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劫难逃》衍生篇,疯批病态小霸刀和一个替身凌雪的故事。
柳沉晓X姬晏,极度丧心病狂,凌雪慎入,小心破防,黑残惨。
“你真可怜,你就只有折磨我,不敢找正主吗?懦夫。”
“呵,你该感谢你这双眼睛,我才留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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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空间里,有水滴坠落下来,“啪嗒”一声,很是清脆,敲击在心口上,那双合上的眼眸也缓缓睁开。
如同玉石一般的天青色,又像是烟雨蒙蒙后,湛蓝如洗的天空,很是纯粹通透的颜色,不染杂质。
这样一双眼睛却是嵌在了一张满是血痕的脸上,就连身躯也是破败不堪,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昏暗的空间里。
从那狭窄的窗户里有着微弱的光透进来,映照在黑沉沉的地面上,毫不起眼。
墙壁上的火把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啵”的声响。
其余的就是自己的呼吸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絮乱又急促的。
还活着,屈辱的活着。
当然姬晏也没想过要死。
凌雪阁杀手从小到大都是跟死亡擦肩而过的,每一次任务都充斥着不定的危险,所以也磨练了他坚韧的意志。
他的苟且偷生,是为了凌雪阁更多人的安稳,只要他一个人深陷在此地,陪那个疯子一起纠缠、堕落就好了,不需要再有其他的牺牲。
阁主在几年前宣布了凌雪阁杀手从今往后都要低调行事,任务的执行量也相应减少,开始培育大批新晋的弟子。
实在是阁中人手缺失太严重,不得不休养生息。
当然也有人说是战乱平息了,没有仗可以打了。
朝中还有那位坐镇,其余的就算有反叛之心,也打不起来。
凌雪阁自然可以放下心来,养精蓄锐。
他原本也是游走在各种危险边缘,执行大大小小的任务,从不停歇,突然间放松下来还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阁中厉害的老杀手没有几个了,不管是曾经的姬千愁,还是姬离楼,都已经丧命,就连凌霜默也是下落不明。
他跟他们同辈,也算得上老资历了,功夫虽然比起那几位要差些,但性格沉稳冷静,情绪起伏小,行事一向稳妥,所以阁主安排他去带一批新晋的凌雪弟子,悉心教导培育他们。
这种活不太适合他,毕竟太过清闲,也太过……没有头绪。
对于指导他人,他没什么心得。
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传授他们杀手最基本的招式还有理论技巧,以及任务经验。
中途休憩的时候,那些孩子也会缠着他,让他讲一些在任务途中发生的事。
他自认为自己的经历没什么好拿出来讲的,不够出彩,也没什么惊心动魄值得铭记的,就很平常。
虽说好几回也差点丧了命,他却早有觉悟。
既然入了凌雪阁,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不如说总有一天会死在任务中。
可没想到的是那一天没来,凌雪阁就转变以往的策略,开始休养生息了。
他整天带着那群孩子,时间一长,竟也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就是这样的感情,才让他万劫不复。
在某一天,其中一个孩子消失了。
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任务,侦查而已。
寻遍了四周都没找到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他也没办法给阁主交代。
只是找了很多天都没有任何线索。
在很久之后,他听到城中有人说乱葬岗那边多了很多尸体,还有年轻孩子的,如今已是太平盛世,到底是何人丧心病狂。
他寻迹而去,看到了那面目全非的少年,正是曾经围在自己身边,一口一句喊着师父的。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禁攥紧成拳。
五年的时间,就算养条狗也会有感情,更别说是看着一个孩子成长为少年,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还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躺在那里已经开始腐烂的少年根本无法和记忆中的人相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忍着腐臭的气息,检查了对方的尸体,多处挫伤,手脚关节处也有断裂,致命伤在胸口,骨头上还有刀痕……是那种小刀形成的。
即便知道这些,他又要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揪出凶手?
