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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这座城市中心的圣堂,有着直指天际的塔尖,漆黑精巧的钢铁机关构筑在外,让它更像是一座无法被摧毁的要塞,伊修亚知道,名为【圣堂】的建筑,其实是教会的军火库,在它曲折如迷宫的深处,通常会安置一台可以摧毁一整座城市的蒸汽巨神兵,还有数不胜数的圣骸武装。
上百座大小不一的钟摆悬垂在塔楼之上,此刻正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交错响起,在精疲力尽的伊修亚听起来,就像是来自深渊的丧歌——他被压在刑具上,随着战车驶入圣堂缓缓关闭的大门,眼前这座来自最高权力机关的钢铁堡垒,即将成为他的监狱。
战车驶入礼拜堂内,那里有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和接近十米高的圣子像,圣子身披铁甲,双眼中冒着熔火,他的体内并非中空,而是有一座运转着的蒸汽炉,可以供给礼拜堂内的防御装置以动力。
圣子像脚下是圆形的水池,澄澈的水面上漂浮着白色的花瓣,这是来礼拜时的少女们带来的赠礼,与整个黑暗肃穆的圣堂显得格格不入。
伊修亚被两名神职人员粗暴地从战车上架下来,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扔进了水池之中。
“犯淫罪者伊修亚,我将以圣子之名,净化你身上的罪恶。”
拜因的声音从圣子像的位置传来,伊修亚这才发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洁白无垢的长袍上辅以昂贵的金纹刺绣,显然是仪式时才会穿上的服装。
神父走入圣水池中,光线透过天顶的玻璃窗落下,照耀在他俊美的面容上,恍若真正的神只降临,不可侵犯。
“你想做什么?”伊修亚警惕地后退,身上的鞭痕被所谓的圣水淋到,像是滋滋炙烤一般疼痛难忍。
拜因用行动回答了伊修亚的问题。
又是无声的【神言】发动。伊修亚被定在原地,只能沉默地看着拜因走向自己。
“放松,伊修亚,圣子已经宽恕了你的罪行。”嘴上说着虚伪的话语,拜因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水池刚好没过伊修亚的腰部,晃动的水波下,可以看见猎魔人修长的腿正被一种不可抗力缓缓拉开。
“你……”伊修亚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可恶的神父,身体突然一颤——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生硬地扩开,两根手指带着冰冷的圣水一起,进入了他体内温热紧致的甬道。
(这个混蛋……这次没有带手套……)
属于男性的体温在伊修亚现在感知起来尤为灼烫,他甚至怀疑拜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指也施加了什么奇怪的【祝福】,它们毫不温柔地在伊修亚的后穴中抽插、搅弄,从两根逐渐增加到了三根,像是要摸清楚那蜜穴中的每一点细节一样,仔仔细细地沿着肉壁抚摸,缓慢进入到最深处后,拜因紧盯着伊修亚微变的表情,精准地对着那个小小的凸起按了下去。
“呃啊……”伊修亚双腿一软,差点要跌倒在拜因的怀抱中。
他无法克制地轻颤着,后穴因为被刺激到了敏感点,兴奋地收紧了,像是在吮吸神父的手指一般缠绵饥渴。
拜因静静地等待着这阵刺激过去,手指塞在后穴中,没有动作。
伊修亚松了口气,发现自己前端的性器也不争气地站了起来,顿时进退两难,正在纠结的时候,拜因突然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呜……混蛋,你突然……”伊修亚的咒骂被哗啦哗啦的水声淹没,他闭上双眼,急促地呼吸着,因为过激的快感,别无选择地揪住了拜因的神袍,臀部不由自主地抬高,本能地迎合着拜因的亵玩。
幸亏有圣水的存在,在一旁观看仪式的教众才不知道伊修亚现在后穴中也已经分泌出来充沛的淫水,透明的黏液混在清澈的圣水之中,随着拜因的动作,溅起水花。
最后一点残留在肉壁上的精液也被圣水涤净,在水面上浮着一点白浊,作为猎魔人与魔物交合的罪证。
“够了、够了吧?!”伊修亚在濒临高潮前揪着拜因的衣领,气喘吁吁说道,“都已经洗干净了……快住手。”
“你舍得吗?”拜因残酷地笑了一下,目光下落在伊修亚前端已经昂扬起来的性器上,那个不知廉耻的器官正抵着拜因洁白的神袍,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湿痕。
伊修亚咬着下唇摇头,忍不住伸手去阻挡拜因的手:“停下来,我让你停下!”
