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
「嗬……啊、唔、哈啊、呜……爽……好爽呜……」
男人沙哑湿润的呻吟伴随着「噗啪噗啪」「咕啾咕啾」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膜摩擦声此起彼伏,室内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气和旖旎。
身材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站在床前往两边岔开腿,紧实饱满的屁股用力绷紧随着胯向前挺,能清晰看到他大腿因努力绷紧而颤抖的肌肉线条。
他两手时而撑着大腿,时而帮忙似的扶着腰向前顶胯,健美的肉体始终在颤抖,而他的脖子时常情难自禁地仰起来,极俊美帅气的脸上交织着苦闷和极致的快乐愉悦。
这一切都来源于他身前的女人。
他又爽快地仰头叫了一声,目光朦胧地低头看向她。
而我,也在注视着他。
我扶着他健壮紧窄的腰,比起他不得不打开弯曲得像青蛙似的腿,我的腿始终站得笔直,我所要做的只是没什么压力地向前挺腰,将勃发的鸡巴一下下送进他腿根湿软黏腻、汁水四溅的肉逼里。
「呼……啊、啊哈……学姐、学姐、丁荔……呜哼……」
他迷离地注视着我,在我眼神的纵容下再次将红肿滚烫的薄唇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张嘴任由他胡作非为,和帅哥亲嘴始终是很不错的体验,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脸也是一种精神动力。
这个姿势我们已经维持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不得不称赞一句他的体能优越,换做我平时的任何一个情人,恐怕半个小时就腿软哆嗦着跪下去了。
而他不仅一直坚持到现在,甚至我感觉他深深爱上了这个体位。
我看了眼他不断被操得鼓起的腹直肌,那上面布满汗水和青筋,力量的美感富含在这块性感的肌肉中,但这都是因为他正在进行激烈的性交,是因为这片肌肤下那个男人脆弱娇贵的器官正在接受无情的鞭挞。
这是我欣赏他的第二个原因。
在刚开始操他的时候我就做出了判断。
我无法确认他的阴道是否是因为天赋异禀而保持着这样紧致健康的状态,也就是说我不能凭他的逼判断他是不是一个滥交的骚货,但我可以肯定,他的子宫是干净的,起码在我之前绝对没有别的女人试图——退一步说,成功进入过这个器官。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我对这一点感到很满意。
这个男人的子宫其实比我想象的还要没骨气,能躲过一劫完全靠穴道够深够窄,是大多数女人插到底都达不到的深度。
而站姿就使得肉道折叠,缩短了被侵犯的距离,加上我本身优越的长度,要攻破他的防线简直是轻而易举,更别说他本来就没有抗拒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极度配合我,在意识到我想占有他的子宫时也只是慌了一瞬,接着便跟自虐似的将屁股往下撞,反倒想加快我侵犯他的速度。
我自然是让他如愿以偿,他很快就尝到了被女人的大鸡巴插满子宫的快乐,爽得差点翻着白眼跪下去,水稀稀拉拉的流了我一腿。
现在也是,几乎是插一下他的逼就会挤出一股水,暖暖热热地溅在我小腹上。
「这么爽?」
他用力喘息着,喉咙要努力抑制才能不发出野兽似的咕噜声。
闻言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极媚极骚,饱满的大奶向前压,我们的身高差正好能给我一团洗面奶,他精准地将肉粉色的大奶头送到我嘴边,我也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爽死了……呼嗯……子宫和逼都要被学姐的大鸡巴干爆了……学姐的鸡巴最棒了……」
他的嗓音微哑,尾音甚至称得上婉转,带着刻意勾引的意图,让人忍不住狠狠再干他两下,让他连这点耍小心思的余地都没有。
但他的话又是真心实意的,这短短一个小时可以说就否定了他自打启蒙以来对性交的认知,他从没想过做爱也能这么爽,子宫那么脆弱的地方被操开竟然会产生这般灭顶的快感。
陈昊觉得,如果可以,接下来这个假期他能待在这个房间不出去。
而我如果能听到他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当场笑死,再用行动告诉他小伙子你太天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喜欢被这么操?果然是个骚逼。」
