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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在外面工作,只有姨夫在家,他看到白晓的着装很诧异,让后者紧张的缩起胸口,后背微驼,可也不过几秒钟,姨夫的眼光又恢复了原先的麻木,他把注意力放回到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Onechampionship曼谷站,落败的选手KO前被对手逼到角落猛击面部,脸上血珠飞溅,场面极其刺激,比关心模样古怪像寄生虫寄宿在他家的小侄子怎么换了一副时髦行头,有趣的多了。
如果不是他没有钱在家里讲话不硬气,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老婆带着这个拖油瓶的。
白晓匆匆爬上他和表弟的小阁楼,将身上的衣服换下,穿回自己洗的发白的蓝色T恤和米黄色运动裤,拉开地板上的盖板,像只敏捷的小白鼠,从只容一人进出的洞口踩着吱吱呀呀的梯子走下楼,进去厨房冰箱找着小姨留下的食材,开始做饭。
半小时后小姨下班回来,白晓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因为和段伟业吃过了,他随意扒拉两口饭离开了桌子,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玩着手机游戏,等他们吃完饭再去收拾桌子。
总是脸色疲惫的小姨吃饭时一直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他当做没察觉,离开的事也就没说出口。
小姨白天是清洁工,晚上会轮流去几个雇主家里做家务,休息片刻就要去上工了,等她离了家,白晓穿上鞋也跟了上去,在楼下叫住了她。
“小姨,我后天想搬出去,”老房子昏黄的过道灯也没有掩盖住小姨自责的表情,他急忙解释,“有个高中同学和家里人去国外读书,房子空了,需要个人看家,他,他答应预支钱给我读书,而我帮他给房子做做打扫和维护。”
听完段伟业教白晓说的谎,小姨还是放不下心:“房子在哪里,要不小姨也去看看,需要清洁打扫的话,小姨做惯了,你好好读书。”
白晓低下头:“不用的,他就是想帮我,也正巧他家确实要雇人,他说我每天下课后做些日常的打扫就好。”
见他拒绝,小姨轻轻叹了口气,握住他比一般男孩柔软的多的手,仿佛他还是刚投奔她时那个见面了就哭小孩子:“小姨是真的感激你,想补偿你。”
即使是夜晚,白晓也看得出这个仅仅四十出头的女人在抬眼望他时深深的抬头纹,那些镶嵌在纹路里的黑色影子仿佛是苦痛的回响,沉重的攫取曾经勇敢无畏的女人的精力。
白晓特地选了小姨不在的时间走,他没带多少行李走,因为对方说准备妥当了,叫他衣物和洗漱用品都别拿。
然而那天段伟业和分销商有急事磋商,来接的人是白晓很怕的钱真,他放下车玻璃嫌恶的瞥了一眼穿着褪色运动裤等在楼下的白晓。
“伟业没有给你买衣服吗?”
白晓急忙点头:“有的有的,在袋子里。”
钱真眼珠往下,看到他手里提着印了‘实惠到家’广告语的无纺布袋,先是眉皱的更深,突然又猝不及防的笑出声,喃喃说了一句:“还真贴切。”
被催促着打开车门,车内冰凉的空气吹到白晓脸上,他猛地感到一阵不安,他正在踏上一条完全无法预知的路,这一路黑雾弥漫,他看不到终点,也看不到落脚的路面。
他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这世上最令他安心的小姨家。
六楼的窗口,似乎有人也在看着他。
他上了车。
钱真一路上将车库摇滚开的震天响,白晓根本不会欣赏,心惊胆战的坐在副驾位上,盯着眼前的路,仿佛要将行至终点的路线记住。
白晓性格内向,又因为本身缺陷无法像其他孩子能在白天到处跑,他的活动范围几乎就围绕着高中,小姨家,打工门店几个点,辐射不过周围几条街,一到城市边缘,他就找不到北了。
“不用记路,”行事疯狂的钱真却早看透了男孩的心思,“不会关着你。”
他的嘴角放肆咧开,充满了嘲讽:“不用关着你。”
虽然不安,可接近目的地,白晓还是被富人的生活吸引了注意。
别墅区的门卫见到钱真竟然还会敬礼!
