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拳头划破空气,直直砸在男人鼻子上。男人惨叫一声,鼻血流过下巴一滴滴下落,染红白衬衫,在地板发黑,伴随他的哀嚎。
“唔嗯!”
男人叫不出声。这一拳砸向颊肌,他怕一张嘴血会像蛇信子,但收不回来。他惊讶自己还能站,旁边的兄弟不管清醒还是昏迷都在躺地;最惨的一位上半身在垃圾桶里,两条腿架在桶口,他非常希望他昏了。
“别打了,别打了……”男人挥动双手,“我们认输,我们知道错了……”长久没有动静,他轻松地呼气,随后胸膛传来的冲击直接让他躺地。
他头撞在某位兄弟肚子上,感谢这位兄弟。他微微抽搐着看打人者头也不回地走远,终于放心与兄弟团聚。
王彬先在公厕冲洗几分钟手,然后关闭水龙头,细细观察乳胶手套上的水滴。他冷笑一声,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双手插兜,打车离开。
“唉儿子你……”
他没有搭理父亲,径直走进房间并锁上门。
“他最近怎么这么奇怪?”
“爸爸,哥哥心情挺好的,我也是。”“啊?”“这你就不懂了,哥哥在准备一份大礼,或者说,酝酿一场大案!”
用红色马克笔在照片上画大叉,在名字上画横线,犹如暗杀报告。一张张照片被飞速移动的红色打上印记,点钞般整齐叠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锤锤把这些照片钉在鲜红色画满荆棘的墙上,白粉笔蛛网般将他的战利品连接。他张开双臂,欣赏杰作,他从来没对什么如此满意——毫无疑问,他的所作所为必然性质恶劣,只要他再越过一点道德底线——他就会成为彻头彻尾的杀人狂,恐怖分子。
冲上媒体头条的连环案浮现在他脑中,他并不介意,毕竟他不恋尸。他低笑几声,再看向桌面,只剩最后一张。那位白人少年——现在应该叫白人男性,他遭受的所有暴力的指使者,他的痛苦之源。
“呵。”他紧盯住照片上的人,冷笑出声。“最大的敌人当然要好好招待。”他把这照片放进玻璃相框,锁进红色牢笼,披上红色头纱,放入地下室最深处。
Mosotto趴在床上急促深呼吸缓解要受刑的恐惧,他无法挣脱抓住腰部的双手,他可怜的小菊花能感受到鸡巴正把安全套的油上下涂抹。
被撑开的痛让他发抖,感到侵略速度明显加快后他大叫:“等等!我还没做润滑!”他小心翼翼撑起身体,“求你……”
“那我帮你……”
“不,不!拜托,我自己来!”
身上人松开手,他慢慢起身,动作因疼痛而十分缓慢,但王彬很有耐心——他能熬二十多年,还熬不住几分钟?
Mosotto关上浴室门暂时隔离王彬,润滑液紧紧攥在手中;王彬站在门口,背对门。他蹲下身,用中指卷上湿巾,深呼吸后捅进后门。
“呃……”他开始喘息,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将中指往里推——自己扩张给人强虽然怂,但能最好保护自己。后穴艰难含着中指,肿胀感难以忍受,他狠下心使劲摩擦内部,碰到某处时身体震颤,差点叫出声。希望他别碰到这。
反复几次,湿巾不再有痕迹。他把干净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旋开润滑液盖,跪下,屁股抬高,塞进一半包装用手怕漏,像挤快用完的牙膏让大部分液体滑进要被狠狠关爱的地方,再喘息于冰凉滑腻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吸和心跳占据他整个世界,他将中间三指插入后穴开始搅拌,一波波酸胀让他痛苦不已。
不,不行……他摇摇头,如果连这个都受不了那被一看就知道又粗又长的鸡巴整个捅进去——
他几乎快哭出来地说服自己,不尽量扩张的话怕会被干到肛裂。他插入小指,紧闭着眼用力搅拌。Jeton对他极度仇恨,绝对会猛干他。
“啊!啊……”
他喘声很大,后穴夹紧作乱的四根手指。他想起和Vidya做爱的前戏,他压下嗓子说出不重样的调情话,润滑液从盛不住的手中四处滑出细长透明的拉丝,在微光照射下像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四根手指就润滑液在阴道里翻搅,按摩她的敏感点,听她充满欲望的夸奖。他喜欢把头埋在丰满的双乳间舔舐软肉,吮吸她的乳头。她叫得更加激烈,征服的成就感让他兴奋。
“亲爱的,你好棒啊!噢……这里……”
他把他的肛门当成她的阴道,他像她一样娇吟。清澈的浅蓝色双眼再睁开时已经迷离,他向下瞥去,口水流到下巴,就差落地。他现在算什么呢?当初他和她做爱,现在他把自己当成她,那……
他猛然清醒,后面还紧夹着手指,一定非常乱。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渴望交欢的荡妇。冰冷冲散些迷离,他抽出手,看向洗脸池下的抽屉——
那里放着一把M1911。
他又望向门,Jeton没有动作。浴室门是不厚的普通毛玻璃,他不觉得打不穿,把亲爱的Jeton打死还是打残好呢?再用枪指着他们的脑袋叫他们把证据全部销毁,从此两不相欠——至于Vidya,既然她已经厌恶他,那他也不强求,那小白脸喜欢她就随他们去,当他补偿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想的话,把Jeton打残好了。
他刚把手伸向抽屉,门猛地被踹开,他不及反应脸上又挨了一拳。王彬拉开抽屉看见那把M1911,了然地撇撇嘴,把企图再次害他的混账拉出来扔到卧室地板并一屁股坐混账身上,掏出G19X怼向混账下巴。
“要干就干,别太多想。”
王彬抛出一句,又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带一把枪吧?还是你觉得射不准你?”
