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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抠挖清理/强制发情/惩罚放置/薄总作死
再次醒来房间里只剩宋言一个人了,他身上还是一片狼藉,身体里的部分精液还没干涸,他稍微动一下都会有液体从菊口流出,从床上下来走到卫生间的功夫,大腿就一片泥泞了。
他在浴缸里泡了两个多小时,也发了两个多小时的呆。他没有刻意去清理最深处,所以即便泡了这么长时间,再站起来还是感觉黏腻。宋言蹙着眉站到淋浴下面,用花洒对准菊口,插进去两根手指羞耻地抠挖。
那个混蛋射的太深了,宋言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累到面色涨红也没弄干净。浅一点的还能靠着手指和水流,生殖腔里面的要是不借助工具是真的弄不出来。
弄得时间太长,菊口传来刺痛,应该是撕裂的伤口又裂了,疼的宋言呲牙。
他抽出手,看到手指上的血丝,暗骂了一声。
真特么不是东西...
穿衣服的时候宋言捂着刺痛的乳头又是一声臭骂,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夹子了。
*
薄淮再次见到见到宋言是在那天之后的八九天,在《朕》的开拍仪式当晚的晚宴上。
几天不见宋言就好像忘记了他似的,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完全把他的当空气,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那副清冷的模样,和床上媚叫连连的他差别太大,看的薄淮心尖发痒。
宋言他还没尝够呢,这么多天没去找他是因为工作忙,九天飞了五个国家,今晚好不容易遇到了,他说什么也得把人抓到床上去。
在宋言的眼中,薄淮就是一个强奸犯,看他?没踹他都是理智的了。
但即便他刻意躲着,还是被薄淮逮着机会堵在了休息间里。
门一锁,薄淮就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看宋言的眼神就像是野兽看到了一块肥得流油的肉。
宋言看他步步逼近,舔了舔嘴唇,直到退到墙边,“...你别过来。”
此刻的薄淮已经胸膛裸露了,他勾了勾薄唇,“上次操的你不爽吗?我记得你射了两次潮喷了三次吧?”
宋言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恨意。
薄淮加快了脚步,赤裸着上半身,大步走到他面前,将他压在墙上,急色地去捏他的屁股,“这次用前面好不好?”
宋言低着头不看他,片刻后轻声说了个好字,薄淮有点惊讶,答应的这么痛快?
今晚的宋言莫名特别识相主动,攀着他的肩膀主动伸手钻进他的裤子里,用掌心包着硕大的顶端揉搓。
薄淮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享受地闭了闭眼,“重一点。”
他没看到宋言扯了个冷笑,只知道宋言确实听话,正手指灵活的卖力地取悦着他。
“今天怎么这么乖?”
“你不喜欢乖的?”宋言淡淡地说。过了会儿他说,“屋子里什么味儿?好难闻。”
是熏香,也许是因为关上了门,所以确实有点呛。薄淮抬手推开了宋言身后的窗户。
“我给你口吧?”宋言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后乖巧地说。
薄淮有点惊讶,眯了眯眼,“敢咬就操死你。”
宋言说不会的,他慢慢蹲下身,心说咬你妈你当我不嫌脏呢。
他扯下薄淮的内裤,看着近在咫尺的丑陋的大家伙,偷偷嫌弃地瘪了瘪嘴。
薄淮顶了顶胯,饱满的龟头怼到了宋言的嘴唇上。“张嘴。”
宋言仰头,朝他笑笑,下一秒下手快准狠地在他睾丸上重重掐了一把,在薄淮疼的倒吸凉气的时候快速化形成猫咪,然后身手矫捷地从从窗户一跃而出,小巧敏捷的身影很快融入浓墨夜色中,将怒骂声飞快地甩到身后。
一路飞檐走壁到家,宋言悠哉地泡了个澡,他觉得薄淮现在应该是在医院,他下手可是丝毫没有留情,就是冲着掐爆去的。
惹了薄淮,宋言已经想好跑路了,他准备换张脸换个名字,躲一段时间再重新进军娱乐圈。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腰间仅围着条浴巾回到房间后,床上竟然躺着个赤裸的薄淮。
宋言的脚步一顿,转身就想跑,身后一阵疾风,转瞬间腰身被一条蛇尾圈住,他被狠狠后拉,在空中飞了几秒后砸到了一具火热的胸膛上。
他肚子疼的想吐,还没缓过劲儿,一根紫红色的蛇信子舔过他的侧颈,耳边是恶魔的低语。
“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
下一秒,侧颈剧痛,是薄淮在咬他。好像有什么粘液被注入了他的血管,几个呼吸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身体发热,透不过气一样...
