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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破败的山村一周了,柳昊从最初的厌恶但现在的麻木不仁,他已经忘记最初来农村的目的,反正就算偷懒两个月也没人管他。
“柳昊,别睡了,赶紧起来吃午饭。”牛铁山浑厚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床上正睡懒觉的柳昊震可一下。
“操!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才几点了就叫自己起来。”柳昊瘪嘴,不满男人吵醒自己的粗俗行为。
拖拖拉拉,等到桌上的饭凉了,柳昊才起来。
屋外劈柴的牛铁山听到动静,他赶紧起身,侄子起来了,不知道菜还能不能吃。
推开门,侄子正坐在饭桌旁,拿着筷子夹菜吃,看来是饿了,嘴巴里鼓囊囊的,塞满了事物。
“这菜凉了,要不我给你热热?”牛铁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我吃凉的就好了。”柳昊拒绝男人的好意,他现在很饿,能填饱肚子就好。
牛铁山摸着头痴痴地笑了,这侄子还真有意思,还跟他客气,不过这种感觉挺好,家里多个人,这生活才是生活,才过得带劲!
“今个下午,你要跟我去后山一趟,我教你砍树。”
柳昊吃的正猛,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猛地吐了出来,开什么玩笑,让他砍树,这是远古技能吗?
“你快点吃吧!我去劈柴。”牛铁山转身走了。
到了下午,躺在床上的柳昊被男人叫了起来,他哭丧着脸,这男人真烦,砍柴就砍柴,叫他作甚有病吗?
“赶紧起来吧?你这样我不好跟你爸交代!”牛铁山难为情地抓头,他还真舍不得瘦弱的侄子干重活,但大哥打电话来了,他不来点真的锻炼一下侄子,没法交差。
“操!我竟然忘了!”柳昊极其不情愿爬起来,慢梭梭地穿上鞋,原来柳老东西还想着培养他的男人性格,好呀,既然那么想,我偏偏不会让老东西如愿。
十七岁的年纪正处于叛逆期,往往大人越希望做什么,小孩就越偏激地对抗,生性敏感又有点自卑的柳昊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跟着牛铁山出了门,柳昊一路上都在想用什么办法气老东西,他这个在老东西看起来娘里娘气的怪胎,不男人一次,还真对不起老东西。
进山之前,牛铁山嘱咐少年:“进山里,你跟紧我,别走丢了!还有,小心别伤着。”
“知道了!快点走吧。”柳昊不想听男人废话,撇着嘴往前走。
“这孩子,还真是!”牛铁山抓着头发傻笑,刚才一瞬间他觉得侄子挺俊,又好像不对,反正就是好看!
进了山里,路就不好走了,到处都是难缠的矮木,柳昊只能让男人前头开局,他后头跟着,谁让他太过瘦弱。
“你要不歇会吧,别累着了!”牛铁山见侄子气喘吁吁,就有些不忍心,这么好看的人可不能累着了。
“我没事,不用管我,到地了再说。”柳昊可能就下面不是男人,但性格绝对比一般男人强硬。
牛铁山不敢让侄子不高兴,还是由着他的性子,继续往前走。
砍柴的地方在难缠的矮木的前面,跟着男人没走多久便到了,只是胳膊,脚脖被树枝划伤了,白嫩的皮肤上几道红印。
“你别乱动了,就坐着看我砍树,这也算学会了。”牛铁山还是觉得侄子不适合干重活,还没干,就划了好多红印,不知道干了会受什么伤,重活还是让他这糙汉子干。
柳昊本来也没想帮忙干活,就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看男人砍树。
牛铁生砍树之前,他脱掉灰色的麻布汗衫,隐藏起来的雄壮肉体暴露在空气中,雄浑有力的黝黑肌肉一块块布满男人的腹部,微微拱起的腰部有种气势,似乎在证明自己是性欲旺盛的种马,很是壮实。
柳昊第二次看到男人的肉体,还是很震惊,他盯着腹部的人鱼线,心脏“咚咚”跳,黝黑的肉体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由于他是双性人,所以一直避讳自己喜欢男人,再让老家伙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性,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牛铁山举起斧头,他大喊一声,身上的力气都击中在强壮的臂膀上,利落地坎中,整个大地都在震动。
