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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感在拜因的身体中缓缓升起。
他很少沉溺情欲,也不觉得这件事能带来多少快感,相比起身体的欢愉,他更喜欢主宰他人的情绪——特别是看到那些意志顽强的人,最终屈服在他脚下,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怖……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
但是,他从伊修亚的身上,感觉不到这些东西。
和过于甜美诱人的淫穴相比,伊修亚的眼神始终很冷静,他嘴上说着勾引拜因的话语,可始终没有真的被欲望冲昏头脑。
拜因看着猎魔人英俊的面孔,他在微笑着引诱自己插进他的身体里面,而拜因的确想这么做——不仅仅是插进去,还要捣毁、击溃、彻底征服,要让这个婊子崩溃地哭出来,不断颤抖着高潮,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为止。
“伊修亚,这是你自找的。”
滚烫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顶入窄小的女穴之中,像是被吸饱了温水的东方丝绸紧紧包裹着,拜因的呼吸微乱,他还从未尝过如此美妙的身体,每一寸软肉都在知趣地吸吮着他的鸡巴,无论是怎样强势霸道地开拓和抽插,那口淫穴都会舒爽地分泌出黏腻的汁水,将侵犯自己的那根凶器缠得更紧,吃得更深。
“嗯……”伊修亚紧抿嘴唇,但喉间还是溢出了一声满足的慨叹。
神父的那根大家伙将他已经恢复原状的女穴撑得很满,不像巨人的肉棒那样有一种将他撕裂的恐怖感,而是一种完全契合的、将他的身体顶得舒爽至极的饱足。
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许多。
他感觉得到,拜因的气息不再像之前那般平稳,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粗重,灼烫地喷洒在他的耳廓上,他刚想出言讥讽几句,却被那根在女穴中狂捣的鸡巴找中了弱点,发出了一声不像是他自己声音的呻吟:“你……那里是……”
拜因轻笑道:“我知道,是你的子宫。”
这倒是个意外发现。
像是终于找准了目标,本就已经足够粗长的鸡巴又兴奋地胀大了一圈,每一下都顶得很用力,已经被肏到充血的湿热软肉只能无力地抽搐着,刚想尝试着绞紧,就被碾压般地拓开,龟头如同攻城炮一样,冲击着隐藏在身体里的隐秘入口——
啪、啪、啪,有节奏的交合声,在体内体外同时作响着,伊修亚一瞬间恍惚起来,不仅能听见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拍击在自己肌肤上的声音,还能听见下腹腔内,子宫口被神父的硕大龟头一下一下顶开的声音。
(要被……肏进最里面的地方了。)
伊修亚被肏得有些茫然,他微微张唇,睁大眼睛盯着交合的位置,看着神父的鸡巴缓缓抽出二分之一左右的长度,然后狠狠地、大力地整根顶了进去——
“呜嗯……”
这一次,毫无疑问,深深地插进了子宫深处。
身体都随着这种被彻底打开的快感而在颤抖着,这是久违的、让他爽到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的快意。
他下意识地扶着拜因箍住自己的双臂,开始迎合着拜因的动作轻轻扭腰,像是故意送上自己的身体一般淫荡。
最甜美的汁液早已被捣了出来,汇聚在女穴之中,如同一汪温热的泉水,被塞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只有在神父抽出鸡巴时会带出四溅的汁水,更多地只是淋在柱身上,将上面暴起的青筋浇得湿亮,更显狰狞。
“如果在这里面射精的话,你会怀孕吧?”拜因的声音像是从远空中飘来一般缥缈,伊修亚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游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断地发出清浅的呻吟声。
“你……嗯啊……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伊修亚闭上眼睛,继续自己一贯以来的挑衅。
拜因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呜、慢一点……”伊修亚感觉这一下像是要顶穿子宫一般用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射在里面的男人了……”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顿住了,伊修亚嘲弄般地笑着说道:“我还没有尝过神父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呢,不如你喂给我尝尝看?”
“……”
这一次,他是彻底惹恼了拜因。
身体被压倒在水池边,冰冷的瓷砖抵着腰窝,硌得生疼,而眼前俊美的神父,表情依旧阴冷,动作却如同发情的兽类一般粗暴,伊修亚被插得再也说不出嘲讽的话语,呼吸和呻吟都支离破碎的摇动着,身体已经被肏软了,前方的性器因为激烈的快感,射出仅存的一点薄精。
“既然你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那我就送给你一件礼物好了。”在爆发之前,拜因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几乎填满了那柔韧的子宫,“伊修亚,你知道教会是怎样教化那些淫乱的妓女吗?”
“……!”
