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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溪生伏下身,压回尚司身上,毫无节制地亲吻,疯狂扒尚司的衣服,真像刚刚电视里那头发情的公象。
他这哪儿是刚发情啊,他每天见到尚司都在发,只能硬茬截断。憋了太久,太久太久了,一下泄洪,水就把脑子冲没了。
“唔……唔……!停下!我去拿东西!”尚司狂拍他的头和手,挣扎道。
哦,石溪生瑟瑟地缩回了手。他刚刚准备怎么干呢?就这么硬上?真是疯了。
丢下来的是,好久不见的润滑剂,和上次他买了两盒,只用了一个的安全套。石溪生没忍住,全抽出来点了点,还是只少了那一个,笑得傻傻乎乎。
尚司看到了,一下被激怒:“你有病吧?!滚回去,别做了。”
石溪生连忙抱着人哄:“错了错了,宝贝。没那个意思,我就想看看,是不是又让你亲力亲为了,自责我让你累着了。”
尚司一时说不出话来,其实他有过的,但不是用的石溪生买的套。他卧室里有套,干嘛用石溪生买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而且那几次,效果也不太好,莫名会想到石溪生的脸,色情片一下子变成恐怖片。
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和之前互撸时差不多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氛围还要瑰丽上许多。
“宝贝……”石溪生情难自禁,一直在尚司耳旁低哑地喊,“宝贝……”
尚司一声都没应,他说不上来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感受。
喜欢吧,没有,还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讨厌吧,也不至于,尤其是与“Boss”相较之下。总之就是,被喊习惯了,不痛不痒,不悲不喜。
石溪生手指沾了润滑剂,从底下绕了进去,慢慢翻搅,将这块久未耕耘的土地,重新播撒养分。
尚司用鼻音“嗯”了两声。
石溪生心痒难耐,低声问:“宝贝,等会儿能不能叫叫啊,就随便叫两声。”
尚司没理他,想起了那天自己咬破的嘴唇。一副忠贞烈节的模样,现在却又要躺平挨操了,那天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吗。
“不叫就不叫,别咬自己了,我多心疼啊。”石溪生同时也回想起来了。
尚司修炼出一种本领,自动屏蔽石溪生的许多垃圾话,他还在自省。
其实没什么的,性欲是很正常的东西,每个人都有。他压抑了那么多年,压抑得太过头了,太过火了。原本也许可以一辈子清心寡欲,掩人耳目,可有些东西,一旦尝过甜头,就很难戒掉。
不然他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为什么要和石溪生纠缠不清呢。
石溪生可能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眼下最安全的选择了。他看上去很危险,却又同时很好操控。
下一个选择……尚司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奢求起不应该盼望的东西来。
不知不觉中,石溪生已经将阴茎插进了尚司的穴口,一点点,一下下慢慢深入,他这次格外小心。生怕弄疼了尚司,生怕搞砸了,生怕又每回只能亲亲抱抱。
尚司思绪万千,无意识地叹气,“唉”了一声。
石溪生误会,马上拔了出去,着急忙慌道:“很疼么宝贝,啊?哪里疼?”
尚司没想到他会这么迅速,这么果断,这么……像个人。
他睁开眼看着石溪生,想,想不明白。只知道,他需要发泄,也需要偶尔不像个人。
“你把遥控拿给我。”尚司说。
石溪生以为他要放点什么助兴,惊讶道:“这电视这么高级,还能播黄片呢?”
尚司没理会,转到了国际新闻台,调大音量,然后让石溪生先下去,翻了个身,整个人光溜溜地趴着。
石溪生还没弄懂这时候看新闻干嘛,就直勾勾地被那两股臀瓣勾走了全部注意力,其中滋味,火烧火燎。
石溪生咽了咽口水,“要不然我给你舔舔?”