柳昊就算坐在这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力量,荷尔蒙爆棚,他紧张地吞咽口水,小腹一紧,接下来刺激的来了。
牛铁山今早上并没有穿裤衩,他使全身力气砍树,胯下疲软的牛根跟着一起动,左右乱甩,下面裤子太过宽松,啪啪地打在大腿上,这声音让谁停了都会羞红脸。
柳昊已经见识过男人胯下的孽根,那凶狠模样只有这样雄壮的肉体配得上。
“啪啪!”又是两次啪打,牛铁生浑然不知,继续砍他的树,只有柳昊面红耳赤,想躲起来。
砍树只砍了一分多钟,树杆便断了,树跟着倒了,整个过程柳昊不清楚树是怎么倒的,他只听到鸡巴啪打大腿的声音。
牛铁山放下斧子,径直走到侄子前。
柳昊不敢正眼看男人,胯下隆起的弧度让他焦躁,男人身上传来的
', ' ')('浓郁汗味,甚至孽根的腥臊之气,都让他坐不住,太敏感了,他有种大胆想法,想冲过去一把抱住男人,舔遍黝黑的肌肉,胯下的驴屌也要嘬一嘬,好变态,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可能来到这个寂寞、到处都是男性欲望的山村就开始了,只是他没有太在意而已。
“你再等会,我再砍两下,一会就走。”牛铁山抹掉脖子上的汗水,他抖动胸肌,乳头看上去是那么浓郁黝黑。
柳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糙汉子产生性幻想,操!还是他姑父,简直不要脸。
等男人结束砍树,树杆被捆到一起,柳昊站起来,他也走过去帮忙,这男人看起来很会干活,没想到捆东西倒是不行。
由于天热,牛铁山身上已经湿透,腹部卷曲的黑毛黏在皮肤上,侄子突然的靠近,他不知所措,但觉察到自己身上味道不敢闻,他赶紧往右边挪了挪,但侄子似乎不嫌弃自己,一直往自己这边靠,他慌乱中瞥了一眼,侄子人真好,还帮自己的忙,人也张的那么好看,嘴巴又小又红,比那新媳妇都要诱人,他眼神热情又色情,硕大的喉结上下翻滚,拿着绳子的手心都出了汗,这样动情的他,可能连他自己都发现不了。
“你盯着我干嘛?有病吧!”柳昊帮男人捆好柴火,发现身旁人一脸痴汉看着自己。
“不...不是...你太...太好看了,我!”牛铁生慌乱不已,被抓个现行,脸色通红。
柳昊见男人这样,他玩心突起,便掷地有声地说:“你什么你!我看你就是个色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我没...没想!我没想!”侄子质问他,牛铁山可不敢承认,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对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还是个男娃子,这要传出去,不知道多少疯言疯语。
“那你告诉我,想什么了?哈哈...”柳昊觉得他这姑父也太好玩了,随便说说就当真了。
“你开...开玩笑呢!哈哈...”牛铁山尴尬地大笑了,心脏噗通噗通跳。
“不早了,咱们走吧,一会天就要黑了。”柳昊捡起汗衫递给男人,
“好!”说走就走,牛铁山背起捆好的柴火,先前头走。
深山处老林特别多,灌木也有,走出山里,天已经暗了,到了山下的一片高粱地时,柳昊又累了,这山里真难走,脚都被磨了好几了泡子。
“我要歇...”柳昊还没说完便被捂住嘴。
“嘘!”牛铁山做出禁声动作,他听到高粱地里有动静。
“唔...救...救命...”刘知儿嘴里被男人腥臊的内裤堵着,他双手抓住高粱根,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圈着雄腰,屁眼里的孽根一直往深处钻,爽得他直流水,屁眼上的皱褶一圈圈缠住黝黑的孽根。
王大霖黝黑的雄体压在白嫩的刘知儿身上,屁眼的淫水滋润着雄根,刺激得他发出粗吼,这小骚逼果然名不虚传,下面的水比女人的还多,不知道这屁眼怎么长得?
