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地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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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哭的很悲伤,如雪肤色覆盖着情色的粉红,与其说会唤起恶魔的怜悯,莫如说,更像在引诱他们将他毁坏的彻底。

段伟业关掉电流和震动时,钱真虽然不过瘾,但确实不想把这套他还蛮喜欢的沙发毁了。

白晓的阴茎半勃起着,即使去除了激烈刺激,依然趴在沙发上浑身颤抖。

夕阳西沉,自然光线正在逐渐消失,两个人过于专注于新得的性奴隶,谁也没有开灯,屋子里是灰黑色的,与原先室内灰黑的设计风格相符,好像整个别墅正向暗无天日的地狱堕去。

灰黑的房间里,唯独沙发上留着一抹耀眼的白色,似乎,这个身体将室内所有能捕捉到的光线一起反射入了段伟业和钱真的眼睛。

钱真将痉挛减轻的白晓从沙发上拖起,打开他的手,制止他自发拉掉尾椎处荡下的跳蛋电线,捏着纤细的脖子,将他推挤到餐厅,拽着他坐下。

突兀的动作,椅面挤压到了肛口的跳蛋,白晓不自觉的挺起胸,倒吸了一口气。

温暖的黄色灯光从头顶倾洒下来,照亮了餐厅,餐桌上用餐完毕的两个空盘子以及残留的红酒,一杯满满的水,以及餐桌旁坐着的钱真和段伟业,还有不着一物的白晓。

下意识的环抱住自己,白晓察觉到钱真望着桌面的眼神,发现带着自己喷溅精液的下身在玻璃桌面下一览无余,抬起膝盖整个人缩了起来。

餐厅内残留的牛肉香气叫整个下午没有进食的白晓肚子不自觉的叫了起来。

段伟业微微笑着,仿若未闻,将那杯水向白色睫毛上挂着晶莹泪珠的男孩推过去,像兄长那样的关切着:“小白,身体放松下来,把这杯水喝了,补充一下水分和能量。”

白晓依然维持着那样蜷缩的姿势,过了几秒,他用一只手摸索着桌面靠近那杯水,颤巍巍的握住,不稳的举起来浅浅喝了一口,有些甜,很好喝,接着,他举起杯子一气喝光了。

他不止饿了,而且很渴。

喝完之后,他还是饿,只想着段伟业之前的许诺,晚上会给他做吃的,浑然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点直至他可以被允许休息的期间,将会遇到什么。

段伟业站起来,牵着男孩汗津津的手,将佝偻身体的白晓拉起来。

“不用害羞,尤其不用对我们害羞,”他拨弄了一下白晓还未褪去细小结痂的浅色乳头,愉悦的看着它敏感的发抖,“把完全的你展现给我们,我们才会开心……我都向你保证那么多了,你还担心什么吗?”

白晓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完全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声的断断续续的问他:“我,我应该,应该怎么做?”

段伟业眼角皱起浅浅的笑纹,他将白晓挡住下体的手拉开,抚摸着对方微微起着鸡皮疙瘩的皮肤,欣赏那根因为没有外部刺激以及受到房间空调寒气袭击而逐渐疲软的雪白阴茎。

“不要害羞,”他的手指划了一下白晓的性器,眼明手快的抓住对方下意识想要去捂住的手掌,“小白,你很漂亮,是我们喜爱的宝贝,我们会为了让你快乐而使用你的身体,你可以说出你的感受,可以哭,可以呻吟,当然可以要求更多……但任何时刻,都不要避开和逃跑。”

他微侧过脸,看着斜靠在扶梯手上嘴角露出怪异笑容的钱真:“钱真也和我一样钟意你,但他会对逃跑的孩子很生气也很严厉哦。”

白晓此刻并不能明白严厉的含义,即使如此,他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段伟业握紧白晓冰冷柔软的手指,领着他走上楼梯,在向上走的时候,一只烫热的手覆上白晓略有些肿起的臀部,白晓身体僵硬着,他的手向后动了一寸,终于因为“严厉”的威胁忍住没有闪躲,而那只手没有就此放过他,变本加厉滑入了他的股间。

白晓忽然啊的叫了一声。

在最外侧的跳蛋被钱真拉了出来,挤压肛口的那一瞬间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段伟业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手拉住白晓的手,一手扶住他的腰,不让他软下去,半扶半拖的带着他继续向上走。

可恶行没有终止,第二个,第三个跳蛋依次被钱真用力拔了出来,白晓全身都软了,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轻轻的委屈的喊着不要。

“小白,你的弟弟又硬了哦,”段伟业语气很惊讶。

几乎无法走路的白晓仍然喃喃着不要,可他低头看了腿间,却发现自己的阴茎诚实的勃起了。

“连续勃起会很伤身体的,”段伟业微微皱着眉,摸着白晓发烫的下体,“你太不乖了,要忍一忍知道吗?”

白晓皱着眉垂下眼睛,他以为是自己不好,于是用尽全力对抗着从会阴一直延伸到龟头流窜的电流。

“你也不想一晚上带着屁股里的小东西吧?”

白晓紧紧夹着腿,用力的摇着头。

段伟业拉起白晓继续往上走,在他们走到第二层楼梯正对的房间,他放开白晓,打开了二层的灯,在灯亮起后,白晓瞪大了眼睛。

二楼正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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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门的三面围拢空间,相当宽敞,地面和墙体都是白色,塞满了他不知道用处却叫他害怕的黑色物件。

各种黑色的铁架子,戳起粗大棍子的机器,从上垂下的黑色镣铐,地板上的皮带,还有白色墙面上分门别类的长条形物件,有些像鞭子,但大多数,白晓猜不出来。

在明亮的白色空间里,白晓看到了他踏上的这条路上一些迷雾后的残酷风景,他站在房间正中前,独自颤栗不止,牙齿打战,这个时候,钱真悄无声息的走到白晓的身后,一手从腋下箍住白晓的身体,一手抓住他股间最后一个跳蛋的电线。

“不能逃哦。”他低下头,咬在消瘦的人僵硬的脖颈上,仿佛要将印记刻在一段雕琢过于精美的玉石之上。

他将今晚最温柔的玩具从白晓体内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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