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季明不放过他:“你的私事什么时候能处理好?”
“很快。”季峻予随口敷衍。
季明正靠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婚前不能出差错,谢家忍不了这口气的。”
“像他这种底层人,又不会怀孕,给点钱很好打发。尽快解决,解决不了和我说。”
金钱结束关系是体面也是威胁。季明的解决是物理层面的,季峻予很清楚,李因那样的孤儿就算消失了也没任何人能追究。
听不见季峻予的回答,季明睁开眼,不冷不淡道:“我看过他的照片。是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照片。季峻予感觉头皮快要炸开,他想到庄梦秋口中那几张关于母亲的照片,像太阳暴晒后泛白抹去了五官,褪色了,就只剩刘海,白得病态的肤色,还有玫红色围裙。
他听不懂季明在说什么,僵硬地扭头看他。昏暗的灯光下,季明鬓边多了几根白发。
原来季明也会老。他想。
“从小到大我都没体罚过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一直都很听话,很乖。”他走到季峻予面前,伸手揉摸季峻予的后颈,像头狼用牙厮磨幼崽:“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小予,乖一点。”
母亲死后季明摸着他的头说过一样的话。
乖一点,不然会像她一样。恐惧让他根本没办法忤逆季明,嘴角动了动:“我知道。”
“嗯,早点休息。”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起身不忘给季明递烟灰缸,才上楼回到房间。
关门后他循环了遍昨天的程序,门窗上锁,堆放东西抵门。但不够,只是这样根本不够。太阳穴突突地跳,季峻予来回踱步,不停检查着房间里摆放的物体是否有摄像头。
这么多年了,黑暗里那头野兽依旧追着他死死不放,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他撕咬至分尸。
他曾经以为这头野兽早已放过他。
他掏出手机给李因打电话,却受不了每次骤然响起的滴嘟声,响起就立刻挂断又重拨。
尝试了很多次后李因才接通。他先是试探地喂了几声,发现对面没有回复后,就变得格外急切:“听得见吗,季峻予,是你吗?”
“是我,”他声音很轻,近似哀求:“别挂。”
“……你先把袜子穿好。”
李因抬头看了眼客厅角的摄像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
模糊延迟的画面里李因下床穿袜子,光着腿,只套了件季峻予的短袖,中长的头发垂贴在脸边,深色如墨,白色似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穿好袜子后,他又回到刚才的位置盯着摄像头。好像他永远都不会争吵生气,只是深深地凝望着你。
季峻予也许久地回望着李因。过了会儿,才哑着嗓子命令道:“把内裤脱了,自慰给我看。”
“要插入吗?”
“要。”
“你又不准。”李因抿着嘴回他。
“乖,用手指,别用工具,”季峻予单手解开皮带,循循诱导:“躺下去把腿张开,自己咬住衣服……对,捏下乳头。”
复古的画质里顿时多了点红。李因的乳头和唇色是同色系,水汪汪的,随时都像有人用口水润养着似的。他听季峻予的指挥,拽捏乳尖,很快阴茎就高翘着往外吐水。他生殖器长得怯懦,毛色很淡,几乎看不出。龟头小且柔粉,像位置颠倒的百合花。
季峻予也跟着他撸动,呼吸声急促:“插进去。”
李因分开腿,做了个孕妇临盆的姿势。一根,两根,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体内部的湿热,像热带雨林夹着入侵者不放,很快随着抽插轻哼。手指撞得浅,不比季峻予烧硬的命根,入的好慢,快感减了半。他大腿根抖得浅,叫的也软,视频下一片湿漉反光。
季峻予盯着他淫态渐起的面容,五脏六腑都沸腾了。他嫉妒一切进入李因的东西,恨不得整个人缩小削减脑袋钻进去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逼。”他恶狠狠地说:“谁在操你?”
“啊,季,季峻予,”李因松开口,衣角被咬得留了牙印,涎水挂在嘴角粘了缕黑发,要坠不坠:“老公操的我好爽。”
季峻予冷笑声,“哦,床头柜有个假鸡巴,想不想吃?”
李因茫然地仰视着镜头,突然双腿紧闭,应该是找到了骚点,两眼微翻高潮了。灭顶的快感过后,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才拖长调回答:“不吃呀——我只要老公。”
他说这句话时很可怜。睫毛抖动得厉害,苍白的身体却又活了,泛着欲望得红。
季峻予让他往前跪爬几步,伸出舌头。李因照做了,舌尖才吐出来没一会,身影就被浊白的液体遮住了。
季峻予几乎是抵住手机屏幕射的。射了满屏幕,正缓缓往下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手机黑屏李因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他把手机随手丢在地上,喘息着看向昨晚女鬼待过的墙角。
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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