进入别墅区的林荫道,里面所有的绿化都被维护的很好,似乎刚修剪过,灌木剪的四四方方十分工整,不少别墅绕湖而建,四处清幽,建筑是一体呈现的大气巴洛克设计风格,每个大房子都有车库有花园,比公园更美丽。
钱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介绍区域的布局,哪里是健身房,哪里是餐厅,哪里是美容院,哪条路直通配套的高尔夫球场等等。
白晓的眼珠在惊慌之外夹杂着艳羡,在老公房聚集居住着三教九流乱哄哄各色住民的城中老区,与这里简直天差地别,就像天堂和人间。
钱真和段伟业的别墅是唯一伫立在湖心孤岛之上的,与其他的别墅建筑略有差异,不止在位置上,也在占地面积上,似乎要突出它的与众不同,与周围的别墅都有相当的距离。
将车停入车库,在骤然暗下的环境中,钱真忽然转头对白晓说了一句让他不明所以的话。
“我
', ' ')('最喜欢这栋的位置,我们试过,只要关上双层窗户,即使大声喊叫湖边也听不到,非常便利。”
别墅内的装潢与白晓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差不多,设计豪华,但并不繁琐,颜色以利落的黑白灰为主,材质多是冰冷的金属和玻璃。
“把衣服脱了,”钱真一边开启空调一边对站在房间中间有些拘束,不过因为好奇兀自张望的男孩说。
白晓愣住了。
钱真觉得他傻乎乎的:“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吗?难道是来郊游?”
这种赤裸裸的居高临下令白晓很难堪,但他还是照做了。
大厅很亮,四处都是玻璃窗,即使他知道不会有钱真以外的人看到,依然叫他很不安。
“还有内裤,”钱真不耐烦的看着他那条绑在腰间的平角裤,“妈的,真丑。”
白晓低下头,脸有些烧,弯下腰,退下了内裤,双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性器。
钱真解开皮带,脱掉自己被汗水浸湿腋下的衬衫。
在路上他就有些烦躁,明明身边的男孩又土又胆怯,和那些夜店里会调情的高级骚货没得比,更别说那些高级外围,他的头脑里却都是这个孩子苍白的裸体画面,白色的耻毛,白色的软蛋,被打的红艳的肛门,以及他的颤栗,他的哭泣,听信段伟业谎言时那种愚蠢又单纯的信任表情。
在红灯的十字路口,当他的视线落在男孩褪色的球裤上时,他忽然想起了男孩沙哑的嗓音,差点来感觉了。
等不了段伟业了。
他抓着白晓瘦削的手臂拉到十几米外的餐厅里,推开床边一只黑色金属椅子,对着踉跄着还没站稳的白晓指了指。
“背对我跪着。”
白晓惧怕的望了一眼钱真手里的皮带,发着抖爬上了椅子,跪在椅面上。
钱真抓着他的手,让他抱紧椅背,调整着他的跪姿。
白晓的背脊很单薄,可见一粒粒清晰的脊椎骨,因为本人的紧张和呼吸而些微的变换着位置,钱真的食指按在白晓颈后,几乎立即引起了浑身处于警戒的男孩的颤栗。
指腹随着男孩背部的曲线,在一颗一颗椎骨上起起伏伏,直到进入塌陷的后腰,又从那里往下。
接近尾椎的位置,男孩不自主的耸起了腰,想要躲开。
皮带猝不及防的鞭打在男孩的背部,白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疼的话就抱着椅背,但不要躲和逃,或者你想我打烂你下面?”
