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叫白鸥,是外星异形势力安插在人类社会中的卧底。我从小因为双性人的身份被亲生父母抛弃,是异形父母们养大了我。
现在正是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我的任务目标是那个叫霜寒的人类。他是人类战士的实力天花板,我可怜的异形同伴们很多都死于他的剑下,我一定要为同伴报仇。
我有自信完全击败霜寒,我会活捉他,把他压到同伴的墓前,让他痛哭流涕地道歉。对此我有绝对的把握,父母为了培养我成为优秀的卧底,我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训练,我的导师都是实力强劲的异形触手,我不可能会输给霜寒。
我游刃有余地潜伏在人类社会里,实则暗中筹备着下一步行动,三天后的夜晚,我会彻底打败霜寒,将他带回外星球。
我早就看那家伙不爽了,永远都平静无波的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完全是一个冷血动物。
听说这家伙已经在系统上登记结婚,真不知道哪个家伙会与这种恶劣的男人结婚,那倒霉鬼一定每天都过着捧着肚子给人干的悲剧生活,毕竟霜寒看起来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指挥官又派任务给我,我从容地接受了,毕竟我要维持完美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端倪。
即使如此,我的计划没有成功,我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被间谍透露了风声,但这次卧底行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除了我自己没人会泄露机密。
难道是霜寒自己察觉的?
这不可能!明明他只是一个除了蛮力什么都没有的笨家伙!
偷袭失败并没有打压我的士气,我有信心正面打败这个蛮力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我还是失败了,我所有引以为傲的招数在蛮力混蛋面前都如同雕虫小技,我被揍得天晕地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连腿都合不拢。
我的卧底身份就这样暴露,昨天还被誉为温柔又强大的战士的我,在地上头发凌乱地叉着腿的照片被媒体广泛传播。
我也被霜寒带回了家里,上级命令他从我口中挖出情报。
我当然一个字也不会说!
我以为霜寒会立刻对我用刑,但他只是把我捆成粽子丢在角落,我的嘴被贴了封条,否则我一定要破口大骂。
深夜,霜寒家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个时间能开门的人只能是霜寒的妻子,霜寒居然允许他妻子深夜晚归,不可思议。
霜寒的妻子看起来很眼熟,他似乎也是战士,紧身的战斗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霜寒起身有向门口去迎接妻子,很快,发生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风尘仆仆回到家的人明明是那家伙的妻子,可刚归家的战士在确认丈夫身影的一瞬间就温顺地跪在了丈夫脚下,还用脸去蹭霜寒胯下性器。更令我惊奇的是,为什么霜寒的妻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霜寒没有回应妻子的撒娇,反而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耳光,让他别发骚。
“过来看看。”
霜寒向我位置走过来,他的妻子则是手脚并用地爬行,完全是一条被丈夫驯服的母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妻子在确认我样貌的一瞬间,也惊呆了。
“这是……?”
“异形安插到人类的卧底,虽然人种是人类,但完全是外星怪物的立场。”
“为什么看上去和我……完全分不出区别?”
“他与你想相同的不仅仅是外貌,他……”
我发觉霜寒一向平淡的语气突然迟疑了下,似乎在斟酌如何用词。
“他被外星异形收养的时间,与你进训练场是同一年。”
我怒视着他,他妻子如何我不管,关于我的情报,他这蛮力混蛋到底从哪里打听到的。
他妻子惊讶地捂住嘴巴:“难道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但收养我们的机构完全不同?”
“这也是我的第一想法,但我对比了你们二人的dna,结果显示完全一致,你们是一个人。虽然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在他身上很多不自然的地方也解释得通了。”
霜寒撕下我嘴巴上的胶带,我毫不犹豫地开始攻击他:“你这个蛮力混蛋!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又没有骂他的妻子,不知道那和我长着相同的脸的家伙为什么像被戳中了似的,震惊得目瞪口呆。很快,他妻子就满面羞红地搂住霜寒的脖子,与刚进门时利落的战士形象判若两人。
面对妻子的讨好,霜寒不为所动:“好好说话,别想拿发骚混过去。”
他黏黏糊糊地向霜寒撒娇:“对不起老公……以前我不该那么说老公的……老公已经管教过我,我也没有再犯过,就不要再为这个惩罚了好不好……”
我忍无可忍:“你不要顶着我的脸说这么恶心的话行吗?我真受不了了!”
无视我的大喊大叫,霜寒抱起他妻子走进了别的房间,被无视的我感到非常屈辱,但身上的绳子绑得死紧,我什么也做不了。
很快,我耳边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霜寒的妻子开始老公夫主一通乱喊,霜寒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偶尔会低声说几句,每每他说完,另一个我又开始媚叫起来。也不知道他老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如果只让我用声音判断,我甚至怀疑那家伙只是在霜寒脚下自慰。
他们两个再出来时,霜寒他妻子已经沦为一根软趴趴的面条,霜寒的身体也赤裸着,我终于确认刚刚这对奸夫淫妇确实在做爱。真难想象霜寒居然像个冰块似的完成一场与妻子的性事,何况他妻子叫成那个样子,难道那具和我完全一样的身体丝毫不能挑起他的性欲,我认为这不太可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根本没过脑子:“你这家伙虽然是个蛮力混蛋,居然是勃起障碍吗?”
