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那是我自己用按摩棒弄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听到了依旧使我心情大好。
看清我的笑容,他的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我是在逗他,瞬间瞳孔震颤得更厉害。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你早就知道了?”
我耸耸肩,“猜的。”毕竟他除了体力惊人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倒不如说,就连体力惊人这一点都是处男的体现,真正久经沙场的骚逼反倒容易虚。
“所以你会更喜欢现在的我,是吗?”
他小心地看着我,像只渴望得到主人认可的大狗,他的眼睛是媚人的桃花眼,此时却愣是显出清纯澄澈的味道来。
我扬了扬下巴,对他的话给予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妖艳贱货本来就不是我的菜。”
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我喜欢的却一般都是正经人。
听到我这么说,男人露出完全松一口气的表情,长臂一揽将我紧紧抱住,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软黏腻起来。
“你倒是早说啊,你知道我装得有多辛苦吗……”
这话倒是和他前面说的做了很久准备对应了。
我睨他一眼,被迫停止了很久的手指再次开始动作,“你说的那俩人长得很好看?”
他哼哼一声,把腿张得更大,讨好放松地让我弄他屁股。
“还、还行?”
男人对同性的评价永远宽容得可怕,还行就基本等同于拥有五官。
我翻个白眼:“你知道我在学校的情人有谁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公开的情报,何况那几个人本来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即便陈昊是新生也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林绥学长,司阳学长和楚明学长。”
“你说那俩跟他们比的话?”
他不说话了。
我没好气地一次往他已经松软的屁眼里塞进三根手指。
“你知道你相信他俩这件事本身已经构成对我的羞辱了吧?”
居然觉得我是个来者不拒是个逼都能硬的垃圾回收站,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上的红连小麦色的深色肌肤都遮挡不住。
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腿张得更开,奶子又送上来,肉体表现出更明显的讨好。
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唇试探地凑上来,见我没拒绝,松了口气的同时软软地贴到我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昊很神奇,他竟然没有一点体育生汗腺发达的臭味,经历了一整晚的高强度运动,他帖上来的时候我闻到的依旧是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我错了学姐,我错了,你就当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别跟我计较嘛。”
顿了顿,他又说:“起、起码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长得还行才来勾、勾引学姐的嘛……”
勾引这个词用得有趣,我被他引笑。
算了,他的确是盘好菜,我吃得很愉快,并且不介意以后也经常吃一吃。
我将手指从他已经完全松软的肉洞抽出,又在他小逼上拍了两下。
“那就拿出点道歉的诚意,屁股抬起来。”
他连忙抱住膝弯,将浑圆饱满的肉臀抬起,在我重新回到他腿间时殷勤地将穴送到我胯间。
他嘿嘿一笑:“学姐操我。”
处男屁眼操起来有种特别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能说多爽,毕竟是旱路,没干开之前其实跟爽字不沾边,全靠润滑剂硬钻进去,两个人都不痛快。
陈昊的直肠温暖、柔软,却意外地紧窄,费了老大劲,挤了大半管润滑液才挤进去大半根。
他整个屁眼褶皱都抻平了,变成一个没脾气没骨气的肉洞,我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括约肌那圈软肉吸着鸡巴一起拉扯,不时翻出一点浅红色的嫩肉来。
他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被插得难受就挺起胸膛沙哑地大声喘两下,他被操逼的时候叫得又爽快又连续不断,这会儿被干了屁眼倒真像个小处男,插一下才哼唧一声。
“难受?”
我慢慢加大着进出的幅度,让他的肠道尽快适应我的尺寸。
“太涨了……”
他抽着鼻子,随着我按揉他腰的动作努力放松下身,可直肠被这么巨大的东西塞满的恐怖异物感依旧让他难以承受,好久都没能感受快感。
我闷笑一声,他这可怜的小模样倒是比发骚时还可爱几分。
“放松,干透了就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其实也不好受,他太紧了,把我夹得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挤进二道门,这男人非但没爽,反倒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蹦起来。
陈昊难以理解她说的干透是什么意思,生理知识告诉他男人和女人的构造就是不一样,他一直不能理解男人要怎样才能从屁眼得到快感。
他原本想的是,只要学姐喜欢,学姐舒服,那他难受一点也无所谓。
这种感觉,痛也说不上,就是很怪,刚开始的胀痛过去后倒是有点酥酥麻麻的,一点点从肠道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在不知不觉中酥软了全部骨头。
“呜!学姐……学姐……好奇怪……”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硕大滚烫的龟头重重撞上某一处时,他实在受不了地拱起腰想躲。
这不是男人用来做爱的地方,和被打开子宫又害怕又期待的感觉不同,从直肠进去的东西让他有种要被贯穿的恐惧。
可女人的手紧紧钳制着他,那么小一双手,却有那么大的力量钳制住她甚至不能握住多少的男人的腰,像叼住猎物后颈的狼一样不给他丝毫逃跑的空间。
高大的青年实在忍不住了,眼泪流了一串,喘叫不断,反手抱着枕头,枕套都要被他撕烂了,而女人的动作丝毫不见缓,一下比一下用力,对着他肠道深处那个紧闭的小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冲。
“呜!呜!呜啊!!穿、穿了、呜!肚子被操穿了……操烂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听到那声可怕的‘噗咕’声,比子宫被打开时的声响更吓人,而且我还不给他一点缓息的时间,又‘啵’一声拔了出去,这一下差点让男人翻着白眼昏过去,只是我依旧没给他这个时间,在打开他的结肠之后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进击。
他的结肠就跟他的子宫一样,很快就没骨气地软了,成了我的鸡巴套子。
“啊、呜啊、嗬、嗯、呜嗯、呼嗯……”
肠子操软了,他的叫声也跟着变了,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闷哼,变成了发春的公猫,一声叫得比一声媚。
我被他那小模样逗乐,便调侃他:“骚货,爽了?”