伊修亚瞬间清醒过来。
身体上的快感、挑衅得逞的得意全部都散去,只剩下惊惧和战栗——
他当然知道教会是怎么做的……
这曾经是伊修亚的不愿提
', ' ')('及的耻辱,他的母亲就是妓女。
在生下他不久后就跑出去接客的美貌女人有一天不再回来,伊修亚在那个混乱的贫民窟中饿了两天,终于忍不住出去找食物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赤身裸体地绑在木架上,在人们的唾骂中游街示众。
他用瘦小的身体支撑着虚弱的母亲回到了他们那间小木屋里,母亲一言不发,只是捂着小腹,默默流泪,那上面有一道火红色的圣纹,毫无疑问是教会所为,在后来的时间里,伊修亚才明白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是教会为妓女打上的烙印,也是一道附以【神言】的贞操锁,被烙以这种圣纹的女性,从此以后在性交中只会感受到被灼伤的痛苦与折磨。
教会彻底剥夺了她们进行性爱的资格。
……
“这算什么……”那双眼睛中又一次充满怒火,伊修亚像是困兽做出最后一搏时那般激烈地挣扎起来,“你们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做?!”
这句质问不是针对拜因一个人的,更是刺向了整个教会:“你们这群卑鄙、自大的混蛋!有什么权力……去毁掉别人的人生?”
他愤怒的声音在圣堂中回响,无人作答,唯有拜因冷笑着看着他。
一切已经无法逆转。
伊修亚像是被扼住咽喉一样,睁大着双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滚烫的精液在他的身体里喷射而出,他感觉得到,那些流淌着浓厚力量的液体,正将他的子宫填满,充盈到几乎要溢出的程度。
然后,它们渗入了子宫的内壁,将【神言】的力量编织成复杂的魔力网,笼罩在其中,暗金色的复杂圣纹在伊修亚平坦坚实的小腹上缠绕浮现,他恐惧地看着那道圣纹——来自异域神明的陌生力量,此刻就寄宿在他的体内。
啵的一声轻响,拜因将性器从伊修亚的体内退了出来,跟射精时的快感相比,他更乐于欣赏猎魔人此刻的表情。
不甘、怨愤和惊恐,实在是太美味了……比他淫荡的身体和极品的肉穴还要更加令人着迷。
拜因爱怜地抚摸着伊修亚的脸颊,像是在安抚自己最心爱的宠物:“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伊修亚,我读到了你的记忆。”
伊修亚的情绪的动摇,让他有机可乘,这才侵入了猎魔人最不愿回想的一段回忆中。
“你的想法很有价值,我们的确不应该只惩罚那些可怜的女人……更应该让那些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也得到报应。”拜因将已经失神的伊修亚揽入怀中,亲吻了一下他冰冷的耳垂,“你身上的是我的专属圣纹,以后你的子宫,就是我独占的精液容器了。”
“不会再有其他人进入你的身体了,如果有……他们也不会活着出去的。”神父的手指摩挲着那一道复杂的圣纹,里面的力量回应着施法者的身体,如同一个真实的生命体,在伊修亚的子宫中脉动,“放心,我会负责喂饱你淫荡的身体的,直到,把你彻底玩坏为止。”
~
拜因所种下的贞操锁,是更加淫邪的束缚——伊修亚的子宫从此只能接受拜因的侵犯,其他人进入后,就会遭受可怕的诅咒,具体是什么,尚未知晓。
伊修亚一度怀疑这可能只是拜因在恐吓自己,但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小腹处那种蓬勃的魔力,拜因每一次在他的体内射出来,那团魔力就愈发饱和强大,他被拜因的鸡巴肏到高潮的时候,圣纹还会辉映着微微发亮,让他的快感根本无所遁形。
拜因喜欢看到伊修亚被自己彻底支配时无力抗拒的样子,在圣堂之中,他总是喜欢带着伊修亚一起行动,身上满是情爱痕迹、赤裸着身体的伊修亚,被无形的【神言】枷锁束缚住,只能被迫承受神父在各种场合下的肆意侵犯。
两口淫穴都被彻底打开,温驯紧致地裹着男人的鸡巴,食髓知味地吸吮着,伊修亚的日子过得很混沌,无论白昼黑夜,他似乎都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度过。
他记得自己被带到过一个幽暗的会议室之中,神言封锁了他的感官,让他无法发出声音,也听不见那些神职人员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压在会议桌上,身后的拜因身着整齐的制服,将鸡巴塞在他的后穴里面,时不时顶弄一下,安然地享受着后穴的按摩,仿佛伊修亚只是他的一个鸡巴挂件一般,所有的神职人员也都无视他的存在,专注地进行着会议。
有时他还会变成拜因拒绝表白的工具,经常有贵族少女向俊美的神父吐露心声,拜因这时都会召唤藏在帷幕后的伊修亚出来——一丝不挂的英俊青年,身上密布着指印和吻痕,两口淫穴还淌着男人的浓精,就算是未经情事的少女也一眼能看出他和神父的关系。
更过分一点,拜因还会直接在那些少女眼前肏干伊修亚,一边温和地向少女布道,一边残暴地将身下的男人干到失神地潮喷。
伊修亚觉得拜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其实根本就是个色情狂,打着宗教的名义,用这种淫邪的手段侵犯着自己……而他的身体,却也很不争气地臣服于那根粗大鸡巴带来的快感之中。