不等他去找寻对方,很快,又有弟子失踪了。
在三个月后,还是在乱葬岗,又成为了一具腐烂的尸体,跟上一个一样。
没人在乎凌雪阁杀手的死活,他们神秘且又嗜血,是只属于黑夜,见不得光的死神。
说到底大部分普通老百姓都希望他们这种凶恶的人,死了才好。
只有他在乱葬岗静默了很久。
之后,接二连三的有弟子失踪,不再局限于少年,也有成年弟子,清一色的男性,没有一名女子。
他经常都去蹲守,也没看到尸体是怎么运出来的。
去得早的时候,人才刚死,还能看到满身的伤痕,还有受尽非人虐待的迹象。
想到那几个被自己带大的孩子,阁主叮嘱的悉心教导,他一向波澜不惊的内心竟是升腾起了难掩的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检查过那些新鲜的尸体,都有被长期侵犯的痕迹。
宫中有不少权贵都好男风,喜欢圈养娈童的大有人在。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凌雪阁的人?
在阁里待了这么久,他是知道凌雪阁为朝廷效力,肃清了不少朝中文武大臣,期间,也为自己树敌不少。
是谁?到底是谁?
他始终无法做到完全不去在乎他们的死活,在梦中,他们还围着他叫师父,转瞬就变得鲜血淋漓的,向他哭诉。
感性战胜了理性,他在私底下,偷偷调查这件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给他查出了些眉目来。
也知晓了大概是何人所为。
朝中只手遮天的人物就那一位,曾经凌雪阁为了牵制对方的势力,派出了阁里最为优秀的杀手——姬千愁。
对方任务失败丧命后,又接连派出了姬离楼和凌霜默,总算是有了进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那位人物也是安分了下来,不再有起兵夺权的想法。
本以为尘埃落定,却不想再起风波。
是因为记恨凌雪阁,才暗中残害凌雪阁的弟子吗?
算算这一年来,已经有几名凌雪阁弟子遇害了。
阁主也下了命令,不得随意外出,一切低调行事。
他知晓真相,主动向阁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要以自己为饵,主动接近对方,不会再让凌雪阁的损失扩大。
可惜的是,他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些。
真相远比他所推测的更为复杂。
那个青年,刚及弱冠,面如冠玉,气息温和儒雅,眼底含笑,谈吐大方,仪态绝佳,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
却是偏偏笑意不达眼底,手段残忍狠辣。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相当的激烈和难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边为寻仇而来,一边却是惊讶之中又感到愉悦。
“你该早点来的,也省得我大费周章的,找寻一个又一个的替身。”
“你的眼睛和他很像。”
对方翘起的唇角是那样惹人生厌,毫无负罪之感,甚至只把那些被残害致死的人当作“替身”。
到底是什么人的替身,配得上这么多的牺牲。
战斗是一触即发的,他起先以为这样不学无术,残害自己同门的公子哥,也只是空有其表,却不想对方居然真的有几分真才实学。
短兵相接,火花四溅,他竟不是对手。
可也没有退路给他。
他主动当作饵是引对方出来,将其歼灭,可从来没想过是自己当作饵,以之取代其他人。
冰冷的刀刃横在他脖颈间,对方得意一笑,拽着他颈间的黑色项圈,将他整个人都给拎了起来,他感觉到呼吸困难,也一脸无畏,那双锐利的眸子不减一分光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像啊。”
他又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感叹,像是发现了更好的玩具那样,手上一松,他狼狈的跌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响。
“唔……”
他不知道的是他隐忍的表情吸引了对方,那双看似温和的双眸,涌动着晦暗的光芒,其中有着难以描绘的侵略欲。
“喂,你认识凌霜默吗?”