拜因真的停住了动作,将手指拔了出来。
伊修亚的心脏却因此悬了起来,一方面是后穴瞬间感觉到了空虚,寂寞地蠕动着,淫荡地想要更多;另一方面,是他清楚拜因不可能听自己的话,他如果停下,就意味着还有更可怕的折磨再等着他。
“既然你这么要求的话……”拜因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伊修亚颤动的睫毛,“那我们就直接进行下一步吧。”
“……!”
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伊修亚的世界天旋地转,他被那股莫名的力量钳制着,转身靠在拜因的胸口,手无力地垂落在两侧,双腿半曲着张开,像是在祈求身后神父的抚慰一般,将隐秘的女穴露了出来。
', ' ')('圣水池旁的教众们都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仪式,那个罕见的双性罪人,现在正恬不知耻地倚靠在拜因神父的身上,浪荡地大张着双腿,渴求神父为他净化那个淫贱的女穴。
拜因鸦青色的长发沾着水,垂在伊修亚的胸口,不过是这样一点刺激,就让敏感的乳首翘了起来,又痒又麻。
他苍白健美的躯体此刻因为快感泛起了一层粉色,在拜因的怀抱中微微战栗着,雾蓝色的双眸溢满水汽,漆黑浓密的睫毛轻颤,看起来极为勾人。
拜因将手指伸入为他敞开的女穴之中,在教众们看不到的地方,肆意亵玩着伊修亚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手指恶意地逗弄着花蒂,又将穴口撑开,让圣水涌进去,接着就着圣水的润滑,咕啾咕啾地在里面翻搅抽插着。
在教众眼中,拜因神父不过是在履行净化的职责,那个罪人却爽得在神父的身前扭胯呻吟,性器高高扬起,甚至最后还泄了身,性器射出稀薄的精液,整个人都像是融化了一样,瘫软在拜因神父的怀中,显然在水下也迎来了另一种高潮。
高潮后的伊修亚浑身乏力,拜因也没有扶住他的意思,冷漠地看着伊修亚狼狈地从自己身前跪倒在水池中,闭眼沉默着,忍耐着女穴中残留的酥麻快感,嫩肉还在轻轻抽搐着,仿佛还没有得到满足。
拜因捏着伊修亚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
“只是手指而已,就能让你露出淫荡的本性,伊修亚,你之前的抵抗毫无意义。”
他想看猎魔人羞耻地挪开眼神,默认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婊子,或者继续倔强地抗争,这样他就能用更刺激的手段,让他哭泣着求饶……
然而,预想中的反应都没有出现。
伊修亚只是笑了笑,瘫软的肢体终于从高潮中缓了过来,他在水中调整为半跪着的姿势,如同骑士行礼一般不卑不亢,逆着拜因的目光看过去,手轻轻按在他的胯间——虽然有宽松的神袍作为遮挡,但是刚才伊修亚靠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有一团硬挺火热的东西,抵在他身上,像是一柄蓄势待发的肉刃。
“只是摸了一下我的身体而已,就让你这么兴奋啊?”手背隔着衣料暧昧地描绘出那根硕大的轮廓,伊修亚动作轻佻,语气却相当不屑,“看来你的耐力也不过如此嘛,神父大人。”
伊修亚知道没有武器的自己不是拜因的对手,就算有,他一个人单枪匹马也干不过这整座圣堂的人,但是,他不会任由拜因这样羞辱玩弄自己。
强权者,最享受的就是看到人们屈服于他们的权威——拜因想让他承认自己犯有淫罪,他偏偏不认,不但不认,他还要拉着这个表面上高贵圣洁的神父,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伊修亚决绝地想着:就算要下地狱,也要让你一起陪葬。
拜因:“……”
如他所料,神父的呼吸,第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可是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冷静,那双沉沉的眼睛看穿了伊修亚的想法:“既然你很喜欢勾引男人,那我就如你所愿。”
伊修亚继续挑衅:“圣洁的神父大人要为我这个‘罪人’破戒吗?”