Mosotto惊恐地盯着怼上自己下巴的枪,尽力抑制身体的颤抖。这把枪很漂亮,上档奢华,他害怕这优雅致命的毒蛇随时取走他的性命。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王彬好奇地看他,像曾经天真的少年。刹那间他脸色阴沉,恶趣味把枪塞进猎物的嘴里。
他拍拍他的脸,“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尽情展露,毕竟曾经你毫不掩饰对我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恶意……”
他轻笑几声,一拳砸向身下人腹部。
“你欠揍。”
五脏六腑移位般的剧痛传遍全身,嘴被枪堵住无法发泄,混账用发抖的身体回应。他一拳拳不紧不慢地砸在混账腹部,直到混账疯狂扭动身体“唔唔唔”地闷哼。
他拿开枪,混账不断摇头嚷嚷:“不要打……我错了……求你……”混账发现自己低估了这猛男的恐怖程度,这几拳没用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彬掐住混账下巴,享受混账痛苦又恐惧的神情。“我很喜欢你恐惧挣扎又无法逃离的灵魂,美味至极。”
“Jeton,我……唔!”
王彬扇他一巴掌,“你没资格跟我谈。”看他眼神失落,王彬便直截了当:“不过你有不错的补偿条件。”
Mosotto的屁股被用力揉搓,他知道要发生什么。“Jeton……啊!”
混账直接被扔到床上,他抬头看着王彬步步逼近。“我的中文名字是什么?”王彬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分开站在一条直线上,直视他。
“我……你有说吗?”
王彬瞬间黑脸,他径直走上前,两手依然交叉,凝结大量邪恶情绪的黑深不见底。
他要把这混蛋全身心撕碎。
“求你不要过来!我错了……对不起……”Mosotto手忙脚乱地后退,不顾白床单被蹬黑。压迫感太强,强得他快窒息,他感觉自己像下秒会被四分五裂的猎物。
黑洞越来越近,他本能想翻身逃跑,腰部立马被用力抓住。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穴瞬间被大鸡巴捅入,像一把刀硬切冷冻黄油,好在扩张做足,不至于撕裂。但第一次就受这么大刺激,他不禁惨叫,他真感觉会被撕碎。
“……还欠干。”
“不要……不要……”被恐惧支配的他颤抖着摇头,却只能忍受彼此的进入。应该到顶了吧……“嗯嗯!!”他被还在深入的鸡巴吓到结巴,“够了……够了啊……”他徒劳地扭动身体,说不出更多话。
“呵。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能记住我英文名也可以。”
“呃……!!”
抽插速度让他想大叫,但他不敢。无时无刻的酸胀侵袭而来,他却本能地夹紧。屁股被用力一拍,他惊叫出声。
“婊子夹这么紧?”王彬喘着粗气,“在浴室叫成那骚样,我一听就硬得不行,想直接冲进去干烂你的菊花!”他吸烟般呼出悠长的气,这些软肉像初次卖身的妓女,豁出去又惧怕舍弃贞操,后悔也没有机会,被破处后着迷无法逃离的痛。
“啊啊啊……”
他扯过枕头,将头深深埋入止住喊叫。王彬顺势把他的西装裤扯得更下,捅得更起劲。
“唔呃呃呃……”
婊子弓起腰,绷紧双腿,收缩腹部——奇异又热辣的胀麻像融化的液态黄油从后穴传到腹部和两腿,他难以控制地呻吟,枕头压得更紧,不由自主扭动屁股试图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彬停下进攻,温柔安抚道:“放轻松。”双手上下抚摸婊子的腰,鸡巴也慢慢抽出。感觉到婊子真放松后他微微一笑,用力掐住婊子的腰,把婊子的菊花往他大鸡巴上猛力一掼——
“啊啊啊啊!!!”
