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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淮将就在宋言腿间射了一次,然后带着失神的宋言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在被扔到大床上之前,宋言就没停止过挣扎,也是因为挣扎地太努力,到后面气喘吁吁地完全没力气了。
薄淮轻松撕了他的衣服,用腰封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今天就不让你给我舔了...”薄淮用虎口卡着他的下巴,指腹摩挲了几下他的下唇,“给我看看你的逼好不好?嗯?”
宋言重重偏头躲开他的手,眼神愤恨凶狠,却因为脸上的泪痕杀伤力折半。
“去你妈的!”
薄淮笑了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手顺着向下,划过他的脖子到胸口,用指甲刮了刮他左边被掐肿的乳头。
“我听说...双性可以产奶?”
乳尖被人用指甲搔刮,难以忽略的快感顺着胸口传遍全身,宋言羞愤欲死,气的脸红。
“我看你就特别有天赋!”
薄淮啧了声,宋言声音好听,但说出的话真的是不讨喜,他四周看了看,从床头拿来了一个带着乳夹的口球。
他掐着宋言的下巴,先将球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慢条斯理的把冰凉的乳夹夹到了他红肿的乳头上。
双性人或许就是有天赋,乳头正常状态下就比旁人要大一些,肿起来更是好看,红艳艳的,如果上面挂上白色的乳汁,肯定会更好看。
冰凉的小夹子刚碰上红肿敏感的乳头就换来了一声呻吟,夹上之后宋言更是呼吸都变了。
银色的蝴蝶咬着肿大的乳头,漂亮极了,薄淮拿起手机对着他的胸口拍了个特写。
“放心吧,不给别人看~”薄淮自以为体贴地说了句。
宋言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剥了。
左右两边乳头的状态还不一样,右边粉嫩小巧像少女,左边红肿靡艳像熟妇。
口球和乳尖之间的链子不长,宋言轻微动作都会扯到自己的乳尖。
第一次带口球,口水很快就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薄淮看他红着眼乖了,满意地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倒,把他摆出大M的姿势,“自己抱好腿,听话有扩张,不听话疼死你。”
宋言发誓,今天出了这个门,他一定拿砍刀劈死这个脑子里灌精液了的傻逼。
看他照做,薄淮屈尊弯下腰,往他菊口倒了半瓶润滑,用手指一点点把润滑在他的臀肉上抹匀。
“真不让我操逼?会很舒服的。”薄淮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粉嫩的会阴,“你好他妈粉...”
“唔唔唔唔!”去你大爷!
菊口也很干净,随着呼吸一紧一紧的,看的薄淮眼热。
虽然知道答案,他还是问,“有人操过你吗?”
宋言给他一个白眼。
扩张这件事对薄淮来说是很陌生的,虽然他操过很多人,但是说实话,他并不会给人扩张,所以三根手指就把宋言弄出血了。
“这么嫩的吗?”薄淮看着指甲上的血丝,微愣。
宋言本人仰着头,表情痛苦,被夹久了的乳头又疼又麻,那个地方也是刺疼阵阵,心中一片荒凉。
松开他的手,他拼了命也要打爆薄淮这个智障的头。
在薄淮眼中,他整个人像是从开水里过了一遍似的,全身都泛起了红,不像猫妖,像桃花妖。
“算了...”薄淮跟自己说,“就这样吧。”
宋言听到他的自言自语,下一秒,就感受到一个硬中带软,滑不溜湫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菊口,是薄淮变态大的龟头。
意识到这个,宋言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他低头向下看,只能看到薄淮的小腹。
他挣扎着想躲,被薄淮摁着腰身扭都扭不动,那东西还是坚定缓慢地一点点塞了进来。
身体像是要从那个地方被撕成两半,宋言终究疼的忍不住眼泪了,他拼命摇头拒绝,却害的口球牵动乳头,又是阵阵诡异的带着疼痛的快感。
薄淮被夹的也不太好受,他缓缓向外抽了一点,又缓缓顶回去,声音低哑,“放松会不会?”
宋言脑瓜子嗡嗡的,脖子上的青筋隐隐跳动,满心只想把那东西挤出去。
薄淮把他的腿弯架在肩膀上,身体前倾,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抓着他的乳肉蹂躏,指缝夹着他的乳头刺激他。
毕竟是身经百战,薄淮的技巧还是有用的,没一会儿宋言就放松了不少,至少能抽插地动了。
薄淮有节奏的挺胯,喘的比宋言还厉害。
“还没顶到骚点吗?”薄淮看他一脸痛苦好像没有任何快感,好心问。
宋言当然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当然,就算他想说也说不出。
薄淮转着圈,一寸寸碾过他的肠道,半分钟后天赋异禀地找到了,顶到的时候宋言猛地拱起腰身,把薄淮吃的更深了,也差点把自己的乳头扯掉。
“嘶...”
他那一下夹的太狠了,钻石鸡巴都照样疼。
', ' ')('“在这里啊,还挺深的。”薄淮往外抽了一点,对着那一小块时轻时重地顶撞,“舒服了?”
他帮宋言拆掉口球,宋言的嘴却一时半会合不上了,像是两下就被操傻了。
“...啊...啊...啊啊...”
薄淮顶一下他就得叫一声,叫的太好听了,薄淮忍不住卖力地取悦他,动作也加快。
“这样?”他压到宋言身上,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再狠狠地顶到那个地方,“爽吗?”
