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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昊着实震惊,尤其看到两个男人压在一起,原始的欲望看得他心惊肉跳,原来性欲是这等丑陋,想到牛铁山要是跟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他恶心了。
傍晚回到家,柳昊就上床了,饭也没吃,一直闷闷不乐,他担忧地看向男人,但牛铁山似乎不在意,吃饭还多吃了一个馒头。
晚饭后,牛铁山想洗澡,他看床上的柳昊没动静,以为睡着了,便大胆地脱掉了衣服,大裤衩也扔在地上。
柳昊抱着枕头,他转身时,正好看到昏黑灯下,脱光衣服准备去洗澡的姑父,虽然背着身,但他若有若无竟然能觉察到胯下四处乱甩的巨根,想象着巨根的模样,他脸蛋火辣辣地热。
门外还没洗澡的动静,倒是炕上的柳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很难受,尤其下面烧的难受,他是双性,性欲旺盛,自从到了青春期更是频繁,在来到山村遇到他姑父以后,这欲望就一直缠着他,挥之不去。
门外的牛铁山哪里知道小侄子在思春,他打了一桶凉水,连盆子都没用,直接从头倒了下去,他龇着牙,很凉很凉,身上黝黑的肌肉紧绷,腰腹浓密卷曲的毛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他抹了一下胸肌,高大威猛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强健可怕。
又接了一桶水,依然从头浇到脚,牛铁山晃动身体,胯下黝黑粗长的器根跟着晃动,胯下两颗大囊袋沉睡在浓密的黑毛下,他捋了捋,饱满的龟头瞬间有了感觉,充血起来,他性欲异于常人,又全身充满阳刚之气,光是捋了一下就有了感觉,更别说其他淫事了。
刘知儿大晚上又想挨操,本想去马震强家爽快苟且一次,可刚进家门口,连个小嘴都没亲,他就摸了一下黑屌,就被赶出来了,原来是人家儿子回来了,看来以后要想吃马震强的黑屌,就困难了。
骚逼没被操,刘知儿浴火难掉,他从马震强家出来,刚走几步,就听到水声,仔细听,原来是旁边人家,他偷偷摸摸走到门口,趴在门缝往里看,这一瞧不得了,他眼睛都看直了,因为院子里裸身洗澡男人胯下的屌。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雄浑。
心脏难耐,欲望冲到极致,刘知儿不要脸地敲了门。
正洗澡的牛铁山听到敲门声,没多想,这么晚了,只可能是马震强或者马秀文,不穿衣服应该没啥事,山里的男人一向豪放,不拘小节。
“谁啊?”牛铁生走过去打开门,他声音浑厚,听得门外刘知儿身体都酥了,屁眼缩着淌水。
刘知儿娇羞地尴尬,他扭捏着身子,抬起头说:“我是隔壁村的村官,好大哥。”
牛铁山一眼认出了这人是谁,这不是白天在高粱地被人压在身下快活的小哥,怎么跑到他家了,奇怪。
“你有事。”牛铁山身体躲了躲,被陌生人看到裸体,是个人都不会自在。
刘知儿双眼一直瞄着对面男人胯下最阳刚的器物,他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光看这气势,他笃定这男人绝对是比马震强还种马的存在。
“大哥,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我看你也挺寂寞的,要不...”刘知儿这卖尻的很是淫荡,他主动摸到男人的胸肌,不满足还想摸男人的驴屌。
牛铁山往后一躲,刘知儿没摸到器根,他有些被吓到了,还从未遇到如此孟浪之人,真骚。
“你干啥呢?”牛铁山合上门,只留下一条缝。
“我来侍奉好哥哥,你就开门吧。”刘知儿声音妩媚,一点男孩子气都没有,听起来就是欠操。
牛铁山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他知道门外这人在犯骚,听声音都腻死人了,再叫一声好哥哥,简直酥到骨头里了
“好哥哥”从未有人给他叫过,所以牛铁山第一次停到,竟然有点喜欢。
“好哥哥,你都不想试试嫩逼吗?我知道你憋的厉害,让我进去帮你泄泄火。”刘知儿看着门缝的男人在发愣,他使劲推门,钻了进去。
牛铁山赤裸着身体,他也很迟钝,还没反应过来,那刘知儿已经抱住他了,红色的嘴巴张开舔他的胸毛。