突如其来的发问,令他有些吃惊,像是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他鲜少照镜子,对自己的外貌也并不在意,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那些人都是谁的替身。
记忆中,凌霜默的样子很是模糊,这也难怪,他们两从来都没有交际。
就算偶有几次的擦肩而过,连视线都不会停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比他性格还要冷淡,独来独往,和阁里任何人都没有接触,对方的一切就像是个谜一样。
唯独那一双眼睛,他记得很清楚,和自己的很像。
但也就仅仅如此了。
两人在阁中也待过十来年光景,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对方的替身。
几年前,凌霜默就销声匿迹了,阁里默认的失踪就是宣告死亡。
他也不知道对方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下场。
只能从眼前散发着神秘又危险气息的青年身上猜测,大抵不会太好。
还有那些惨死的同门……
为什么权贵就可以肆意的玩弄普通人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些孩子就算是孤儿……也不该有这种凄惨的下场。
就算是作为黑暗中的杀手,他们的手都还干干净净的,稚嫩的没有沾染任何血腥。
所以他孤注一掷的从地上奋力而起,持着匕首与对方殊死一搏。
对方眼底掠过一丝轻蔑,还有玩味,享受着他的负隅顽抗,在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时,戏谑一笑。
“果然……很像他……他每次都是这样在我义父身下挣扎的,可怜又不自知。”
这一句话彻底让他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
早几年只听说凌霜默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过后一直未归。
他们都以为的是死在了任务中。
谁能想到是被权贵囚禁起来,充作禁脔。
他感到恶心,难言的愤怒,不顾自己会不会被大卸八块,怀揣着满腔的怒意,就算是被压制着,也还要挣扎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伤痕累累,筋疲力尽,他喘着粗气,燃烧着火焰的双眸褪去冷意,熠熠生辉,鲜活又生动。
却是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对方。
“他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露骨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他从未被人用这种言语挑逗过,自是接受无能。
一想到那些被玩弄致死,面目全非的同门,他就说不出的厌恨。
尤其是对上人那双含笑的眼眸。
原来真的有人谈笑间,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还不止一个。
他即便再愤怒,再想要与之拼命,都只能委顿在地上,无能的挣扎。
身体不听使唤了,对方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看着他拧着眉头,痛苦忍耐的样子,浅淡一笑。
“那么多人里,你是最像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特地找凌雪阁的杀手,只是因为你们跟他是最为相似的。”
“为什么……?”
他想问的是为什么那些少年都不放过。
对方懂他的意思,用着一种很是无奈、甚至是无辜的语气回道。
“我以为我怀念的是他还是少年的姿态,与我相识,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更想要的是现在的他,即便他在义父身下是那么的可怜,可我居然只觉得兴奋。”
“你明白吗?”
他丝毫无法理解对方病态的心理,甚至为之感到作呕。
有哪一个正常人会惦记自己义父的男宠,还不惜大费周章的找一个又一个的替身?
那看似完美的外表下,隐藏的竟是那样扭曲的一颗心。
“怎么不说话,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颌被一把攥住,抬了起来,他的眼底倒映出对方俊美无暇的脸孔,那张脸都还没有完全褪去稚气,还有着少年的一丝青涩,却也只是伪装成无害的表象罢了。
那肮脏的内里只露出一角,他都快吐出来了。
对这畸形的恋慕感到不适。
“别碰我……”
他费力地抬起另一只手拍开对方,眉头拧的死紧,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可人却毫不嫌弃他一身血腥味,眉眼含笑的再次抚上他的脸庞。
“外表只是一张皮囊,神态相似才是最好的。”
他像是懂了,盛怒之下,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那么疯,为什么不杀了你的义父,抢走对方?你不敢吗?你只敢挥刀向那些无力反抗之人!”
这句话果然很有杀伤力,对方冷笑了一声,突然毫无预兆的攥住了他的头发,用力一拽,他吃痛的喘息出声,却听得人偏执的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口出狂言,他不爱说话,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你这张嘴不像他,也不讨喜。”
“我本来就不是他……你这疯子……!”
