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盯着刚刚随手往浴缸一搭的皱成一团的兔装,这好像是唯一的衣服……而且,没有口袋!
……那怎么带出去呢?
难不成,要“戴”出去吗?!
门外的侍者是个年轻干练的男孩,作为家生子被晟家调教多年,已经很懂得对额外的事不看、不听、不言的规则。
所以目睹季弦裹着狭窄的纯白浴巾走出来时,他只是微微欠身,表情一如既往的礼貌。
等季弦走远几步,侍者无意间匆匆扫了一眼他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姿有些别扭,他暗自猜测,难道是地滑摔跤了吗?
而且后面那里怎么高出一块?不愧是深得家主青睐的季大人,这身材……屁股也太翘了。
这些心思很快抛之脑后,敬业的侍者打开空气循环系统,开始清理那满地狼籍。
季弦一扭一扭地回到主卧,合上门才松了口气,将两瓣屁股松开,取出那柄玉柱。
肯定是不能把这样狰狞的东西再吞进去,但是又没有什么遮盖,急中生智的季弦就将它横着放到两腿中间,用大腿根和臀缝的肌肉夹住“走私”了出来。
也就造成了“翘臀”的假象。
他的房间在二楼,裹着浴巾是不好过去了。晟煦的衣柜里常备一格睡衣,留给过夜后,因为种种原因没衣服穿的家奴。
季弦迅速地换了衣服,用叠好的浴巾裹着那柄淫具佯装无事地逃离了三层。
可算是有惊无险。
庭院里。
和煦的阳光撒落一地,也罩到易栕的身上,金灿灿地有些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他可没时间欣赏。
“第十七条,家奴须勤谨奉上……”他垂眸盯着面前地面虚无的一处,有气无力地背着。
已经跪了半个点,不仅膝盖如同针扎一样疼,屁股更不用说了。
他早起拧着身子用镜子瞅着,那右半边的臀肉又青又紫,肿的老高,依稀可见那鞭子落下的肉楞交错地连接起来,织起了纵横狰狞的网,已然是块儿烂透了肉。
至于中间的可怜肉缝,如同葬了百余只孤勇的蜜蜂一般,刺痛连连,还青紫的老高,他甚至都没有勇气扒开看一眼。
带着一身痛楚地跪在这里,精神萎靡不振,连带着脑子也完全转不动,易栕只能机械地张合着嘴,让那些烂熟于心的字句自觉地蹦出来。
幸好晟煦忙着出差,看不到。
机警的易栕和司机关系打的很好,套晟煦的行程是易如反掌的事,早上的商务车的油门一启动,他就闻着音找上了管家,叮嘱他不许放一个人来庭院。
等清空了场子,他就坦荡荡地跪下了。因为屁股实在难受的紧,自然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歪扭着身子跪坐在草坪上,没人监视,更不会丢面子,这罚也没那么难捱了。
不过,季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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