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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被欺辱的是他,怎么她像是要哭了,慌慌张张的。
谢渊怔怔垂下眼睛看着她,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下就被纤细的指尖抚上,唇齿间一瞬溢出一声克制不住的轻喘。
卿容像是受到鼓励了一样亮晶晶地抬眼看他,眼圈还红着。
她的目光撞上他的,立刻往下挪去,把脸贴在他怀里,像是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谢渊从那个慌乱的闪避中居然莫名意识到,卿容像是怕看见他再一次偏开脸去拒绝她。
纤细的手指逗弄着拨开两瓣被淫水儿浸得亮晶晶的花唇,试探着勾了勾他体内的东西。窄窄的花穴被撑得合不拢,两瓣花唇被磨得靡红,张开的柔软穴口间半露着一抹银光。
媚红的穴口被撑得浑圆,肉环一样套裹着那枚东西。她只是碰了碰,谢渊就轻轻吸了口气,被撑得麻木的雌穴本能地抽搐着,反而又将那枚东西往里吸了两分,带起一阵清亮的铃音。
修长的手指本能地收紧,却在触到手心温热的手时避开。他松开她的手,转而死死攥住被角,从喉间溢出一点含着痛楚耻辱的低喘。
“我是弄疼阿渊了吗?”少女的声音不安地响起,手指忽然微微一动,拉起男人的五指与他十指交握,“阿渊疼了就攥紧,我……”
应该是缅铃……大概还不止一枚。
卿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铃音打断,红嫩雌穴内含着的几枚缅铃又一次感知到了内壁的收紧,骤然欢快地颤动起来。
“不……唔!别……”体内一股剧烈的酥麻瘙痒直冲腰腹,带得谢渊整个人一瞬几乎是无力地软在少女怀里剧烈地喘息着,漂亮清润的眼睛被激得含着湿意,眼圈都逼红了,“不要……嗯……”
男人几乎是含着低低的泣音拢紧一双长腿,身体弓一样绷紧,手不知所措地紧紧按着小腹,恨不得隔着小腹按住酥痒的穴道,“请你取出来……”
身体与精神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受到刺激的柔软内壁却一阵阵空虚麻痒,激动地收缩着想要吞吃下更多的物事。两瓣红软的花唇张得大开,哆嗦着吐出一股股滑腻透明的淫水儿,吹在少女纤细的手指间。
细密清亮的铃音一阵急过一阵,谢渊脸色分明有些失去血色的苍白,双颊却被强行唤起潮红。
男人颀长优美的脖颈绷紧着几乎要将头向后抵进枕间,薄唇嫣红着张开吐出温热轻哑的急喘,黑发散在榻上裹着他白皙如玉的腰身,蜿蜒旖丽。
“阿渊乖,忍一忍把腿分开一些,马上就好。”卿容把他翻过身,从他背后抱住谢渊不安晃动的窄腰,手扶着他的膝盖引导他张开双腿。
“嗯……”谢渊垂着头,犹豫了一瞬,听话地张开腿。
她今天……像是不太一样。他莫名觉得她真的会给他把东西取出来。
那双修长的腿勉强着张开,膝盖都是颤的。卿容想了想,松开谢渊的手扶着他的膝弯,手指并拢剥开滑润的两瓣花唇,裹着淫水儿轻柔地挤进已经饱胀的红嫩花穴中。
“啊……”谢渊抿紧唇承受着体内一瞬间加剧的快感,双腿像是失去知觉,小腹抽搐着被快感折磨得酸痛,情欲汹涌,腰身都泛起媚人的浅红,头脑被情潮冲击得有些空白,“阿容,别这样、唔!嗯啊……”
那个称呼出口的一瞬谢渊的眼睫就颤了颤。
像是他曾经许多次这样在意乱情迷之际……脱口而出地唤她。
而分明他自她揭露身份以后,再不曾这样叫她了。
手指搅在体内还在动作,柔软火热的红嫩穴道受到刺激,本能地紧紧含吮讨好着入侵的物事,将那两根纤细手指牢牢裹住吸着,软肉收缩着摩擦着指尖,激得男人一瞬无力想那些细节,重新被情欲裹挟,绷紧脖颈含着泣音轻喘,“阿容……”
卿容被怀里的人唤得心软软的,唇在他后颈亲昵地蹭着烙下一个小红印,手指半勾住一个缅铃往外一扯。
“唔!”穴肉被刺激得哆嗦着裹紧,谢渊修长漂亮的手攥紧床单,骨节都发白,“阿容、嗯、轻点儿……”