他红着脸做作地哼哼两声,腿和屁股夹紧,两团奶子晃得也骚。
“爽……学姐、学姐真会操……逼操的爽,屁眼也这么会操……”
“粗俗。”
我笑着在他阴蒂上拧了一把,把他弄得又叫着喷出一大股水。
这会儿他的逼口稍微合上了些,我就又忍不住去抠他,非要弄得他合不上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我眼里,男人这逼穴就是要被女人操得合不拢时才是最好看的。
他屁眼操开之后越来越软,但能一直保持夹紧的状态,这一点跟其他人很不同。
像景熙这样常年坐实验室的,屁眼操一会儿就夹不紧了,屁股肉也软,跟陈昊这样常年锻炼的结实不一样,景熙挨操的时候两团屁股能掀起肉浪,穴软得插进去就像泡着温水的肉袋子。
别说,越想就越想把他也叫过来,试试插一插这个再插一插那个的感觉,景熙是漂亮的冷白皮,趴在陈昊这身同样漂亮的黑皮身上的模样肯定是一番美景。
不过这我也只敢想想,这大逆不道的话我要是敢在景熙面前说出口,他得撕了我的嘴,然后再自己偷偷哭,总之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我。
他是不行了,但冷白皮的情人又不止他一个,想找总能找到玩得开的。
我越想越兴奋,腰动得速度力道都快了,把那穴日得啪啪作响,软肉磨得滚烫,绵绵密密的缠在鸡巴上,快感加重,使得动作更卖力,他喘得更大声,多重感官刺激下,男人没多久就从后面被操喷了。
最爽的是他,可用屁眼被操到高潮他反倒不乐意,弓着腰绷着腿根,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小逼,可大股的液体还是顺着指缝流下来我鸡巴还插在后面操他,那些粘液被进出的动作带了不少进屁眼里。
“呜、不!不要!怎、怎么可以呜……怎么可以被操屁眼都喷水……”
我听笑了:“你叫得那么骚,爽得肠子都快把我鸡巴拧下来了,怎么就不能被操得喷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红着脸,两条胳膊因为捂着小逼,把满是牙痕指痕的奶子挤得满满两大团,我忍不住上手了,他也不管,还挺了挺胸让我捏,嘴里却扭扭捏捏地说:
“我还是第一次嘛……被操子宫爽就算了……连屁眼都这样……那、那不真成骚货了吗……”
我默了,一时分不清他是在作怪还是认真的,面无表情地拧一把他奶头,他就又哼哼抖着拱了拱屁股。
“那我就喜欢骚货又怎么说?”
他立刻停止了这副姿态,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眨了两眨,这个男人脸上每一个部位就没有一处有老实人的特征,就连眉毛都是冷清的剑眉。
如果说司阳一看就是正房的端正气场,那陈昊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擅长通过张腿勾引良家妇女的妖艳贱货。
他咧着嘴嘻嘻一笑,要不是现在是躺在我身下这副被蹂躏得一块好肉都没有的模样,好好穿上他的衣服,这个笑又是能勾得小姑娘尖叫的骚样。
“那我就当骚货,学姐想要多骚就多骚。”
说着就把已经缓过来的小逼掰开,露出还含着白精的穴肉。
“学姐还要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笑了,毫不犹豫将鸡巴从他屁眼抽出来,也不想着要把这个穴也灌爆了,比起旱道,我还是喜欢走水路些。
“有逼不操王八蛋。”
这一晚,陈昊深刻意识到了有一副强壮健康的身体有多么重要。
他从床上被操到床下,从床下操到客厅,再从客厅爬进浴室,他两个逼再也没歇过,一直到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他才迷迷糊糊的听到身上的女人发出一声满足地长吟。
而他是连一点精气都没了,连合腿的余力都没有,两眼发黑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喘,被子上到处都是他流的水,精液倒不多,基本都让他夹在子宫里,多得他小腹都鼓起一个包,深邃性感的腹直肌都抻平了许多。
他不清楚自己下面成了什么样,只知道现在鸡巴再操进来他都没感觉了,阴道、子宫、直肠,甚至阴蒂都是麻的,后半程他几乎就是被动地感受火辣辣的快感,一点迎合的力气都没了。
“还能说话?”
我摸着他完全洞开、肿成馒头的逼,心满意足地给他喂水,见他这会儿竟然还能睁着眼呼气,很惊奇。
这小子绝非等闲之辈,我还没遇见过让我满足地做完一程之后还能有意识的。
他喝完水,半眯着眼,好半天才回:“能,但疼,不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点点头,把脏被子掀了丢地上,抱了一床新的回来,他眼睛已经快闭上了,强撑着一条缝。
我给他盖被子,他扯着我袖子哑声问:“学姐回头还找我么?”
被玩成这样了还想着,这小子也是没谁了。
“逼不怕被玩烂?”
“不怕,就爱给你玩。”
我笑了,没说话,低头在他嘴上碰了一下,就算是盖了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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