“你做啥!快不要舔了!”牛铁山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让刘知儿抱着,竟然没气势。
“好哥哥,你摸摸弟弟,弟弟下面都出水了。”刘知儿小鸡巴都硬了,骚屁眼媚肉紧缩,流出液体。
刘知儿缠的紧,牛铁山只懂得后退避让,这下可让刘知儿得寸进尺,一手握住胯下乱甩的黑屌,疲软的茎身受到刺激,不可避免有了感觉。
“好哥哥,你屌真大,我都没摸过这么大的!”刘知儿胡乱磨蹭,他抬起头想亲吻男人。
牛铁山真的忍不下去了,他使出了全身力气,把刘知儿扯开了,他喉咙干涸,喘着粗气把人给赶出院子。
被赶出去的刘知儿并未罢休,他就站在门外敲门,声音发骚般一直叫“好哥哥”。
牛铁山不想招惹是非,尤其跟城市来的村官搞在一起,传出去绝对没啥好事,他便说:“你快走。再吵我家里人都要醒可,想走都走不掉。”
刘知儿听了,当然害怕了,虽然他天生喜欢被男人干
', ' ')(',但现在来到大山里,多是寂寞阳刚的汉子,而且都是单身汉,但里面这汉子有家人,他招惹不起。
门外没动静了,牛铁山才舒坦地呼了一口气,他关好门,才离开门口。
屋里的柳昊目睹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刘知儿多么下贱地抱住男人,孟浪地乞求姑父操他屁眼。柳昊趴在门上,双手紧紧握着,恨不得过去揍一顿刘知儿,不知道这种情感从何而来,反正他就是妒忌,短短几个星期,他不再厌恶这个山里的男人,甚至有点想要依靠。
牛铁山由于刚才刘知儿的戏耍,心口滚烫,呼吸紧促,他看了一眼胯下的驴根,已经勃起了,黝黑的一条直挺挺地对准柳昊的方向。
柳昊捂住嘴,惊叹不已,男人下面的东西涨到可怕的地步,雄浑的模样比他的胳膊都粗,月光下表面黝黑的青筋,都能看得到。
牛铁山叹了一口气,他挺着勃起的巨根走向屋子,走动间,黝黑的器根上下摇晃,鸡蛋大小的炮头准备要开炮了。
姑父要进来,柳昊赶紧蹿到炕上,他躺好,翻转身子,把背部对着门口。
牛铁山进了屋子,炕上的侄子还在睡觉,他走到炕前,气息紊乱地拖鞋爬上去。
柳昊紧张地都出了汗,他今天没冲凉,本打算等男人冲完他再去,但现在看来并不合适。
牛铁山躺在柳昊身旁,他也紧张,胯下的东西还不消肿,精神地挺着,炮头已经流出黏液,他盯着裤腰处白嫩的肌肤,他连思考都没有,脑子一热,直接起身扑上去,雄壮的肉体压住侄子,胯下肿胀的性器顶着双腿间。
柳昊被吓懵了,等他回过神,他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男人一手颤抖着抚摸他的肉体。
“你做什么!起来!混蛋!”柳昊奋力挣扎着,但他的反抗在男人面前,根本没用,男人死死压着他,丝毫不能动弹。
牛铁山呼吸粗重,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无论侄子怎么反抗,他上半身压住侄子,双腿拉开腿,他凭借男人原始的欲望,把紫黑的巨根捅到双腿间。
“不要!”柳昊阻止不了,他青涩的嫩屄被大屌磨擦,男人没有真正的进去,却做着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事,磨逼。
牛铁山压在侄子身上,他也不说话,咬着牙,黝黑的脸庞上全是汗水,额头青筋暴突,那是爽的,他压在白嫩的肉体上快速地摆动健臀,紫黑的驴屌在屄口与双腿间抽插。
“混蛋!混蛋...”柳昊大骂着混蛋,他哭了出来,处逼被磨得生疼,他咬住男人的肩膀,却招致男人更震撼的磨擦。
牛铁山粗眉挤在一起,他的脸一直朝向墙壁,下身一直摆动,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事。
“好难受!啊...”柳昊全身都难受,他被男人压的喘不过气,下身又被无情地磨擦,他使劲咬住肩膀,双手抠挖男人的后背,双腿间的处缩紧。
牛铁山喘着粗气,他只追求身体上的愉悦,种牛一般的身体剧烈摆动着,他后背全是汗水,胯下巨根迅猛地在处屄上蹂躏,炮头流出的黏液汇聚在双腿间,他极度兴奋,健臀紧绷着,黝黑的肌肉一块一块的,没有五分钟,他突然狂吼出来,两颗大睾丸急剧收缩,处屄被精液布满,湿哒哒的。
下体散发出的腥臊味,让柳昊红了脸,自己竟然被姑父喷了一逼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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