“嗯,我轻轻的来。”卿容想了想,大着胆子把谢渊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飞快地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黑润,含着淡淡水汽,被情欲激得迷离,目光却不见最初的淡漠,反透着些茫然的温柔恍惚,垂下眼帘看着她。
她的手指在湿软的穴道里搅来搅去,捅得他腰都软了,谢渊收紧小腹想克制一阵一阵的酸软,却被铃声逼得本能抬手攀住少女的腰,潮红着脸吐出压抑的急喘。
卿容的手指往里勾着缅铃想拉出来,手指却被柔软滑腻的穴肉紧紧压住,一下下收缩开合着反而向里吸着吃进去。
少女纤细的手指间全是暖热的水液,被搅弄得咕叽咕叽从指缝间淌出来。
“唔、阿渊别夹呀。”卿容又心疼又没办法,原本这会儿的谢渊即使被她挑逗着也都是压抑地任她摆弄,今天被弄得却有些情动,夹得更紧了。
“公子放松
', ' ')('一点好不好?试一试用一点力往外面挤……”
怀里的人轻颤着试着放松小腹,媚红的穴肉痉挛着想要往外排。可是埋在体内的铃铛不听使唤地死死压住敏感处,逼得清美虚弱的人含着泪侧过脸,身下的性器被刺激得涨红轻颤着,茎身鼓起淡淡的经脉,从精口快速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清液。
“难受……阿容、唔、帮帮我……”
“阿渊坚持一下。”卿容心疼得抱着谢渊在他张开的柔红唇瓣上安慰地吻了吻,谢渊白皙如玉的肩背和额上起了一层薄汗,额前的发丝散下来贴在额前,旖丽诱人。
他听话地侧过脸望着她,纤长秾密的眼睫低垂,伸手抱住她的腰,手指尖还是带点凉意。
卿容坐起身将谢渊扶着腰撑起来,让他分开腿跪坐在她面前,手指探下去用拇指揉着冒出头的艳红花蒂,食指和中指拨开花唇把媚软湿润的穴口撑开,唇吮着他的耳尖温温哄,“阿渊用一点力试试好不好?”
“嗯……”谢渊垂下眼睛,竭力用力,小腹忍着酸软收紧,强迫着媚肉贴紧震动着的缅铃。
“唔……”剧烈的快感直冲四肢百骸,让头脑一片空白,谢渊喉间溢出一点含着祈求的轻泣,用最后一点意志力强撑着挤了一下。
“阿渊好乖……”下身的插着的手指发觉了穴肉的挤压,卿容狠下心借着劲儿用力一勾。
“嗯——”男人绷紧腰仰起脸剧烈地抽泣出声,一个裹满清润淫水儿的银铃咕一声被勾着从媚红湿软的穴肉中艰难地吐出来,还在一下下叮玲玲震动着。
随着那个银铃掉出来,红艳的花穴哆嗦着接二连三吐出几个更小的缅铃,软下来的穴口翕张挛缩着喷出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淫水儿,两瓣花唇张得大开,让热液顺着大腿淌到榻上。
啊,潮吹了。
卿容轻轻抬起头亲了亲谢渊的唇。榻上清冷的人腰身胸口都透着薄薄粉意,眼睛半闭,嫣红的眼尾沿下浅浅的泪痕,长睫湿漉漉地垂下颤着,整个人虚弱又可口。
卿容抬起头抱着谢渊的腰,吻上他眼尾的泪痕,然后把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蹭了蹭,柔软的呼吸落在他敏感的颈侧,带起一阵阵酥痒。
他的性器依然高昂着头,卿容一手揽住谢渊的腰分开他的腿,引他躺下。
谢渊习惯性地顺着躺下,有些恍惚地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柔和微哑,“阿容。”
双腿被她分开,却并没有引起之前那样的排斥,身体像是习惯性地顺着她来。
“我给阿渊弄出来好不好?”卿容趴在他怀里,柔软的唇沿着他的脖颈细细亲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串桃花瓣一样的细碎红痕,手指暗示性地摩挲着他已经涨得难耐的性器。
看见谢渊被诱惑得温顺地点点头,少女忽然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还没等谢渊回过神,性器顶端就骤然被温热包裹住。
“阿容!”看着被子里鼓鼓的一团,年轻的公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双腿想夹紧又怕弄疼她,只好无助地撑起身想把她捉出来,“不许……不许舔那里……唔!”
