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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旁人在场,定能认出放在穴眼里的东西是宬?新得的那柄白泽剑上的配饰,本命宝剑的挂饰竟被当做淫物塞进那处,怕是整个剑宗也无人能想到的。
白泽不仅脸颊通红,连眼睛都有些发红:“训导弟子之时可夹好了?”
却原来白泽体谅宬?授业职责所在,顾不得插进去淫弄,只随意用剑上物品将上下两个欲求不满的小嘴儿都堵住了,自己反在一旁隐忍的辛苦,一个时辰的时间苦等宬?不来,便循着气息找到了学堂这处,又看着他的剑尊虽然神情淡漠,却耐心细致的回答着众人的问题,少不得醋了一番。
宬?期待着白泽的玩弄,眼角也开始泛红:“夹好了……小穴一直吮着白泽的剑穗与晶石,水都流了一屁股……”
白泽往穴眼儿里一掏,一只手便全湿了,他舔了舔湿掉的手指,戒尺在屁股上一打,肉臀便甩出花儿了:“亏得剑尊还会些法术,不然这一屁股的水,别人还不得以为剑尊尿裤子了。”
宬?爽的一抖:“训导之时一直在想着白泽,想要白泽插进来……”
白泽又一戒尺甩下:“剑尊在授业之时心猿意马,想的竟然是这档子污秽之事,给剑尊的小穴堵上就是为了让剑尊安心授课的,怎么能这么不乖?”
宬?乖眉顺眼伏在案牍上受训,脸上竟是隐忍的春色。
白泽下令:“转过来。”
宬?转身,将红肿的肥屁股放在刚刚放置剑谱的桌案上,缓缓将修长的双腿展开。
学堂里尽是墨块与凝神香的气味,窗格全都大开将金色的夕阳尽数洒了进来,远处是黛山群秀。就在这样逸致悠远的环境里,剑尊却放浪地将雪白亵裤一点点褪去,撩开素衣轻纱,伸手揉弄起了蜜穴顶端那嫣红的小豆,一会儿搓弄,一会儿按压,声音低沉性感:“好白泽,操操我的逼好不好?小逼好痒,都想白泽好久了,在授课的时候一直在想,想白泽冲进来把我压在桌案上,直接捅进来,把痒痒的浪逼操通了……唔……”
小白泽眼睛都红了,一直都没怎么消下去的硬物又直直挺立了起来,解裤子的手都激动的有点抖,此时还梗着脖子昂着头:“你这浪逼不治不行,让我来好好给你通一通!”
白泽的物什实在漂亮极了,即使是充血的状态,也和他的唇一样粉粉嫩嫩的,只是个头确实不容小觑,又粗又长,后面的两个蛋蛋就有鹅蛋大小,此时饱胀胀的,惹得宬?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龟头已经出了些粘液,晶莹剔透的,简直令宬?爱不释手。
白泽将细长流苏一把扯了出来,蜜穴还挽留似的吸啜了两口,他扶着龟头对准肥厚的蜜穴直直插了进去,那逼看着浪的不行,可毕竟是第一次,白泽怕伤着宬?隐忍着一点点将巨物推进去,额上都冒出了涔涔细汗。
白泽进来的感觉鲜明无比,宬?满足地看着他的巨物被一点点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蜜穴得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卖力地绞弄着白泽的几把,宬?舒爽的扭着屁股,两只脚早就环上了白泽的细腰,要他进来:“呼……要白泽全部进来,全部进来把我填满了,直接插进来呜呜……”
白泽拍了一巴掌宬?的肥屁股:“别浪,一会儿伤着你了。”
宬?挺身环住了白泽的肩膀,将白泽脸上的汗一滴滴舔掉。
白泽进到一半的时候碰到了一层障碍,两人一对视,宬?眼里尽是羞意又隐含期待,白泽倾身,粉唇含住了那丰厚的唇舌,两人在唇舌间追逐嬉戏,互相舔弄着对方的唇瓣,舌头,正待宬?被吻得飘飘然之时,白泽一挺身,穿破了那层薄膜,整个柱身都捅进去了。
宬?爽的眼角都含了泪水,一下下啄吻着白泽的唇:“啊……好爽,好舒服,白泽终于进来了,呜……好大,好满……”
