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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门忽现金天殿,屏后气氲藏仙苑。
寻香识路步伐轻,花贼偷潜心儿恋。
水雾中,十六健硕的躯体若隐若现,劲腰连接着紧实的翘臀,晕出一道漂亮的曲线。身上冒出的水珠,源源不断地从脊椎滑落至臀隙间,无声地进入秘境。身体转到正面时,胸脯上的两颗乳粒似被催熟,等客摘攫。下腹平坦如初,皮脂下几条凸起青筋,隐进阴毛之中。
近处的汹汹鼻息,十六早已察觉,当看见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神,他不自觉地用手巾捂住下体。
“挡着作什么?”
十六挪开手,转去穿亵裤。江武弯着腰,端详起十六的肚子,问道。
“你摸过这儿么?”
“…摸过一回。”
江武直起身,长叹一声。
“苦了你。”
十六扭干湿巾,将其放在浴桶边,边走边说道。
“那一次,我本想喝药落胎的。没有下手,是怕一尸两命,不太体面。”
江武顺手取下毛巾,跟着十六到桌旁,见他打开桌上的陶罐,往里捻出一颗酸梅,放嘴里吃起。
“吃了不酸牙么?”
十六摇头,然后坐在凳子上,江武便蹲下身子,为他擦脚。
“近日公事繁忙,白日你若觉得烦闷,可带着馥郁出门逛逛。”
“晓得了。”
“在外不要乱吃,省得身体不适。”
“晓得了。”
“注意行人车马,少去热闹之地,不要磕着碰着。”
“晓得了。”
随口答应,敷衍了事?江武站起身,把十六的手从罐子里拉出,说道。
“我说的话,听清了吗?”
“清楚。”
十六抿着舌头,还回味着那股酸劲儿。
阳奉阴违,恃宠而骄,换作从前,馥郁绝不认为十六是如此的人,但她手中各种酸食甜品,想着十六并非真的老实。
“公子,咱们回去吧。”
“再逛会儿。”
“老爷说不许吃外头的东西的。”
“你会告诉老爷么?”
“不会,我是帮着公子的。”
十六转头,笑问。
“那你怕什么?”
馥郁低下头,脸蛋儿羞红了些。
两人东逛西逛,净往喧闹之处走去,馥郁较矮,瞧不清前方围着什么,眼睛忽瞥见一支红旗杆,上头黑字写着“武”字。她心底一激灵,连忙劝阻道。
“公子不能去!”
“我不去。”
十六放眼望去,武斗场上有两个男人肉搏互殴,拳拳到肉的痛喊声刺激血液。他余光闪见,发现馥郁正一跳一跳地蹦着。
“我们去茶馆坐坐。”
来到茶馆,又是二楼。店小二上前招待,十六嚼着酸芒果,眼睛望着外边,说道。
“一碗汤面,加肉加菜加辣。”
“公子不能吃辣。”
“不是我吃,是你吃。”
对于馥郁的推拒,十六没有听进去,他光顾着场上的男子,看他屹立不倒,脸上是糊了一层血,显然是块硬骨头。
汤面上了,馥郁拿着筷子,不敢下嘴。
“怎么不吃?”
“哪有主子请客的…”
“这碗面不白吃。”
“我晓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爷若是问话,我自当蒙混过去。”
十六眯眼笑着,露出白牙,可憨不已。待他再望去场上,那人已被扔到人外,倒在地上无人理睬。
“这个男人叫孟极,活脱脱是个傻子。”
十六疑惑,遂问道。
“为何?”
馥郁咽下嘴里的面条,解释道。
“听说只要在武斗场获胜的人,就能入罗刹门,学习剑术暗法。所以他屡战屡败,屡战屡败,执意入教,甚至变卖家产,以供教会。”
“罗刹门?”
“琴声入耳,剑光射目。黑面罗刹,杀人无痕。说得不就是公子么?”
“我?”
“陈莽之战,公子一举成名,从此以其命名,招揽有意之士。”
提到陈莽,十六眉头蹙紧,想起所有。
“不单如此,入教还需缴钱,数目不小,却依然有人盲目加入,他们在场上死的死,伤的伤,妻儿老小不顾,蠢得很哩!”
“你怎么不同我说呢?”
“事不关己,公子不必插手,官府自有处置。”
窃名拈财,邪教滋事,实非小事。十六下楼,馥郁也跟去,走到孟极面前,听他说道。
“馥郁,你找两人将他送去医馆,活了就医,死了就葬。”
“是。”
“待会儿你回楼上,面坨了不好吃。”
十六嘱咐完,然后到小贩摊上买面具。十二生肖中,他唯独选了猪头面具,俩耳娇小,猪
', ' ')('鼻且大。戴好面具,他又盯上小贩。
“老板,你这双筷子借我一用。”
小贩原是扒着米饭,看到银两,两眼放光,急着啜掉筷着上的米粒,生怕那钱跳回兜里。
等馥郁赶回武场,人头攒动不再,战斗已是结束。她走进人群中,望见台上躺着一堆人,十六站在中间,晃着手中的一对筷子,放话道。
“凡入邪教者,吾为使者,必诛之!”
此后传说另改:再无罗刹教主,仅有猪头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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