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他吻到应时序的瞬间,她手中用力,拽着跳蛋的尾巴拔了出来。
顶端脱离红艳艳的穴肉发出“啵”的淫靡响声。
谢鹤辞疼得一激灵,终于解脱了,舌头顶开应时序的唇齿探了进去,他不会接吻,唯二的体验也是应时序带给她的,凶猛蛮横,但只要他求,她也会很温柔。
想到这里心里又多了份底气,他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眼底,缠住她的舌头轻喘:“老板,喜欢你。”
掐住冠头的手突然收紧,他痛呼着小口小口吮吸她的唇瓣,希望她能轻点。
应时序帮他揉了揉脆弱的马眼,握住直挺挺的肉棒上下撸动,她轻轻颠着谢鹤辞的屁股,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上。
两条湿滑的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来回攫取对方口腔中每一处角落的气息,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只温柔了片刻又暴露本性,咬住他的舌头凶狠吮咬。
谢鹤辞泪眼朦胧,在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他舌根发痛,阴茎也在粗鲁激烈的手淫中越来越胀,被她的手指用力挤压,像挤奶一样榨出大股精液。
应时序放开他的嘴,他猛地咳嗽两声吐着舌头大口喘着粗气,嘴角已经被她咬破了,正红肿流血。
应时序自我反省几秒,低下头舔舔他的伤口。
谢鹤辞昏昏沉沉汗泪交杂,身上全是青紫吻痕,好不可怜,他想着老板愿意亲他,是不是就代表她对他有几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准备趁着气氛不错提出让两人关系更近一步的想法,突然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应时序的手机响了,她抱着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掐断,吻了吻谢鹤辞的脖颈正要说什么,那道清脆的铃声又把她的思绪打断了。
她皱着眉接通电话,安抚地摸摸他的背。
谢鹤辞就靠在她肩上,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应总!快来医院看看吧,梁浔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昏迷!地址就在第一医院三楼。唉!医生……”
嘟嘟。
电话被对面的人挂断了。
谢鹤辞帮她把衬衣拉上,乖巧地亲吻她的唇角:“老板,你去吧,路上小心一点。”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应时序皱着眉眼中晦涩不明,她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风衣把他完全罩住,只留出白生生的小脸透气,带着人穿过走廊回到卧室。
路上遇到张管家,他看到应时序正要恭敬地喊小姐,下一秒又看到害羞地把头埋在她胸膛里的谢鹤辞,没穿鞋袜的赤裸小腿盘在她腰后一晃一晃的,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假装自己瞎了脚尖一转就朝身后走去,一晃眼就看不见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鹤辞搂住她的肩膀小声道:“老板,又被张管家看到了。”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一口,抵住他的额头:“我去看看梁浔,你在家乖一点,记得按时吃饭。”
谢鹤辞心想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嘴里还是应道:“好的老板。”
等到应时序走后他撑着酸软无比的腰洗了个澡,窝在被窝里闻着她的味道心里美滋滋的,虽然没有明说,但老板肯定对他有意思,他只要满足老板的要求,在她身边做一个懂事听话的情人,老板一定会给他买很多东西,到时候转手卖出去就能把债还清了。
还完了债他就能安安心心待在应时序身边,他有一个备忘录,里面全部记的都是她花在他身上的金额,甚至工资也包含在内,等他找到别的工作攒够了钱就还给她,哪怕她以后厌了腻了不想要他了,他也会努力赚钱转到她的账户里。
他有点心虚,又有点难受,其实他也不想骗她的钱,如果可以他只想要一份单纯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感情。
但他和应时序的身份地位隔着天堑,是他怎样也无法跨越的横沟,那时在她公司楼下卫生间里听到的话回荡在脑海里,就算以后她结婚也肯定要找门当户对的人。
如果不是别墅招保姆,他连和她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把床上的玩偶当做她紧紧抱住:“对不起老板。”
应时序这头赶到医院已经七点了,她随便换了身衣服,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衣领还没压平,还好医生说他虽然流了一脑门的血,但伤的不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通过他朋友大概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几人在餐厅吃饭,有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路过摸了一把其中一个女生的屁股,女生和他对峙,他还骂骂咧咧的嘴巴不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浔脾气火爆,当场就和他打起来了,混乱之中被中年男人的朋友一个酒瓶砸在脑门上。
查看监控发现是对方先动的手,警察就把中年男人和他朋友逮捕了,这时梁浔才后知后觉脑袋发凉,一摸看到满手的血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她叹了口气,给他哥发了个短信。
不多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她看着熟悉的号码本来不想接,透过病房门玻璃看到里面脑袋缠了几圈绷带脸色惨白的人才无奈接通。
谢鹤辞见应时序第二天中午还没回来,猜到她可能在第一医院,自作主张晚上带着饭盒去找她。
他在三楼一间一间往里看,有时还对上病人家属疑惑的眼神,顿时尴尬地笑笑逃走。
终于透过玻璃看到熟悉的背影,他正要敲敲门,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病房的另一头朝她走去,他眉眼深邃冷峻,动作却格外温柔,脱下外套弯腰给她披上,然后轻轻拾起应时序放在被子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手背上。
谢鹤辞保持着敲门的动作在门外发呆了十分钟,路过的护士看到他奇怪的行为问道:“你好,请问……”
他猛然惊醒,扭头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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