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那个惊艳了他的学生时代,让他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少年,如今却以这样荒诞凄哀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应该是光彩夺目的,在明亮的舞台上,手指翩跹,弹奏一首明快的钢琴曲,然后起身优雅地鞠躬,接受所有人的鲜花和掌声。
而不是在光怪陆离的地下拍卖场,以一个性奴的身份,被注射药物,捆在冰凉的铁架上,充当毫无生机的性玩具,任人打量议论,淫笑辱骂。
震惊和心痛混杂,宋樾的双眼隐隐发酸。
主持人的木锤尚未举起,他就报出了一个数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觉得宋小少爷疯了。
性奴之下是犬奴,犬奴之下才是药奴。沦为药奴,说明他早就被玩烂了,肏松了。穴不知被多少东西插过,嘴里不知含过多少根鸡巴,不知转了多少手,被多少人变着法地肏过折腾过,才会连低贱的狗都不如,只能以打药作为出售的噱头。
又脏又破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是污秽,没人想要。
但宋樾不觉得。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对方始终低垂着头,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娃娃一样,没有力气抬起头看他一眼。
但这是他暗恋了五年的人,干净、明媚,在斜阳下捧着一大束鲜花出现在他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阳光照在那双浅棕色的瞳仁里,那样的流光溢彩,像镶在池底的宝石,水光粼粼,熠熠生辉。
他想要去爱他。抱他,亲他,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五年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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