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习惯性地顺着躺下,有些恍惚地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柔和微哑,“阿容。”
双腿被她分开,却并没有引起之前那样的排斥,身体像是习惯性地顺着她来。
“我给阿渊弄出来好不好?”卿容趴在他怀里,柔软的唇沿着他的脖颈细细亲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串桃花瓣一样的细碎红痕,手指暗示性地摩挲着他已经涨得难耐的性器。
看见谢渊被诱惑得温顺地点点头,少女忽然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还没等谢渊回过神,性器顶端就骤然被温热包裹住。
“阿容!”看着被子里鼓鼓的一团,年轻的公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双腿想夹紧又怕弄疼她,只好无助地撑起身想把她捉出来,“不许……不许舔那里……唔!”
尖尖的小虎牙惩罚性地戳了一下敏感的顶端,让谢渊过电一样轻颤着,拒绝的话一瞬中断。卿容尽量张开口包住他往深处含,喉咙的薄肉收缩着挤压他敏感的顶端,感觉那里激动地颤抖着。
她的公子真的是憋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毕竟有了一次经验,轻车熟路地专门奔着谢渊敏感之处用舌尖逗弄挤压着,感觉他的身体绷紧又放松,有点满足地拉拉他的手,抬起头含含糊糊地,“不许攥太紧,会伤手的……”
被冷落一夜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性器被温暖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她柔软的舌尖缠裹着上下舔动着茎身,舌尖抵着顶端翕张的小孔蹭刮。她纤细的手轻轻揉着两丸,时不时拂过刚刚潮吹过敏感至极的小花蒂,带起一阵颤栗。
口中的性器被刺激着又涨大了一点,卿容吮着他的顶端,感觉顶端的小孔剧烈地翕张着,整个茎身开始跳动。
“唔……阿容、不行!嗯、不能弄在你嘴里……”谢渊剧烈地低泣了一声,摆着腰竭力想要挣脱,却被她扶着胯按紧,柔软温暖的舌尖绕着用力在顶端舔下去,紧接着含到最深,喉口的紧窄卡着顶端。少女试着吞咽了两下,喉间软嫩的薄壁压紧着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带得茎身剧烈地跳动。
“……!”修长的双腿竭尽全力才没死死绞紧,柔软的唇张开,却只是吐出一点气音,谢渊修长的身体剧烈地颤着,被她顺顺利利带上了高潮。
“唔、咳咳……”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卿容还是被呛了一下,坚持到最后确保谢渊舒服,才抬起头咳了两下,白润的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潮,“阿渊舒服吗?”
榻上的人还在轻急地喘息,颊边带着被情欲染上的薄红,却勉强伸手把她抱起来让卿容靠在他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刚才让阿容难过了,对不对?”他轻轻问。
眼圈都红了。
“阿渊也做梦了吗?”卿容抱着他的腰,亲昵地在他锁骨上吻出一个暧昧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早就知道他肯定也想起来什么了。他过往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叫她阿容的。
“不,只是隐约想起来了什么,不是很清楚。”
但是已经足够知道他们的相爱。再加上卿容一反常态的态度,也不难知道这并不是单方面的。
“好吧,刚刚是有一点点难过。”卿容把脸蹭在他怀里,悄悄嗅他颈边淡淡的青竹香气,声音闷闷的。
虽然他偏开脸确实让她有点伤心,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悔与心疼。
“不过刚刚那样,不是在委屈我呀。”卿容弯弯唇,凑上去亲了亲谢渊的鼻尖,“阿渊也给我做过。”
纤细的手将内息周转过谢渊的身体,缓解着他的虚弱与疲惫,慢慢放松对他内息的压制,让他同样庞大的内息缓慢充盈着经脉。谢渊的呼吸一点点悠长平缓,盘坐起来静静调息。
毕竟还是虚弱的。
卿容有点心虚地收拾走那几个缅铃,手指一碰就铃铃响了几声。谢渊抬起眼睛无奈地看了那边一眼,颊边缓缓攀上一点红,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阿容怎么总有这么多花样呢。”
他知道他是她第一个爱人,可是她总也太熟练了……难道这种事也讲究天赋异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卿容被问得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我喜欢阿渊嘛,就想多做一点。”
“不过……公子不喜欢的话我就再也不做了。”她无辜地抬着眼睛看他,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长发玩,说着不做,样子却可怜兮兮的。
“别这样撒娇……”谢渊被她看得毫无抵抗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叹了口气宠溺又怜爱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好了,就按阿容喜欢的来吧。”
“阿渊真好!”得到了满足的少女扑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懒懒地软在他怀里,“我会让阿渊也舒服呀。”
尾音软而甜,像柔软的麦芽糖。
“嗯,我知道。”
“我梦到的梦里,我们还一起去拜月教了。”卿容正打算给谢渊描绘那个梦境,却一瞬停住了。
苗疆清澈如水的月光,茂密的林木……还有圣山。
她分明见过拜月教圣山的,记忆里却缺失了这一部分。只剩下零碎的画面。
妙风在圣山下。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幻境。要堪破迷障,狠下心方能挣脱。
爹爹在幻境里亲手杀了阿娘。
那么,她眼前的这个阿渊,难道是幻境么?
谢渊听见她说到拜月教,也微微怔住,抿着唇蹙眉像是思索。
术法构建幻境,通常有阵眼。有时是一个抉择,有时是具体的人,都是陷入幻境者最为关切的。
如妙风始终遗憾当年她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他未护着她。如爹爹失去了阿娘,一生痛楚。
那么她的阵眼,想来应该是谢渊。
纤细的少女沉默了一瞬,忽然低下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她不相信爹爹会杀死他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的阿娘。谢渊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爱人。那么,究竟什么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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