Mosotto的脖子划出优美的弧度,他全身绷紧,手捂紧枕头,拼命摇头发出被压抑的哭叫。王彬笑着拔出枕头扔在床边,靠近他,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他的喘息让他生起更猛的征伐欲。
“抱歉,之前没全部进去。”王彬微笑着,凑近他耳边道歉。
“不……不要……求你……”Mosotto浑身发抖,感受到后穴里的巨物又准备运作后他哀求道:“你尽情揍我一顿吧……哈啊!!”
下一秒哀求就变为呻吟,王彬愈发温柔地舔他耳垂,“现在不是在狠狠‘揍’你吗?”他继续猛干,按住他想捂脸的双手,柔和地看他拼命保持平静的表情。
“呃啊……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像巨浪中不断起伏的船随浪的心情摆动,结合处的液体拍打声不断响起,像高级V片。
王彬松开手,确认他没力气后托起他挺翘而白皙的臀。他上半身西装整洁,下半身露出未被太阳关照过的白肉色大腿被纯黑色衣装映衬得尤为明显,润滑液从碰撞地缓缓流出,噗嗤噗嗤地响。
“我喜欢干穿这身黑西装的你。”
这句话用的中文,Mosotto听不懂。他茫然地看他,喃喃道:“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够。”王彬冷笑,“撕碎这西装我会很有快感。以及——”他放慢速度,“这是你和你前妻做爱的地方吧?”
Mosotto的瞳孔因震惊而猛缩,还没等他回应,那把枪再次挤进口腔,堵死他的说话资格。
“你已经告诉我答案。含住它,最好别让它掉出来。”王彬拍拍他的脸,“两把枪干你,你会舒服吧?”
“嗯……唔!”
后穴又被冲撞,他强忍一遍遍冲刷全身的酸胀酥麻和连绵不绝的火辣刺痛,用嘴稳住滑溜溜的枪,舌头不断舔舐枪身。
好痛苦……为什么不昏迷?
他刚胡思乱想,身体便猛地一颤。
碰到那里了……
那里被无情冲击,他在身体的连续抖动后终于不住呻吟,恍惚中瞥见得意的笑容,枪顺着拉丝唾液从嘴里滑落。
“对不起!”他瞥见沾满自己唾液的枪,在光照下无比透亮。他慌乱看一眼脸色阴沉的身上人,“我马上……”
手抓住枪前便被握住摁回原处。“我说过最好别让它掉出来吧?”王彬像头被触怒底线的野兽,“很明显你需要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Mosotto的唇瞬间被吻住,舌头和口腔被灵活地扫荡,脖子重新被掐,他只能尝试迎合这种侵略。他尽量找准呼吸节奏,他承认他享受这家伙的法式深吻。他开始推搡身上人,因为嘴巴无比酸痛,他快经受不住。
那舌头停止侵略,脖子上的手也已拿开。随后肩膀上传来剧痛,吻突然加重,将他的放声嚎叫压成跳蛋高频震动般的呜咽。
肩膀被拉臼了……他迷糊地想,不等疼痛过去,另一边传来同样的剧痛。他的眼神近乎失焦,整个人躺在床上微微抽搐。
王彬松开嘴,撑在婊子上方,毫无同情地观赏半死不活的婊子,冷笑道:“这双不听话还伤害过我的手……应该废掉吧?”
“真是个贱货。”
Mosotto用手帕擦擦手,和他的小弟们把王彬堵在他们不知多少次作恶的小巷。
“天呐!老大,这弱鸡竟然敢勾引你女朋友?看来得好好揍他一顿!”
他退出包围圈,撑靠在墙边,没有言语,没有在意手下的唾骂和拳脚,抬头凝望平日覆盖整个美国的碧蓝色天海。
他感觉不到任何他的气息,但他肯定他还活着。他低头看向人群中那双被糟蹋落黑的白色运动鞋,穿它的那双腿倒坚定保持一个姿势。
“呵。”
他突然觉得无聊。他想要Jeton激烈反抗的可笑模样,到时他站在狼狈不堪的Jeton面前居高临下地嘲笑,舒爽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够就走吧。”
他轻飘飘吐出一句,扭头就走,殴打还在继续,他却突然觉得脊背发凉。一种冰寒的粘稠的视线像胶水一团团黏在皮肤上。看来还算有趣,虽然有点吓人。背部的不适越来越冰粘,他加速离开。
恍惚中他瞥见身上人的白色运动鞋,它和那时一模一样,像把那双鞋浸入白油漆。
竟然没认出来……
他苦笑着闭眼,被堵住的嘴发出闷哼。
没办法逃掉。在撞见的那一刻。