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沉卿喘着气,渐渐找回呼吸:“不......因为她不愿意被我叫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舒晚震惊地看向她,委屈开始变成生气,“那、那你还心甘情愿让那个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身体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那个块肠道里的骚肉变得那么厚,得是受了什么手段?
“你,被迫的?”女孩带着一点同情问道。
烛沉卿抬起眸子看她。女孩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水灵灵的,像白兔一般,眸子更加清澈。最重要的是,比起在污染区里第一次见她,她的情绪波动变得更多更活泼了。
看着她那副又恼又恨还带着一点羞意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她吃醋的样子还挺有趣的。于是他垂下眸子,黯然神伤一般:“她没逼我......我自愿的。她可能就是没那么喜欢我吧。”
舒晚欲言又止,深呼吸一次之后仍然压不下心中的不理解——他、他竟然倒贴!
真是太不像话了!可恶,必须要好好罚他才行。
于是小姑娘抿着嘴不说话了。烛沉卿感觉身体被缠的更紧了,心里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了。
好像,真把她惹生气了。
身体被扶正,舒晚一边挑弄着肉蒂,一边试探性地向空虚已久的花穴里探出一指。这口新生的器官实在是太脆弱了,女孩甚至觉得自己剪得平平整整的一小牙指甲都成了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吞下两个指节,舒晚微微勾了勾手指,柔软的肉壁一下子簇拥着挤上来,男人的腰变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跪伏在桌面上,臀因此撅得更高了。
“哈啊......别、别勾......”男人眼中水光一片,呻吟声都虚虚的。他心里有些害怕,这陌生的器官和陌生的快感都令他紧张无比,可是穴中滚烫的瘙痒却不断地催促着他让他求欢,想让她快点进来。
也不知道,若是出了污染区,身体还能不能恢复原状。他迷蒙地想。
连他的乳尖也因为情动而淌出一点白汁来,挂在他玫红肿起的乳晕上。
这样的双乳如何才能穿的进去军服呢?怕是被蹭一蹭就会洇湿一片了吧......那他可如何再保护她啊。
舒晚没有进的很深,而是不断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柔嫩的花瓣被一点点撑开,里边嫣红的媚肉一点点露出来,紧紧地贴着她的手吮吸作弄。到能看看含住三根手指的时候,她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晶莹的水液沿着她的指缝往下流。
“不、轻点、晚晚......哈啊!”男人害怕地摇起头,穴却因为紧张而绷的更紧,卖力地讨好着她,腿间淋漓的水光薄薄地覆着内侧肌肤,如同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说谎呢。”女孩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即使生气也是软的,“你吮的我舒服死了。”
他的越来越控制不住呻吟,待到他腰肢发抖的时候,她抽出手来,穴口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触手猛地操了进去。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朵红嫩的蜜穴被迫打开,任由触手长驱直入。舒晚一只手捏住下面的肉蒂,配合着上面操干的节奏,随着每一次抽插按揉着肉蒂,再次把它蹂躏成湿红一团。
“轻点、不、啊......嗯啊!”痛和爽不分彼此,相互纠缠,男人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眼泪不断滑落下来。
几番温柔但深入的抽插之后,那粗壮凶器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它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插到深处又猛地向外抽搐,来不及反应的穴肉疯狂地抽搐着,被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可穴里的瘙痒也终于被抚慰了,他的哭叫中开始带上满足的喟叹,尾音打着小弯儿,带着一种融化般的媚意。
甚至后来他主动抬臀迎合,宽慰着穴里忍耐已久的空虚和瘙痒。
就在这时,后穴再度被侵入,男人被夹在两根触手之间,被颠弄的摇摇晃晃。两条有力的长腿合不拢了,能支持身体在崎岖山路上飞跃的肌肉此时只剩下美观的作用。腿心更是一片粘腻,水光一片,分不清是哪个穴流出来的。
前后两穴都被猛力抽插操干,大开大合,两根触手几乎动出了残影,冲入穴后,两根对撞,像是比赛一般隔着一层肉膜暗自较劲,两根节奏不同,有时会一起插入拔出,有时会相互错开,犹如追赶。
他的下身被操的水汁四溅,前后都不停潮喷,整个人如同被挤压按揉的海绵一般。两口柔软穴腔水声翻天,很快被玫红浸透,充血肿胀起来,如同盛放的牡丹花瓣。
他几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两手死死抓着触手,仿佛就能缓解这灭顶的快感一般。阳具里已经数不清几次精液逆流,白浊被堵在狭窄的腔道里让他酸胀欲死,现在甚至已经不再射精,只能偶尔感受到巅峰版的快乐与酸麻,那是干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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