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玥摸了摸下巴:“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既要又要,对吧?赎金我们要,阁内有个药人也挺好的。你想想,阁内的药材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有了药人,不仅找药的效率会提升,有什么疑难杂病,也能物尽其用。”
这么想想,好像还得感谢钟白颐的少主把这么个宝贝送过来?
白虹深深震撼:感情您都没准备把人还回去啊?
他都以为他已经够雁过拔毛了,结果阁主才是真正的人尽其用啊!
沈安玥看着断刀,纤细的手指撑着下巴,“你想起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断刀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我好像记起来是什么事情了……当时我去客栈杀人,推开门结果发现神医谷的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哎呦那给我恶心的,肠子都给玩出来了,我骂了句‘死断袖’,然后就关门走人了。”
沈安玥:“……”所以,后来神医谷的人通过客栈死的人推断出了那天闯入的人是断刀,怀恨在心,因此要杀上门来把断刀给弄死?
这和她何其相似!想当时,她也是看人在外边野战,看着看着就被人追杀了……
沈安玥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啊,你在阁内这么久,钟白颐怎么没对你动手?”
白虹老神在在举手回答:“这个我知道!断刀整个年份的任务几乎全勤,就没有休息几天,好几个地区轮着接单,四处跑还整日不回来,和钟神医的面都见不上吧。”
断刀露出洁白的牙齿:“对。而且很少人知道我是‘烟雨客’。”语罢有些好奇地看向阁主的方向,“阁主是怎么知道我是‘烟雨客’的?”
沈安玥:……
她看着断刀信息面板上【烟雨客-断刀】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她露出微笑,选择什么都不说。
高人都是笑而不语的。自个儿猜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我好想当个禽兽。”
沈安玥坐在摇椅上晃啊晃,看着树上坐着的寒铩,“钟白颐居然是个断袖。”
女攻去操男同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寒铩低头看着她,将求财的红布条系在树上,轻盈无声落地,道:“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沈安玥挑眉看着他。
“毕竟阁主已经豢养杀手了。”寒铩平静地看着她,“如果太在意世俗看法,肃清阁不会存在。”
“……”我操。
她呆住两秒,思绪刹那间峰回路转,豁然开朗——
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来着。
“寒铩!有你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冷冽平静的青年吧唧亲了一口,随后十分往事随风去地离开了小院,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钟白颐的屋子。
沈安玥发现。
自从自己成为数字生命之后,自己的道德感是越来越淡漠,素质是越来越低下了。
她回到屋子的时候,钟白颐还沉浸在被少主玩弄的幻梦之中,白皙的面颊因为情欲得不到舒缓而潮红无比,看着逐渐逼近床榻的人,本来温润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沙哑,呻吟着向床边贴近:“少主…疼疼奴…您都好久没玩了,奴的骚穴好痒……”
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两条长腿抱在肩头,秀气的阴茎昂扬着,下面的肉穴粉嫩,两瓣被样的极好的蚌肉鼓胀肥厚,湿漉漉粘嗒嗒地张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来。
沈安玥不由得想起自己闺蜜的金句:“主动谄媚的男人,一文不值。”
确实一文不值。
但是古话说得好啊:来都来了。
“骚货,你的穴要给沈安玥,记住了。”她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中满是上位者的冷漠,“不计一切代价,给我取得沈安玥的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钟白颐呜咽一声,似乎是察觉到面前人狠心绝情的抛弃,他眼尾发红,眼睛含着泪看着她,声音发着颤,“奴知道了…奴…定会按照少主吩咐……”
他眼神失去了光彩,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失去生机的人偶,白玉般的身体微微蜷缩,许是察觉到了床边人未曾离去,他心中生出一丝希冀,期期艾艾的发问:“那,奴完成任务之后……还能回到……”回到少主您身边吗?
沈安玥露出残忍的笑:“你跟了本少主这么久,应该最了解本少主才是啊。”
钟白颐面色发白。
“本少主很看重你。”她抚摸着钟白颐的脸颊,“你愿意做这些的,对吧?”
“……是。奴愿意为了少主……做任何事情。”
“叫我的名字。”她凑到他耳垂边轻轻呼气,手指抚摸着他薄薄的唇瓣,“就当是离别的吻。”
“……子初。”
神医谷三长老的儿子,漆家少主,漆子初。
沈安玥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她肃清阁是什么城门吗,来来回回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丝毫不担心自己走不掉的模样,还有这随心所欲安插眼线的行事风格……她心中的小本本可算得门清呢。
钟白颐清醒的时候,恰好撞进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他回过神来便是恼羞成怒,连忙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咬牙:“阁主!非礼勿视!”
啧。
明明在自家少主面前骚成那样子,现在遇到她,却又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呵。
“钟白颐。”少女微微俯身,垂下的眸子含着笑意凝视着他,“没碰你自己都能发骚,你怕不是被很多人玩过吧?这口骚逼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的鸡巴操烂了,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夫?”
钟白颐脸上惊怒交织,他气得眼眶发红,温润的声音变得沙哑,止不住地发抖:“只是不愿献身罢了,何必如此羞辱我!”
“钟神医呀。”少女怜爱的捏住他尖尖瘦瘦的下巴,“在你签下合同的那一瞬间,你就是我肃清阁的所有物。而我,沈安玥,是肃清阁的持有者。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这些建筑,些花鸟鱼虫,这些杀手……包括你,都是我的。”
她垂眸,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冷:“你只是个奴隶罢了,我让你叉开腿接客你就不能闭着腿,懂?”
钟白颐那里受过这样直白的侮辱,脸色青白变换,他咬牙:“阁主,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惹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嘘。”她浅浅笑起来,“自己伸手,把你的骚逼扒开。”
“……”钟白颐不堪其辱,他紧紧捏着拳头,眼眶通红,咬着雪腮盯着这个欺辱他的少女,“这与理不合,阁主。你已经有寒铩了,你不该这样…阁主,你有没有想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公平!”
“寒铩也是这么操的,有什么不公平的?”
沈安玥垂眸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面无表情的模样平静到了极点,却不由自主地让人不安起来——当一个惯爱笑脸相迎的人收敛了笑容的时候,这将意味着,有什么人,快要倒霉了。
显然钟白颐的心思没有放在这里,他慌乱地捂着自己的身体,往床榻深处靠了几分,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楚楚可怜的清冷美人,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沈安玥不吃这一套。
“你不听话。”她漆黑的眼珠子仿若寒潭,直勾勾地盯着他,语调轻而慢,像是在思索她该如何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下属,“你应该知道,在肃清阁,我向来不容忤逆。”
钟白颐被从床上拖着摔下来的那一刻,他的慌张达到了顶峰,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好脾气的阁主今日一反常态强硬无比,但沈安玥面色淡漠拖着死狗的冷静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了心悸和恐惧——
他似乎,做了个极其错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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