兔,最后看向她略带笑意的眼眸,埋首在发丝间,良久过后,喉头微颤,声音低沉暗哑。
……
“不想……再做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想做她的影子。
成为禁脔,成为性奴,又或者成为她憎恨厌恶甚至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存在……无论哪个,都要好过做影。
这是一场惊世豪赌,他压上自己的性命,赌她不会因为他的背叛而将他处死。
你自然是知道他在说什么,嘴角的笑从未消减,却是带着些许意味深长,摩挲着他的脊背,看着这个靠在自己肩头的青年,轻笑:“算计我?”
或许谈不上算计,这只是他单方面的赌局罢了。
“不想…是…影子……”
他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仿佛某个失控开关被蓦然点开,头脑在瞬间变得空空如也,喉咙里断续传来狼狈呻吟,身子痉挛着颤得厉害,像是要射出来那样抽动着,却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着,一滴都漏不出来。
只是轻轻地动一动罢了,就能够让他失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冷静疏离克己复礼的影荡然无存,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任人操弄的玩物罢了。
“喜欢吗?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往淫穴的深处捣入,来来回回将那凸起的腺体磋磨得肿胀不堪,他任由你操弄,身体下意识的反抗被他强行压制住,低着头埋在你颈窝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不会说这种淫词艳语,向来如此。
哪怕你调戏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淫荡回复。
逼仄的穴被粗长捣出淫汁,咕叽咕叽的声响不绝于耳,他蜷缩着攥拳,龟头擦着软嫩的肌肤颤得厉害,半垂的眸子忍耐着不闭上,声音哑得厉害。
“……没有,背叛主人。”
他仍旧忠诚。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喘气带着难以纾解的痛苦,粗重又断续,“不想是影…不想…”
不想什么都不能做。
你抚摸着他的面容,语调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他:“嗯……可是为什么呢?”
“我在赌。”他垂着头,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埋在你的颈窝里,肌肉绷紧着颤抖,字句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样用力,“但我不会背叛,我是…主人的…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你不想成为影。”
你将他的劲瘦的腰扣在怀里,玩味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因为,影,也只能是影。”
一个觊觎主人的影注定不会活下去,影也只会是影,不是性玩具,不是脔宠,甚至连暧昧的人选都不配是,他只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的锐利兵器,是历代教主身边的趁手工具,他可以是暗杀者,可以是伪装者,可以是开路人,却唯独缺少了能与教主亲近的资格。
影不被允许拥有感情。
他们只是玄衣教教主锦上添花的辅佐工具。
仅此而已。
他想要脱离影的身份,除非去死。
教主的侍者会有千千万万,但影,永远都只会有一个。
影死了,便是玄衣教教主式微的时候,教主会着手安排下一任教主的培养,直到顺利交接。
万里挑一的影,几乎等同左右手的存在,怎么会允许产生自己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他赌。
赌他叛逃之后被抓回来,被剥离影的身份,但不会被弄死。
……
影和教主的感情,从来都是无疾而终。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对于人性的揣测精准无比,因此他想得很正确,你的确将他留了下来,剥离了影的身份。
有趣。
告诉你这些,不怕会让你生气吗?
还是说,坦白也是他计划好的一步呢?
“从揣测我的行事风格到下定决心这样做,花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月。”
“坦白的环节也算在其中?”
“……”
你兴味地望着他:“不错,根据你的推测,我的确会因为你的坦白而对你感兴趣,且如你所愿,你不用死,也不可能再成为我的影。”
可你话音一转:“但,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失去对你的兴趣。”
你不是一个恋旧的人,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喜欢也不过是一时的事情罢了,你倒是很感兴趣,他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会让你一直对我感兴趣”,还是“那个时候后你会爱上我”?