他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就像是打碎对方的美梦,让其无法沉浸在幻想之中。
就算激怒了对方,杀了自己,也无所谓。
反正作为凌雪阁的杀手,早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随时都会丧命的准备。
只是这个无可救药的人,不知道要什么人才能制裁对方……或许永远都不会有。
他当然不甘心,却也束手无策。
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他这样的人物是那般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对方不喜欢他说些忤逆的话语,不客气的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打得他脸颊淤青,嘴角破裂,摔倒在地上。
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腥味有些刺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都不是致命伤,伤口也不深,是故意玩弄他,就像是猫戏弄老鼠那样,在吞吃入腹之前,总要玩弄一番。
他耗尽的体力才让他这般无力,所有的攻击都被挡了下来。
那些刺杀的套路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居然是最不奏效的。
对方看似气定神闲,却始终游刃有余。
他没有机会。
找准的时机也是对方露出的破绽。
几个回合后,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实力的差距,像是一道道竖起的高墙,横跨在自己面前,根本无法跨越。
对方就是要让他挫败又无力地体会到自己的弱小。
当狩猎者被反狩猎,原来也是这么地无计可施。
作为凌雪阁中稍微有资历的杀手,以往都是他让那些任务目标感到胆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暗中的每一次锋芒毕露,都是致命的杀意。
他也曾经有过被追捕的经历,却是凭借着矫健的身手顺利逃脱。
从未有过这般被戏弄、被蹂躏的经历。
对方明明有能够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他的能力,却是留着他一条命,要他扮演着另一个人的替身。
他的愤怒和反抗在对方眼中都不值一提,甚至都成了一种趣味,刚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知道你不是他,你怎么配跟他相比?”
对方嗤笑了一声,眼底是清晰地冷酷和危险。
他的言语轻而易举地就能激怒对方,可偏偏人教养极好,不会歇斯底里到癫狂,只是冷冷地笑着,优雅地彰显着自己尊贵的身份。
“姬晏,你的名字。”
藏在腰间的铭牌不知何时到了对方手中,置于他眼前,晃来晃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东西代表着自己在凌雪阁的身份,说是最为重要的东西也不为过。
他当然如对方所想的,挣扎着也要去抢,毫不意外的,跪倒在人脚边,像一条狗那样,匍匐在地,摇尾乞怜。
即便不开口求饶,他这样的姿态也足够让对方欢喜了。
果不其然的,对方高高在上的笑着,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
“真是可怜,像条狗一样,在床上也用这个姿势吧,毕竟比较适合你。”
“住口……”
他嘶哑的发出怒吼,对方根本不会在意他的虚张声势,撤回了脚尖,他也是委顿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姿态。”
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轻慢一笑,手上一用力,那块铭牌四分五裂的碎了开,残屑洒落在他身上。
此时的他连愤怒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像是做了个噩梦一样,残酷到不敢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身上传来冷意,他感觉到锐利的刀锋贴着自己的皮肤,那种冷感足以另一个人的神经紧绷。
他转动了一下眼眸,才看到一把精巧的小刀正划破自己紧身的衣衫,黑红色的服饰原本该是充满了肃杀之意的,此刻跟他苍白的血色交相辉映,却是越发衬得他虚弱不堪。
“别碰……”
耳边响起的声音都不像是他的,空洞的好似地底最深处传来的,恍若梦境。
偌大的地牢里,空荡荡的,除了他和这个疯子,再没有其他人,“呜呜”的风声穿过狭窄的过道,鬼哭狼嚎一般。
他看见地上还有着暗色的血斑,是很久之前的了。
是哪一个孩子的呢?又或者是其他人的?
分辨不清了,星星点点的,一层又一层。
那些孩子还没有正式出过危险的任务,应该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血腥。
那时候的他们,是不是很绝望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会跟梦中一样,满脸泪痕的哭着喊“师父,救救我”吗?
“嗯……”
思绪被迫中断,刀尖抵在他喉咙间,他扯了扯嘴角,满脸嘲弄。
“你杀了我啊……懦夫,只敢找替身。”
他宁愿死在对方手上,也不想任其摆布,受其侮辱,然而对方比他想象的还要卑劣狡诈。
“杀了你的话,虽说有些可惜,但也不是不可以,凌雪阁应该不缺人才是,只要动用手段,甚至可以主动奉上人给我。”
对方一挑眉,笑得人畜无害,他一阵恶寒,嘴上也并不想示弱。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权利……”
“的确,义父是义父,我是我,我总不可能什么都仰仗他老人家,也得有自己的势力才是。”
他的话对人并不起作用,刀刃划破衣衫,发出“刺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裸露出的肌肤上有着道道血痕和淤青,就连他的脸颊上也好几道被刀气划破的伤痕,很浅淡,不到破相的程度,只是增加了凌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