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骤然响起的嗓音打断了蒋行的急迫,话筒里诡异的静了两秒,随后爆出蒋行的呵斥,“季厉臣!你他妈是不是把宁宁抓起来了!宁宁根本不喜欢你,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不放恶不恶心!”
季厉臣勾起唇角,“是么?可是她现在我的床上乐不思蜀,已经舍不得走了。”
阮宁听到他那种恶劣的语调忍不住大声为自己辩解,“蒋哥!季厉臣把我关起来了,我就在同层的休息室!”
等她说完,季厉臣立刻挂断了电话,然而他看向阮宁的目光不是愤怒,而是赞许。
他似笑非笑,“真是我的好侄女,知道我要引他过来,特意来配合我。”
阮宁不明白,她一脸警惕,“你什么意思。”
“今天可是蒋行跟雪凝的婚宴,他如果就这么走了,那雪凝要嫁给谁?”
阮宁不敢置信,“你是要利用我引他过来!不!蒋哥他身手那么好,就算你骗他来了也拦不住他!”
季厉臣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信任蒋行,他的确身手不错,可是外面的都是边境退役的雇佣兵,有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双拳难敌四手。”
阮宁想到方才她撞上那几个保镖时那种铜墙铁壁的触感,心里发慌,容不得她细想,外面就响起了蒋行的声音。
“宁宁!你是不是在里面!”
阮宁慌了神,大喊,“蒋哥你快走,季厉臣是故意引你过来的,你不要管我!”
突然,门外一声闷哼。
是蒋行!
阮宁慌乱不堪,她拉开了门,看到外面的一幕她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蒋行一个人面对七八个在生死场滚过十几二十年的雇佣兵,他的脸上挂了彩,可是他一双眼仍然坚定无比。
他对着阮宁道,“别怕,我一定带你走。”
看着蒋行一次又一次冲过来,一次又一次负伤,阮宁几乎是哭着道,“蒋哥你快走,我......我不想走了,我后悔了,你听没听见!”
蒋行手背蹭掉了唇角的血痕,没所谓的笑了笑,“宁宁,你不适合撒谎。”
说完,他就再次跟几个人交起手来。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下手招招狠戾,拳头跟重击一下下砸在蒋行身上。
阮宁眼眶通红,她冲过去抓着门边抽烟看戏的男人,“是我的主意!是我的错!你放了他,有什么惩罚你冲我来!”
烟雾把季厉臣英俊的面容勾勒出几分神秘惑人,他抬手捏起她心疼的无以复加的脸,嗓音低哑如鬼魅,“我不是正在罚你么,看到蒋行受伤,你比你自己受伤还难过,我说的对么,小侄女?”
阮宁看着季厉臣的脸,她觉得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恶魔!
她嘴唇颤抖,“你这个畜生!啊!”
她被季厉臣强势的转过去,被迫去看那残忍的一幕。
季厉臣贴在她耳边用那种轻慢的语调道,“好好看看,看看蒋行是如何为你拼命的。下次你再逃,那么这里的就会是你的妈妈、你的弟弟,你的每一次逃跑,都会有人为你买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