微风拂过,轻微的空气波动都能让他敏感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阵阵快感从全身传到小腹,传到下身。
“什么...”宋言蜷着身体,他热的呼吸不畅,控制不住在冰凉的床单上蹭,比被下药还要难受。
薄淮静静等着他的反应,在他终于忍不住握住阴茎快速撸动的时候捏了捏他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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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只是这么简单的触碰,宋言就全身紧绷着射了出来。
薄淮抓着他的脚腕强迫他分开腿,第一次看见他腿间的花穴。这口骚穴此刻饥渴的不需要任何触碰就能大股大股往外出水,这才多久,他腿间就一片泥泞了。薄淮冷笑着往他翕动的花穴上扇了一巴掌,宋言仰着头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
薄淮毫不留情地掐着他勃起的阴蒂往外扯,大力的又是掐又是搓。
明明是粗暴残忍的对待,宋言却非但不躲,还挺着腰去追他的手。
“骚货。”薄淮没有丝毫预兆地往他菊口捅了两根手指,不带丝毫怜惜地抽插,“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宋言此刻哪怕还存有一丝理智,就不会讨好地往他身上爬,贪婪地去吃他那两只施舍的手指。
他好像身处火炉之中,血液都是沸腾的,全身每个角落都有小虫子在爬,尤其是阴道和肠道,入骨的瘙痒逼得他眼泪横流不知道怎么办好,嗯嗯啊啊地向薄淮求饶。
薄淮残忍地抽出插在他肠道里的手指,随手将血丝擦在他的胸口,而后向门外喊了声,“关鹿,进来。”
穿着西装的一眼禁欲的秘书抬着一个精致的笼子走进房间。
笼子很小,一个成年男人要是想进去必须蜷成一团,也就宋言身体柔软,薄淮才能把他塞进去。
被塞进笼子的宋言暂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因为情热的痛苦难耐地自慰着,可是他的手指实在是太细太短了,越是抽插越是空虚,急的他只能用力抠挖,试图用疼痛压制瘙痒。
薄淮招手让关鹿过来,“脱衣服,跪床上去。”
关鹿听话照做,只是在脱衣服的过程中多看了宋言几眼,笼子里的发情男人诱人到过分,相比之下他确实是寡淡。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薄淮把笼子拉到身侧,让宋言清晰地看着他是怎么操别人的。
“屁股撅高点。”
薄淮说这句话的时候拍了拍关鹿的屁股,看的却是宋言的脸。他戴上套,掰着关鹿的臀瓣,在宋言的呻吟声中,粗鲁地插进去。关鹿娇媚地叫了一声,一点没有准备地被狠狠怼了一下。
“叫大声点,让旁边的骚货好好学学该怎么叫!”
薄淮发泄般操着关鹿,始终偏头看着笼子里的宋言。
他往宋言动脉里注入了自己的毒液,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这更毒的春药,睾丸被掏了的男人被咬一下都能再硬起来,更何况是宋言这种天性淫荡的双性骚货。
笼子太小,宋言连伸展身体都做不到,他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每一声呻吟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干涩的像是要沥血,不仅不好听,还刺耳。他手上的动作已经称不上自慰了,说是自残才更准确,花穴和菊穴都是淫水中混着血丝,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用最粗鲁的方式对待,动作残忍的好像感受不到疼痛。
他看薄淮的眼神像是淬进骨子里的恨,又像是最脆弱的求救,眼中的水雾尽显楚楚可怜。
薄淮却冷笑着移开目光不去看他,身下动作加速,他在关鹿屁股上掐出了手指印,“夹紧点。”
接下来薄淮再没看宋言一眼,他压在关鹿背上肆意发泄,呼吸间闻到的都是宋言身上淫靡的香气,那是他的体味,又甜又骚。
他能听到宋言的哭声越来越惨,嗓音也越来越哑,呼吸越来越弱,他卡着点在关鹿身上射了一次。
“出去吧,门关上。”他从关鹿身体里抽出来。
关鹿赤裸着往门外走,几步路的距离腿软的两次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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