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青方山的内门弟子在一周一次的训诫会上见到他们日夜企盼的剑尊大人时,敏锐的察觉到了剑尊大人似乎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剑尊是好剑尊,只要不闭关都会定时来给众弟子传道受业解惑,只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同山巅的冰雪,终年不化。
今日的剑尊着了一身素袍,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远看着似乎和往日并无不同,待得近了,众人偷眼瞧着,今日大人的眉头没有像往日那样皱的紧了?待想要细细查看之时,剑尊一个眼刀飞过来,立刻规规矩矩板正好坐姿做乖巧状。
掌门之女青芯见到宬?来了,笑道“你如何又过来了,早知你来,我便不来了。”
宬?铺开戒尺与剑谱:“今日按例是我。”
青芯讪然一瞬,复又扬起笑脸:“父亲让我告诉你,不多时在中州有玉芝大会,他希望你能带青方山弟子参加,你看如何?”
玉芝大会一旬一次,是修仙界的后起之秀的选拔比赛,其最大的特点是,举办方楼外楼是修真界亦正亦邪的势力,是以玉芝大会不论正邪皆可参与,期间暗流涌动自不可说,更兼死生自负,是最残酷却也最负盛名的赛事。每次的获胜者基本上都是能给修真界带来巨大影响的大人物,更兼正邪在其中的互相作梗,更是被不少人视作正邪势力对抗的风向标。若是在赛事中的赢家是正方势力,邪魔之道少不得在接下来的十年夹起尾巴做人,反之亦然。是以,这赛事竟是诡异的维持了正邪的和谐相处。
宬?想起白泽,以他这活泼性子必定想要去外面游览玩耍一番的,脸色不禁柔和下来:“我亦收到玉芝大会的判字诀,此次由我带队,无碍。”
众人都讶异了,判字诀是玉芝大会的裁判令,玉芝大会的裁判只三人,正道一人,邪道一人,楼外楼一人。几乎每次的判字诀都会被第一时间送给剑尊,但是每一次宬?都将其送回了,为何这次剑尊愿意去当裁判了?
众人正迷惑不解,而青芯还沉浸在宬?那一瞬和缓的颜色里,宬?业已板起脸来:“青凌剑法第七式,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得极快,众人还沉浸在剑法的深奥里意犹未尽,鸣钟已经敲响。弟子们起身有礼告退,宬?正待离开,就被青芯扯住了衣袖:“师兄,为何这次同意去玉芝大会了?最近可有什么事发生?”
宬?想了想,觉得直接把“带小宝贝去游山玩水”的想法说出来不大好,只道:“我会向掌门禀告。”
“师兄最近……可是碰到了什么人?”
宬?讶异,青芯师妹于剑道上的悟性着实一般,平时实在看不出来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
宬?点头。
青芯捏着衣袖,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嘴唇嗫喏着,看起来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宬?皱眉:“师妹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青芯跺了跺脚,埋怨的瞪了宬?一眼,提着裙角飞走了。
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首席大弟子林啸飞:“……”
剑尊不解风情的程度说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他无缝衔接赶紧上前:“弟子林啸飞,玉芝大会的出行计划是由我来负责的,不知尊上有何需要嘱咐的?”
一出山便是琐事缠身,宬?板着脸将前来问询的人一一应付过去,待得小座峰上的人全都离去了,业已日落西山,日光长长的余晖撒进学堂,显得无比的空旷。
宬?转身,便见到一双蓝莹莹的眸子藏在门帘后面幽怨的望着自己。
他心下立时回暖,朝白泽伸出手:“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蓝衣少年几步扑进他怀里:“你说一个时辰便回来的……早知便不让你来了,哼,一个个都霸着你不肯放。”
白泽顺手拿过桌上戒尺,撅起嘴来:“不守时,不讲信,你说该不该罚?”
宬?底下酸软起来,喉结滚动:“该罚。”
少年眼珠一转,狡黠极了,戒尺在手里拍的啪啪响:“剑尊手要持剑,罚不得,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挨戒尺。”
宬?低声应是,乖乖转过身,伏在授课的案牍上,撅起大屁股。
白泽戒尺“啪”毫不留情的甩下去:“练剑之人这点皮肉之苦都受不得么,把裤子给我脱了!”
宬?俊逸脸庞染上红色:“白泽要罚自然是可以的,就怕污了白泽的眼……”
他将素衫长摆缓缓撩起,雪白亵裤被纤长手指褪下,露出两个肥圆的肉屁股,雪丘一点点尽现于眼前,也露出了两个神秘的蜜穴。
肥臀间小一些的菊穴含着一枚椭圆的晶蓝宝石,粉色的褶皱此时一吞一吐,煽情极了。一条银色的细链连接着宝石绕过会阴,水蓝色的流苏被夹在肥厚花唇之间,露出来的尾端竟然都被浸透了淫水,黏连在一起,随着蜜穴的蠕动,看起来水盈盈的,吃饱了蜜水,仿佛一挤就能淌出一条潺潺小溪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