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行不管受到怎样的痛击,都不肯罢休,执着的朝着她的方向,不肯后退一步。
阮宁的眼前被眼泪模糊了,她终于崩溃了,什么自尊,什么自由,她都要不起了。她转身对着季厉臣跪下,语气卑微,“小叔,我错了,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你放过蒋哥,你让他走,我求你了!”
蒋行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宁宁!你不要求他,站起来!”
季厉臣好整以暇的跟蒋行对望,他看着他发疯的样子,轻笑一声,“哦?不跑了,可是你之前劣迹斑斑,我很难相信你啊。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阮宁跟了他两年,她很清楚他想做什么。
她攀着他的腿,从地上爬起来,季厉臣眸光向下瞥着她,唇角是那种嘲讽玩味的笑,嘲讽她的自不量力,嘲讽她做足了挣扎,最后还是要跟他低头。
可事到如今,阮宁已经没有任何能跟他叫板的底气,她闭上眼睛,踮起脚送上自己。
“宁宁!”
蒋行看到这一幕愤怒的想要杀人。
季厉臣越过阮宁对上蒋行,邪肆一笑,扣上了女孩的后脑,当着他的面跟她放肆的接吻。
阮宁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布娃娃,她闭着眼睛,张着嘴,接受着季厉臣的强势索取。她的眼泪不停的流,纠缠的唇齿间,全是眼泪苦涩的味道。
可季厉臣今天摆明了是要摧毁她最后的希望,在激吻中,男人的手臂当着蒋行的面揽上了她的腰肢,探索着她的细腰。
门内门外像是隔开了两条线,一边暴力,一边荒诞。
就在阮宁满心绝望时,忽然听到了飞机起飞的声音,她像是受惊的鸟,看向天台的方向。
季厉臣指腹蹭过她唇边暧昧的痕迹,安抚道,“别怕,是我帮你把大嫂跟阮向阳送到安全的地方了,你不是担心他们在京城会有危险吗?放心,我会替你保护他们。”
阮宁呆愣愣的看着季厉臣,明明每一个字她都听的清楚,可是她却怎么都无法领略其中的含义。
外面那架飞机,不是蒋哥找来的吗?为什么会听季厉臣的吩咐,妈妈跟弟弟,为什么会落到季厉臣手里?
就在她心神大乱之际,季厉臣拂开她耳边的碎发,“忘了告诉你,上面那架飞机,是我的,宁宁,你说,你要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呢,嗯?”
“......”
刹那间,阮宁觉得自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如果说刚才她是崩溃之下的妥协,那么现在,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死一般的绝望。
所以,不仅是她跟蒋行的一举一动都在季厉臣的掌控之中,就连她以为那架承载她自由,可以任意翱翔的飞机,都不过是季厉臣手里的风筝而已。他想让她飞她就飞,他想让她落她就得落,就连去什么方向,都是他一手掌控。
此刻阮宁看着季厉臣,像是终于了解了他的可怕,她的眼中满是惊恐畏惧,像是看到了什么恶魔。
季厉臣拥着她颤抖的身体进了休息室,头也不回道,“送蒋少去楼下宴会厅,休整一下,订婚宴继续!”
听到这个消息,阮宁想要回头,却被推进了休息室,只能听到蒋行愤怒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