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舒晚这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好像正抱着什么奇怪的大抱枕,很温暖,有些硬,但也有的地方软软的。她在最后的迷蒙中胡乱动了动手,听到了一声浅浅的低吟。这声沙哑的低吟一入耳,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知觉传来,她一睁眼就是烛沉卿的那张帅脸。但是跟往常不同的是,男人一向冷峻的脸上多了好些柔和,仔细一瞧,眼尾泛着红,还有一点点肿,像是哭过之后的样子。
舒晚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怎么哭了?是她怎么样他了,还是发生什么别的事了?而且、不是,这个男人还会哭吗?
她这一紧张,手指抽动了一下,他又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舒晚发觉不对,判断了一下自己手大概的位置以及指下柔软凸起的感觉后,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忙收回了手,有些尴尬地笑道:“我......不是故意放在那里的。”
真的不是故意放在你胸上,还捏了一下......呃、捏了好几下乳头的。
烛沉卿其实是不怎么在意的,她捏着觉得舒服就行。但是看小姑娘自顾自尴尬害羞真的很有趣。她脸皮很薄,害羞的时候从耳根开始都浮上一层浅浅的粉红,眼神飘忽,但是显得她那双大眼睛格外灵动。
舒晚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连忙转移话题:“呃、你今天没有那么早起......我是说,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抱的太紧了?”
想到这种可能,想到他早上起来后默默地看着她八爪鱼一般扒在他身上的场景,舒晚觉得还不如让她原地去世。她真想穿越回去痛锤刚才的自己八百下。
呜、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让她在自己优秀又冰山的抚慰者面前反复社死!!!
“嗯......我昨天好像......”烛沉卿身体僵了一下,也莫名多了两份尴尬和内疚,目光移到一边,嗓子哑的厉害,“......被操晕过去了。其实,我也刚醒......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泛着酸痛,腰和腿尤甚。可能是因为被干的太爽了,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痉挛着的缘故,连脖子也不是很舒服。
但是,他昏过去是在沙发,醒来却是在床上,连体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也被清理过了......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把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弄过来的。
而舒晚则陷入了震惊之中。把他操晕过去了?她这么厉害?她突然很想问那他到底是疼了还是爽了。但是纠结了半天,她实在是问不出来这么直白的话。
“比起那个,主人......”他突然凑近了,引着她的手往他下面摸,直到她柔软纤细的指按在他因为晨勃而半硬的性器上,“可以请主人把尿道棒拿出来吗,我保证,没有主人允许,肯定不会擅自射出来......”
他面色诚恳又认真,沙哑的声音里一半是欲望一半是请求。舒晚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听出服软的意味。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玩的这么过而震惊,一方面又不禁想到——尿道棒,好招。
“好。那,我们去洗手间吧。”她说。
男人大敞着腿坐在马桶上,黑色碎发有些凌乱。那根尿道棒完完全全地埋在他的阴茎里面,只露出尾部装饰用的一颗明珠。他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咬痕和吻痕,那两瓣被狠狠抽过的屁股终于不再那么肿了,穴眼却红肿的更厉害,嫩肉外翻着,像是一张嘟起的樱桃小嘴。
难道她昨天用触手操他了吗?这么想想,可能确实是。毕竟她今天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体内的烦躁、疲惫以及污染区带来的狂乱都一扫而空。
这淫靡的景象给舒晚看红了脸,但是目光移开了几秒又移回他身上去。她的抚慰者真好看。
小姑娘俯下身,柔软细腻的指捏住了那颗小小的明珠,慢慢地往外拉。烛沉卿被她身上的馨香气味盈了满怀,精神放松了些,但是仍然控制不住地绷着劲,一下一下地轻轻倒吸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嗯、哈啊......”男人压抑着的难耐呻吟传来,舒晚越发的觉得把尿道棒拿出来的时候有些干涩。要是能让他的阴茎稍微流一点水就好了。
嗯,如果......能让他的尿道敏感一些的话?
鉴于她不知道昨晚有没有让他爽到,舒晚决定,让他现在爽到。女孩对于自己的水平不是很有信心,越发觉得只有她爽实在是太不公平。而且她昨天还过分地把人家给操晕过去了......不会是疼晕的吧?她现在得补偿回来。
“哈啊啊!!唔、等、怎么回事......啊、啊啊——”本来只会传来痛的地方突然传来了罂粟般令人上瘾的快感,一阵虫蚁啃咬般的蚀骨快感从尿道窜向四肢百骸。
他的身子突然猛地弹动了一下,胸膛和精瘦的腰肢都反躬起来,弯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双臂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好像溺水者的呼救,最终又死死地扒在一旁的水池和背后的水箱上。他薄唇间吐出一截舌尖,涎水瞬间失控,一股深入骨髓的战栗从腰间钻上来,他的脚趾都蜷起。
他反应过来,是他尿道的敏感度被提高了不知道几倍,竟然变得跟后穴一般敏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他的骚马眼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一口任人操弄的性器。这口小骚穴比后面那个穴流水流的还快,前列腺液蹭着尿道棒往外冒。鲜少被开拓的脆弱内壁不堪重负地包裹着硬物,小心翼翼地吞吃着。硬棒微小的一个变动,都能让他爽到失态。
舒晚此前没怎么见过他这样迷乱的样子。脸颊浮上些许堪称病态的潮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高声的淫叫中充斥着颤抖,腿根的肌肉疯狂抽搐,想要并腿的欲望却被他牢牢扼制住,于是他的两条长腿一直在打战。
看到这一幕,她竟然不小心将快抽出一般的尿道棒又塞回去了一些。男人的喘息中顿时带上了泣音。
“别、别操这里、主人......太过了、呜、啊啊!不行......”男人鹰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就好像是深海上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