「是喜欢挨学姐的操。」
他不以为耻,反倒哼笑着伸手将我搂得更紧,我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他奶子里。
「学姐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今天准备了多久……唔哼!」
他说着,又被狠狠操了几下,抱着我猛地抖了抖。
这个姿势还有一个妙处就在于,阴蒂和鸡巴的摩擦根本避无可避,每一次被插入的过程就是对阴蒂的一次重大折磨,因为我的动作幅度很大,他又压得紧实,我能感受到每一次重重插进去时上方都会有一颗硬硬的肉粒跟我摩擦。
也正因如此男人的反应才会这么大,几乎是每插一下他的腰都会剧烈地抖一抖,但毫无疑问,他是爽的,极其快乐的。
这男人是个抖m,毫无疑问。
即便是我那么多情人,除了景熙被我弄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以外,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第一次就上赶着把子宫和鸡巴往鸡巴上撞的,即便是林绥,最初也是哭哭啼啼地护着阴蒂不让多弄。
男人最敏感幼嫩的地方是要好好保护的,我这样喜欢折腾这个地方的癖好,要让他们适应都需要一个过程。
而陈昊不需要,他的骚逼明明也敏感的要命,可他就是不怕,还生怕少吃一下似的,拼命往我胯间送,被弄疼弄爽了只会绷紧性感色欲的肌肉呻吟痉挛,到现在为止也没听过他大声说过一句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是抖m是什么?
所以我弄他弄得毫无心理负担,对欠操的骚男人不能有任何怜惜之情,这是本人的座右铭。
我甚至开始畅想我那些宝贝挨个用在他身上时的美景,还有他这肥嫩骚浪的肉逼被彻底操烂的模样。
我有自己的想法,根本没听他说话,他盯了我一会儿,见我对他不感兴趣,哼哼一声抱紧我,委屈地瘪着嘴不说话了。
他多多少少明白了一点为什么我的外界评价是个眼里只有逼的疯女人。
不过这也说明他的逼魅力足够,否则这个女人可能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多给他。这么一想,他又舒服了不少,甚至隐约为自己的性吸引力感到骄傲。
于是他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语无伦次的性爱中,将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身,专注地感受鸡巴在逼里来回进出的快感。
「呜、啊哈、呜啊!学姐、呜、学姐……喷了、要高潮了呜……」
他沙哑地哭喊着,鸡巴在逼和子宫里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的逼正在逐渐变成她的形状,这一点认知使得男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尿道一阵阵发痒发烫,抽搐着试图将欲望开阀。
我抬头睨他一眼,又向前重重一顶,龟头整个重重地撞到他窄小的子宫中。
「呜哦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剧烈痉挛,被操痴了似的眼白不住上翻。
「喷吧骚逼,喷完了就让你躺下。」
声音淡得仿佛在操逼的人不是她一样,冷酷得像高高在上的人在审判一个发情的骚货,陈昊听得呜咽一声,屁股情不自禁地用力向下一坐,让充血的阴蒂被强壮的鸡巴狠狠摩擦。
「呜!!!喷了!喷了呜!!」
终于,他仰头尖叫,泪水滑落,在几近痛苦的快感中被允许达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时针指向十一点。
我从冰箱拿出一瓶冰水,仰头灌空。
解决了口渴,又重新拿起一瓶返回卧室。
大床上修长健壮的黑皮美人敞着大腿手臂,丰满的胸膛还在强烈起伏。
我看一眼他腿根开着一个大洞汩汩流精的肉逼,阴唇红肿软烂,一看就是被女人玩透了。
我上床去,顺手拍了拍他的逼,将拧开的水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喝点,你要脱水了。”
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才发现确实干到不行,喉咙也哑了,撑着坐起来接过水也一口气灌光。
一晚上都在喷水,不缺水才怪。
陈昊觉得自己真是招惹了个不得了的怪物。
就连他这出了名的体力怪人都受不了一点,被她操得喘得像狗,腿都快站不直了。
可他觉得这不能怪他,都得怪她!