鞭打背部要比臀部疼的多,白晓轻喘着,过了几秒才从激痛里缓来,用力抱着椅背,轻轻点了点头。
他没有选择,在他进别墅之时,他就没有选择了。
段伟业回来时,白晓臀部的上半部已经被打红了,连带不适宜挨打的腰部也有不规则的红痕,他一开门就听到低泣,知道同伴忍不住先开始玩了。
走近餐厅,他有几分无奈的看着因为疼痛用力抱着椅背扭动,强自忍耐的男孩,以及,在室内极低的温度下依然背心湿透,双眼兴奋的发红,还没有尽兴,似乎鞭打只是起了个头的钱真。
“不先吃饭吗?”他抓住钱真的皮带,感到对方明显的不悦,不过他们都是合作这么多年的伙伴,钱真的这点威胁,对他无用,“吃饭也是可以很有趣的。”
他一走近白晓,白晓强自忍耐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抱着椅背的一只手拉住了段伟业的衬衫袖口。
段伟业弯下腰,亲吻在苍白柔软的皮肤上,随后把那只手握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同时揉了揉白晓浸满冷汗的头发。
“膝盖很疼吧,我抱你去沙发。”
将他抱上大厅沙发后,白晓还是跪着的姿势,在他想翻转身体时,那只温暖有力的手却阻止了他,反而摁着他的头压进了沙发。
看到这里,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钱真忍不住笑了,这孩子还以为等到了救星呢。
“晚上我们会好好的欢迎你,为了使你不受不必要的伤,你需要先适应一下强度,好吗,晓晓?”
虽然段伟业说的柔声细语,手上的力气却并未减轻。
这不是询问,除了接受所施与的,白晓并没有选择。
他轻轻的的‘嗯’了一声。
段伟业这时松了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现在吃东西待会儿你会很遭罪,今晚结束后我再做给你吃……好孩子,等我一下。”
他离开后,白晓仍维持着跪在沙发上高撅臀部的姿势,他的头抵着松软的沙发,他的手捂着发烫的,在他缺乏黑色素的身体上突兀红着的臀部。
不多久,段伟业带着几个跳蛋和润滑液过来。
他将润滑液的金属头挤入白晓的肛口,戴上手套放松着,第一个跳蛋塞入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在最初事主惊慌的躲闪之后,第三个跳蛋也挤了进去,但第四个进去的委实不太顺利。
“我,我不行了,”白晓流着汗,身后的人每一次用力,他也跟着用力的用脸抵住沙发,以消减体内的胀痛。
', ' ')('在漠然无视数次轻轻的痛苦申诉之后,段伟业将第四个跳蛋成功推了进去。
塞入后整个肠道像是盛满了,连肛门也不能完全闭合,露出了肛道里最后一颗跳蛋表面的橙色,肛门处于本能想要闭合,想要抵抗室内冰凉的气流进入,无意识的想要闭合,努力依旧在一次次翕动后无疾而终。
极可怜,又极色情。
跳蛋是一颗一颗分时打开的。
开始是惊慌失措,胀痛,大约过了十分钟,第二颗打开了,隐隐可以听到震动声,以及跳蛋之间互相碰撞的轻微声响,尽职的挑逗和扩张。
白晓的身体微微扭动,身体的那一点,似乎被擦着边缘抹到,又避了开去,在稳定流失的时间加持下,欲望逐渐起来了。震动噪音夹明显的水声,白晓控制不住的扭起了臀部,呻吟丝丝点点的从口中漏出。
在钱真和段伟业用餐时,白晓一直在沙发上难耐的晃动着被震的发颤的屁股,搞得钱真没心思去品段伟业带回来的和牛。
在晚餐的最后,他们给了白晓一个解脱。
全部震动被开启,跳蛋在白晓的体内狂欢,他像被烫到一样在沙发上弹了起来,沙哑的嗓音难分痛楚还是愉悦,钱真和段伟业将他按住,手腕压在后腰上,
紧接着,跳蛋控制器上低电压电流依次全部开启。
白晓咬着牙向段伟业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同在水面沉浮溺水的人。
过于激烈的电刺激,叫他痛爽交加,逐渐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全身都在打战,大腿根部的肌肉耸起又落下,颤栗抖动,阴茎晃动着变粗变大,阴囊膨胀坚硬。
然而,射精之后,这可怕的刺激却没有停止,依然折磨着不应期的白晓。
他哭泣着,开始惨叫,开始神志不清的向段伟业,甚至钱真求饶。
再接着,他开始祈祷神明。
可惜,钱真说过,关了窗谁也听不到的。
即使神,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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