霜寒搂着他瘫软的妻子,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直被关在这里,从奸夫淫妇的对话中,我得知其实霜寒并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我。如果我只是单纯的异形卧底,他有一万种方法令我招供,可我偏偏莫名其妙地和他宠爱的妻子身份重叠。这就很难办。
我怒道:“别以为我会像那个没骨气的家伙一样,你杀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什么酷刑都无所谓。别想让我向区区人类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霜寒并没有虐待我,只是给我绑在家里,像家具一样放在角落,时不时给我一些用来维系生命的营养液。
我当然不会接受!我要有尊严地饿死!
当然,比起真的被活活饿死,我还是希望他能给我个痛快。我败局已定,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只要霜寒将我杀死,他就可以继续和他的妻子继续没羞没臊的生活。
总之,我不愿再忍受这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了。
如果我现在能够自由活动,比起杀了霜寒,我或许会先杀了另一个被人类收养的我。
这家伙无论是从外面工作回来,还是独自在家的时间,都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很强势。我时常会产生“原来我在别人看来是这个模样”的想法,实话实说,还挺帅的,尤其是穿着战斗服跷二郎腿的时候,高傲不容染指的形态,如果有鞭子在手里,完全是一位女王。
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霜寒不在场的情况下,只要在他丈夫面前,跪得比谁都快,极尽卑微讨好,爱他老公爱得好像连脑子都丢掉了。最可耻的是,霜寒看起来并没有很吃他这一套,无论是严厉的家规还是惩耳光,并没有因为他妻子的示弱而减轻半分。
那个我在霜寒面前可谓下贱到极致,霜寒的脸色越是冷淡,他越想用腿心去磨蹭他丈夫的鞋。
作为旁观者的我快被这一幕幕画面折磨崩溃了。
今天又是霜寒他妻子独自在家,霜寒似乎要连出几天的任务。天气渐热,他妻子撒娇说不想穿贞操带,霜寒提前给他妻子准备了足够多的物资,甚至怕他无聊,连最新的音乐专辑和游戏都买了一堆放在家里。霜寒离开前把全部的门窗都反锁,除非霜寒在外面打开,否则他的妻子将无法走出大门。
另一个我丝毫没有被限制自由的不适,好吧,这种时候我很难否认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人,因为我在休假期间也秉持非必要不出门的态度。我甚至代入了自己,如果我的伴侣给我提供舒适的环境并要求我不出家门,我也不会感到冒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这个伴侣不能是霜寒!我是外星势力的人,不可能像人类妥协的!绝不!
那个我跪着给霜寒穿好战靴,迷恋地用鼻尖蹭着霜寒胯下的性器。
“老公,我可以给他解绑吗?我想和他说话。”
“说话需要解绑吗?”
“可是,和被绑着的自己说话,感觉怪怪的。”
霜寒应允了那个我的请求,我知道,他可不是想让我舒服点,只是怕他金屋藏娇的妻子太寂寞罢了。
果然,霜寒离开以后,那个我就变成正常的模样,虽然在厨房里还是笨手笨脚的——这与我一样,但至少不是那副“都听老公的”的神态,我看着他也顺眼了不少。
毕竟谁会看自己不顺眼。
他煮了点容易消化的吃食端在我面前,给我松了绑。
他有点窘迫,当然,我也很窘迫。没人会不窘迫吧!有谁经历过与自己说话这种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点东西吧,我们打一场。”
霜寒的家很大,甚至有单独的训练室,我和人类的我在擂台上打作一团。
我以为凭借异形的教导,就算打不赢霜寒,打败人类方的自己是轻而易举的事。
直到他死死将我压制住,我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他没有难为我,分出胜负以后,很快将我松开。
“你……你现在应该可以和蛮力混蛋打个平手吧?”
那个我低下头:“怎么可能,他一只手就能虐得我求饶。”
“是你自甘堕落,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我才不会。”
“不是的,前辈他很强……这不是我们靠努力可以弥补的。你的实力和我想的一样,我在遇到前辈之前,其实也……”
我很不爽:“你少在我面前吹捧你老公,我这几天已经看够多了。真想把你们都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吧,今天我不和你谈立场上的问题。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只是经历了截然不同的人生,我和前辈商量过了,过几天会把你交给上级部门处理。至于是处死,还是终生监禁,我们都不会再过问。这一定是你希望的结果,如果我现在被异形触手活捉,我即使被凌迟也不会透露一个字的情报的。我想你也与我一样。”
“你知道就好,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那个我下定很大决心,终于开口:“你……你在那边过得好吗?有人照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