鸡巴大力气大也就算了,花样还那么多,即便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也被她折腾得不行。
这个女人的性癖会让男人又爱又恨,她玩逼和子宫玩得相当频繁粗暴,似乎每一下都是冲着玩烂他的逼来的,可偏偏她的技巧又极好,叫人欲罢不能。
他就是抵不住快感的诱惑,还要主动把阴蒂和子宫送上去给她玩,明知道有可能真的被玩坏,可就是忍不住,男人的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还受不受得了?”我看着他喝完,问道。
陈昊表情一僵,下意识地缩了缩穴,可已经被撑出惯性的逼穴不管怎么夹都还是被塞满的感觉,子宫和阴蒂也还在发麻,阴道更是肿烫得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说不要了,可想起她得不到满足就会当场翻脸拔吊无情的传闻,他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他喉咙滚了滚,小心试探地说:“用后面做两次可以吗?”让他的逼休息一下,说不定歇会儿就能用了。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虽然对后面的洞兴趣不大,但床伴想弄也能用用,景熙偶尔被我操逼操烦了就让我用屁眼,所以我对付男人后面的技术也还不错。
见我同意,他明显松了口气,又主动把奶子送上来。
尽管他奶子上已经全是我啃咬抓掐的痕迹,奶头也肿成肉葡萄,但我玩起来依旧毫不留情,抓了一大捧又揉又拧。
男人的奶子就是给女人玩的,他嘴上哼哼着好像很痛,但我摸到他的逼又开始流水了。
为了方便我弄他的屁眼,陈昊把腿张得很大,我给他增加了一个垫腰的枕头,他股沟很深,只有这样才能让后边的洞充分暴露出来。
他腿根全是各种黏糊的液体,随便一抹就沾的满手都是,但我还是要将手指放进他湿软的逼里搅一搅才得劲,他又被弄得微微抽搐,但还是乖乖任我弄,知道逼穴里的淫水将我每根手指都裹上丰沛的汁液。
在激烈的前穴交合过程中,他后穴褶皱也早被前面留下来的汁液泡软了,只是括约肌依旧紧致,按揉了好一会儿才放松让我挤进去一根手指。
“后面第一次?”我挑眉看他。
他的眼神稍微躲闪,抿着唇不好意思似的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羞什么?第一次让我弄,以后你就迷上了。”我忍不住笑了,这人会在奇怪的地方纯情。
还是说他觉得我会看不起处男?
结果他还真就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
“我看起来是二手货爱好者?”
他瞪了瞪眼:“啊?”
我们大眼瞪小眼静默了一会儿,他的脸突然涨红,括约肌也猛地收紧。
“我、我听他们说你不喜欢没经验的……”
“……你听谁说的?”
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两个名字,我想我现在脸上肯定已经写满了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钻我床底了?”
他不说话了。
倒也是他这么一说,我仔细一想才发现我的情人在跟我好上的时候都是处男,不管是自己送上来的还是被我霸王硬上弓的,反正都是第一次。
原来我这海王竟然是隐形处男杀手?
想到这,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是我上的第一个有经验的。”
他瞬间慌了,一把握住我的肩膀,急切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没有什么?”
他哽了一下,眼神躲闪,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也没有经验……”
我笑了,先前的猜想得到了验证,但还是想逗他,“哦?是吗?我感觉你的小逼还挺熟练的。”
“不是!”他表现出只有处男才会有的单纯好懂,那点羞赧和自尊心也顾不上了,现在的他只有不想被喜欢的女人误会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