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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怔了一下。
诱导剂、催化剂之类的名词飞快地从头脑里掠过，没有明确的答案。柏莎手里的药物伤害性不会太强——至少总不会超过治疗仪能治疗的范围，效果肯定不差。
至少她还愿意问问他的想法。商陆不大确定说“不”是否有效，但总比没有强太多。柏莎没有恶意——她只是想试试而已。
孩子的好奇心。他想。
“好。”他低声说，抱着她闭上眼睛，尽量平静。但克制不住的，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柏莎还在用手指扩张着他，其实必要性不强，药物作用下用不着任何扩张。
“您有点紧张。”柏莎说，小alpha敏锐地发现了手指下的身体有些僵硬。她停下来，吻那截白皙颀长的脖颈，“情趣玩具不可怕呀，我给您挑了跳蛋，您瞧，包装上写着‘有益身心，帮您更加愉快，。”
“跳蛋？”商陆有些错愕地睁开眼，怀疑他听到的内容。眼前确实举着一个东西，包在漂亮的透明方块中，淡粉色，看起来可爱得像什么桌面摆件。方块表面大大闪烁着那行字。
所谓的“东西”只是个跳蛋。
商陆轻轻吸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瞬松弛，这才发觉他刚刚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僵硬得像块石头。他在疗养中心从未如此失态，几乎像溺水的人重新呼吸。
那个跳蛋的外包装还在眼前闪光，商陆微微阖上眼睛抱住怀里的小alpha，忍不住叹息着笑起来，“是啊，‘有益身心，，诱导剂的卖家也这么说。”
“现在不行了。”小alpha狡黠地笑起来，“新出台的广告法打击虚假宣传，这句话有数据做支撑，很可靠，您不会难受的。”
跳蛋的外包装被飞快地拆掉，“绝对无菌”成为泡影，但足够干净。商陆接过跳蛋，托在手心将它慢慢舔湿，淡色的唇半包着那枚圆滚滚的椭圆球体含住。
柏莎舔了舔嘴唇，那个含有情色意味的动作让她的血液流动加速。他真的很懂得什么最诱人，不是吗？热流电击一样从心头窜到小腹，小alpha柔软的裙摆上开始支出小帐篷。这不够高雅，相当不体面，还好这绝非常态。
商陆注意到了，他有些无可奈何地笑起来，分出一只手去照顾她。
那截淡粉的舌尖围着跳蛋舔了几个来回，被蹭得微红的嘴唇和跳蛋都湿漉漉的，在灯下闪烁暧昧的亮光。商陆将它按在自己穴口，二指探进去快速抽插着，然后一端抵上去压紧。他稍微用力，柔红的穴口收缩着吃进去一个头。
“嗯……”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大腿尽力分开，以便于让柏莎看清他如何将那枚粉色的跳蛋塞进穴道。柔软媚红的肉壁被撑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抓住已经滑溜溜的跳蛋，旋转着裹上穴口晶莹的清液，然后往里顶。
不算太艰难，那个粉红的椭圆球体在最初的阻碍后顺畅地滑入穴道，被完整地包裹着，柔红热烫的穴肉吞吸着将它纳入更深处，晶莹微黏的热液随着挤压从那里涌出来，打湿大腿根部。
“您感觉怎么样？”纤细的手臂张开抱住他，让男人温暖的身体贴着少女柔软的胸脯。柏莎的心跳飞快，脸颊红润，笑着嘬了嘬商陆的乳头，“不难受吧？”
“嗯、很舒服……”商陆克制着自己不要在和柏莎说话时喘息出来。他承受过的东西比一个跳蛋多得多，但这个小东西在他身体中造成了奇异的刺激。
说不定也有心理上的，他想。在柏莎面前总是有所不同。
穴口并未完全闭合，柏莎的手指探进微张的穴口打转，摸那一圈暴露于空气中的软嫩内壁。那里湿润得厉害，商陆呻吟出声，感到自己双腿之间热液正在往下流淌。