尖尖的小虎牙惩罚性地戳了一下敏感的顶端,让谢渊过电一样轻颤着,拒绝的话一瞬中断。卿容尽量张开口包住他往深处含,喉咙的薄肉收缩着挤压他敏感的顶端,感觉那里激动地颤抖着。
她的公子真的是憋坏了。
她毕竟有了一次经验,轻车熟路地专门奔着谢渊敏感之处用舌尖逗弄挤压着,感觉他的身体绷紧又放松,有点满足地拉拉他的手,抬起头含含糊糊地,“不许攥太紧,会伤手的……”
被冷落一夜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性器被温暖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她柔软的舌尖缠裹着上下舔动着茎身,舌尖抵着顶端翕张的小孔蹭刮。她纤细的手轻轻揉着两丸,时不时拂过刚刚潮吹过敏感至极的小花蒂,带起一阵颤栗。
口中的性器被刺激着又涨大了一点,卿容吮着他的顶端,感觉顶端的小孔剧烈地翕张着,整个茎身开始跳动。
“唔……阿容、不行!嗯、不能弄在你嘴里……”谢渊剧烈地低泣了一声,摆着腰竭力想要挣脱,却被她扶着胯按紧,柔软温暖的舌尖绕着用力在顶端舔下去,紧接着含到最深,喉口的紧窄卡着顶端。少女试着吞咽了两下,喉间软嫩的薄壁压紧着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带得茎身剧烈地跳动。
“……!”修长的双腿竭尽全力才没死死绞紧,柔软的唇张开,却只是吐出一点气音,谢渊修长的身体剧烈地颤着,被她顺顺利利带上了高潮。
“唔、咳咳……”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卿容还是被呛了一下,坚持到最后确保谢渊舒服,才抬起头咳了两下,白润的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潮,“阿渊舒服吗?”
榻上的人还在轻急地喘息,颊边带着被情欲染上的薄红,却勉强伸手把她抱起来让卿容靠在他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刚才让阿容难过了,对不对?”他轻轻问。
眼圈都红了。
“阿渊
', ' ')('也做梦了吗?”卿容抱着他的腰,亲昵地在他锁骨上吻出一个暧昧的红痕。
她早就知道他肯定也想起来什么了。他过往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叫她阿容的。
“不,只是隐约想起来了什么,不是很清楚。”
但是已经足够知道他们的相爱。再加上卿容一反常态的态度,也不难知道这并不是单方面的。
“好吧,刚刚是有一点点难过。”卿容把脸蹭在他怀里,悄悄嗅他颈边淡淡的青竹香气,声音闷闷的。
虽然他偏开脸确实让她有点伤心,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悔与心疼。
“不过刚刚那样,不是在委屈我呀。”卿容弯弯唇,凑上去亲了亲谢渊的鼻尖,“阿渊也给我做过。”
纤细的手将内息周转过谢渊的身体,缓解着他的虚弱与疲惫,慢慢放松对他内息的压制,让他同样庞大的内息缓慢充盈着经脉。谢渊的呼吸一点点悠长平缓,盘坐起来静静调息。
毕竟还是虚弱的。
卿容有点心虚地收拾走那几个缅铃,手指一碰就铃铃响了几声。谢渊抬起眼睛无奈地看了那边一眼,颊边缓缓攀上一点红,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阿容怎么总有这么多花样呢。”
他知道他是她第一个爱人,可是她总也太熟练了……难道这种事也讲究天赋异禀么。
卿容被问得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我喜欢阿渊嘛,就想多做一点。”
“不过……公子不喜欢的话我就再也不做了。”她无辜地抬着眼睛看他,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长发玩,说着不做,样子却可怜兮兮的。
“别这样撒娇……”谢渊被她看得毫无抵抗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叹了口气宠溺又怜爱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好了,就按阿容喜欢的来吧。”
“阿渊真好!”得到了满足的少女扑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懒懒地软在他怀里,“我会让阿渊也舒服呀。”
尾音软而甜,像柔软的麦芽糖。
“嗯,我知道。”
“我梦到的梦里,我们还一起去拜月教了。”卿容正打算给谢渊描绘那个梦境,却一瞬停住了。
苗疆清澈如水的月光,茂密的林木……还有圣山。
她分明见过拜月教圣山的,记忆里却缺失了这一部分。只剩下零碎的画面。
妙风在圣山下。他说……
幻境。要堪破迷障,狠下心方能挣脱。
爹爹在幻境里亲手杀了阿娘。
那么,她眼前的这个阿渊,难道是幻境么?
谢渊听见她说到拜月教,也微微怔住,抿着唇蹙眉像是思索。
术法构建幻境,通常有阵眼。有时是一个抉择,有时是具体的人,都是陷入幻境者最为关切的。
如妙风始终遗憾当年她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他未护着她。如爹爹失去了阿娘,一生痛楚。
那么她的阵眼,想来应该是谢渊。
纤细的少女沉默了一瞬,忽然低下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她不相信爹爹会杀死他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的阿娘。谢渊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爱人。那么,究竟什么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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