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隔天季峻予醒的早,下楼时庄梦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倒了杯牛奶,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庄梦秋头也不回,盯着电视:“昨晚走的。”
她看的是综艺,吵嚷嚷的,电视机一吵她也就跟着笑。季峻予识趣地不再问话,回房收拾了下行李,订了张时间最早的机票。
走之前他和庄梦秋道了声别:“我走了,他问起来就说学校有项目。”
“他出国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回家。”庄梦秋忍不住说。
季峻予早就从她的情绪中窥探到了一二,也不意外:“嗯。”
回到A市时正逢饭点。家里的电视机放着广告,厨房里有汤类烧开后翻腾的咕咚声,以及饭菜的香气。
他默不作声地放行李,动作有些拘谨,像来做客的外人。
李因守在锅汤面前低头搅拌,头发随意挽扎起来,露出截瓷亮的后颈。很脆弱,适合留点牙印。
从身后搂住咬了口,确定留印后,季峻予才把头埋进他的肩头:“在做什么好吃的?”
“番茄牛尾汤,”李因声音很软:“你发消息的时候太晚了。排骨年糕晚上做,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可以。”季峻予心情不好,张口又咬在肩膀。
李因身子一僵,关了火:“那,你先吃,我下楼去买年糕。”
回答的好,又不好。季峻予没松口,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李因没听清,扭头刚想问就被堵住了嘴。
没人管掉落在地板的汤勺。反正满屋都被液体弄脏过,落点汤汁也没什么。
他被亲得晕头转向,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又躲不开,越是用舌头去推,越是被咬住无法动弹。季峻予让他跪在沙发上,位置刚刚好,不费力入得又深。腰部那颗红痣有点碍眼,季峻予用虎口掐遮住,先整根退出,再猛地拽操到尽头。
李因的腰瞬间就塌了,小小的尖叫了声。
他感觉自己像被干盲了,两眼茫然,瞎子似的什么也看不见。逃也逃不脱,被固定在狭小的空间,滚烫的火棍捅的五脏六腑都搅动起来,甜蜜又恐惧。
皮肉毫无间隙的贴合,他甚至能感受到季峻予结实精壮的肌肉,阴茎上爆出的青筋像绳索,要捅穿他来索命。
“怎么吸这么紧?”季峻予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扭头看自己:“自己说,多久没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爽的脸有多淫荡,半眯着眼,断断续续地回:“三,三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抽插慢了下来,季峻予伸手指去逗他露出的舌尖。两张嘴都湿软,正逆时针绕了几圈,在衣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玩够了,季峻予便抽出手指在屁股上狠狠掴掌:“真乖。”
奖励是要把他活活给操死。
季峻予边操边扇他屁股,腰腹绷直了死命操,撞得他头昏眼花,疯狂摇头:“哦要死,不要,救命!”
疼感像火,烧得他浑身酥麻。肚子被撞到发酸,膝盖跪久了发软,剧烈耸动时带着往前爬。高频率如同暴力的性爱让李因思绪混沌,受虐和被珍重的快感不合时宜地涌入,像艘破烂船溺死在湖水。
头猛撞到墙上时,他直接就射了。射精的一瞬间,他癫狂地想,好想被大鸡巴再操到撞墙,最好是抓着头发反复地砸,把脑子弄坏才好。
他也这么说了出来,尖着嗓子求季峻予。
季峻予啧了声,伸出脚踩在沙发上,身子朝前逼近。他伸出只手抵住墙,另只手抓住李因的肩膀,臀部和大腿紧绷,操得他浑身痉挛,哭叫起来。
手背做了肉垫,疼痛衰退许多。李因却更加敏感,心脏抽搐到整个后背都跟着发麻。他伸手紧紧抓住季峻予得的手臂,快感像雪崩,到最后连叫都来不及,仰头看见白色,就埋了。
他甚至连什么时候被内射的都不知情。是季峻予退出后,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流他才后知后觉。
吃饭时李因注意到他手臂被自己捏青了,一圈草环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为这个发现感到病态的满足。
可惜淤青还是被季峻予发现了,李因只好假惺惺地找来喷剂上药。他特意撕掉包装找了瓶毫不相关的,祈求能稍微延缓点效果。
季峻予没注意到药有问题,但注意到他不良的扣手习惯。指甲边的倒刺都被撕烂了,没一片好皮。
除了坑洼不齐的指甲边缘,冬季气候干燥,李因的手也变得粗糙。他也意识到这点,想抽回,但被季峻予抓住,警察逮捕罪犯似的带回卧室。
主卧的卫生间里有全套的洗护产品。季峻予取了只崭新的护手霜,帮他涂手。
乳液化开,涂到戒指处时会卡住。李因反应很快,先一步取下戒指放进口袋,好像慢一秒就会被反悔收回。
“是不是没骗你?”季峻予捏了捏他的无名指。
李因红着脸,手指蜷缩起来:“嗯。”
他坐在床上,季峻予半蹲着,抬头解释:“没有买钻石的,不太适合你。”
像场很不正式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