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应时序认真打量他的身姿,先在纸上画了几笔动态线,根据比例增添头部、胸腔、骨盆的方块体,确定人体点和关节点的位置,大致勾勒出线条。
屋内只有铅笔在纸上摩擦的刷刷刷声,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暴雨。
谢鹤辞在她的注视下身体发出不易察觉的颤抖,快感增强液起作用了,绵绵不断的强力冲撞把敏感度提高了数倍的内壁刺激得高潮迭起,吮吸口包裹着最外面的软肉一吸一嘬,中间那条小舌如同波浪一般高频撩动,搅得里面水花连连。
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两条长腿在半空摇摇晃晃,腿间被黑色底裤包裹的性器在强烈的快感中硬了起来,支起一个小帐篷。
屁股下面的软毯不用摸都知道被淫水浸湿了。
应时序似乎毫无察觉,在体块的基础上增加肌肉,看了他迷离隐忍的表情一眼,手中动作不停,镜片后的眸子透着一丝笑意。
时间已经过去大概一个小时了,她终于画好了大致轮廓,笔筒里的炭笔都粗了,只能拿出美工刀削了起来。
她一向很谨慎,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把炭笔削断了一大截,断掉的笔身咕噜咕噜滚在椅子下面,她伸手去捡,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从挂在椅子边的短裤口袋里滑了出来砸到她肩上。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她拿着遥控器站起身,在谢鹤辞惊慌失措的表情中喃喃:“这是什么?”
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到最高档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潺潺溪流瞬间爆发,毫无缓冲掀起巨浪,直接把他击垮了。
谢鹤辞尖叫一声猛地抽搐倒在桌上。
充沛的震感不断扩散,迅速游走全身,高频爆震的爽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哭叫着高潮射精。
“啊……不要……停……停下……”
青涩美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毯子上挣扎翻滚,他流着口水哽咽。
跳蛋快速伸入,在软烂多汁的花穴里以一分钟三百次的撞击频率疯狂冲刺,上面一圈一圈的螺纹摩擦搅动着内壁上所有的敏感点,把他操得大汗淋漓两眼翻白。
应时序将手机架在支架上,她松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将眼镜摘下,一步步靠近呻吟浪叫的猎物。
谢鹤辞要被跳蛋干得失禁了,他痛不欲生,又爽到崩溃,只能死死抓着软毯含糊抽噎:“不要了……啊……好痛……帮帮我……关……不要……不要……停……”
夹在一起肌肉抽搐痉挛的双腿被掐住腿弯分开,在激烈的快感中他恍惚感受到有人在亲吻他的胸膛。
还没到时间,乳房里并没有奶水,但她还是俯下身狠狠嘬了两口粉嫩的乳头,把那一圈乳晕都咬得红肿。
她含着左胸的奶头轻笑:“好,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在他浑浑噩噩的痛呼中一路向下啃咬着细腻敏感的皮肉,她像一头凶兽,对着紧绷颤抖的小腹放肆吮咬,完全不顾他的挣扎抗拒,直接把他腰侧咬出血了。
应时序喘着粗气眼底发红,来回舔舐着唇下破皮的伤口,舌尖使劲戳弄,似乎想要钻到里面去尝尝他的骨头。
谢鹤辞哭着求饶,双腿胡乱蹬着想要从她身下逃走,被一把抓住用力拽了回来。
桌上的软毯皱巴巴糊成一团,他上半身躺在冷硬的桌面上,双腿被她扛在肩上,那条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内裤缓缓脱了下来。
充血勃动的阴茎挂着淫荡的白浊在剧烈的震颤中一耸一耸的,应时序拽住跳蛋的小尾巴轻轻往外拉,在他无力的呻吟中看到被带出的一圈红艳艳的肠肉,花穴喷涌出好多透明的黏液,把她的手都打湿了。
她又把摇摆搅动的玩具给他重新塞了回去。
“呃……”
谢鹤辞歪着头流了一脸口水,跳蛋在体内进进出出,360度旋转伸缩,像个粗短的鸡巴在小穴里猛攻挺送,十分狂野粗暴。
应时序一直盯着他含着电动玩具的下体,喉口微动,把他软烂如泥的湿热身体搂进怀里,无法抑制的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在她的衣领上,她抱着人坐画板前的凳子上,仔细打量他痴滞潮红的脸庞,拿起炭笔一点点描绘纸张上的眉眼。
要是谢鹤辞乱动,她就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他的屁股,没几下臀肉就印着深红的掌印,疼得死死夹住股缝里强震粗热的跳蛋。
他双腿分开坐在应时序的腿上,右腿弯上还挂着黑色的内裤,整个人抖得不行,穴里喷出的爱液弄脏了她的裤子,她却只是扳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把他淫乱风骚的表情如实画在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鹤辞哭着喊她:“老板……啊……老板……”
颤抖的手指紧紧抓着她胸前的衣服,一颗一颗解开衬衣上的纽扣。
多情迷离的双眼跃然纸上,她终于放下笔,任由怀里的人脱下她的上衣。
她看着瘦,实际上肌肉非常结实漂亮,从她能轻松单手抱起谢鹤辞这个成年男人就能看出不是个花架子。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意识涣散,但还隐约记得他的目的,抬手揽住她的脖颈,将自己滚烫湿腻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身上,赤裸的上身毫无缝隙挨在一起,给他混沌的大脑降了点温。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锁骨和下巴,迎上她深沉危险的眼睛:“老板……我要你……啊……想要……我要死了……”
他骑在她腿上摇摇晃晃,硬邦邦的性器戳在她紧绷的小腹上汁水四溢,他要被无穷无尽的快感逼疯了,哭哭啼啼:“我要老板……不要……不要玩具……操我……求求你……”
应时序一把抓住他流精的肉冠,在谢鹤辞的尖叫中嗓音低沉:“要我,还是要玩具?”
他连忙喊道:“要你!”
她眼中带着笑意,语气却充满遗憾叹息:“你被玩具操得很舒服不是吗?我没办法给你这种快感,只能……给你一个吻,想要吗?”
谢鹤辞要的就是这个吻,他激动地扑了上去,抱着她的后颈送上红润的嘴唇,他的唇瓣娇软,来之前还漱了口,嘴里有股淡淡的桃子味道,和他本人一样,烂熟香甜,十分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