他在耐
', ' ')('心等待拜因玩腻了的那一天,但是,像拜因所说的“玩坏了”根本不会发生在伊修亚身上,拜因自己也好奇过,伊修亚的两口淫穴,似乎不管怎么粗暴地蹂躏,第二天都会恢复原状,但是其他部位的痕迹,却又是正常的恢复速度,实在是很有趣。
这只会让拜因更加热衷于玩弄伊修亚……既然如此,猎魔人索性主动张开腿,像是彻底堕落了一般,引诱男人插得更深一点。
伊修亚学着在贫民窟里听来的那些淫词浪语,装成已经对拜因的精液上瘾了,扭动着身体祈求他快点插进来。
——这种程度的演技,在拜因看来是很可笑的,但是他乐于陪着伊修亚演,他倒要看看,这个满肚子坏主意的猎魔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做爱的地点进一步扩大,不仅仅局限于室内之中,神像下、花园里、走廊中,甚至外出时的战车上,伊修亚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被拜因的鸡巴肏到过高潮。
他一边高声呻吟着,意犹未尽般地祈求男人继续侵犯自己,一边努力集中精神,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圣堂复杂的结构在他的大脑中逐渐成型,这座陌生的大城市主要的通路,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逃跑的计划在伊修亚的大脑中不断演绎、巩固、加深,现在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机会就好:只要拜因离开圣堂,他就能远走高飞。
~
又是一个荒淫的夜晚。
伊修亚趴在拜因的床上,子宫内的精液已经全部被圣纹吸入,后穴却还红肿着,湿哒哒地吐着混着精絮的淫水,滴落在灰色的丝绸床单上。
拜因的房间位于高塔顶端,日光从敞开的天窗落下,初秋的清风从远处的山林而来,带着清爽的气息吹动着白色纱幔——如果不是被软禁在这座圣堂之中,这样的生活或许称得上是安逸舒适。
伊修亚睁开眼,感觉到拜因已经离开了,这次他没有强行拉着自己一起出门,估计是要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的腿和腰都还有些酸软,但不太影响行动。
伊修亚飞快地用湿毛巾擦拭干净一片狼藉的下体,披上一件亚麻长袍,悄悄贴到门边——有两名教士在交谈,显然是拜因派来看门的。
轻轻吐出一口气,伊修亚弄乱了头发,故意将领口拉得歪斜,露出胸口一大片光洁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痕迹,情色意味十足。
他敲了敲门,等待门拉开一道缝隙后,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拜因去哪里了?”
“拜因阁下有要事处理,你有什么事情吗?”瘦削的年长教士眼神锐利如鹰,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伊修亚这种人的鄙夷。
“没什么,我只是饿了。”伊修亚暧昧地笑了笑,“肚子和下面都是。”
“……”那名教士啧了一声,示意年轻的伙伴去拿食物过来,“你在里面老实等着。”
伊修亚欣然点头,主动关上门,听见一个脚步声逐渐远去后,又一次敲了敲门。
“还有什么事?”教士一脸不耐烦。
伊修亚探出半个身子,飞快地确认了走廊上没有别人,果断出手将毫无防备教士击昏过去——长达一个月的禁脔生活,这群神职人员只记得他是被拜因豢养的一个双性婊子了,全然忘记了他原本的身份。
他这双手可是扭断过不少魔物脖子的,想要击昏一个不懂【神言】的低阶教士,再简单不过了。
这也让伊修亚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拜因连个像样的看守都没有留下,显然,那些有点本事的神职人员,都跟他一样被某件“大事”绊住了。
他将昏迷的教士拖入房间,换上了他的衣服,宽松的教士服装没有合不合身的说法,只是靴子有些紧,裤子也短了点,但这些都无所谓了,拜因的高阶制服太过招摇,传上去立刻会露馅,而他身上这一套灰褐色的服装随处可见。
伊修亚将半张脸埋在高高的领口中,合上门后快步离开,按照计划,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左转直下,是冶炼室,他将火焰晶石藏入口袋中,上楼,穿过祈祷间,顺手将墙上挂着的黄铜铠甲中的匕首抽出来,别在罩袍的腰带下,再走过花园,一群年轻稚嫩的孩童正在接受授课,他垂眸穿过他们,步入空荡荡的礼拜堂。
时间还早,没有多少人来礼拜,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低阶的神职人员,伊修亚绕到了圣子像的后方,那里有灌注燃料的阀门,他扭开了它们,将口袋中的火焰晶石塞了进去,默默计算着时间——大约十分钟后,这些晶石就会坠入高温的熔炉之中,被瞬间引爆。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蛋:火烧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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