出乎意料，如今没那么屈辱——大概是因为罪魁祸首正窝在他怀里湿哒哒地吸舔他的乳头，然后在他的脖子上制造吻痕。这永远能只让他心生怜爱地摸她柔软的脑袋顶，而不是厌恶地把她推开。
“我打开了哦？”小alpha咯咯笑着亲了一口商陆的脸颊。
商陆点点头。
柏莎点开自己的终端，空中亮起白色的屏幕，商陆发现那上面除了档位和功能之外还显示他的心跳、脉搏和血压，还有信息素浓度监测，让他有些荒谬地觉得那小东西不是个跳蛋，而是用法特殊的健康监测仪。
“我不知道情趣用品已经升级到这个程度了。”他低声笑起来，顺手在“中档”点了一下。
这是个相当大的失误。
柏莎抱住怀里的男人，只用一瞬间他已经蹙着眉，呼吸急促，脸颊上迅速泛起潮红，小腹挛缩，脉搏、心率、血压都在上升，房间里开始有淡淡酒香。那双长腿本能地合拢夹紧，他呻吟出声。
“您也不知道情趣用品已经升级到这个强度了。”小alpha小声埋在他怀里有点狡黠地说，黑眼睛中闪烁着小狐狸似的得意，“您应该从‘低档，开始的。”
“嗯……哈啊、啊！……”omega在意乱情迷之间用湿润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他的腿被她重新掰开，美丽
', ' ')('的前执政官温顺地软在宽大的床上，完全失去反抗之力，在对前列腺的高频刺激之下他腰腹一片酸软，双腿几乎用不上力气。
柏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男人身体修长，臀部不像omega那样有过于风情的挺翘，腰腹窄而有力，肩胛线条流畅漂亮，向上是颀长的脖颈。商陆微微垂下头，少女的小小尖牙正在叼着他的后颈轻咬，舌尖舔舐那块皮肤，让那里温热发烫。
同样没有被标记的屈辱。从一开始柏莎咬他的脖子，就只能让商陆感到她在撒娇。不算强硬，就是轻轻咬来咬去，舔个不停。像小孩子吃心爱的糖果，不舍得咬碎，只是轻轻地舔。
她软软的胸脯紧贴他的后背，让情欲和爱怜一起上涨。柏莎的手指推着那个跳蛋，将它送到深处，贴着前列腺震动。
“嗯……”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商陆的大腿痉挛，那个柔软的穴道正一波一波地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挛缩抽搐，湿热的内壁夹紧柏莎插在里面的手指，晶莹温暖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沾湿她的手掌，随着动作拉出细丝。
他的身体因为快速的心跳和血液的奔流而泛起情欲的暧昧红色，生殖腔口开始松软，信息素的高度交缠产生类似于发情期的效果，让那里张开小口。
“柏莎，唔、把跳蛋拿出去……”omega轻喘着推了推小alpha的手臂，“不然、哈啊……我会高潮……”
“您是不是希望我来？”柏莎说，亲着他的颈窝。
这种问题心里知道答案就足够了，没有必要一定问出来。商陆叹息着转身抱住怀里任性的孩子，点了点头。
“您真好。”被纵容的小alpha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吻男人柔软的嘴唇，然后她积极地分开他的双腿，将那个嗡嗡震动的跳蛋取出来按在商陆的阴茎下方。她撩起已经被体液弄得相当糟糕的裙摆，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穴道柔腻火热，湿得相当彻底，滑进去像是不受阻碍地陷进情欲的陷阱。商陆轻轻哼了一声，他的顶端被跳蛋刺激着，意乱神迷，几乎是本能地收缩身体取悦插进来的肉棒。柏莎一手按着商陆的肩，另一手抓着跳蛋按在他顶端下方。
商陆没撑多久。那里太过敏感，柏莎不肯松手，于是他顺从地射出来。后穴在射精中挛缩，夹得柏莎呻吟出声，大力地前后挺动腰肢。
