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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近日女秦要去凡界一趟。”
“什么事,需要自己跑一趟?”我合上手中的书卷看她。
“一则东极殿下疗伤所需要的月迷花用完了,一则,有一处凡间灾异之地死伤甚众,下面人也查不出原因。我去看看。”
我道,“这些事天庭那些都不管的么?”
她叹了一口气,“管是管的,只怕有的地方管不到。是乐安国故地。”
我不禁叹气,“我同你一起去吧。”
乐安国。是我同霜华亓冠礼后,在凡界历劫的地方。
亓冠大典,如同凡间成年礼。
那年我同霜华二人一同行冠礼,八荒宾客甚多,实是热闹非凡。
东极彼时年纪尚幼,没有资格参加,非要央着我混进去看热闹。
我被他磨的没脾气,只好揣了他带过去。
记得那时霜华还等在花园中的一树梨花之下,要同我一道前去。
亓冠大典,除了走一些旧仪程,就是酒宴了。
我被几个素来交好的狐朋狗友拉着灌酒。
霜华都挡下我身前一一接了过去。
我和他一胎同胞,别看他就比我小几个时辰,实则手腕眼界见识胸襟都远超于我。
就连这个酒量来说,我沾一沾能醉个三天,他倒是天生的千杯不倒。
“胥臾君着实啰嗦,以前还可以说年少不能沾酒水。如今都成人了,竟然还要推亲弟弟来挡酒。着实不成体统!”
我摇着扇子,“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我最不耐烦了。我说我不喝,我就是体统。”
“可是规矩在这里……”
我拿着扇子敲打对方脑壳,“什么规矩,规矩都是可以打破的,本君不喜欢的规矩就不叫规矩。”
我拽过霜华,“走。叫你喝你就喝,你也是个实心的脑袋,难不成让大哥哥把你也教坏了?!”
霜华与我虽然一胎双生,但是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生的更美,更像娘亲一些。
如今大了,别看他斯文端秀。可诗书典律,武功韬略,年纪小小就已经被四海众神多加赞誉。
所以教导我们的老师们也更喜欢他一些。
他被我揶揄倒是没生气,反倒是笑着问我,“一会要下界历劫去了,哥哥怕么?”
我摇头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以前经常去凡界玩。倒是你这个傻子,不让你去你就真不去。等到了凡界,我告诉你有什么好玩的……”
他笑道,“可是到时候没有记忆,哥哥怎么告诉我呀。”
我恍然,“哦,我没考虑到……那再说吧……”
亓冠礼后下凡历劫。自来是我族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原本就是打算着下界历练历练,增长一些见识而已。
所以不曾设置什么劫数波折在身上。
比如这乐安国,听这名字就是一个国泰民安的太平地界。
我爹爹老来得了俩珠圆玉润的双生子,自然不舍得放下去吃什么大苦。
命簿上留出空白一片。
因缘际会,都要自凭本心而生了。
天上酒宴将散。
地上乐安国内,两个小儿呱呱坠地。
凡间光阴似箭,当朝太子殊有天资,礼乐骑射无一不通。
他有一个打小的玩伴兼伴读,小名唤做阿珂。
“今日你生日,前些时候从父皇那里得了一匹西域进贡的好马,我叫人配了一副鞍子和马鞭送你,一会儿你同我回东宫。我拿给你看。”
我想了想,“可是家父嘱咐了我今日要早些回去,不如有空再去拿吧。”
太子皱了皱眉,“孤为了你专门准备的半天,难道你要辜负我一分好心?何况国舅知道你在我这里,又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太子是一位不知名的嫔妃所生。生产之时糟了难产,香魂一缕就归了西。
故而自幼长在一直无子的皇后身边。
去年皇后薨了,我的亲姑姑就进了宫,成了当今圣上的继后。
我并非只是不想去拿东西,只是我知道,我这一去太子定要拉着我摆生日宴席。
不吃到醉定然放不过我。
可君臣有别,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我遣了人回去,报了一声“恐怕今晚要留宿东宫,不必等我”的口信。
就跟着舆驾转道东宫。
果然,比往年排场还大。
还请了京城相熟的朋友来。
大有通宵达旦的架势。
我被劝了几杯酒,就已经昏昏沉沉了。
歌舞乐伎,在台上如乱花坠地。
人声鼎沸,全然不顾宫中宵禁。
我同太子打小相识,众人皆知我乃东宫心腹。
而国舅一门荣宠,正是如日中天。
席上阿谀奉承之人,自然不胜枚数。
因我做生日,所以我
', ' ')('又退不了席,就趴桌上昏沉沉的看这烈火烹油之相。
来宾渐渐散去,终于只剩太子坐我旁边和我讲话。
其实他讲了好多,我却七七八八都记不住了。
恍惚间,只知道他剖了一番心迹,剖了什么心迹我却不知道。
我只一个劲儿的点头。他说什么我都应,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
“阿珂,人都散了,我们去歇息吧。”
“好。”
“阿珂,你心里可有我么?”