宋言的回应是一声声好听的嘤咛。
操开一点后薄淮能进的更深了,然后他就发现...宋言真是块宝,敏感地他都有些摁不住。
“...换个姿势。”薄淮抽出自己,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着,“屁股撅高点。”
菊口已经不再是粉嫩,操过了变得嫣红,像一张小嘴一样翕合,一下紧缩一下露出一个小指之间一样的小洞,每一条褶皱都写满了邀请。
除此之外,薄淮还惊讶的发现,出水了,他用指尖勾断了那条从菊口流出快要滴到床单上的淫液,啧啧两声。
“这是什么啊?”他再次插入,缓慢进入的同时把手伸到宋言眼前,给他看手上可疑的粘液,“屁眼也会出骚水吗?”
他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往里进了一大截,比刚才要深得多,也顶到了更不可言说的部位。
“...啊...啊啊...别...太快...啊啊啊......”
好像又是一张小嘴,龟头被吸进去了一点,爽的薄淮直吸气。
“妈的...生殖腔吗?”他还想得到刚才的快感,用更大的力气顶那个地方。
宋言想向前爬,把薄淮又拽了回来,看上去更像是他主动前后吞吐。
“我能进去吗?”薄淮礼貌询问,行动却和礼貌两个字丝毫不沾边,他兴奋极了,呼吸比刚才重了不止一点。
宋言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不行,反手去推薄淮的小腹,却被薄淮抓着手不送了。薄淮用他自己送过来的纤纤玉手摸自己外面那一截柱身,粗硬的耻毛扎的人家手心发红。
“为什么不行?”薄淮像是生气了一样,语气比刚才凶了些,“要门票吗?”
“...不...不行...进不去...的啊...啊...”
薄淮实际行动反驳他,只要鸡巴够硬够长,就没有操不开的逼。
他顶着那块狠凿,把腔颈撞得乱歪。宋言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勾人,还带些惨烈。
宋言没有骗他,不是发情期生殖腔本来是不可能打开的,但是宋言没有想到薄淮还能硬撞开。
龟头强势挤进腔口的那一瞬,宋言像是被掐住了嗓子一样熄声,脖子绷紧到快要断掉,全身颤抖着绝望又无所察觉地射出了精液。
薄淮则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真不枉他费这么大力气,里面真是又湿又紧,贼他妈能吸。
他还没发现宋言高潮了,贪心地想把剩下那一半柱身也塞进去,稍微动一点里面就是咕叽一声。
等听到宋言委屈极了似的哭声时,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手探向前面一摸,果然是一手黏腻。
“射了...也潮吹了吗?”薄淮说着顶了一下,感受到龟头被浸泡在炽热淫液中的舒适,“我说这么湿...”
“都被堵住了,没有喷出来是不是很难过?”他语气幸灾乐祸,不顾宋言刚高潮又开始操弄,这次是在生殖腔内。
都难过哭了,薄淮愉快的心想,哭的真好听。
每次动作都是大开大合,进去的性器越来越多,龟头顶到底的时候也正好差不多全部没入。
宋言早就跪不住了,他完全趴在床面上,被薄淮压着,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完全进入的时候薄淮掰过他的下巴,盯着他说,“好巧,正好吃完。”
他每顶一下也是在挤压自己的龟头,说句实话,从来没这么爽过。
宋言被他压着磨,饱受摧残的阴茎同时也被床单摩擦着,没几下又射了一次,这次射完马眼都疼麻了。
短暂休息了半分钟的薄淮这次依旧没能第一时间察觉他射精了,在他刚射完的时候选择了加速,操的宋言眼泪横飙。
“...啊啊啊...停...啊我刚射啊啊啊...”
薄淮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加速,“对啊,你都射两次了,该我了。”
宋言恨不能杀了他。
鬼知道这变态又插了多久,宋言中间晕了一次,再被刺激醒薄淮还没射。
“你是...啊啊...是不是有病!还不...完...”
薄淮拍了下他的屁股,呼吸炽热,“别躲,快了。”
宋言又委屈又气地吐槽,“屁股...啊...撞...麻了...”
薄淮大手插进他湿透的头发里,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掐着他的腰臀,把他从床面上拉起来让他跪着,“呼...感觉到了吗?都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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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快的惊人,呼吸也越来越急,“嘶...啊...会怀孕吗?我没带套...”
他力气大的根本没给宋言回答的机会,宋言连呻吟声都是支离破碎的,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直接射里面了...”薄淮长呼一口气说。
房间里的啪啪声完全连成了一片,在某一个瞬间薄淮压到宋言背上,一口咬在他汗淋淋的后颈上,性器顶到最深处,硕大的睾丸颤了颤,马眼一缩一缩地开始喷射精液。
薄淮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下嘴狠的像是要把宋言的脖子咬断。
火热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烫得宋言发抖,他心累极了,不知是该喜薄淮总算射了还是该忧薄淮为什么不带套。
除此之外,他第一次知道“射大肚子”原来不是夸张用语,他都怀疑薄淮射的是尿...没完没了的。
“好多...”
薄淮松嘴,听他失神的呢喃,好笑地勾了勾唇,“这就多了?”
他还没成结呢。
射完后宋言瘫着眼皮沉重,薄淮压在他身上,还插在他体内没有抽出来,明明射过了还时不时抽插两下。
宋言生怕他兴致大发再来一次,那他真的要废了,好在薄淮没有,而他就这么被插着、压着、怀孕似的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睡着了。
全身疲惫疼痛,被插着的菊花和曾被插的尿道尤甚,还有乳头,疼的都快没有知觉了...
虽然中间也有爽,但是实在太刺激了,说是折磨都行。
宋言真心觉得这不是上床,这他娘的是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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