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先洗干净,季弦心想。
于是褪了那身淫荡的兔子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温度比体温略低些的空气里,微微打了个寒噤。
迈进淋浴区,均匀细密的水流落到身上,等腥臊气被水流裹挟着卷入地漏里,季弦才恍惚有了些为人的实感。
多荒谬的一大早。
季弦开大了些人水流,用细密的水网罩住自己的躯干,仿佛以氤氲的水汽与外界隔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回归本真,做再羞人的事情也不必担忧了。
——比如例行的清洁。
温热的指尖犹豫地凑到那隐秘的甬道开口处,拜兔尾所赐,后庭花还绽开着,没什么阻隔地就进了半个指节。
身后有略微的异样感,若是当着家主的面,他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一声不吭;但在这被蒸汽笼罩着的私密空间里,氛围到位、没有隔一分钟一个歪点子的家主大人,季弦就没什么拘束地于唇齿间发出了婉转的嘤咛。
不过这声音刚一露在空气里,被耳朵捕捉到,他立马因为那婉转里传达的浪荡风情臊住了,急忙忍住了再欲吐出的呻吟。
指节再往里走,没有初始那么顺畅。
层层叠叠的软肉贴了上来,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寸。它在甬道里熟稔地旋转一圈,确认再往深处就已经是前列腺的凸起位置,也是他鲜少自己涉足的领域,终于不再深入。
于是进入下一阶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将第二根手指缓慢地送进去,这一次遇到了些许阻力,毕竟后庭花尚且没这么熟烂。幸好手指湿润,能周旋着进入,只是将甬道的褶皱抻得展开了些。
季弦抿着嘴慢慢分开后庭里并排的手指,将直肠口外的通道一点点扩开。
若非花洒还在敬业地润泽肌肤、升腾起水雾,他已经涨红的脸庞就会格外显眼;也能让人一打眼就看见那从额到锁骨的肌肤,都已细细密密结了一层汗滴。
保持着手指的状态,季弦躬下身去缓缓撅起屁股,让那博爱的花洒能平等地、均匀地,也往这幽深的甬道里撒下甘霖。
等摆好姿势,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开关,换了模式。不再是刚刚掺杂着空气的斜风细雨,而是大雨如注,倾盆而下。
水流倾泻,毫不留情地砸落到他的脊背上、臀上,那少数正落在隐秘甬道口的微烫水柱,烫地他惊起一身战栗,从臀为起点,向上向下迅速蔓延开来,酥软了全身。
季弦仍顽强地挺着昂扬的屁股,后庭花朝天绽放着,并没有被汹涌的骤雨打蔫。
手指则趁机在花蕊里搅动,等指肚拨开那甬道内壁上的褶皱,深处浅出着查看每一寸肌肤,确认都是洁净之地以后,抽插出的噗叽噗叽水声才终止下来,脊背也慢慢地挺直起来。
至此,最重要的一步清洁,算是告一段落了。
等他再冲洗掉沐浴露绵密的泡泡,迈出淋浴区的时候,整个人显得舒展许多。
裹上浴巾,对着镜子吹起头发来,顺便给管家发个消息,拜托他等下派人来清理垃圾。
等头发半干的时候,侍者已经在门外等待,轻轻叩了下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弦临要喊他进来,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把还在高速旋转的吹风机关了搁置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捡起方才被遗留到地上的兔尾。
他将绒尾部分用手掌包裹起来隔绝水流,大致冲洗着玉柱部分。清水滑过,激起一阵水花,想到刚刚这些无序凸起还在折磨自己的后庭,一时又有些脸红。
这东西是晟煦准备的,肯定不能丢掉,但若要留在厕所让侍者收拾,实在太羞耻了。
还是带走吧,季弦心想,放衣兜里悄悄地带出去。
等会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