“是。”
“呵,你这个醉鬼,你现在在说什么你都不知道了吧?”
“对。”
我只觉得耳边又热又潮,我搔了搔我的耳朵,却没想到戳到一个软热物事。
我转脸去看,原来是他趴在我的耳边舔我的耳朵。在他的脸上戳了一下,我笑了起来,他也笑。
笑着笑着他就一口含住我的食指。
他吸吮甚是有滋有味。
我疑惑问道,“鸡爪好吃么?”
他吐出我的指头,轻道了一声,“好吃。”
话音刚落却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胸膛笑,“你可醒醒,你做什么把我当女人抱?我可不是你那些昭仪良娣”。
我翻身要下来,他却箍紧了我,“那我明日把她们都遣散了如何?”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拍着他的脸笑道,“为什么要遣散?”
他把我抱到屋子里,踢上了门。
他这屋子我常来,平日喝多了就在这张榻上睡。
我踢掉鞋子,搂着被子道,“我睡了。你也歇去吧。”
他没走,却把我的被子扯开。
我看着他手上颤颤巍巍的给我解衣裳。不禁笑起来,“下去吧,小黄门。不需要你伺候。”
他却不听我的话。
我凝着眉,看了半晌,笑道,“原来是殿下,你压我身上作什么呀?”
他拍了拍我的脸,喂给我一颗药丸,有些苦,我想要吐出去,他却按着我的嘴道,“乖,吃了好受,明早醒了就不记得了。”
我听他的话咽了下去,他又喂给我一些蜜水。
我看着他把我衣裳一件件剥干净,我醉的厉害,一分力气也没有。眼睛也沉的厉害。
他在我身上嘬的兴起,就好像我身上有香蜜。
我推不动他,由着他,倒觉得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他也伸手解开了自己衣裳,狠狠吸了两口我胸前的乳粒。
我拍他,“别吸了,出不来汁水。”
他吸的我生疼,让我想起来时常夜宿东宫第二天,胸口大腿就要多许多红痕。
难道他东宫香花香草太多,又有水塘池子,蚊虫就这么多?当个太子可太不容易了,还要叫蚊虫咬,所以我不爱到他这里来。
“点香,点香……”
他抬起脸,“点香作什么?”
我道,“蚊子多,香,熏蚊子,我痒……”,我摸着身上自己揉搓。
他笑,“行行行,点上,都给你点上。又要香,又要人插,怕不是前生是个炉鼎?”
他光嘴上说给我点香,却没有动作。
却将我双腿一抬,问道,“你自己说,想不想被插?”
“我好困……”
他摇了摇我,“宝贝,告诉孤,要不要香?”
我胡乱应声,“嗯。”
“要不要插?”
“嗯。”
他可算不说话了,总算能叫我睡个好觉了。
却忽觉得整片后脊背都疼的要命。
我睁不开眼睛,肚子也痛。
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没闻到驱蚊的香,只闻到他身上的香。
大蚊子咬人怎么这么痛啊。
他快把我摇散架了,他摇我做什么,我睁不开眼啊。
“你知不知道你里面……真的很舒服……”
他一把一把拍着我的脸,还把我放在桌上晃。为什么把我放桌上,难道他真把我当香炉了?
桌子太硬,膈的我骨头疼。
我现在不仅屁股疼,肚子疼,还骨头疼。
真是个王八羔子。
他还把我双腿按在胸前摇,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就是欺负我睁不开眼,也动弹不了。
他还把我一条腿压在身下,一条腿扛在肩上。
什么东西撞得我屁股啪啪响。
他八成把我当擦桌布了。
最后在我终于忍受不住睡着之前,我能确定他把我放神案上摇了,神案比较高,我脚趾将将能够着地面。
他在我后面,一下一下的撞,一声一声的唤,“宝贝,宝贝……啊,宝贝……你好紧……你身体里真是太舒服了……”
你就是这么对待宝贝的?真是疼死我了。
翌日下午,我是
', ' ')('被太子的舆车送回府的。
我没想到能一醉醉到第二天下午。
还是他掐着人中把我唤醒的。
东宫属医让我喝了一碗从来没喝过的那么苦的醒酒汤才让我离开。
太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温文尔雅,高贵而体贴,一路把我送到宫门口。
还贴心的问我腿怎么了,怎么走起来怪模怪样。我苦道,“可能是昨天坐久了,有些痛,休息休息就好了。”
其实我骨架子也痛,约摸是睡得太久了。
可如此回到家,反倒叫我结结实实睡了好几天。
待仍旧奉召入宫侍读。太子还亲切的问我怎么带了香包。
我道,“宫中蚊子甚多,微臣带了驱蚊的香包驱蚊用。”
他只是掩面笑笑不语。
实在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储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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