白泽只觉得进入了一汪蜜壶里,软肉紧紧包裹着柱身,实在忍不住捧着宬?的大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宬?夹着白泽的腰,一时间什么骚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声声“唔……啊……”叫的急促又旖旎,涎水都不自觉流了下来,痴痴看着在身上征伐的少年,心里的爱意盈满得无以复加。
除了一声声浪叫,周围仍旧是一样的静谧无声,白泽突然托起了宬?的屁股,一边操一边抱着他走进了不远处角落的一个基本上只容一人站坐的密闭狭小空间里。宬?还没来的及反应怎么回事,比白泽高了半个头的身子乖乖任由白泽抱着,因为这样的姿势几把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他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菊穴里还夹着晶蓝宝石不肯吐出,银色的链条带着剑穗荡下来,随着走动一边摇摇晃晃一边滴着骚水,像挂了条尾巴的发春野兽,满心满眼只知道讨操。
这静室本是留给在学堂上捣乱的弟子用来反省的,对青方山弟子来说几乎形同虚设,但是仍旧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白泽施法将静室的门带上了,顺手套了个屏蔽的法术,两手抓着宬?的大屁股,一边揉弄柔软臀肉一边狠狠把宬?往墙上顶。
静室的门刚一带上,就听到外面门帘被掀开的声音,宬?的理智这是才有些微的回笼,一声
', ' ')('声淫叫被吞回了口里,双眼有些无措的望着白泽。
白泽得意的望着宬?,底下的动作却不停,一下一下顶着又深又重,宬?脚趾都蜷了起来,手紧紧的抓着白泽的肩膀,爽的泪眼朦胧,此时他不敢出声,只能咬着下唇,感受着白泽的冲撞。
门外,林啸飞的声音传来:“尊上明明不在此处了,姜镇怎么说尊上还没离去呢?”
静室内的两人一片火热,白泽操到深处发现了里面还有一个洞眼儿,几把每操一下宬?就爽的抖一下,白泽干脆不抽插了,龟头对着那眼儿碾转不停,宬?受不住一口咬上了白泽的肩膀,轻声呜咽,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龟头慢慢碾磨没两下,那洞眼儿就自己打开了,一下一下啜着龟头,宬?顾不上其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在白泽耳边一下下低喘:“呜呜……白泽操进子宫里了,射……”
未完的话语被白泽含进了嘴里舔弄,吞噬,两人仿佛要把对方吞了似的忘情交换着唾液,即使不说话,啧啧的水声与抽插冲撞声也足够引人注意的了。
那人的步伐并未离去,反而发现了什么似的朝着案牍走来。
宬?紧张的抓住了白泽的背,穴下一片绞紧,白泽被这一下弄得爽极,初精一下射了出来。浓厚滚烫的精业一股股射进了宬?的子宫里,白泽几把抖着射了好几股,子宫和小穴里装不住的浓白精业便顺着修长双腿流了下来。
就这样小逼还一张一翕含裹着白泽的几把不让走。
外面那人动作悉索,看起来像是在整理刚才被弄乱的案牍。
白泽舔了一口宬?的唇:“喜欢?”
宬?气还没喘匀,骚逼先代替他紧紧夹弄了两下白泽的几把作为表示:“嗯……喜欢……”
白泽将宬?放下来,一把抽出后穴紧紧含着的宝石扔到一旁,从还闭不拢的花穴里挖出一些精业和蜜水,给后面的菊穴做了简单的润滑。不过两息的功夫白泽的几把又硬了起来,肉柱逗弄似的蹭过饥渴的骚逼,,一点点进入了另一个粉嫩狭窄的蜜洞。
白泽的脸此时嫣红如五月桃花,晶亮的凤眸里竟是爱意与欲望:“真想叫众人都看看剑尊在我身下是怎样发骚的。”
宬?呆看着眼前的美景,感受着粗硬巨物一点点顶进身后菊穴,肥厚的花唇还不甘寂寞的蹭着还未进去的柱身,下唇咬紧,满是隐忍:“呜…只给白泽看……都是白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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