肉与肉相贴着摩擦，又热又紧，商陆吐出几乎是叹息般的低吟，浅黑色的眼睛湿润柔和，迷离恍惚。他双腿大开，在少女身下像一条船一样颠簸，又挺起腰收缩着穴道取悦她。
小alpha兴奋又热情十足地操他，她掌握了不少技巧，在他想要得到更多时后退，让他挺起腰迎接她，又在过多时继续加码冲撞，让他克制不住地失声呻吟。
他低声恳求她慢点，饶了他，不，别这样，重一点……停下来，不要了……放过我，柏莎，不，请插进来。
她射在他身体里。小alpha满脸潮红，气喘吁吁，额上有着亮晶晶的汗水。她没插入生殖腔，只是埋在他体内成结，抱住商陆的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
高潮之后的身体一片酸软，有种满足的倦怠。柏莎抚摸着商陆的后腰，手指往上按，沿着脊椎滑动。那双手手指柔软，掌心温热，摸他的时候一丝不苟，誓要掠过每一寸肌肤，如同抚摸珍贵脆弱的瓷器，像是要确认他就在这儿，就在她怀抱中。
商陆把她抱进怀里，撩开那头松软的金色长发低头亲亲她的后颈。那里透着一股温暖微涩的白茶香气，让他感到安心。
“我最爱您了。”小alpha埋在他肩上含糊地说，语气笃定又赤诚，“真的，我最最最爱您。永远都是。”
她的阴茎软下来滑出他的穴道。柏莎的手指伸进去抚摸已经松软敞开的柔滑内壁，让那里微微颤抖起来。他的一切都对她敞开，毫不设防。
“别这么说。”商陆忽然低声道，手指抚过那头柔软的金色长发，“别做出承诺。现在有的这些已经足够了，柏莎。”
“您不相信我吗？”她仰起脸问。
除非说谎，否则商陆无话可说。一切不会永恒，柏莎也不会停留在原地，永远热情地操同一个omega。年轻的alpha会长大，会联姻，会有自己的子嗣——她的世界中总有一天不会再有他的一隅之地。
说不定那时候他还会作为情人存在。她偶尔一顾，让他知道过去他确实曾做过这样一场美梦。
“柏莎，每个梦都会醒来。”商陆轻声说。
“您不相信我。”柏莎又一次用大了一些的声音重复，这一次是肯定句。
商陆怔了怔，开始感到后悔。他大概伤了她的心。他不该这样。即便美梦醒来，先睁开眼睛的也该是柏莎。
“别这样。”omega抱着纤细的少女，温柔又倦怠地垂下头吻了吻她的光洁的额头，“……我把所剩下的一切都给你了。”
“可‘一切，里不包括‘信任，。”柏莎紧盯着他，不肯让这个问题就这么溜走，“您始终不相信我对您的
', ' ')('承诺，对吗？您只是把您的爱交给我，甚至不要求我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爱您！”
商陆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笨嘴拙舌，他微微动了动唇，将她拥抱在他怀中，却无法吐出一句合适的话。伯莎看着他，商陆如同祭坛上的羔羊，不做任何要求，只管奉献自己。
“我爱您。”他最终只是低声道，是虔诚的剖白也是问题的回答。
商陆爱她，因此无力再承受永远的承诺。因为承诺并不牢靠，却能带给人如此大的希望。它虽然名头动人，却更接近毒药外那层甜美动人的糖衣，暗藏着品到绝望的可能性。
这样制造的甘甜是种奢侈品，商陆并不想拥有，完全是出于最后的自我保护。
伯莎盯着他许久，她看起来像困惑，皱紧眉头。商陆很少看见伯莎流露出这种表情，年轻的alpha总是成竹在胸，即使疲惫也显得胜券在握。
“我想我明白了。”她突然说。
也许她并不真的明白，至少通过她的神情来看完全不像是明白了的样子。永远被崇拜与赞美，鲜花与掌声包围的小alpha不懂从高处跌落过的人的恐惧，这很正常，商陆想。
她还太小了。况且商陆并不希望她能明白这些。伯莎没必要也不会经历他经历过的一切，品尝失去一切的痛苦。她的未来应该永远如她的现在一样，甜美、骄傲，灿烂而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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