尚司决绝道:“你要是碰过那儿,这辈子都别再把嘴现我眼前来。”
真是……自己都没介意,他还觉得丢人现眼。出本书,叫《石溪生倒贴实录》,素材一抓一大把。
收起杂念,石溪生专心地将手指伸了进去捣弄。很快,听到尚司发出极小声的,娇喘声。
他一下头皮发麻,俯下身,用阴茎蹭着尚司的股缝,哑声说:“宝贝,你性癖还……真有个性。”
尚司又呜了两声,身体发抖,说不出话。
石溪生再难忍耐,抽出手指,换成阴茎捅了进去,痛快地发出了喟叹声。
“啊——”
石溪生一只手支撑着身体重量,另一只手挑逗尚司的乳头,没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就轻轻地抽插了起来。
“嗯……唔……啊……”尚司喘着娇羞的声音。
石溪生喉咙冒火,被这几声,感觉好像嗓子里的水分都被抽干了。
“宝贝,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尚司带着些许哭腔,“呜……你也要弄死我了。”
石溪
', ' ')('生低笑了一声,“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撑着点别死。”他陡然加大动作,快速而又激烈地冲撞尚司的甬道。
“啊……啊……”尚司失声尖叫。
石溪生快要精神分裂。
一旁是InternationalNews,他听了就昏昏欲睡,要萎,止不住地回想起刷六级听力题的那段时间。一旁又被尚司的叫床声激得波涛汹涌,他从没听过比这更撩动心弦的声音。
仿佛两个小孩在爬山,玩剪刀石头布,赢了往上登两个台阶,输了又往下跳一个,迟迟攀不到山顶。
而尚司,早就射了。软了一会儿,被操得又硬了起来,都快射第二回了。他叫得越来越失神,越来越惨烈。
石溪生也知道这样下去,尚司会撑不住,就跟他打商量,“宝贝,咱们听点别的行不行,这玩意,太下头了。”
“那……啊……你放点歌。”尚司低喘着说。
石溪生停了下来,顺道歇歇,“我舍不得出来,你音响怎么开,我抱你过去。”
想象着那羞耻的画面,尚司狂摇头,摁遥控把电视关了,立刻安静得什么都没了,“这、这样你行吧。”
石溪生捅了一下,尚司就无意识地娇喘了一声。不用再俯身,竖着耳朵捕捉那一点微乎其微的波澜,一下重振雄风。
“行,太行了。”
石溪两个手掌贴着沙发坐垫,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伏地挺身的姿势,猛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尚司受不住,第二次射了出来,全身痉挛。
高潮的后穴夸张地收缩,绞得石溪生一下也泄了出来,战栗着轰然倒下,压在尚司身上。
余震唤起余震,两人就这样抖了好久,才平息。
尚司终于承受不住身上人的重量,用手肘往后顶了顶,“出去,待里面过年呢。”
石溪生大笑着拔了出来,抱着尚司,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让尚司趴在了自己身上。他两手搂着尚司的腰,头往下靠,亲热地蹭着尚司的头顶。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能说。”石溪生恶作剧地补充道,“还能叫。”
尚司涨红了脸,想起身离开,却被束缚住无法挣脱。
“别动,让我抱会儿。”石溪生说。
尚司无语:“我要去洗澡。”
“待会儿再洗,你要现在进去,我也跟着进去。”石溪生说。
他要一起进去,那准没好事,可能还白洗。尚司又害怕这样躺着也会唤起他,严肃警告道:“你别再硬了啊。”
石溪生笑得花枝乱颤:“好好好,不硬了,你不乱动我就不乱硬。”
尚司的脸贴着石溪生的胸膛,耳旁都是石溪生的心跳声,吵得他无法思考。
其实石溪生也没干什么,揉着尚司的腰给他按摩,用鼻尖蹭他的脸他的发丝,连吻都没接,但尚司还是觉得这段时间很难熬。
半天后,石溪生问:“宝贝,我们现在算在交往吗?”
尚司想也没想就回:“不算。”
石溪生犹豫道:“那我们算什么?”
尚司依旧果断答道:“不知道。”
没有听到“炮友”“床伴”“鸭”,诸如此类的词汇,石溪生着实松了一大口气。即使没听到期待的答案,也不太失望,语气俏皮。
“等你知道那天,记得告诉我呀。”
尚司洗完澡就回房间睡了,还是不让石溪生进屋。
石溪生望着他的背影想,也许只有被承认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才有资格进到那扇门里去,那不就早晚的事。只是,很想先抱着尚司睡一觉,字面意义上的睡觉,哪怕在沙发上也行。
但小少爷显然是不可能睡沙发的。
石溪生揪着毯子,开心得根本合不上眼。就打开电视,按静音,看尚司历史播放过的剧集和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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