影沉默着,最后抬头,低声:“我知道。”
他的声音轻哑,敛着眸子,安安静静的。
“夏虫……不可语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垂眸,看着他。
那对他而言太遥远了。
他本就没有考虑到还有那样的时候,或许他算计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已经是极限。
能够脱离影的身份,成为你的脔宠也好,性奴也罢,是死是活,尤未可知。
他所行的每一步都是在剑走偏锋。
或许在你厌倦他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你忍不住大笑。
“你所求的,是什么呢。”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手指用力钳制住他的下颌,凝望着他的眼眸,清醒被欲望击碎的青年只剩下了肉欲的渴求,他喉咙里的喘息像是被人碾碎,哪怕只是轻轻抽弄,都能将他的身躯刺激至高潮。
他眼尾泛着红,唇齿间的糜液肆意横流,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在身下激烈颤动着,断续的粗重喘息掺杂着嘶沙呻吟,性器已经充血肿胀到狼狈不堪,他依旧射不出半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求,主之所求。”
“……影永远……忠于主人。”
不想当她背后之刃,不想隐匿在黑暗中如有隔阂,不想被身份束缚着。
或许他可以死在她怀里,死在她身下。
汹涌激烈的欲潮令他痉挛,低头咬住唇瓣,让后穴的肉棒插得他近乎昏厥,睁着半是清醒的眸子,看着漆黑的屋顶。
“淫蛊已经种下。”你轻笑着抽身,看着那糜红泛着白液的淫穴,抚摸着他修长的双腿,双腿腿根处的红痕显眼无比,“既然不想做影……便好好承欢吧。我看你几时屈从于淫蛊,变成劣质的床笫之间的玩具。”
有趣的玩物自然要留下。
你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吧,过些时日,再来享用你。”
影依旧是那个影。
只是那一身玄衣之下,容纳着教主的恶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颀长的身形站得很稳,哪怕他后穴塞着二指粗细的假阳具,在教中走着也依旧如履平地。
你不喜欢太淫荡的男人,小倌被开苞后穴者用了些药便成了欲奴,日日夜夜要着精液浇灌,将肚子撑得浑圆仿佛有孕,被上好的草药养着,那穴便是极品淫穴,让用了的客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谁都能让他们高潮。
谁都可以看到那副淫艳无比的骚样。
越是淫荡越是无趣,而影恰好与此背道而驰。
从不发骚的冷面护卫,哪怕是带着淫具,也依旧恪尽职守。唯独跪在寝宫时冷汗频出,死死抿着唇瓣单膝跪地,接受着教主那带有玩弄性质的“检阅”。
手指从衣裳口滑落,一寸寸,像是致命的诱惑,让他眸色暗沉,喉结颤动。
你低笑。
“今日在中庭,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呢,嗯?”
他低头含住那隐藏在玄衣之下的性器,并不应声,只是含得越发深入,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答,你也不恼,发出舒服的喟叹声,手指落在发丝间,抵着他的后脑,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克己。
他很少会叫床,哪怕高潮,也只是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喘息。
性欲方面的克制又何尝不是一种引诱?欲迎还拒的招式总是屡试不爽,就像那半遮掩的轻纱,带来的朦胧感,总要比那全脱的裸露肉体要吸引人得多。
若他放肆地喊叫,淫词艳语张口就来,如此,便也不会令你感到有趣了。
他含着柱头,舌尖熟练地逗弄着,手指按揉着穴位,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坐在榻上的你。
你不喊停,他便一直伺候,直到他淫蛊发作,跪在地上颤着求你。
“……主人。”
“影,想要……射……”
你低笑:“若我不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垂着头,头抵在你腿间,声音低哑:“那便……不射。”
你咯咯笑,将他推倒在榻间,撤去那抵在尾穴里的阳具,提枪捣进深处,让他战栗着仰头承欢,看他在一次次的干高潮中失去神智,射入滚烫的精液让他眼尾发红,操得他后穴汁液飞溅,穴口肿胀,在他神色空白双眸失神着战栗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允许那肿胀的性器释放出白浊来。
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多么可爱的影。
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你仍旧是浅笑的模样,在他耳边轻声抚慰。
……
“乖。”
如他所愿。
你会宠爱他,直到你彻底厌倦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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