拜因神态自如地松开领口的金色绳结,将那些繁杂的纽扣系带一一拆下:“不,伊修亚,这不是破戒,看来你真的不怎么了解我们的教义。”
沉重昂贵的神袍落入圣水池中,与俊美的容貌不同的是,拜因隐藏在长袍下的身体像是战士一般健壮,而下方已经挺立起来的傲人性器,淡红色的外观比例完美,如同雕塑家的杰作——那些男性雕塑家显然自己没有被真正插入过,所以才会极尽可能地强调那一处的雄伟壮观,而丝毫不顾被插入一方的感受。
这座圣堂的最高权力者,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在自己的教众面前,赤裸着已然勃起的性器,神色淡然。
“教会禁止的只有不伦的淫行,比如出卖身体、亲族通婚还有与魔物交合。”拜因满意地看着伊修亚惊愕地僵在原地,“而教会内部提倡符合伦理的性交,高阶的神职人员,甚至可以在圣堂豢养自己的情人,而和情人做爱……在任何地点和时间,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被允许的。”
伊修亚无言。
(什么狗屁规则,什么狗屁情人……)
他这一辈子都打算远离教会,确实不了解教会内部的规则,但他不是傻瓜,拜因后面的那句话,完完全全就是说给他听的威胁——他会将伊修亚困作自己的禁脔,在这个神权至上的无法之地,随时随地地奸淫自己。
伊修亚站起身,警戒地往后退去,然而,那些教众们已经兴奋地踏入水池中,协助他们的神父禁锢住了伊修亚。
“这算什么?拜因!”伊修亚挣扎着,被好几双手粗暴地压在水池中,冰冷的圣水翻起水花,伊修亚呛了一口水,咳嗽了几下,“咳,你……这是滥用你身为神官的权力……!”
“你错了,伊修亚。”即使身体已经展现出了淫邪的欲望,但是拜因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悲悯的表情,他用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伊修亚的脸庞,“我是在拯救你,
', ' ')('将你从欲望的迷途中引回圣子所在的道路。”
“……”伊修亚攥紧双拳,停止了挣扎,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简直就像是想要将魔物淹死在深潭里的愚蠢菜鸟,费尽心机地把魔物推了下去——扑通一声,魔物在里面欢快地游着泳,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其实是一只鱼人!
什么把拜因一起拉入地狱……这根本就是自己送上门让拜因在情欲的天堂遨游。
是他太天真了。
看到伊修亚停止了反抗,拜因示意教众松开手。
滚烫的性器抵在伊修亚的脸颊上,轻轻蹭着,伊修亚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任何反应,最好是能全程像个死人一样,不让拜因得到任何快感就好。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被魔物解放性欲的淫荡身躯,在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雄性气味后,双穴已经按捺不住地收缩起来。
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伊修亚被拜因拉入怀中,那根热气腾腾的粗大鸡巴抵在他的胯间。
一股淫水从女穴中吐了出来,稠亮的水光,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身体的反应倒是很诚实。”
拜因如此评价着,拉开了伊修亚的双腿。
“坚持久一点,伊修亚,我的教众们都在期待着你的表现。”
【蛋:龟头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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