柳昊也听到高粱地里有动静,他被男人捂着嘴不敢动,直到松开,他跟着男人走进高粱地里。
牛铁山听到救命,还以为是谁受伤了,他剥开高粱,隐藏在地里的丑态便暴露出来。
“唔...”刘知儿淫荡的本性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出来,久经沙场的屁眼早就是老手,夹着孽根吞咽,滋滋作响,身子骨酥成一团,男人的力道太足了。
“嘶!你这兔爷的骚洞可真厉害,比俺们这婆娘的逼还会出水,老子今天可要爽坏了!”王大霖双腿蹬地,胳膊撑着,只有迅猛的公狗腰上下打桩,健臀张牙舞爪地撞击,结合处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
刘知儿到这山村当村官也有半年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干炮这么猛的汉子,除了隔壁村的马震强,第一次屁眼被干的发麻,骚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这男人到底谁啊?这么厉害。
柳昊看得面红耳赤,田地野合,对于来嘴都没亲过的他来说,太震惊了,这也太大胆。
牛铁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孤身这么多年来,也没个女人,下面精囊袋天天满着,重欲的他一点刺激都受不了,看着高粱地里野合的两人,他下面立刻硬了。
“你个骚逼,让老子守在这等一下午,干死你,逼可真嫩!”王大霖为了奸刘知儿可是下了一番苦工,守株待兔,等了一下午,不过这辛苦值了,这嫩逼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得到。
“唔...”刘知儿满嘴都是男人裤裆的骚味,他摇晃着头,全身瘫在男人身下,圈住雄腰的双腿也开始颤抖。
柳昊不知道为何躺在地上的那人嘴里塞了裤衩,还能爽的不行,他看了看身旁的姑父,眼睛直盯着结合处看,似乎知道了什么。
“咱们走吧,别让他们发现了。”牛铁山胯下撑起一坨,宽松的裤裆隆起小山,他转过身就走,生怕侄子发现了。
柳昊还不敢动,他也勃起了,小鸡巴撑出弧度。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不可避免会有感觉。
高粱地里继续野合的两人浑然不知
', ' ')('有人来过,他们只知道尽情地抽插和被干。
“哦...爽...啊...”刘知儿肥臀被插的在动弹,臀瓣间紫黑的肉屌无情地炮轰,屁眼被撑出红嫩的骚洞来,里面的软肉都能看到。
王大霖处在崩溃边缘,他施展自己最厉害的抽插,黝黑的肥屌在屁眼里无情地闯荡,龟头次次触碰到肉点,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打在臀部上,留下深深地红印。
“唔...不行...哦哦...”刘知儿口水湿透了腥臊的裤衩,他翻着白眼,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快要高潮时,他直接被男人操尿了,黄色的尿柱呈现优美的弯弧,直接喷在自己身上。
“操!你怎么尿了!”王大霖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他竟然把人给干尿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知儿身体一直颤抖,爽的不能说话,大概好几分钟,才有点意识,但似乎又跟没灵魂一样,盯着上面的男人看。
“干!你这是咋回事,你们别他妈死了!”王大霖刚说完,肥屌被屁眼紧紧一吸,身下人缠住他,很是激动。
“妈的!射给你!”被骚狗逼这么一夹一吸,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王大霖,他又坚持猛插了几十下,龟头挺进深处,马眼张着,射出十几股浓精,腥臭的精水灌进刘知儿的体内,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王大霖拔出满是精液淫水混合体的肥屌,他看向被自己操大的屁眼,很是满足,这狗逼原来还真有女人逼,可大可小!可松可紧,想到这他猥琐地笑了。
将裤衩扯下来,王大霖握着依然布满青筋的肥屌塞进刘知儿嘴里,用口水把屌给洗干净。
涮了几下,王大霖满意地拔出来,他重新将裤衩塞进刘知儿嘴里,穿好衣服,看着昏睡的骚狗逼,他无情地转身扒开高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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